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章
調弄進行時(二)

  「哎哎,列隊長,你快勒死我了。放鬆些!放鬆些!」多吉比釋迦闥修矮了一頭多,他抓著破舊的光板羊皮袍前襟,腳下蹬踢,邊吐舌頭邊瞎嚷嚷。

  「閉嘴,你想把小豬玀從幻境中吵醒嗎?」釋迦闥修不悅地冷聲喝道,望著懸吊在床榻上,被精魂頭顱包圍的女人,眸光瞬間變得柔軟多情。

  「只要你我不去碰她,就算天塌地陷了,她也不會被吵醒。」多吉繼續抓扯著前襟,緩解脖頸上的緊勒,不高興地撅嘴。

  釋迦闥修收回目光,陰沉地瞪視他,唇角勾起殘忍 的淺笑:「多吉,你是不是很想再嘗嘗被皮繩捆綁塞嘴的滋味?」從小到大,這傢伙就超乎尋常地不省心,討人厭。關押地牢,捆綁塞嘴,對這傢伙而言是家常便飯。

  「好啦好啦,我體諒你被王打敗的晦暗心情,再不說話總行了吧?」多吉委委屈屈地低聲妥協,回首看向他的棕黑大眼裡飛揚的卻是幸災樂禍的狡黠。

  釋迦闥修身體一僵,面色唰的黑沉下來。二話不說,從袍囊中抽出一根皮繩,三纏兩繞,轉眼就將這個嘴欠的傢伙捆了個結結實實。

  「多吉,你很喜歡看熱鬧是不是?要不要我挖了你的眼睛,拔了你的舌頭?」他伸出手指,在棕色大眼前晃了晃。

  「我……我看熱鬧,還不是擔心你和王嘛。嗚嗚,就會使用武力欺負年幼可憐的我,有本事我們比御蟲。」禁錮了金色豔陽的棕色大眼眨巴兩下,迅速泛出泫然欲滴的晶瑩,潔白的牙齒輕輕咬著厚實的粉潤下唇,模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你——」釋迦闥修氣結,乾脆地再掏出一方綢布將這傢伙的嘴巴牢牢塞住,丟在地毯上不去理會。

  「唵似唵哩虐娑縛賀唵啊摩訶帝……」

  盤坐床榻的白瑪丹增聯袂垂眸,兩小指和無名指作鉤,向內與豎立的兩中指相交叉,兩麼指靠近食指側,於小腹前結歡喜天手印。身周釋放出濛濛聖潔毫光,完美的蓮白唇瓣微微開合。柔和溫醇的經咒帶著空靈的磁性從床榻上悠然響起,每一個字音都像蘊藏著魔力的樂符,在密室內跳躍瀰散,直往人的心底鑽入。

  講羅朱團團包圍的精魄頭顱逐漸分上下兩層排列成圈,一層在她身體下方緩慢旋轉,一層在她身體上方旋轉,上百根柔韌長舌以某種固定的節奏在遍染情紅的瑩潤柔嫩身體上舔畫著神秘的符號,肉眼可見點點晶瑩的亮光隱入美麗的肌膚中,像是夏日夜晚閃爍的螢蟲。

  填滿羅朱小嘴的舌頭和三處私密甬道的舌頭不再蠕動抽插,而是跟著咒語的韻律隨著精魄頭顱的旋轉慢慢紐纏在一起,在小嘴和甬道內忽而膨脹忽而收縮。

  晶瑩透明的涎液從嘴角滑落,留下誘惑的濡濕。腿間溢出淺紅色的蜜液,順著花谷再次彙集到尾椎,形成滴狀的垂露,越來越飽滿,最後不堪重負地從尾椎降落,滴在一條黑灰色的舌頭上。

  釋迦闥修和多吉目不轉睛地凝望著這一格外淫靡詭譎的一幕,幾乎連心跳和呼吸都停住了。

  忽然,低沉的咒語中跳出一個婉轉梵音,在三處甬道內分別紐纏成一股的三根巨大舌棍一起往外抽離,翻出嫣紅的柔媚小花。當尾部的繁多舌尖快要脫離小肉花時,又裹著媚肉狠狠地急速地貫刺進去,耳邊聽到一聲含混的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媚泣。就見柔嫩女體的粉臀突地緊收,小腹往外高高凸起一大塊,懸吊在空中的身體像是被丟進油鍋裡的鮮活小蝦,劇烈地彈動了兩下。

  咒語越念越急,舌頭在女人肌膚上舔畫符號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舌棍的抽插速度也在不斷地變快,且力道越來越悍猛強勁,像是要把這具女體徹底刺穿搗壞。

