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收住你那邪惡的屁

這時候,一心要找到真凶的楚傾月趕緊跑過來,她率先捉住君緋羽的荷包,往裡一番,一股金光耀花了她的眼。

太刺眼了,是些什麼東西。

她往裡面一看,頓時,裡面成串成串的金銀首飾刺花了她的眼,也看得白雪等人嘴角狠抽。

太狠心了吧,順了那麼多寶貝不算,連荷包都塞得鼓鼓的!

看到眾人疑惑的眼神,君緋羽趕緊瞪向楚傾月,「看清楚沒有?看清楚趕緊還老子,盯什麼盯,是不是想偷我的珠寶,如此貪財,你一個公主還沒錢?」

在她橫行霸道的聲音下,楚傾月確定沒有玉珠,這才咬牙切齒的把荷包砸到了桌子上。

聽到君緋羽賊喊捉賊的話,白雪更是驚得直抽抽,抽得差點癱倒在地上。

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把厚顏無恥演化得如此理直氣壯的人。

邊上的南宮煙見狀,頓時冷蹙雙眉,君緋羽的荷包裡面沒有,保不齊在她身上其他地方。

為了讓楚傾月繼續查下去,她豪爽的把自己的荷包推了出去,「四公主,查不出來就繼續查,連一根頭髮絲都不要放過,這是我的荷包,你先查!」

楚傾月原本不想查南宮煙的,諒這個女的也不敢,不過人家把荷包遞過來了,她只好接過去,沒抱希望、例行公事般的打開。

誰知道一打開,手一抖,一串綠幽幽的珠子就掉了出來,辟裡啪啦的打在地上,有節奏的敲擊著眾人的心。

一看那珠子,南宮煙臉色瞬間不對勁了,不對,她荷包裡只有幾樣首飾,根本沒有珠子。

而楚傾月,在看清楚地上蹦蹦跳跳的玉珠時,登時瞪大眼睛,惡狠狠的看向南宮煙,「原來是你!小人,你才賊喊捉賊,這些珠子一模一樣,你要怎麼解釋?」

楚傾月氣憤的把地上的珠子撿起來,和手裡的放在一起,遞給眾人看。

此時的南宮煙,頓時滿目驚訝,瞬間額頭冒汗,緊張起來,「我也不知道珠子怎麼在我包裡,我明明沒有……」

說到這裡,她突然看到對面的女魔頭正看著她得意兒的笑,她立即頓悟,尖爪指向君緋羽,「我知道了,是你陷害我的!一定是你,剛才你趁亂搶我的桃子,就把珠子放我荷包裡了,你這個陰險小人!」

君緋羽則冰冷的瞇起眼睛,一把捏住南宮煙伸出來的手,狠狠的推了回去,「草泥馬有沒有素質在大殿裡亂放屁!臭死了,趕緊滾吧!」

說完,她嫌惡的捂著鼻子,仿佛南宮煙真放屁了一樣。

頓時,那些不明就裡的人也紛紛捂住鼻子,生怕被臭屁襲擊。

「你!你吹牛,我明明沒放屁,你休想轉移話題,現在明明是你誣陷我。」南宮煙沒想到這女人如此無恥。

自己一口一個「草泥馬」的,還說自己沒素質,到底沒素質的是誰。

而坐在右側的納蘭燁,此時已經笑得眉眼彎彎,抱著肚子,快直不起身子來。

這個女人還能再搞笑一點嗎?分明栽贓了人家,如今卻用屁來轉移話題,所有人都憤怒的憋著氣,生怕聞到臭屁,而這女人還面不改色的一臉正經。

「放屁的人怎麼會承認自己放屁?你放這個屁又沒聲音,所謂響屁不臭,臭屁不響!就我離你最近,不是你放的還有誰?」說到這裡,君緋羽已經鳳眸狠瞇,氣勢洶洶的瞪向南宮煙,「我警告你,趕緊收住你那邪惡的屁,薰到我倒沒關系,薰到王爺和外國使臣,要你的命!」

「你!我沒有放屁,你們相信我。」這時候的南宮煙,已經從珠子的話題,變得轉身看向眾人,趕緊朝那些捂著鼻子的人解釋,「夢丹,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亂放屁,是她胡編亂造的!」

