「媳婦,你在看什麼呀?」
朱富從池南身後摟住她,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書架頂端,那裡置放著一些古籍和幾個普通的小盒子,沒什麼特別的。
池南將身子沉入朱富懷中,安心的感覺驟起,她是從什麼開始,變得這般依賴這個男人給她的溫暖的?彷彿只要他在身邊,無論有多驚險,有多疲累,都不覺得害怕。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上天為何會將你我送到一起,為何不是旁人,偏偏是你和我。」池南與朱富臉頰廝磨,莫名的這般說道。
朱富看著媳婦姣好的側臉,內心燃起一陣不安:「為什麼這麼問?媳婦,難道你後悔了嗎?」
朱富自認沒什麼本事,能夠娶到媳婦,對他來說,就是奇跡。因為媳婦願意跟他在一起,所以才促成了這場奇跡的發生。他身處被動,被動到只要媳婦稍有不願,他不知道自己能靠什麼東西留住她。
池南轉了個身,雙手攀上朱富的頸項,在他唇邊輕輕一吻,笑道:「如果我說後悔了,你會怎樣?」
話音剛落,池南便被朱富緊緊摟入懷中,雙臂箍住她的身體,絲毫不肯放鬆,將她的肋骨勒的生疼。
「我會瘋掉!我什麼本事都沒有,不知道怎麼挽留你,但只要你需要我一日,我便不離不棄。」
池南看著朱富認真的表情,終於知道了原因,一直以來,她所追求的就是那種無需任何手段和心計,便能獲得的不離不棄,這四個字看似簡單,世間卻很少有人能做到。
噙著溫情的微笑,池南閉上雙眼,主動將粉唇送上,朱富不懂媳婦想幹啥,便試探性的在她唇上輕啄了兩下。
怎料池南卻突然睜眼,勾住朱富的雙臂猛地使力,將朱富按在身後的書架上,狠狠親了上去。
親吻這種事,從來都是朱富主動,這回池南的主動讓朱富嚇得僵在當場,摟住媳婦的腰,讓她冷靜,但涼滑香甜的唇卻彷彿上癮了般,不住在他身上啃咬。
熱情之火本就不堪挑逗,媳婦炙熱的呼吸噴灑其上,弄得朱富心癢難耐,想翻轉局勢,卻遭到媳婦的極力反對。
「這回……我在上。」
趁著親吻的空隙,媳婦在他耳旁如是說道。
媳婦有命,朱富自然不敢不從,儘管他很想說,媳婦的嘴上和手上的功夫確實不怎麼樣,但是,貴在實踐,貴在熱情,朱富拿出了十成的忍耐,放鬆身體,任媳婦施為。
池南腦中回想著朱富每次的動作步驟,先是用親吻奪去她的意識,然後趁她迷糊之際,脫衣褲,提槍上跨……
她不知道自己的吻有沒有讓朱富失去意識,但自己卻是有些意亂情迷了,學著朱富之前的模樣,霸氣凜然的將書案上的東西一掃而空,讓朱富躺在上面不要動。
安頓好一切,她才開始著手脫衣,男人的衣物沒有女人複雜,就是外衣裹著內衣,內衣裹著肉,三兩下,精壯的胸膛便露了出來,池南在朱富胸前撫摸,惹得朱富一陣反抗,口中發出一些低啞的呻吟。
那幾聲不高不低的呻吟對池南來說是種難以言喻的鼓勵,她藉著椅子爬到了朱富身上,在他結實的小腹上坐下,丁香小舌微吐,輕輕的含住了朱富的□,只聽身下男子被刺激的倒吸一口涼氣,池南只覺屁股後面有東西微微抬起了頭,意識到那是什麼,池南羞紅了臉,但既然已經做到這裡了,騎虎難下,再加上池南也不願意中斷結束,乾脆不管不顧,在朱富的胸前流連忘返,對他可愛突起的兩點百般蹂躪。
朱富強忍著翻身的衝動,第一次體會到經驗不足害死人的尷尬。看來,媳婦還是調教不夠,對於這種普通口技都沒能掌握完全,是他的錯,教導不力,最終也害苦了他。
「媳婦,別光咬上面,下面也要……都挺起好久了呢,媳婦也舔一舔吧。」朱富覺得再不出言指導的話,媳婦很有可能將他的上半身作為終極試驗場所,那可夠難熬的。
池南從朱富的胸前抬頭,小小的唇因為『活動良久』變得紅嫩潤澤,朱富想像著這樣精緻的一張嘴,將能給他的下半身帶來何種銷魂體驗。
「下面……我不會。」池南也是個老實孩子,她知道為人婦後,妻子的手與口,都能為丈夫帶來高潮,手的話,她還有點自信,但是口……
朱富有些無奈,算了,這種事媳婦沒做過,貿然讓她進行的話,對雙方可能都不好,這個技法還是下回慢慢教好了,現在他想的最多的,還是如何能讓媳婦順利的為他紓解欲望。
「那就下次吧。」朱富扶住媳婦纖細的腰肢,目光如水般誘導道:「現在,你只要坐上去就好了。」
朱富所謂的『坐上去』是什麼意思,池南自然知曉,伸手往身後一摸,胯下之物早已硬挺,頂端濕潤,摸上去火熱火熱的,她都能感覺到脈搏的跳動。
脫去了衣褲,池南分開雙腿,抬高臀部,將那火熱的物體緩緩包入身體,朱富發出一聲歡愉的喘息,池南忍著初時的不適,開始了上下翻動。
