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章
魔鬼法王的調弄(四)

  手指模仿著男人的律動在小東西口中又抽送了好一會兒,知道肉嫩的女體上全部覆上一層冶豔靡麗的情慾潮紅,在乳白的床毯上難耐地妖媚扭動時,他才慢慢抽出手指。

  修長柔膩的手指從指尖到指跟全都涂染上一層透明的涎液,蓮粉色的指甲顯得晶瑩剔透,煞是淫靡誘惑,笑意晏晏的視線從手指移到小東西的臉上,那雙大大的黑曜石眼眸像是兩汪散落無數顆星星的湖水,縈繞著清灩濃烈的迷離慾望,輕輕地撥動著心底一根名叫憐愛的細弦。

  「要……我要……嗚嗚……嗚嗯……要……」

  失去了唯一的慰藉,羅朱不禁連連媚氣哀求,只覺體內的每一滴血液彷彿已經沸騰了,在血管中咕嚕咕嚕地可勁兒翻滾冒泡,從五臟六腑到筋骨肉皮,不但熱得發癢發漲、發燙髮痛,還空虛得逼人發瘋,尤其以小腹深處和下身幾處羞恥的私密甬道為最甚。

  隨著時間的推移,理智和羞澀逐步喪失在強勁的藥效中,她像低等的野獸一般瘋狂地渴望著冰冷的東西降臨,渴望著能被狠狠擁抱,被狠狠貫穿填滿,甚至渴望著被殘暴蹂躪。

  「小豬乖,馬上就給你快樂,」指腹摩挲著嫣紅火燙的花瓣圓唇,白瑪丹增像對待任性的孩子般軟聲哄著。他有多久沒有這樣哄人了,好像……有十幾年了吧?自從那個最不省心的傢伙滿五歲後,似乎就再也沒耐心哄過人了,可是打從魂世界看到這個蘊著靈氣的小東西后,他便又開始軟下聲音來哄人了。因為他發現小東西只要一被人哄,不管她臉上是什麼表情,嘴巴有多硬,那蘊藏在體內的靈氣總會悄悄變得祥寧欣悅,而這樣的靈氣更有助修為的提升。

  他輕輕擊掌,束縛著羅朱手腕的兩顆精魄頭顱也從床榻上慢慢浮起,將她的整個身體全部懸吊起來,離床榻約莫三尺左右。

  婉轉的媚泣聲聲魅惑如水妖,被強猛的情慾攫獲的身軀在空中淫亂地扭擺,滴滴淺紅色的透明芬芳液體不斷地從圓翹粉嫩的後臀滑落,那股濃烈的妖嬈糜爛直逼眼睛。

  白瑪丹增將鳳眼菩提念珠封纏在手中,雙手在小腹前結出壇城印,深邃睿智而有廣袤無垠的紺青瞳仁中流轉七彩華光,蓮白薄唇微微蠕動,低低吐出一串串詭異的經文。

  上百顆精魄頭顱的無瞳雙眸俱都閃過一片幽冷森光,像是終於等到瞭解禁的命令,立刻蜂擁著撲向床榻中的美味女體,上百根仿若黑灰色煙霧凝成的長舌在嬌嫩火燙的軀體上瘋狂地遊走舔舐。