可是連好友林夢丹也往後退了一步,小手緊緊捂住鼻子,好像真的聞到了一樣,一臉的嫌棄。

邊上的楚傾月也對君緋羽的話似信非信,她微微捂了捂鼻子,看向攝政王,「王爺,人證物證俱在,就是這丫頭打的我,這該如何處置?」

納蘭清羽微微蹙眉,準備開口說話,他身側的太後已經忙道:「攝政王,煙兒才被退婚,你要是再處置她,是不是不想要她活了?」

她南宮家族在大淵也是實力雄厚,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南宮傲天可是當朝大將軍,一直鎮守大淵邊關,在外頭拼了老命的保家衛國,她可不能對不起他,欺負他女兒。

納蘭清羽也想到了南宮傲天,他眸色冷斂,在思考要如何解決這件事。

看到他這個模樣,君緋羽趕緊搓了搓掌,這正好是挑撥的機會。

「哎呀,王爺莫不是心疼了,如果凶手換成別人,恐怕早就被處置了吧?」擦!這個男人竟敢退她婚,南宮煙以前總欺負她。

她不趁機挑撥挑撥,怎麼對得起這兩個惡人對自己的欺負。

一聽到君緋羽的話,一直在喝悶酒的羽離痕,臉上酒氣上湧,他突然一掌拍在桌子上,醉醺醺的瞪向納蘭清羽,像看奸夫一樣,「攝政王,我有一事不明,你既然那麼喜歡玩我的女人,你娶了她不就得了,為何還要南宮煙與我國聯姻?」

這不明擺著玩膩了就賞給他,讓他戴無數頂綠帽子。

羽離痕的醉話一說出來,所有人都有些擔心的盯著他,他可知道他吼的是誰,是大淵最權勢滔天的掌權者。

要是攝政王發怒,揮兵攻上羽國,有他好果子吃。

納蘭清羽則一臉疑惑,眸色冰冷,「你說清楚,本王何時玩過你的女人?」

「你還敢說你沒有!君緋羽早就說了,你和南宮煙有一腿。怪不得你不肯處置她,原來是有一腿。」羽離痕說罷,一躍站起身,又往嘴裡灌了口悶酒。

媽的今天真是流年不利,讓這麼多人知道他被戴綠帽子了,他不出這口氣,他就不是男人。

他真恨不得沖上去狠狠揍納蘭清羽一頓,可惜他沒這個膽子,只得借酒壯膽,替自己出氣。

「君、緋、羽!原來是你!」納蘭清羽此時終於明白,她被這個女人挑撥離間了,編假話讓羽離痕找他麻煩。

此時,他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他憤怒的怒瞪向她,發現這個女人臉不紅心不跳,一張臉皮厚得無敵,正假裝無辜的盯著他。

君緋羽裝作無辜的攤開手,「王爺別生氣,難道我說中了?哎,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就當是我吹牛,三皇子你也別生氣了,這沒憑沒據的,你也不能誣賴別人是不!」

聞言,羽離痕怒瞪向君緋羽,這女人,明明開始說得有板有眼,好像親眼看到兩人偷情一樣。

這下子,她竟然說他誣賴別人!這臉也變得太快了。

君緋羽則輕咳了一聲,其實,她是一個演員。

「來人!」此時,納蘭清羽已經無畏解釋,紅唇冷啟,眾人已經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他要處置君緋羽了,誰讓君緋羽竟敢然編排他。

一聽到那句「來人」,君緋羽兩只小豬蹄子瞬間抖了抖,尼瑪要不要這麼小氣,開個玩笑都開不起?

她趕緊求救的看向楚亦,那眼神像狸貓一樣無辜純潔,眼珠子水汪汪的,樣子惹人憐愛極了。

如今這個大殿之上,只有楚亦能救她了,只有他能與納蘭清羽抗衡,他說的話或許納蘭清羽會聽。

「等一下。攝政王,君姑娘不過開了一個玩笑,你用不著這麼小氣吧?」楚亦含眸淺笑,聲音不緊不慢,話一出口,就給一臉苦逼的某王爺扣上小氣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