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4 章
無聊可憐的日子(三)

  「乖豬。」贊布卓頓啞聲低喚,攬在她腰間的手臂猛地收緊,左掌扣住她的後腦就吻了上去。

  這一次的吻與餵食的吻迥然不同,顯得瘋狂而炙燙,凶肆而貪婪。柔韌大舌以著不容違逆的力量在糯甜的嘴裡遊走翻攪,舔過玉白的貝齒和柔滑的黏膜,纏著她的香軟小舌使勁扭絞吸吮,汲取著源源不斷的芬芳蜜汁。

  羅朱被狂風驟雨般暴烈的吻親得毫無招架之力,只能無助地任由禽獸的舌頭在嘴裡肆虐。唇舌被吸吮得隱隱作痛,心裡明明是抗拒的,卻又矛盾地在疼痛中生出酥酥麻意,抗拒中縈繞淡淡渴求。整個身體轉眼就軟成了一汪綿柔的春水,一堆無骨的嫩肉。黑曜石大眼逐漸迷離起來,不是強迫的放空茫然,而是真正的被情慾浸染的迷離,瀲灩的情潮水霧氤氳而起,迷迷濛濛又粼粼閃爍,煞是媚人。

  贊布卓頓擁著她側躺床榻,唇舌一刻也不曾離開柔嫩的花瓣圓唇。一條強健修長的筆直大腿強行擠進女奴雙腿間,沒有扣住女人後腦的大掌在肉嫩的身軀上四處摸捏,撩起她的衣袍,解開綢褲的束帶,大手從鬆垮的褲腰間探入,滾熱粗礪的掌心包住光潔可愛的陰阜眷愛地揉搓轉圈。手指還輕輕挑開經帶的邊緣,從縫隙處插進去輕撫嬌嫩細緻到極點的花瓣。

  酥軟軟的暈乎中羅朱依然察覺到禽獸王邪惡的褻玩,她幾乎是本能地想要夾緊雙腿,卻被禽獸王擱置在腿間的大腿阻礙了。腰間一痛,小腹微涼,系好的經帶竟被一把扯去,連帶著裡褲也被扯到了大腿根處。滾燙寬大的厚實粗礪掌心直接包覆在她的大小花瓣上輕輕地握揉旋按,燙得她渾身一個哆嗦,下身飛躥出一絲難以言明的酥麻快慰。

  不要!不要!

  她喉間嗚嗚出聲,既恐懼禽獸王的蹂躪,又害怕身體本能的情慾反應。兩腳不斷地蹬踢著,雙手也在禽獸王堅實的胸膛上用力推拒。

  羅朱的使勁掙扎對贊布卓頓來說撓癢癢都嫌輕了。他由著她在他身上蹬踢推拒,依舊我行我素地纏吻著落進口中嫩肉。大手在女性最神秘誘惑的地方極盡所能地摸揉,調情的動作雖不太嫻熟卻足夠淫肆。而從羅朱瀲灩迷離的眼神,瑰麗嬌媚的潮紅雙頰,以及偶爾由唇齒間洩出的媚軟哼吟也可知他的力道放輕了很多很多。

  身體軟綿得幾乎不像是自己的,麻麻的滾燙酥意從下身沿著尾椎,順著背脊直直爬進大腦,與扣在後腦上的大掌的火熱灼燒成一片,燒得腦子迷迷瞪瞪。在不知不覺中,羅朱兩條肉嫩的腿兒已不再抗拒地蹬踢,而像沒有饜足似的纏著禽獸王的腿不停磨蹭。高聳的胸一個勁兒地直往他的胸膛上貼擠,兩手也移到了強壯的後頸處,嬌膩地攬著,主動地迎合禽獸王火辣粗蠻的親吻。

  她的情慾本能反應將贊布卓頓的慾火撩撥得越發高漲,喉間低吼一聲,鷹眸暗色紅光隱隱,仿若飢餓的禿鷲般叼著她的唇舌就是一頓狠撕狂啄。揉弄花瓣的大掌往下摸移,粗長的中指失控地往緊閉的花穴裡刺插。

  即使有了一定的濡濕,突然入侵的異物依然給從未被肆意開發過的花穴帶來了尖銳的疼痛,也將神智暈乎乎迷茫茫的羅朱痛醒。花徑裡的媚肉極度不適地壓迫推擠著侵佔進來的長指,兩兩交纏的唇齒縫隙間洩出一聲低悶嬌軟的痛叫,半闔的迷離瀲灩黑眸倏地張開,綿軟的身體剎那緊繃。攬在禽獸王后頸的嫩爪子幾乎立刻揪緊了他的頭髮,狠狠往下抓扯,整齊堅固的小糯米牙也發橫地朝正舔弄著上顎的柔韌大舌咬了一口。

