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3 章
酒醒之後(五)

  大股大股的蜜液隨手指的抽動被帶了出來,濺落在贊布卓頓的膛上,將薄薄的雪白綢衣浸透大片,勾勒出感堅實的肌輪廓。他對羅朱中斷伺候有些不滿,但此時更著迷於手裡的玩。那嬌嫩滑軟無比的褶皺媚肉像是擁有生命的活物,死死絞纏著抽送的手指,拚力擠壓蠕動,似乎想壓榨出甘美的汁液,又似乎想將手指吸拽進更深的神秘境地。陽物雖沒有真正進入女人美妙的蓮花,銷魂麻的滿足快意卻能從手指一直蔓延到心尖,滲進血液肌骨中。

  他索坐了起來,抽出手指,環抱住羅朱的腰臀,將她往上提懸。蜜液的芳甜氣息在鼻端縈繞,觸目的嬌嫩花瓣腫脹豔麗,小花縫因高潮的攣而自動翕張,露出一線嫣紅媚肉,黏滑的液體從媚紅的嫣紅花縫中不斷地湧出,迷眩心神。

  看著看著,他慢慢低下頭,做了一件自己從來沒做過,也從來沒想過會做的事。滾熱的粗大舌頭從俏挺的花蒂舔到柔柔嫩的花瓣,又從花瓣舔舐到嫣然花縫。舌尖擠開抽搐的花縫,努力地深入,狠戳著裡面攣的媚肉,不斷誘哄出更多的芳甜蜜液,大口大口地吸吮入腹。

  「啊啊……嗯……嗯嗯啊……王不要……不要舔……不……不要吸了……」羅朱印著緋色豎紋的光潔額頭佈滿細細密密的晶瑩小汗,眉蹙頰紅,半張的圓唇鮮潤欲滴,但覺四肢筋骨軟至極,甬道深處在強烈的麻快意中傳出陣陣空虛的瘙,引得身體止不住地輕顫。她快樂而難受地嬌聲哦,上身貼著贊布卓頓的身體淫蕩地磨蹭扭動,雙手包握住男人堅挺滾熱的陽物滑動捏揉,舌頭像靈巧的小蛇般纏著柱身與龜頭舔吸不斷,甚至發出茲茲的聲音。

  「王要!」贊布卓頓吃吃邪笑。朝抽搐翕張的小花縫使勁吹了口氣,不理羅朱的哀求,用舌一個勁兒地鑽探抽插嬌嫩的小花道。乖豬分泌的蜜液甜香可口,難怪烈總喜歡親舔吸食她的小蓮花。他讚歎著,猶如沙漠中乾渴的旅人終於尋到水源般,埋首在羅朱的腿心間,用雙唇包含著兩片小花瓣和小花縫大力猛吸,直弄得羅朱渾身急劇顫抖,含咬陽物的小嘴不斷發出帶泣的喔媚叫後,才意猶未盡地鬆開嘴唇。

  他將羅朱擺弄成趴跪在床榻上,跪在她身後,雙手箝制住她的腰臀,碩大的龜頭對準濕漉泥濘的花縫,腰肢大力一挺,恐怖的陽物便如燒紅的大鐵杵悍然刺進,瞬間撐開緊室的花道,頂撞開收閉的花心,直搗柔柔嫩蓮房。

  異常狂猛暴的衝擊帶來劇烈的火辣裂痛,震蔣著羅朱的五臟六肺。她「啊——」地仰頭發出一聲淒厲長叫,淚水迸湧而出,雙手緊緊抓扭著床毯,全身都痛苦地收縮抽搐起來。可是,大的痛苦中又詭異地含著一種空虛被填滿的無可比擬的充實感,令她貪戀臣服地放棄了掙扎反抗。

  乖豬因劇痛而強烈收縮的蓮花將陽物從頂端肉錐到根部全都裹咬得緊緊的,緊得甚至讓他在蝕骨舒美中感到了一絲疼痛。贊布卓頓深深吸氣,艱難地控制住瘋狂衝刺的慾望,讓陽物蟄伏在乖豬內靜止不動,享受著乍然進入乖豬小蓮花裡的絕美滋味,直到那舒美快意稍稍減弱,才開始緩慢抽插起來。