火熱的喘息,頓時在書房內瀰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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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幾日的陰雨,給朱富巡城的工作帶來了不小麻煩,這日,他穿著蓑衣在街上走動,阿秋牽著馬緊隨其後,街上行人不多,商舖門可羅雀,生意都比較清淡。
「駙馬爺,這天兒不好,人們都不出門,不會有什麼事的,咱們找個地方歇歇吧。」阿秋愁眉苦臉的對朱富提出了這個建議。
朱富前後看了看,確實人不多,收到阿秋可憐兮兮的表情,朱富便同意了,就在兩人奔向茶館的路上,阿秋忽然發出一聲驚奇的叫聲:
「咦?那不是……您的表妹嗎?下雨天她去那暗巷裡做什麼?」
朱富順著阿秋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蝶芷表妹手持翠色油傘,一襲素雅紗衣上濺到了不少雨滴,只見她左右不顧,埋頭走入了一條小巷子。
「那條巷子是什麼地方?」
阿秋是個通貨,對京城裡的八卦事相當敏感,那條巷子看著不似尋常,一定有什麼故事。
朱富問後,阿秋果然不負所望,對答如流:
「那是煙柳巷,好多達官貴人都在巷子裡買了宅子。」
朱富不解:「在小巷子裡買宅子做什麼?」
阿秋白了自家駙馬一眼:「當然是藏嬌啦。」見朱富還是聽不太懂,阿秋無奈只得將事情說得更加淺白一些:「就是達官貴人們用來養外妾和姑娘的地方。」
「……」
朱富沉默了。他不知道蝶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想起了那夜他在韻音詩社的二樓看到的畫面,那位錦衣公子——鎮國公府的公子是否在裡面呢?
四周看了看,正巧在巷子的對面有一座氣派的酒樓,朱富指了指那,對阿秋說去那裡休息休息。
阿秋對駙馬爺今日的大方感到受寵若驚,正想牽馬過去,卻被朱富拉住了胳膊,道:
「是我去休息,阿秋你幫我做件事吧。」
「……」
阿秋欲哭無淚,虧他剛才還誇駙馬爺了,沒想到只是空歡喜一場,駙馬的大方從來不是對他的,他早該知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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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在氣派的酒樓中獨自包了一間雅間,要求正對巷口的角度,隨便點了些很便宜的茶點,在小二哥很不屑的目光下蹲點監視,大概等了半個時辰,才看見蝶芷表妹清麗不凡的身影。
「蝶芷。」
朱富在二樓叫了一聲,生怕表妹看不到,還把身子伸到欄杆外,對她揮了揮手。
柳蝶芷從煙柳巷出來,本身就不想讓別人看見,走得有些閃躲,突聞朱富叫喊,心中著實一驚,原想很快逃走,卻在看到朱富那張黝黑敦厚的臉龐時遲疑了。
想起那日自己在蕭池南手下遭受的屈辱,柳蝶芷報復心驟起,她對朱富揚起姣好的笑容,甜甜的叫了聲:「富哥哥。」
然後便堂而皇之的向二樓走去。
蕭池南她暫時對付不了,但卻能奪走她在乎的東西,很顯然,朱富便是那件東西,憑自己的美貌,這個世上還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完全忽視她的存在,她相信朱富也不會例外。
「蝶芷,我在這裡等你好久了。」朱富到樓梯口迎上柳蝶芷,將她帶到了雅間內:「你怎麼會出現在煙柳巷中?那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你可知道?」
柳蝶芷面上一僵,隨即恢復,做泫然欲泣狀:「富哥哥,蝶芷現在知道了。我自是無知,涉世未深,對人心險惡拿捏不準,稍事疏忽便會遭人輕薄。」
說著,柳蝶芷將軟軟的身軀漸漸靠上了朱富的肩頭,朱富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只是一味的向後躲避,誰知蝶芷彷彿被人拿掉了全身骨頭般,軟綿綿的貼著他不肯讓開。
「蝶芷,你別這樣。好好說話。」朱富有些急了,想推開她,卻不知從何下手。
柳蝶芷見朱富這般模樣,心中暗笑,一雙秋水含情的剪瞳對朱富眨了眨,竟然解開了自己的腰間束帶。
「富哥哥,你也知道蝶芷與娘親被掃地出門,此時更是無所依傍,孤苦伶仃,無人照拂,若富哥哥有心助得蝶芷母女度過此時難關的話,蝶芷這副身子,便隨你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