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羅朱爬近,贊布卓頓已經不耐煩地伸出手臂。大掌鉗住她的右上臂,輕輕一提,就將她整個身子拽進了懷中。
禽獸王的懷抱沒有了先前凍人的浸冷寒氣,溫溫暖暖的仿若博大的海洋,厚厚實實的好似雄偉的山嶽,足可令每個女人安心沈溺。然而羅朱卻發出驚恐的大叫:「我聽話了!」話音未落,她已快速抬手摀住嘴巴,在這個溫暖堅實,寬闊雄健的胸懷中使勁掙扎,奮力想要逃脫男人的桎梏。
「嗯,我知道。」贊布卓頓沈沈哼應。下巴抵著小巧螓首的烏黑髮頂,雙臂略略收緊,任由懷裡的小獸翻騰掙扎,他自巋然不動。
橫在肩頭和腰間的兩條手臂強健有力,猶如鐵鑄,無論怎麼折騰扳扭都是白費力氣。不一會兒,羅朱就累得氣喘吁吁,四肢乏力了。捂嘴的手早在掙扎中放下,正無力地掛在環過前胸的鐵臂上休息。
「累了?」一股熱暖吹拂右耳,低沈渾厚的冷硬平漠裡有著淡淡的調笑,還似含著微微的縱容,「真是頭可愛的豬玀。」
尼瑪的才是豬玀!羅朱竭力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吸氣吐氣,吐氣吸氣,急促的喘息逐漸平緩,心中卻湧起無奈到極點的沮喪。又是這樣,她好歹也是從打架鬥毆中成長起來的,且有規劃地進行了三年多的體能鍛鍊,為毛和禽獸王比起來,她柔弱得像條軟趴趴的蟲子,而他則強悍得像高聳聳的珠穆朗瑪峰?難道這就是普通人類和禽獸之王的距離差?口胡,哪怕珠峰是世界第一高,最終還不是被人類一次又一次地踩在了腳下,她不信就沒有縮小差距的一天。
癱軟在禽獸王懷中,理順了呼吸,又做了一通自我安慰的心理調適後,她無言地開始沈默。不就是啃咬個小嘴舌頭麼,不就是嘴唇腫脹麻痛外加擦破一層皮出點血麼,不就是每吞食一口就像刀子在刮皮肉麼。反正啥淫亂啥痛苦都經歷過了,就舍了一身肉由著你剮,尼瑪的總不至於將老子凌虐致死吧?
「豬玀累得連話也沒力氣說了?」暖熱的男性魅息輕輕吹進耳心,贊布卓頓壞心地看見被逗弄的薄脆白嫩耳朵蔓延出朱色的紅。他叼住紅嫩的耳廓,輕輕齧咬,慢慢舔舐,毫無意外地感覺到了懷裡軀體的瑟縮,「乖豬,我餵你吃食。」
即使已經橫了一條心,羅朱聞聽此話還是禁不住顫了顫,秀麗的彎眉打出老大兩個死結。眼見著一塊烤熟的牛肉被送進禽獸王的口中,她心慌而厭惡地別開臉。
俄爾,下巴被修長的古銅色手指捏住,輕輕扳了回來。眼前光線一暗,雄性的暖熱氣息從上而下地撲來。在唇被封住的剎那,她習慣性地閉上了眼睛,唇順著強橫的頂弄力道緩緩張開。
肉糜混著唾液黏答答地被吐進口中,一條柔韌的大舌也趁勢鑽進。一邊將糜爛的食物抵進她的喉嚨,一邊在她嘴裡遊走,纏著她的舌頭吸吮嬉戲。
胃部一陣抽搐,她強忍噁心,一動不動地隨禽獸王肆意哺餵戲耍。不時還要屏住呼吸,避免將禽獸王呼出的熱暖氣息吸入過多,亂了心神。不幸中的萬幸是禽獸王身上雖然帶著淡淡的腥羶味兒,嘴裡卻除了食物的味道外,沒有半分額外口臭。不然她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像牛一樣反芻出吞下的食物殘渣,再原封不動地吐回禽獸口中。呃,打住,簡直越想越反胃。她還是暫時凍結腦神經,把大腦放空才能好過點。
