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我的第一次,竟然以昏迷告終,不是因為爽,而是因為疼!
太他娘的坑爹了。
所以,當我意識恢復之後,感覺到身旁的體溫,卻遲遲不敢睜眼,就怕看到老二用他那雙妖孽般的桃花眼嘲笑我。
也許是顫巍巍的睫毛出賣了侯爺我的狀態,只覺老二的兩隻手指捏上了我的鼻子,不能呼吸的痛苦讓侯爺我即便想演戲也要冒著生命危險,想想,還是算了吧,這一關遲早是要過的。
裝作是初覺乍醒,侯爺我睜開了水潤的眼睛,看到趴在一旁饒有興趣看著我的老二時,一把三昧真火蹭的就從丹田湧出,席捲面容,久久不退。
我被他看得實在不好意思,強自鎮定的說道:「嗯,這個……我都昏過去了,你……下回節制點……」
唉,這種事好在不能說出去,若是真的說出去了,那人家肯定會說我家老二不懂憐香惜玉的,對待一個剛剛□的女人,竟然活生生的讓她昏死過去……唉……
老二面不改色心不跳,揚了揚他秀氣的眉,戲謔道:「侯爺讓我節制什麼?一次都還沒做完呢!」
我大驚:「你說什麼?怎麼可能?」
老二聳了聳肩:「我對死魚般的女人可沒興趣!」
侯爺我欲哭無淚:「那麼那麼痛……」怎麼會一次都沒做完呢?斜眼看著老二,想在他略帶輕薄的表情中看出點說謊的特徵,奈何,老二這廝說謊向來是無懈可擊的,侯爺我獨自陷入鬱悶之中。
老二的唇角勾起一抹笑,目光如水般注視著我,侯爺我心慌的同時也產生了質疑:「都沒做完,你又沒爽到,怎麼還這麼高興?」
老二在我臉上捏了兩把,而後說道:「生理沒爽到,心理卻很爽啊,最起碼侯爺的第一次是我的啊。」
我不屑的對他撇了撇嘴:「切。」
這種心理很爽的事情,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你又怎麼能證明侯爺我的第一次給了你?
老二不愧是商人,彷彿一眼就看穿了侯爺我齷齪的思想,將手伸入自己的衣襟中,摸索好半天,才掏出一條絲帕,送到我面前晃了幾晃,我被他像逗貓一般逗弄的急了,猛地抓住絲帕,展開一看,侯爺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你,你……我,我,我……這,這,這……」
結結巴巴,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侯爺我都說不完整一句話了,老二見我如此,眼明手快的將帕子一搶而過,又塞入了衣襟最深處。
「你,你……拿出來,髒死了。」
我臉紅得不行,好容易才從先前的打擊中回過神來,作勢便要去搶老二懷中的帕子……不為別的,侯爺我的一世英名全在那條帕子上了。
無恥又淫|蕩的老二竟然收藏了一條落紅的帕子,而根據先前的經驗來看,那落紅很明顯是從侯爺我身下滴出來的,這,這要是被人知道,或被人看到,那侯爺我的老臉還要不要了?
「髒?」老二勾起唇角,揚起眉頭:「這可是侯爺與我愛的證明,怎麼會髒呢?」
「……」我被他氣得快要昏厥,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就往他身上撲去,老二身手比我敏捷,抓住了我的手腕,便順勢將我拉入了他的懷中,讓我趴在他的胸膛之上乾著急,口中還不忘更加刺激我道:「改明兒我去讓人裱起來,掛在……東寶號的正廳好了,那裡人來人往,客人最多,曝光率也好,不錯不錯。」
我面紅耳赤,不住掙扎:「你個無恥敗類,快把帕子還給我!」
老二將我的雙腕大大拉開,讓我的上身與他的胸膛親密接觸,無賴笑道:「我……不!」
「金昔刀!我警告你……」
侯爺我受制於人,心情比較焦急複雜,在他身上一陣撒潑,老二的眸色微變,剛想再生花火之時,房門處卻傳來了聲音:「金兄,武姑娘,你們可還在?南寧侯已然按計畫被擒住了,正……」
駱文昌的聲音戛然而止,呆愣愣的看著翻滾在床鋪之中,衣衫不整,明顯剛做過好事的一對狗男女——我和老二。
「你,你們……」駱文昌整個人像是被抽離了靈魂,指著床鋪的手指都有些顫抖了。