  「這……這不就是王的大小和力道麼……」釋迦闥修呢喃道。法王並沒有欺騙王,小豬玀的身體雖然在初始時掙扎扭動得十分痛苦,但隨著時間的流逝,身體痛楚的扭動逐漸變成了快樂的抽搐痙攣,一度消失的交合水聲又開始潺潺響動。

  熾烈的火焰從雙腿間急劇躥起,堅硬如鐵的陽物將厚重的皮袍高高頂起。喉結難耐地上下滾動,他趕緊將舌抵住上顎,盤坐地毯上,心裡不斷默念寧心咒。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聒噪的嚷嚷聲打亂了他的心咒,那個被隨手丟在地上的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吐出了嘴裡的綢布,煩躁地在地上翻滾著。翻了兩轉,居然掙脫了捆紮得結實的牛皮繩。

  「我受不了了!」

  他又大喊一聲,蹭地一躍而起,三兩下脫光身上的衣物,面向床榻上淫亂刺激的畫面,雙手在腿間瘋狂地揉弄擼動起來。

  釋迦闥修抽動嘴角,額角滑落條條黑線,慢慢收回準備擊向多吉後背的手掌。還以為這傢伙會不要命地衝上去搗亂,沒想到是對著小豬玀自擼,太齷蹉無恥,也太沒有男人的定力了。寧心咒是念不成了,不過被這傢伙一打岔,快要失控的慾火倒是減弱不少,還是謹遵法王指令把這不省心的傢伙盯緊些吧。

  「姐姐!姐姐!我喜歡你!好喜歡你!」

  多吉痴痴地望著床榻上被精魂舌頭洗禮的羅朱,棕色的大眼裡充滿情慾的灼熱。他一邊瘋狂地搓弄下身,一邊嘶聲低喊,聲音再不復清朗明澈。不知過了多久,佈滿汗水的勁瘦身體突然僵直,緊接著仰頭發出一聲嘶吼,站立的身軀顫抖著癱軟在地毯上,半天都不動彈。

  「死了麼?」釋迦闥修靜等了一會兒,用手推了推趴伏在地的傢伙。

  那傢伙動了動身體,朝著他緩緩側轉。汗濕的臉龐淳厚可愛,翹起的唇角凝著滿足而燦爛的稚氣笑容,與雙頰上還未褪去的情紅和春意瀲灩的棕色大眼形成鮮明對比,矛盾卻分外惑人。

  「死了,又活過來了。」他從腿間抽出手,撩開黏貼在頰上的汗濕髮絲,嗤嗤笑道。

  釋迦闥修看看他十分乾淨的手,微微訝異地挑眉:「沒射出來?」

  「當然,臨到噴發時,又被我收了回去。」多吉坐起來,大喇喇地向釋迦闥修展開雙腿,以證明自己所說無虛,同時理直氣壯地反問道,「元精這麼寶貴的東西怎麼能胡亂浪費?」

  「喔。」釋迦闥修漠然無波地應了一聲。元陽童精在雙修中對蓮女來說的確是最佳的滋養,但也沒那麼寶貴吧?

  多吉瞅瞅釋迦闥修無動於衷的淡漠面色,意興闌珊地嘆了口氣:「你們這種亂交的男人自然不懂我這個童男對它的珍惜。姐姐真可憐,遇到的男人都是不純潔的種馬。」

  咯嚓咯嚓——

  那是釋迦闥修狠狠磨動後槽牙的聲音。

  「多吉,等法王唸完咒,你敢當著他的面把最後一句話再重複一次麼?」他幽幽地,低低地,柔柔地輕笑道。

  多吉收攏雙腿,白他一眼,輕蔑地哼哼道:「我又不是傻子,主動找死啊。」

  「那你是以為我不會殺你了?」釋迦闥修繼續溫柔笑道,話音未落,面色徒然一沉,鏘地一聲,腰間長刀跳出刀鞘,朝多吉砍過去。

  「殺人啦!」多吉驚叫一聲,顧不上穿戴衣物,光溜溜地從密室門口射出,堪堪躲過長刀的刀尖,瞬間溜得沒了蹤影。

  釋迦闥修沒有追出去,洩憤地將他遺落在地毯上的破舊羊皮袍砍成碎片,長刀這才不甘心地收入刀鞘。的確,他對多吉下不了手,知曉了身世真相之後,更狠不下心懲罰,所以這傢伙就吃定了他一個。

  目光柔柔地落在對面的女體上,暗色長眸裡的溫柔滿的幾乎快要滴出來,那顆因長久思念而隱隱發疼的心在這一刻得到了慰藉。

  小豬玀,別生氣呵,從我發現自己喜歡你後,就再也沒碰過別的女人了。

  王和法王麼……我就不知道了。

  他無聲地咧開一個陰邪而有些無賴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