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是指派大夫診治了嗎?為什麼還會高熱不退?」黝黑粗礪的大手一改慣常的粗暴,在火燙紅豔猶勝霞雲的小臉上輕柔而溫和地撫摸。
「羅……羅朱阿姐不肯喝藥……」提到這個問題,格桑卓瑪秀麗的五官為難擔憂地皺成一團,眼圈一紅,又包滿了晶瑩的淚水。
游移的大手一頓,隨即捏開羅朱微闔的嘴。釋迦闥修俯低上身,柔韌有力的舌出乎意料地探進火燙嫩滑的檀口中,在裡面翻攪一圈後抽離。抿抿唇,狹長略凹的深沈眼眸中露出有趣的神色,他呵呵低笑起來,「原來是嫌藥液太苦了啊。」手指輕點結出硬殼的花瓣圓唇,半憐半嗔地戲謔道,「真是頭頑劣的豬玀。」
她眼花了!她眼花了!!她眼花了!!!
格桑卓瑪揉揉眼睛,再使勁揉揉眼睛,徹底揉去眼裡最後一點淚意後,一眨不眨地瞪著眼前的釋迦闥修,眸子裡充滿了無法置信的震駭。她是猜想過釋迦闥修喜歡羅朱阿姐,但她從來沒幻想過釋迦闥修這般凶狠殘佞的男人會有這種類似情人的舉措。雖然從他的眼中看不出什麼愛意柔情,但他的行為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
他撫摸羅朱阿姐的手沒有了以往所見的凶蠻粗暴,變得溫……溫──慢著,那雙手為什麼越來越往下移,已經探進了毛氈中!?
「你要幹什麼?!」格桑卓瑪尖聲的驚叫中帶著幾分氣急敗壞,「羅朱阿姐還在生病!」
「自然是查看豬玀的病情。」釋迦闥修沒有因格桑卓瑪的不敬翻臉發怒,口裡淡淡答道。雙手在毛氈中一刻不停地拉開羅朱鬆鬆挽系的腰帶,靈巧地剝開皮袍,撩開粗絨棉裌衣,從最貼身的粗布小衣下襬鑽了進去。
觸手的是一片火燙細嫩,微微汗濕的肌膚,像是晨間最嬌柔的花瓣,又像是碗中最滑膩的奶脂。即使不掀開毛氈細看,他也能想像得到這樣的肌膚在覆上一層高熱紅霞後會有多麼的勾魂攝魄。當初奉王令監管豬玀養傷時,也是因為捨不得讓這身肌膚被損毀破壞,他才會毫不猶豫地同意她用牲畜奶水沐浴的奢侈請求,給予一個女奴堪比博巴貴女的特殊待遇。
纖細的骨架脆嫩得用勁一折就會斷裂,十分勾人心憐。不知是不是諸神太過眷愛她,近一個月的獒奴生活和一天兩夜的高熱昏迷居然沒有讓她掉下多少嫩肉,小小的身體依舊是肉乎乎的,散發出仿若奶茶味兒的清甜馨香。只要揉上一揉,捏上一捏,便足令每個男人流連忘返,愛不釋手。
大手情難自禁地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揉捏,從肉腰兩側逐漸往上,最後罩住高聳豐滿的乳房,肆意地搓揉抓捏。眼眸的神色變得深暗不明,隱約好似跳躍著一縷情慾的火焰。
「嗯,豬玀的兩團乳肉兒還是那麼挺翹綿軟,滑嫩飽滿,彈性十足,讓我摸過一次後就再也忘不了這種美妙的手感。」沒有多餘的花哨技巧,他以自己的喜好揉捏著,口吻中含夾了些回味,上翹的唇角和微彎的眼眸流動著意味深長的笑,調笑的話語倏地變得輕低,「豬玀,乖乖躺好,我要檢查你動情沒有?」
手指捏住一顆被撥弄得微硬挺立的嬌嫩蓓蕾不輕不重地揉搓捻動,另一隻大手從羅朱栓系得極鬆的褲腰間插入,在隆起的宛似小草丘的陰阜上細細摩挲。那裡柔嫩不毛,起伏流暢。當把盈盈小丘包握掌心按揉時,心便不可抑制地軟了幾分。手指沿著陰阜往下滑動,觸到裂開的花谷,依然是光潔無毛。
釋迦闥修唇角的笑意越發深沈,透出一絲陰殘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