一次哺餵就是一個親吻。直到將最後的蟲草渣滓全部餵進豬玀喉中,又把她的嘴裡裡外外全部舔舐了數遍後,贊布卓頓才戀戀不捨地移開了唇。
懷裡的小豬玀眸光迷茫失神,蒼白泛青的臉蛋染上一層薄薄的粉暈,半張的花瓣圓唇嫣紅豐美,晶瑩潤澤,粉紅小舌隱約可見。兩邊嘴角都掛著一道濕漉的銀絲,圓巧的粉嫩下巴被流溢出的涎液濡濕了一大片,散發出嬌媚純淨的誘惑,牽引著他的視線。
「乖豬,吃飽了麼?」贊布卓頓攬著她的肩,低頭輕問。暗啞的聲音少了幾分冷硬平漠,多了幾分磁性魅惑,鷹眸中跳躍著沈暗炙熱的火苗。攬在女奴腰間的手臂動了動,大掌隔著衣物覆上微凸的肉軟小肚子,打著圈地撫摸。他越來越喜歡餵食豬玀,不但喜歡餵食過程中的那種甜蜜香軟,還喜歡餵食完後,充盈在胸膛中的無比舒適的滿足快意。不管是甜蜜香軟的旖旎,還是舒適的滿足快意,都讓他沈迷得有些不可自拔。
羅朱眨眨眼,放空凍結的大腦重新開始運轉。小小的舌尖無意識地探出,舔了舔上唇,又舔了舔下唇。怪哉,不痛,也沒破皮。雖然強行停止了思維運轉,但她還是恍恍惚惚地感覺到禽獸王沒有像以往那樣施虐似的啃咬撕扯,哺餵的動作和對唇舌的親舔吸吮都很輕柔,像是在對待一件冷不丁就會損壞的易碎品。嗯……能得到這種良好待遇,估計是因為這一次禽獸王比較滿意她的聽話。
贊布卓頓看到小小一點粉紅舌尖像是一尾俏皮的吃食小魚,小心謹慎地舔過微翹的嫣紅上唇,又舔過豐美的嫣紅下唇。最後在齒間呆怔地頓了頓,彈出一聲輕嘖後縮回了原位,嫣紅的花瓣圓唇也隨之閉合。心臟突地躥過一陣強勁的悸動,渾身瞬間騰出濃濃的燥熱。喉結情難自禁地上下滾動數次,每一塊肌肉都如拉開的弓繃得緊緊的。
「乖豬,告訴我,你吃飽了嗎?」他側頭重複問道,炙燙的唇幾乎含住她的耳朵。在肉嫩小腹上撫摸的大掌加重了些微力道,讓她的肉彈挺翹的臀瓣儘量往自己下身處貼壓。
耳朵癢酥酥的,身體被炙燙熨得一麻,差點失聲驚叫起來,回醒的神智這才察覺到撫摸在小腹上的大掌。羅朱趕緊手忙腳亂地抓住禽獸的大爪子,不准它再摸下去,口裡慌不迭地嚷道:「吃飽了!吃飽了!」尼瑪的吃飽了撐的!誰准你個禽獸亂摸我肚子,不知道剛吃完飯就摸肚子會摸成消不下的死肚子麼?老子的肚子夠有肉了,不需要你個禽獸再助一臂之力。
怨念腹誹中,身體下意識地往後撤移,卻在碰觸到某根堅硬的東西時,又倏地往前彈移。發情了,發情了!尼瑪的禽獸發情了!這十天來他不是一直處於性冷感兼間歇性陽痿的情慾休眠期麼?為毛會在今天突然發情?!
想到他一發情,她就要被迫用嘴舔他的禽獸根,喉嚨不由一陣緊接一陣地痙攣。再想到還會被扒光衣服,蹂躪得傷痕纍纍,全身燒痛,一顆心更是驚懼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