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1 章
酒醒之後(三)

  「我……我什麼也不……不記得了……如果冒犯了王,還請王……請王恕罪。」羅朱磕磕絆絆地低聲請求,臉上燙如火燒。尼瑪的她到底脫沒脫啊啊啊?

  「乖豬真一點也不記得了?」贊布卓頓玩味地揚起眉梢,「忘了是怎麼摟著我的脖子哭的?怎麼齧咬我脖頸的?又是怎麼邊唱歌邊傻笑的?」他壓低聲音,朝她紅燙的小臉吹了口氣,邪肆道,「乖豬,你莫不是還忘了是怎麼親我的,怎麼在我面前邊跳舞邊脫衣袍勾引我的?」呵呵,一覺睡醒,豬玀居然連那張好不容易才鬧著他寫下的保證書也忘得一乾二淨,這還真是有趣。

  轟——

  羅朱的雙頰猶如火山噴發,整張小臉紅漲欲裂,連耳朵和脖子都變成了鮮豔的赤紅,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她脫了!她脫了!她真脫了!原來她醉酒後會跳脫衣舞勾引男人!口胡!為毛她會有這種淫蕩的抽風酒品啊啊啊?難道她其實是個無與倫比的悶騷,在醉酒後就釋放了淫蕩本性?!不,這絕對不是真相!絕對不是事實!她堅決不承認!

  俯視她的鷹眸含滿了邪惡的輕佻,上翹的冷厲唇角好似凝著鄙夷的嘲弄,彷彿正在看著一個淫蕩的不要臉的賤女人。

  她的大腦嗡嗡發漲、發暈,身體微微顫抖,似是惱極怒極,又似是羞極窘極。不經思考的吼叫衝口而出:「忘了!我全忘了!」她忽地閉緊眼睛,用力掙脫箝制下巴的手指,張臂摟著禽獸王的脖子,鴕鳥般將頭深深地埋進他的頸窩。隔著薄綢忿然咬上堅實的肌肉,卻差點沒咯掉了牙。

  肩上傳出無傷大雅的刺痛,女人火燙嫩滑的肌膚熨帖著脖頸,帶來一股難言的舒適滿足。贊布卓頓摟著懷裡羞憤欲死,紅豔欲滴的肉嫩身體,心情出奇地愉悅,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喻悅的笑聲中,懷裡微顫的肉嫩身體似要鑽進他的身體裡躲藏一般,蜷縮得更緊,也更燙了,刺痛的頸窩處有了滾熱的濕潤。 朗朗長笑一頓,心尖莫名出現針扎似的痠痛。「乖豬,」他柔聲低喚,輕拍蜷窩在懷裡的女人,鷹眸微微彎眯,暖融融的溫柔旖旎流轉,「哭什麼?」

  埋在頸窩的小腦袋沉默了許久,久到贊布卓頓以為自己得不到回答時,才冒出了一句低若蚊蠅的哽咽。

  「……我……我不是淫賤的女人……」

  贊布卓頓一怔,唇角輕抿,眼角眉梢的笑意盡數收斂。他靜默片刻,伸手扳起她的臉蛋,凝眼看去。大大的黑眸緊閉,濃密捲翹的睫毛濕漉漉的,酡紅的臉蛋也是濕漉漉的,潔白的牙齒用力咬著花瓣圓唇,神情又羞又憤,又慚又愧,還有著委屈和難過。

  心上的痠痛融化成一片寧馨溫軟,雖然這彆扭倔強的女人自欺欺人地不承認或是遲鈍地沒有察覺,但事實上她在他面前的確有了不小的改變。換做以往,她不會在意他的看法和嘲笑,更不會在他面前出言申辯的。

  「乖豬當然不是淫賤的女人,你是我喜歡的女人。」他啄吻著她濕潤的臉頰,「你都不知道你脫衣服勾引我時有多誘惑迷人,讓我又愛又氣,卻又拿你無可奈何,整整一個晚上只能備受怒火和慾火的煎熬。現在好不容易逮到個報復的機會,你都不容許我嘲笑幾聲麼?」

