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表面清高,私下悶騷

尼瑪她當殺手的時候還從沒人敢當面罵她,如今這女人是犯賤,上趕著找抽,那她就不客氣了!

她向來不會阻止喜歡送死的人來找她麻煩!

才說完,她已經一個機靈竄到楚傾月身後,手中小刀對准她的腰帶狠狠一劃,然後扯著她的衣裳順勢一扒拉。

只聽「撕拉」幾聲,楚傾月的衣裳已經被她撕落了!

頓時,楚傾月一片雪白的胳臂已經露了出來,圍觀群眾紛紛發現「嘖嘖」的聲音。

有色瞇瞇且看得正大光明的;有悶騷假裝偏頭不敢看其實偷偷拿眼角瞟的;有假正經罵惡俗拿手遮住眼睛,卻偷偷透過指縫偷瞄的;也有假裝害羞把頭埋在丫鬟懷裡,暗中巴不得多看兩眼的懷春姑娘。

楚傾月已經氣得血氣上湧,羞得趕緊抱緊雙臂,眼淚都差點氣出來了。

可君緋羽已經一把扯掉她的外套,對著場上的眾人揮了揮,並朝大家拋出一個飛吻,「討厭,你們一個個直勾勾的盯著人家公主看幹嘛?平時一個個都裝得跟君子似的,今天有裸女看,一個比一個激動!」

「喂,山上那位猥瑣的兄台,麻煩擦下你的鼻涕泡兒!別搞得好像沒看過裸女似的下流無恥,丟咱大淵的臉!」瞪了眼色瞇瞇的納蘭燁,君緋羽拿起楚傾月的粉色腰帶,踮起腳尖、躬起身子朝納蘭清羽走了過去。

媽的賤王爺,讓你拋棄老娘,老娘一定要報仇。

而正在看好戲笑得傻樂的納蘭燁,猛地被這女人點了名,他頓時縮回伸長的脖子,看了眼貌美如花的自己。

他猥瑣嗎?下流嗎?無恥嗎?

這時候,某女已經像青樓老鴇似的蕩到了某男面前。

抬眸,昂首,拈花一笑,笑得無比猥瑣。

「愛呦!王爺,你就別裝著一副清高的樣子了嘛,誰不知道你表面清高,私底下悶騷得要命,我敢打賭,你寢宮裡一定有許多小黃書,還有許多春宮圖。害羞什麼嘛!來聞聞,這可是四公主的腰帶哦!好香哦!」君緋羽一邊嬌笑,一邊把那腰帶往某男脖子上套。

尼瑪看老娘不套住你,讓你出盡洋相!

還沒套上去,納蘭清羽已經一掌捏住那腰帶,用力一扯,那腰帶就被他扯成了碎片。

看著面不改色的某女,他氣得盛怒的咳了一聲:「夠了!你給本王閉嘴!」

一邊說,他一邊嫌惡的把面前的布屑給揮開,仿佛很討厭接觸到那布條一樣,真是有潔癖啊!

這女人真想得出,還說他悶騷,說他屋裡藏得有小黃書、春宮圖!

她這臉皮怎麼這麼厚,這種話也說得出來,一點也沒教養!

他原本還擔心她受人欺負,看她這樣子,她不欺負別人已經是很好的了。

「閉嘴就閉嘴嘛!不反駁,那就是默認了。你放心,我不會笑話你的,你又何必作出那副委屈狀,搞得好像多丟人一樣。」君緋羽紅唇艷艷,趕緊退離某男一步,她真怕他一掌給自己劈過來,又低低的道,「男人看點小黃書很正常,你不用感到自卑,也不用著急的辯駁!」

聽到她這麼說,某男的臉色更加盛怒,咬牙切齒的瞪著她,「君緋羽,你是不是活膩了?」

「你真狠心啊,好歹咱也夫妻一場,俺好心幫你指出錯誤,以免你的人生誤入歧途。罷了罷了!俺知錯了還不成嗎?」君緋羽扭了扭小蠻腰,慢悠悠的轉過身,一步步挪到自己位置上,嘴裡還在小聲嘀咕。

媽的,要不是這裡這麼多人,老娘一定把你揍得菊花殘!

一點幽默感也沒有,真沒意思。

要不是為了讓人看你笑話,老娘何苦湊上來?

「你!」一聲怒吼,某男已經盛怒得青筋暴裂,在這個女人面前,他竟然連平常的淡定都沒了。

好心幫他指出錯誤?他話都沒說兩句,哪裡犯錯了?

以免她人生誤入歧途,他活得好好的,關她屁事?

他死死的篡緊拳頭,忍住想要敲碎這個女人腦袋的沖動,突然冷拂過臉,風蕭蕭兮易水寒,節操一去兮不復返!

媽的!這裡人多,他一定要忍住,不要動怒,否則有失他攝政王高冷的風度。

「攝政王,勿需動怒,本宮看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她也沒什麼壞心,你就饒她一次好了!」邊上一直在看戲的楚亦眸色幽幽,紅唇散發出水蜜桃一樣的光澤,一開口為君緋羽說話,他渾身就好像聚滿了光芒一樣,在君緋羽心中,陡地晉升為了神。

「皇兄!你妹妹都被人害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替那凶手說話!」一直抱著雙臂沒人管的楚傾月,眼淚鼻涕泡一起流,看著眾人調笑的聲音,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夠了!來人,帶傾月公主去換衣裳!」楚亦還未出聲,納蘭清羽已經冷冷撫額,有君緋羽這個女人在,真是頭大。

她小時候明明不是這樣的,怎麼多年不見,就變成這個德性了?

那個三歲時嘟著小嘴爬著牆壁萌萌的喊他哥哥的人死哪去了?

估計早就翹腳登天了,如今這個根本就是個小惡魔,讓他討厭的女魔頭!

而且,這女人究竟有哪裡好了,值得楚亦為她求情?難不成,這兩人暗中有聯系,或者以前認識?

君丞相這老匹夫,難道不如表面這麼忠誠,或有包藏禍心?

看到納蘭清羽一臉懷疑的眼神,君緋羽忍不住在心中腹誹,尼瑪他用得著擺出一副丈夫捉奸的眼神盯著她們麼?好像她和楚亦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尼瑪她還是一只純情的小獸好吧?

「不用了,來人,過去。」納蘭清羽的人要去帶走楚傾月,楚亦已經迅速接話。

他一使眼色,立即有個帥鍋拿起自己的袍子上場,迅速把楚傾月裹住,準備把她帶下去。

可楚傾月在裹上衣裳的時候,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又朝納蘭清羽怒目而視,「攝政王,扔珠子的真凶還沒找出來,難道這件事就準備這樣了了?」

「你想找出來?」納蘭清羽慵懶挑眉,有君緋羽這個女惡魔在,恐怕楚傾月還要吃虧!

都這個模樣了還不退下,嫌臉丟得不夠?

「對!我不能無故受這種羞辱,我要找出真凶,把我身上的羞辱還給她!」這言下之意,她還在懷疑君緋羽是凶手了。

君緋羽不悅的瞇起眼睛,狠狠磨了磨牙,眼神滿是殺意。

然後,她翻了個白眼,把自己的小荷包往桌子上一扔,「都把荷包交出來,讓高貴美麗的公主檢閱一番,連王爺和太子的荷包也不能放過!」

納蘭清羽一聽,額頭上已經青筋浮顯,眸色更加幽暗陰戾,連他的也要檢查,這女人是不是想死?

「交就交,就怕某些人賊喊捉賊,到時候查到你身上,可別像現在這樣囂張。」南宮煙說完,把自己的粉色荷花荷包擺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