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朗措也不緊逼追問,吻去她額上細密的汗水,吻上她顫抖的眼睫,啞聲道,「我的仙女,只要你點頭,我還可以給你更大更多的快樂。」濕熱的唇游移到她的耳邊,對著她的耳心輕輕吹氣,暗啞的聲音變得邪惡,「你會在我的身下愉悅顫抖,婉轉哭泣。你會像蛇一般妖嬈地纏上我的身體,求我在你身上馳騁耕種。我滾燙濃稠的精液會噴灑進你神聖嬌嫩的花房,你的身體會孕育出融合了你我血脈的孩子。」他抬動結實的臀部,一下一下地在她雙腿間緩慢抽插起來。
臉上紅漲得快要爆裂,腦子裡燒得模模糊糊,她只得放棄沈默,開口軟軟地哀求:「不不……不准說了……拿開……快拿開……我……我不要……」雙手搭在扎西朗措強健的肩膀上,虛弱無力地推拒。男人邪惡暗啞的淫亂低語不斷地衝擊著她最後的心牆,雙腿間貼著黏濕底褲的堅硬火燙抽插讓敏感的身體一陣陣發酥發癢,她本能地感知到那是獨屬男人的性器。
她看過圖片,看過文字描述,看過影片,此時卻是第一次與男人的性器親密接觸。腦中迅速閃過女性第一次的疼痛知識,閃過毫無避孕措施的現實,那升騰的情慾便忽然降下許多,被誘惑得快要失去自我的灼熱腦子也冷卻下來。
「真的不要麼?我的仙女。」扎西朗措移開身體,舌尖鑽進她的耳心,旋轉地舔舐。大手抓住她的手,不顧她的抗拒,硬是拖拽著探進他茂密的叢林中,「你摸摸,我的男根有多雄偉,有多渴望你,它會帶給你無上快樂的。」他將雄根送進她細嫩的小手中,嘴裡發出滿足享受的吁嘆。
羅朱害怕中又夾了點點好奇,由著男人的手帶她摸弄。觸在手裡的東西像是一根包裹了天鵝絨的滾燙烙鐵,又粗又長,粗得一手根本沒法握完,長得像根鞭子。她看不見,卻能敏銳地感覺到上面突起的彈跳青筋,碩大堅硬的龜頭上滲出了黏滑的濕液。好奇漸漸褪去,心繃緊寒顫起來,這樣粗長堅硬的棍子要是進入了她的身體,還不得將她撕裂。
「不……不要,我現在不要,你……你答應過會等我慢慢習慣的。」這一次的拒絕就清醒得多,也乾脆得多。
扎西朗措身體一震,在她耳邊遺憾嘆息,咬牙道:「別害怕,我會遵守我的承諾的。不過,我還是需要我的仙女幫幫我。」
幫……幫幫你?!咋幫?!
羅朱詫然琢磨,還來不及作出反應,身邊的男人霍然坐起,再次將滾熱堅硬的粗長貼上她的底褲。兩隻大手捉住她的嫩腿往中間緊緊夾靠,挺動腰胯在她腿間瘋狂地抽動起來。
「啊──混蛋!混蛋!無恥!無恥!」她羞怒交加,尖聲斥罵。拚命扭動身體,試圖擺脫這種另類的淫亂交合。可是男人強健的手臂宛似鋼鐵般將她的下肢牢牢鎖住,而她奮力扭擺的腰臀只會更增加男人摩擦的快感,讓男人變得更狂熱。
幸而腿根也沾染了許多蜜液,才讓男人的抽動不至於磨破她的肌膚。那堅硬的火燙貼著嬌嫩的大腿內側肌膚和濕黏的底褲抽動,不時擦磨過她的花穴,花瓣,頂到敏感的花核。酥麻的熱流從摩擦中蔓延,逐步吞噬著她的神智。怒罵聲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嬌媚的吟叫,應和著木床搖晃的咯吱聲與男人的粗喘,顯得糜爛而淫蕩。
不知過了多久,碩大的龜頭突然又一次隔著底褲重重頂上了花核。熟悉而陌生的巨大快慰在小腹中瞬間炸開,她泣聲驚呼,身體再一次被拋進雲端,快樂地顫慄起來。與此同時,扎西朗措低吼一聲,後腰急躥過蝕骨的酥麻,龜頭抵住那顆花核,強勁地噴射起來。
濕透的輕薄布料已不能阻隔這股勁流,滾熱的濃精熨燙著顫抖脆弱的花核,將高潮中的羅朱掀上更高的雲端。
一時間,男人釋放後的快意喘息和女人極樂的軟吟交織在昏暗的土坯房中,窄小的房內到處都熏染了淫靡的情味兒……許久,屋子裡響起羅朱委屈的哭聲。
「壞蛋,嗚嗚,你這個壞蛋,我不要和你睡覺了,不要和你成親了。」徹底清醒過來的羅朱看著自己滿身的汗水,佈滿紅痕和牙印的乳房以及黏糊一片的下身,又是羞憤,又是委屈,又是難受。咬唇忍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哭起來。從來……從來就沒被一個男人這樣欺負過,玩弄過。
「我的仙女,不許亂說傻話,我會生氣的。」扎西朗措憐惜地用皮袍將她裹進自己懷裡,不住地吻著她的眼淚,勸慰道:「你不夠愛我,不願意我進入你的身體,你的羞澀抗拒我都瞭解。可你也答應了我的求愛,願意與我成親。我們是未婚夫妻,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我會信守承諾,不會不顧你的意願強佔你,但也希望你能這樣慢慢適應我的愛撫。」大手撫拍著她抽搐的肩膀,聲音更柔,「我會等你接受我的進入,等你孕育我們的孩子,我們以後是要過一輩子的夫妻。」
該死的混蛋男人說得沒一丁點錯,要結婚就要先懷孕。人家今晚沒霸王硬上弓,便已經對她很寬容放縱了。一切全是她太矯情,太彆扭。可是……可是被一個男人這樣對待,她就覺得難過,覺得委屈,覺得受了欺負,就是想哭。
「你……你弄得我好髒好難受……」她哭著撅嘴埋怨。
扎西朗措揚眉一笑,軟哄道:「我馬上燒水給你擦洗好不好?」
「……嗯……」她窩在他懷裡,抽泣著悶聲道,「罰你三天不准碰我,只准摟著我睡覺。」扎西朗措的懷裡好溫暖,身子被烘得暖洋洋的,一點兒也不冷了。
「好,以後三天只摟住你睡覺。」扎西朗措沒有半分反駁地答應。今晚雖然沒有達到最終目的,但與心愛仙女的相處明顯有了極大的改變。他的仙女與博巴姑娘不同,有些事急不得,只能慢慢來。他是出色的獵人,到目前為止,但凡瞧上的獵物,還沒有一個能從他手心裡逃走。
得到男人的應承,羅朱的情緒逐漸安穩,一股倦意隨即湧了上來。她在男人懷裡拱了拱,打了個呵欠,腦子裡迷迷糊糊地想著,有個人力電熱毯貼著似乎比摟抱奶羊睡覺好多了。
察覺到懷裡的女人沒了動靜,扎西朗措敞開皮袍,低頭仔細一瞧。呵呵,他的仙女已經疲倦地睡著了。
嫩頰紅通通的,睫毛上猶掛晶瑩的淚珠。圓潤的花瓣唇紅豔豔地翹起,飽滿晶瑩,可愛又誘惑。他輕輕吻了吻,心裡漲滿綿綿愛意。
「羅朱,我的仙女。我會一步步吃掉你的心,讓你心甘情願地對我奉獻身體和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