  「……。」羅朱顫動著睫毛,膽大包天地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哼應。

  贊布卓頓啄吻的動作驟停,慢慢抬起頭,認認真真地看著依然緊閉眼睛的羞紅小臉,嘴唇咧開的弧度越來越大。變了,他的乖豬果真變了。而他,也變了,變得對她更加縱容,更加寵愛。

  圓圓的花瓣上唇微微翹起,粉嘟嘟的,瑩潤潤的,似乎在邀人品嚐。他低下頭,剛碰觸到唇瓣的柔轉,卻突然聽到一聲響亮的飢餓咕嚕聲,鷹眸裡的含笑波光柔勝春水。

  「乖豬,我餵你吃飯。」他一掌扣住她的後腦,含住她的唇瓣軟聲道。舌尖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齒,探進芬芳柔嫩的口中巡弋。另一隻大掌則隔著衣袍,輕重有度地在她身上四處捏揉搓弄。 羅朱被禽獸王炙熱的舌尖挑逗吸弄,腦子裡似喝了酒般暈乎乎的。敏感的身體在時輕時重的揉捏中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由著禽獸王予取予求。糜爛的食物被送進嘴裡,咽喉肌肉毫無一絲攣抗拒,彷彿被禽獸王這樣餵食是件天經地義,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一個溫柔盡心地哺餵,一個乖巧柔順地接受,寢殿內呈現出一派罕見的溫馨。羅朱只知不停地吞嚥,迎合禽獸王的炙熱索吻,迷離中甚至忘記了飽脹與否。直到贊布卓頓的大掌探進她的袍子,隔著菲薄的裡衣撫上她的胸腹,停止了哺餵後,才驀然察覺到自己吃飽了。

  「傻豬,吃飽了都不知道哼一聲。」贊布卓頓輕輕按了按她凸鼓的胸腹,憐愛地輕斥。不知是不是醉酒導致的異常,今晚的她竟一直帶著幾分憨痴,可愛得直撓心窩。

  要不是餵幾口就來一個綿長熱吻,她至於連吃沒吃飽都不知道?死禽獸王還敢嘲諷她。羅朱倚在贊布卓頓懷中,渾身酥軟無力,暈乎的神智漸漸回籠,眼睛微瞪,暗自腹誹不已。粉嫩的舌尖下意識地伸出,貓兒般饜足地舔去殘留在唇瓣上的食物殘渣。

  贊布卓頓看得小腹一緊,一股熱流直往腿間匯聚。手指遽然伸出,將那粉嫩香滑的舌尖捉在指間,強橫地往嘴外拉扯。

  羅朱被迫張大了嘴,一雙黑眸淚水汪汪,心頭突地騰起駭恐。禽獸王該不會腦抽地想要拔掉她的舌頭吧?嗚,舌根被扯得好痛,舌尖也被捏得好痛。贊布卓頓掐摸著滑嫩嫩的小舌頭,邪笑道,「乖豬,昨天在馬車中,我記得你曾苦苦哀求要用唇舌吸舔我的陽物。可巧那時它已經進了你的小蓮花裡,捨不得抽出來,不得已拒絕了你的苦求。」他放開她的舌頭,拉著她的手覆到自己的雙間,「今晚就如你的願,讓你好好用唇舌伺候它。」

  那是她害怕被淫辱致死時逼不得已說出來的話好不好?她苦求個鬼!羅朱氣結,臉蛋因羞怒漲得益加紅豔,卻又不能反駁反抗,只能選擇柔順地沉默。她早已認清在逃離不掉時,唯有認命當個供禽獸王他們淫樂的玩物的事實。隔著菲薄的綢緞裡褲,手下的東西不斷地膨脹生長,變得堅硬滾炙,最後將寬大的裡褲撐出一個高高的帳篷。

  好兆頭,豬玀已經逐漸學會認命了。贊布卓頓勾起唇角,三兩下脫了裡衣褲,大刺刺地半躺半倚在柔轉靠枕上。拉過羅朱,迅速扯去她身上裹著的羊絨薄袍。手頓了頓,最終沒有脫去她的裡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