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5 章
接豬玀回宮(六)

  羅朱痛快淋漓地咆哮完畢後,就十二萬分後悔自己腦子的愚蠢發熱了。之所以立刻緊閉眼睛不是為了彰顯大無畏的英勇,而是因為極度的膽怯。

  她怕見到那雙森殘凶噬的銳利鷹眸,怕那兩道能將自己一片片凌遲的陰鷙目光。閉上了眼睛,其餘觀感卻更加敏銳。肌膚清楚地感知到車廂裡的腥厲殺氣越來越濃,一顆顆雞皮疙瘩爭先恐後地冒出。喉頭緊搐得幾近窒息,脖子好似被一根無形的鐵鏈勒住,只消一個眨眼,她就會像王宮裡那些可憐可悲的侍女一樣被輕易地抹殺生命。

  不該的,她不該這麼衝動,這麼不計後果的。只不過被禽獸王羞辱了幾句,只不過被小小地欺辱了一下,她怎麼突然就怨怒得無法控制了?無窮無盡的後悔啃噬著心臟,逆流成河,將她從頭到腳地淹沒。粗喘在黑暗中慢慢平復,擰緊的心卻咚咚咚地狂跳不休。

  突然,耳邊響起一聲意味不明的低笑。她狂跳的心驀地停在半空,凝滯不動。來了!她絕望地將眼睛閉得更緊,舌尖嘗到了唇齒間的細微腥甜。

  「全對是嗎?」低啞笑語輕飄飄地吹進耳心,掌控她臉蛋的大手轉而鎖住她脆嫩的脖頸。一個溫熱堅實的額頭似是親暱地牢牢抵住她冷汗涔涔的額頭,腦袋被迫緊靠在廂壁上。不止是腦袋,她的小半個身體都被禽獸王欺過來的強健軀體制壓在了車廂壁上,動彈不得。沈穩冷厲的男性鼻息接連不斷地噴灑在臉上,埋在體內不動的兩根粗長手指又開始抽動起來。淺淺地抽出,深深地刺入,野蠻而強勁,粗繭磨得細嫩甬道十分疼痛。

  懲戒的暴風雨拉開了序幕麼?她更使力地咬住下唇,感到有一線腥甜濕漉從唇齒間泌出,沿著下唇蜿蜒流淌。緊靠身體的禽獸王也沒有出聲,只是不斷地在她體內抽送著手指。

  噗嗤──噗嗤──

  沈默的黑暗中漸漸響起了淫靡的水聲,最初細微得像小魚咂嘴吃食,隨後聲音越來越大,響徹了車廂的每個角落。羅朱羞憤欲死,臉上好似烈火燒灼。該死的淫蕩身體!她第一百零一次地咒罵。對魔鬼法王真是恨不得吃肉寢皮,喝血啃骨。然而不管她內心是如何的不甘,如何的痛恨,甬道還是在禽獸王粗野的抽插中分泌出了動情的蜜液。一股過電的酥麻蓋過痛楚,在下身蔓延,沿著脊柱爬到後腦。雙腿不受控制地自動分得更開,好方便男人抽插玩弄,以期得到更多的快慰。

  贊布卓頓將她的變化盡收眼底,沈冷的鼻息不禁有些灼熱起來。他欣悅她的身體變得敏感,但一想到這樣的敏感是由白瑪丹增精心調弄了兩個多月後的結果時,陰鬱的嫉妒火焰就燎原了整個胸腔。他噴著炙熱的粗重鼻息,額上泌出的熱汗與豬玀額上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強勢地又往花道里加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並排著快速而兇猛地在花道內齊出齊入,淫靡的抽插水聲益發響亮,也攪弄出了更多的蜜液,不過男人陽精的麝腥味始終夾雜在芳甜的氣味中,刺激得他幾欲發狂。

  觸電般的快慰在禽獸王狂肆得近乎凌虐的抽插中不斷地累積、躥流,酥麻著身體,衝擊著大腦。腳心火辣辣的,兩條大開的肉嫩腿兒輕顫著,難捱地在氈毯上蜷曲、伸直,磨蹭不休。一直飽漲的小腹裡騰燒起情慾的飢渴,她本能地夾臀往上挺聳,迎合著男人手指的抽插。牙齒不知不覺地鬆開下唇,微張的唇縫中洩出了嬌媚的嚶嚀。

  「啊……嗯嗯……啊啊……」

  乍然聽到從未聽過的嬌媚吟哦,贊布卓頓發狂抽插的手指驟停,緊接著放慢了速度。他緩緩移開額頭,仔細打量著被自己壓制在車廂壁上的豬玀。

  白嫩額心現出一道冶豔瑰麗的緋色豎紋,半闔的黑曜石眸子好像蒙了一層迷離水霧,眼波瀲灩蕩漾,欲語還休。臉頰火紅如晚霞覆蓋,氤氳了情慾的魅惑。秀氣的挺鼻下一張花瓣圓唇紅腫破皮,下唇瓣猶帶一線細細的血絲,誘發著男人蹂躪的慾望。透過半開的唇縫,能微微看見玉白的牙齒和嫣紅迷人的小舌。小口中呼出的乳甜清茶芳息急促不穩,熱暖暖的,熨燙著他狂躁的心。