侯爺我趕緊整理衣襟,確保不會春光外洩之後,才敢回過身子,與駱文昌進行了一番眼神交流之後,那廝竟然猛地撲向了我家老二,揪住他鬆垮垮的衣襟,叫道:「金兄,虧我還當你是正人君子,你,你,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老二莫名的看著駱文昌,不羞不臊的問道:「我做出什麼事情了?」
駱文昌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你別忘了,你可是有婦之夫。」
老二不悅的皺起眉頭:「我的確是有婦之夫,那又怎麼樣?」
駱文昌眼神中流露出了失望,沒想到他向來尊敬的金兄竟是這樣一個無恥之徒,真讓突生一種看走眼的感覺:「怎麼樣?金兄,我知道你被迫娶了那個無鹽刁侯爺,並且要與很多人分享她,可是,可是……武姑娘是無辜的,她好端端的一個清白姑娘,你,你怎麼就忍心下手糟蹋呢?」
「……」
駱文昌這番話說出口,我和老二都默了。
老二是不知道怎麼跟他說,而侯爺我卻在一心糾結著他話中的那句『無鹽刁侯爺』是什麼意思。
駱文昌見他說完那番慷慨激昂的話之後,我們這對狗男女依舊無動於衷,著實叫他傷懷,顫抖的手指在我們之間指了個來回,咬著唇,最後淒慘慘的看了一眼侯爺我,就轉身走了出去。
我從床上走下來,吶吶的問道:
「他怎麼了?」
那表情,怎麼看怎麼像是發現了老婆偷漢子,被他抓|奸在床時的憤慨,我和老二可是正當的男女關係,雖然一直徒有夫妻之名,未行夫妻之實,但畢竟我們是經過文淵閣公證的。
老二聳肩,口氣涼涼道:「大概一顆芳心碎成千片了吧。」
我愣了半天,才吶吶問道:「他不會是愛上你了吧?」
所以看到我和老二衣衫凌亂同處一床才會如此震驚,所以他臨走前的回眸一瞥那樣的淒慘慘……
老二在我額頭上彈了一記,白了我一眼:「走吧。剛才聽駱文昌之言,好像南寧侯被擒住了,接下來該怎麼做?」
我兀自穿好鞋子,想了想後,對老二說道:「接下來嘛……就是去告訴南寧侯府的人,南寧侯和小胖侯爺都在駱文昌手裡……」
老二老謀深算的眸子冷冷瞥了我一眼:「你真無恥!然後呢?」
對於老二的『謬讚』侯爺我深表遺憾,嘆了口氣道:「然後……就讓南寧侯府的人跟駱文昌他們去斗吧,侯爺我……自然是該幹嘛幹嘛啦。」
老二冷哼一聲,侯爺我穿戴整齊之後,又坐到床沿,握住老二的手,情真意切的說道:「二哥哥,如今人家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說,你是不是也應該表示表示?」
老二挑眉,看著兩相交接的手掌道:「怎麼表示?」
侯爺我嬌聲嬌氣的回答道:「嗯……南寧侯身邊有個武功特別特別高的護衛……我打聽過了呢,那人是苗疆天一教的副教主獨孤桀,南寧侯以每個月八百兩黃金的高價,僱傭他來做護衛的呢。」
老二眉頭微蹙的看著我:「……然後?」
「嗯,獨孤桀是副教主,那……你就出一千兩,把天一教的正教主給我雇過來做侯爺我的護衛,可好?」
「……」老二瀲灩的眸子盯著侯爺我看了好久後,才緩緩斂起,道:「據我所知,天一教的正教主廖幕天正在閉關……要不我出三千兩銀子,給你雇大內第一高手葛雲吧……」
我喜出望外:「真的嗎?」
老二噙著嘴角,猛然伸手捏上了侯爺我的臉頰,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呢?」
「……」
問完之後,老二便從床上坐了起來,兀自整理衣衫,侯爺我揉著被捏紅了的肉,對著老二誘人的背影遞去了一個委屈的眼神。
「不肯就不肯嘛。幹嘛要掐我……」我嘟著嘴,埋怨道。
老二整理完衣衫,居高臨下看著我,我下意識的摀住了臉頰,以防他再搞一次突然襲擊。
「侯爺你神通廣大,還需要旁人保護嗎?」老二雙手抱胸,掀著無情的唇角。
侯爺我一片心寒,肚子裡百轉千回,醞釀了一萬句將他頭罵臭的話,最終彙集成:「鐵公雞!到時候侯爺我有什麼事,你可別後悔!」
老二無所謂的撩了撩他的嫵媚髮絲,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涼颼颼道:「人生三大樂事,陞官,發財,死老婆……我能後悔什麼呀?侯爺多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