  這一連串動作發生在剎那之間,完全沒有經過羅朱的大腦衡量,只是最隱秘最羞恥最嬌嫩最青澀的地方被弄痛後,在神智初醒懵懂下,身體細胞率先作出的最本能的防衛反應。這樣敏銳快捷的防衛本能與羅朱有規劃地進行了三年多的體能鍛鍊,與她從打架鬥毆中成長起來的環境密切相連。

  當禽獸王像被點中穴道般忽地停止了所有的褻玩動作時,羅朱呼吸著逐漸變冷變凌厲的氣息,心顫抖地涼了,身體僵硬成了石頭。

  禽獸王的唇依然與她的唇緊密相貼,柔韌有力的大舌依然躺在她的兩排牙齒中間,淡淡的腥甜味兒在口中瀰散。她的十指緊緊抓纏著他數根斷掉的微卷長髮,他的大掌牢牢扣住她的後腦,微微出現收緊的趨勢。他粗硬的長指嵌在她的花徑中,她的花徑因為驚懼而不受控制地死命收縮推擠。

  陰森的沈寂在寢宮裡蔓延,死亡的腥煞層層疊疊地從禽獸王的身上溢散出來,駭恐漫上水潤晶瑩的黑曜石大眼,羅朱僵硬如石的身體輕輕顫慄起來。

  一股黏熱恰在此時從小腹深處湧出,由花房流入花徑,穿過處膜的月牙孔洞,澆淋在粗礪的指尖上,讓僵直的長指輕微地抽動了一下。

  駭恐沒有徹底吞噬羅朱的理智,她福至心靈地皺起眉,喉間發出痛苦嗚咽,十指僵硬地放開禽獸王的頭髮,迅速按壓上自己的小腹。

  凝固森寂的贊布卓頓終於動了動,唇舌離開了羅朱的嘴巴。抽出侵入緊窒嬌嫩花徑的手指,舉到眼前看了看。從指尖到第一個指節全部裹染了一層腥甜的殷紅,縷縷血絲清晰可見。而羅朱則在他抽出手指的一瞬間,整個身體都蜷縮了起來。

  「經血還沒有結束?」

  麼指與中指合攏,輕搓指上的黏滑殷紅。他抬眼睇向身旁的女奴,冷冷淡淡地問道,諱如莫深的陰霾取代了鷹眸中的灼燙紅光。

  羅朱沒有回答,卻將雙腿蜷得更緊,肉爪子死死按住小腹,小白牙緊咬下唇,秀麗的眉峰蹙得死緊,一副痛苦難當的模樣。鬆垮凌亂的雪白綢褲上沾染了兩朵新鮮的紅梅,豔麗奪目。

  「肚子又痛了?」冷淡的聲音有了些許不易察覺的變化。

  羅朱還是沒有回答,濃密捲翹的眼睫垂落,蓋住了大眼裡的所有情緒。牙齒把下唇咬得泛白,臉上的潮紅消褪得一乾二淨。不是因為肚子痛,而是源自鋌而走險的忐忑和面臨死亡的恐懼。絕不能讓禽獸王看到她眼睛裡的緊張和心虛,絕不能讓他發現她在裝疼欺騙他。

  他緊緊盯著垂眸咬唇,滿臉痛楚的女奴。好一會兒,才慢慢收斂了滿身的腥煞。伸臂扯過床榻邊的被縟蓋在兩人身上,扣著女奴後腦的大掌稍稍用力,將她壓入懷中。拉直她的腿夾在雙腿中,扯開她擱在肚腹的嫩肉爪子,熱暖的大掌覆上軟嫩滑膩如奶酪的微凸小腹,不輕不重地揉按起來。

  「豬玀,下不為例。」他把她的頭按在頸窩處,在她耳邊陰鷙地沈聲道。

  羅朱柔順而沈默地將腦袋埋進他的頸窩,肉嫩嫩冰涼涼的身體在他溫暖的懷抱中漸漸停止了顫抖。暖熱的大掌在並不疼痛的小腹上耐心地揉按著,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力道,一團團暖暖的熱氣熨燙進小腹,讓人感到十分舒適。

  「法會最後一天是跳神,如果你乖乖聽話,我就帶你去托林寺瞅瞅熱鬧。」

  扣住她後腦的大掌輕輕地摩挲,有著與陰沈冷硬的淡漠聲背道而馳的溫柔。

  幾絲異常灼燙的熱流滲進身體深處,彷彿融化了什麼東西。羅朱的眼眶忽然莫名其妙地發漲,悄悄落下兩滴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