  「乖豬,我可愛的乖豬,不疼了喔。」贊布卓頓自後含住她的左耳舔舐輕咬,低哄著。雙手在她挺翹的肉臀畫圈撫摸,片刻又從她的裡衣下襬中滑到柔嫩腹,逐漸往上游移,最後包握兩團懸垂的渾圓乳房捏揉不斷,手指也捻住兩顆凸硬的乳珠不停地搓磨扯刮。下身的挺動時快時慢,時淺時深,少了幾許暴蠻橫,多了幾許纏綿愛憐。

  漸漸地,羅朱緊繃抽搐的身體放鬆了,不再逆來順受地像條死魚般任由贊市卓頓單方面挺動抽送,她開始哼著扭腰擺臀,迎合起他的動作。被數番用藥調教後,如今她的身體已不是青澀的果子,它熟知了男女愛的美妙,一經挑逗撩撥,就會迅速沉溺在情慾的深淵中。

  「乖豬,這樣很舒服對不對?」他細細地咬著她脆嫩的耳廓,留下一個個淺淺的齒痕。舌尖鑽進小巧的耳洞,噴吐出炙熱醉人的男氣息。

  「嗯……嗯嗯……舒……舒服……嗯啊……好舒服……王……使勁……再使勁些……」內的強烈不適和疼痛在不知不覺中轉化成全身的麻酸。羅朱神思昏眩,氣喘微微的嬌糯呻吟婉轉微泣。黑溜溜的迷離瀲灩眸子失神半闔,透明的涎液從微張的花瓣圓唇中滴滴滑落,合著從額角滴落的汗水濡濕了一片床毯。她雙手撐著床榻,上身越來越低伏,肉臀抬得老高,循著身體的情慾本能熱情地迎合扭擺,完全忘了今夕何年。

  那一聲聲帶泣的婉轉嬌像一根根琴弦在贊布卓頓身周纏了一圈又一圈,讓他渾身上下,裡裡外外都是說不出的舒適。向來堅似鐵,冷酷似冰的心變得柔如水,轉如棉,此時哪怕在身下承歡的女人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會想盡辦法地為她摘下來。

  「乖豬,你是我的……是我的乖豬……」他啞聲喃語,將她身上的裡衣一把撕裂,撥開披散在後背上的細密小辮子,密密匝匝的炙吻一個接一個地烙印在粉柔嫩的後頸、後肩和背脊上,留下串串暖昧靡麗的玫瑰色印記。大手有些失控地在赤裸的柔嫩身體上四處捏揉,同時臀胯快速挺聳,狂肆地抽插頂送,次次都將身下的女人徹底貫穿。

  「啊……啊啊——」羅朱仰起紅豔的秀臉吐出似歡愉又似痛苦的高亢哦,豐美的肉臀極端配合地用力向後迎合,身體簌簌顫慄,甬道內的嫩肉一陣緊接一陣地強力收縮緊,好像要把在裡面肆虐的滾熾鐵棒斷一般。

  贊布卓頓的陽物被嬌嫩軟滑的花道媚肉、花心口和宮壁連連密實吸,得他渾身禁不住地微顫不已,身心充滿了難以言喻的爽快。突然,一道滾熱黏稠的蜜液自羅朱蓮房深處狂湧而出,澆得他的陽物生出前所未有的酣暢麻翅。幾乎能吞噬一切的快意飛躥脊柱,直抵後腦。他喉間滾出一聲低吼,結實的臀部猛然一挺,陽物又膨脹數分,雙手緊緊鉗住女人柔嫩嫩的腰肢,血紅了一雙鷹眼,疾風暴雨般地密集衝撞頂弄起來。

  鋪天蓋地的極致快感伴隨著疼痛席捲而來,羅朱毫無半點抵抗力地被迫承受。高亢的哦逐漸失聲,她眼角滴淚,像條離水的魚兒般大張著嘴,卻無一個字音吐出,只聽聞喉嚨深處溢出一串含糊的低響。俄爾,似是終於翻過了一道檻,她爆發出了模糊不清的哭喊與淫浪叫聲,身體激烈震顫,四肢隨之劇烈攣。

  蜜液好似瀑流般源源不絕地從攣的蓮花中湧出,浸泡得贊布卓頓直哆嗦,腦子裡最後一縷神智被無邊的快意吞沒。他不顧羅朱的哭喊,也不顧她高潮中的攣敏,活像要將身下的女人頂穿搗爛般,幾乎用盡全力地往柔嫩身體最深處迅猛戳刺。

  蜜汁四濺,水聲潺潺,肉體的碰撞啪啪作響,男人快意瘋狂的咆哮和女人痛苦快慰的哭喊交甥成一首古老原始的生命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