  他感受著她動情的熱息,著迷地凝看她這副罕見的媚麗模樣,胸腔裡陰鬱的嫉妒火焰逐漸轉成濃得化不開的柔軟繾綣。鎖住她脖頸的大掌摩挲起細嫩的肌膚,攀爬到她滾燙嬌嫩的面頰上,不停地來回撫摸。

  「乖豬,不准迷戀白瑪丹增,也不准眷戀釋迦闥修。」他啞聲命令,堅毅豐潤的嘴唇輕輕地印上她汗濕的額頭,一點點往下啄吻著秀氣的鼻樑,隨後擦過她的臉頰,在她耳邊噴吐熱氣,邪魅地低喃,「我也能像他們一樣讓你嬌吟喘息,快樂連連,讓你的蓮花痙攣收縮,吐蜜綻放。乖豬,你感受到了嗎?你的小蓮花把我的手指咬得死緊,活像怕它跑了似的。」含著可愛的軟嫩耳垂齧咬一口,手指在她的花道中緩慢旋轉抽插,將蜜液攪弄得茲茲有聲,指腹愛意橫憐地擦磨著滑熱膣壁的嫩軟褶皺。當碰觸到嫩壁上一塊微硬的嫩肉時,豬玀的嬌吟忽而拔高,包裹手指的媚肉突地狠狠抽搐了數下,瞬間又泌出一股蜜液,肉嫩的身體也同時劇烈地顫了顫。

  他有些驚奇,難道在無意間碰到了書裡描述的女人蓮花裡的極樂處?心口漫上淡淡的滿足笑意,手指半點也不遲疑地繼續往那一小塊嫩肉頂弄、磨搓,甚至用指尖不輕不重地刮搔。

  「啊……嗯嗯……」羅朱連聲媚叫,眼角滾出晶瑩的淚花。身體劇烈地連續顫抖著,雙手緊緊捉住腿間的男人手臂,兩腿在氈毯上使勁踢蹬。只覺強烈的火熱電流在下身飛躥,連頭髮絲都酥醉了。

  要到了,要到了,體內的快感越壘越高,眼看就要超越至高的臨界點。她揚起脖子,蹙著眉尖,身體緊緊繃起,顫慄地等待著極致高潮的盛放。

  然而在她還差一點就攀升到高潮的頂點時,在體內鼓搗放肆的手指突然從正要急劇痙攣的甬道中撤出。無與倫比的空虛鋪天蓋地地襲來,她瞬間墮入慾望的溝壑,難受得幾乎崩潰。

  「給我……求你給……嗚嗚……給我……」她睜著茫然失神的眼睛,嫩爪子死死抓著禽獸王的手腕,泣聲乞求。雙腿兒迅速夾緊,用力地交互摩擦,意圖緩解體內騰燒的情慾熱焰和甬道里可怕的空虛瘙癢。

  贊布卓頓的手指在她的花縫外邪惡地畫圈,指尖淺淺沒入自主翕張的蓮花小嘴裡撫摸膣肉,牙齒則叼著她的耳垂上狠咬下去。

  「啊──」羅朱痛得大叫,被情慾焚燒的迷亂神智霎時清醒不少。

  「乖豬,你在求誰給你?」贊布卓頓舔舐著她冒出血絲的耳垂,沈沈問道。

  「求……求──」羅朱牙齒一挫,再次咬緊下唇,及時阻隔了還沒滾出的字音。尼瑪的她怎麼能意亂情迷、卑微下賤地向禽獸王乞求歡愛?不行,堅決不行!被禽獸王侵犯淫辱,不僅僅是道德廉恥的淪喪,人格尊嚴的堙滅,還是攸關生死的大事!

  察覺到她的抗拒,贊布卓頓的舌頭舔進了她小巧的耳洞,在裡面畫圈戳弄。大手覆蓋上她高聳的胸部,隔著厚重的衣袍使勁捏揉。低沈的聲音含蘊了前所未有的溫柔性感:「乖豬,為什麼要憋著?你難道不想讓你的小蓮花被男人採摘,得到無上快樂嗎?」

  「我……我的蓮花早被法王和烈隊正大人採摘遍了。」羅朱強壓著體內情慾的囂張喧叫,咬牙冷笑,「王,現在的我不過是被兩個男人輪番姦淫了的殘花敗柳,會辱沒您尊貴的身軀的。」她抓起禽獸王在她胸上捏揉的大手,放到小腹上,「您摸摸,我的子宮裡還滿漲著法王的陽精,半天都沒流出去呢。」快點厭惡她吧,像扔垃圾一樣把她從車廂裡狠狠地踢出去吧。當然,有這想法也不是她不怕死,而是她莫名篤定只要有凶獸守在外面,自己就絕不會被活活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