  兩條舌一起探進了羅朱的嘴,在裡面盡情地舔吸掃蕩,鑽磨絞纏,將所有的媚泣呻吟全部堵在喉嚨深處,兩條舌頭霸著軟嫩的耳朵,對耳廊、耳垂和耳心給予著激烈的挑逗和進攻。

  幾條舌在脆嫩的脖頸處上下花圈滑移,探測著血管的脈動頻率。

  數條舌一圈圈地纏住高聳的雪峰勒擠,使嫣紅漲大的嬌珠顯得更加俏挺,幾條舌頭對著敏感到極點的嬌珠你舔一口,我吸一口,戲耍得不亦樂乎。

  一根舌在可愛的右旋肚臍上打轉頂舔,那股纏綿蠻橫的力道好像要從臍眼裡鑽進肚子裡似的。

  四根舌飢渴地舔舐著女體腿間的大小花瓣,一根舌頭則對著挺立在花瓣間的嫣紅花蒂情有獨鍾,時而頂彈撥刮,時而舔吸戳繞,變著花樣地玩弄嬰兒小指般大的滑嫩花蒂。

  十數根舌頭一邊吸吮著淺紅色的芳甜蜜汁,一邊你爭我奪地往三處私密的甘美甬道里擠。三條舌頭動作最快,最先擠進了舌尖。每抽送一次,就會趁勢往甬道里面頂得更深,動作慢了的舌則心有不甘地正在外面徘徊,藉由已經插入的舌頭抽送的機會,試圖從緊窄的邊縫中尋機也擠進身體。

  肉嫩纖美的手指和腳趾被舌纏繞舔弄,臉頰、後背、腰間、大腿……全部未能倖免。根根長舌都好似飢餓了許久的猛獸,貪婪而凶狠地褻玩著女體,不放過每一寸地方。

  白瑪丹增靜靜地注視著這萬般詭譎恐怖的一幕,嘴角凝含慈愛淺笑,充滿純淨靈氣的女體是滋養精魂的最佳食物,而精魄蘊含的靈氣又能對肉體進行改善或修復。二者相輔相成、各取所需,可謂是皆大歡喜。最重要的是一旦相當於他半個分身的精魄認可了這具能滋養它們的女體,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小東西的心智都不會再受精魄的迷惑了。呵呵,要將脆弱的小東西安安全全地養在身邊,有時不得不花費些心力。

  他垂下眼簾,唇瓣的蠕動加快,低詭的經文出現了抑揚頓挫的變調。圈繞在手指間的鳳眼菩提念珠逐漸散發出淡淡的聖潔微光,撲纏在女體上的百餘根舌頭褻玩的動作忽然間變得更加靈活。

  陣陣陰涼包覆全身,極大地緩解了彷彿快要爆炸的燥熱,隨之而來的是難以計數的酥麻快慰,壓蓋住難捱的麻癢,從身體各個地方湧出,在血管筋骨中奔騰喧囂。羅朱迷濛的視野中掠過團團模糊白光,後腦一陣接一陣地發緊酥麻,她好喜歡在嘴裡攪弄的陰涼,好喜歡用力勒纏胸乳的陰涼,好喜歡對著乳珠使勁吸弄的陰涼……好喜歡在身上沒一處肆虐的陰涼。

  當陰涼纏弄腿間敏感得發痛的花蒂,從外面爬進最為火燙麻癢的甬道中時,她快樂得幾乎快要飛起來。那陰涼悍猛地抽送著,溫柔而又強硬地往甬道深處鑽擠,填補著使人發瘋的空虛。三處私密甬道內的陰涼似乎越來越多,飽脹得快要將細嫩的軟壁撐裂,每一次抽送都於巨大的快慰中撩起了撕裂的劇痛。她本該萬般懼怕的,然而此時她竟完全忘記了恐懼,忽略了痛楚,大張著腿,挺動小腹以祈求那股陰涼能再粗些,進得再深些,哪怕戳壞了也行。

  陰涼裹挾著可怕的快慰和尖銳的劇痛蔓延進膀胱,蔓延進子宮,蔓延進腸道,在裡面肆無忌憚地蠕動、舔吻、吮吸、抽插,攪弄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淫靡的水聲噗哧作響,淺紅色的芳甜在大力抽插中源源擠出,還不等滑落,就被其餘舌頭舔吃乾淨,一如那從嘴角蜿蜒流下的涎液和肌膚上冒出的細密小汗。

  眼前的團團白光轟然炸開,盛放出五彩煙花。她喉間失魂地歡快嗚嚥著,身體在欲仙欲死的癲狂高潮中滿足地扭擺顫抖,痙攣抽搐。是什麼讓她如此快樂?是什麼讓她如此痛苦?又是什麼讓她陷入情慾深淵?她全都看不見,想不到了,只知道索求更多更大的快樂,只知道她想永遠沉溺在這種癲狂的快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