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六天?還是七天、八天?白天,還是黑夜?羅朱有些分不清了。
她只清楚地知道她在極致的高潮中暈厥昏睡,又在麻的挑逗中甦醒,如此不分黑夜白晝的循環往復。有時睜眼看見的是禽獸王,有時睜眼看見的是凶獸,有時甦醒在床榻上,有時甦醒在浴桶中,更多的時候是甦醒在男人懷裡。偶爾瞥見一直纏繞在左腑上的青金石念珠,她會不自覺地憶起托林寺裡的魔鬼法王。
她從未想過她會和古格國最受人尊祟敬愛的蓮華法王扯上肉慾關係,更未想過和禽獸王、凶獸的關係會演變成如今的混亂淫靡。昔日被毫不留留情凌虐折磨的畫面依舊曆歷在目,轉眼面對的卻是蘊含了憐愛的眼睥和熱情如火的強烈需索,感覺實在是比做夢還欠缺真實感。
撇去魔鬼法王不談,兩個比禽獸還禽獸的男人喜歡她。這是他們嘴裡一直說著的,也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中體現出來了。
禽獸王威嚴銳利的禿鷲鷹眼會在看到她的剎那柔和起來,一身的殘酷冷漠也會消融許多。在戲愛中,他對力道的掌控越來越精準,調情技術也越來越嫻熟。有時對她暴蠻橫,霸道強勢,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有時又對她耐心細哄,溫柔憐愛,紆尊降貴得令人不敢置信。
與禽獸王相比,凶獸很早就在她面前收斂了充滿血腥的殘佞猙獰。似乎從他收斂的那刻開始,他對她就照顧得無微不至,幾乎時時都疼著她,寵著她,變著法兒地給她他所能給予的最好的東西。
她父母雙全,可腦子裡存儲的關於父母疼愛她的記憶卻少得可憐。回想過去,浮掠出的畫面要麼是獨自守在屋子裡等待著,要麼是在街頭流浪徘徊,空蕩蕩的記憶冷冷清清,清清冷冷,薄涼如水。直到來到納木阿村,依附著扎西朗措一家生活了半年,她才在他們長久的真心以待中真正體味到被人關心被人喜愛著的滋味,那感覺溫暖而充實,讓她也在不知不覺中付出了自己的真心。
世事無常,她淪為低賤的任人欺凌宰割的奴隸,又像每一篇穿越小說樣,奇蹟般地博得了權高位重者的喜歡。就眼睛所看,這喜歡是真的。但她不想要,也不敢要。現代社會只允許一夫一妻婚姻的男人尚且三心二意,這妻妾成群是正常的古位高權重者的喜愛就更不可靠了。唐玄宗曾對梅妃多喜愛,可一見到自己的兒媳楊玉環就移了情。封了楊玉環做貴妃,卻又與她的姐妹勾搭成。她父母的感情相愛相殺得似火似毒,也被現實和時間磨得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勞燕分飛過。
她不信男人的愛,也不願對男人生出愛,只想找個普通的有點好感的男人,過平淡的日子。兩個人相合就一直生活下去,不合就離婚,淡淡地相處,淡淡地生活,就不會有什麼過度的傷心和怨憤。然而以目前情況來看,她的這個願望估計近期是很難實現了,她就算逃出了王宮也不可能再次回到納木阿村,繼續和扎西一家生活。更何況她現在根本就逃不掉,只能苦等禽獸男人們對她膩味的日子。
她趴在桶沿邊,怔怔地望著對面的壁畫,實際上卻什麼也沒看進眼裡。
「小豬玀,對面的壁畫有什麼好看的?」身體冷不防被一雙鋼鐵手臂從水中撈起,裹進了一張乾爽的薄羊絨毯子中。兩根粗礪修長的手指寵溺地擰了擰她的鼻尖,半是戲謔半是恐嚇道,「你乖,別成天琢磨著逃離王宮,小心被王捉回來將你的腳筋砍了。」
羅朱悠悠回神,對那張粗獷剛毅而又英武異常的男人面龐定定看了片刻,抿抿嘴,輕聲問道:「烈隊正大人,王……真會砍斷我的腳筋?」
釋迦闥修打橫抱著她,俯視的眼角眉梢俱是一片和暖笑意,神情認真中透著調侃,調侃中又透著認真,「只要你逃了,一旦被捉住,王就一定會砍斷你的腳筋,用鏈子掛著你,讓你再也沒機會離開他半步。」他向設在浴間的矮榻大步邁去,「小豬玀,你如果不能跑不能走了,我很樂意時刻抱著你,伺候你吃喝拉撒睡。」
啊呸!狗嘴吐不出象牙!羅朱暗暗啐罵。凶獸隨侍了禽獸王二十年,最瞭解禽獸王脾的人非他莫屬。看來逃離真的是要慎之又慎,但凡出現一個微小的差池,她這輩子可能就會墜入萬劫不復的可怕地獄。想到白日哺售纏綿悱惻,夜晚戲愛熱情似火的禽獸王會冷血無情地砍斷她的腳筋,這心裡除了發寒外,還有種莫名其妙的憋屈和隱痛。總之,很不舒服。
她閉了眼,不去看擁著她的凶獸,接下來的流程她都快會背了。藥浴後,凶獸會揭開她身上的毯子,趁著禽獸王不在寢殿內,將她從頭到腳地盡興吃上一遍。等弄得她體乏力竭後,再次親自為她按摩冼浴,完畢後,禽獸王也回寢殿了,正好為她哺食。哺餵完,他們會逗她說話,然後又是一場火熱得能焚燒心智的激烈戲愛。數天來,她延續了托林寺壇城密殿的淫靡生活,像個充氣的愛娃娃般,隨時隨地地供男人發獸慾。
身體被擱放到鋪著厚軟棉褥的矮榻上,裹著的薄絨毯從身上輕輕揭離,兩隻粗礪溫熱的大手撫上了肉嫩的翹臀,像揉麵團似的搓揉抓捏著。那力道不輕也不重,讓她感到舒適而滿足。一聲愜意的哼從喉間升騰,她連忙張嘴咬住身下的棉褥,堅決不讓這沒節操的聲音從唇齒間洩出。
釋迦闥修將羅朱抗拒的笑動作瞧得一清二楚,唇角邪獰地勾了勾。兩手微微用力,便把兩半肉嫩嫩的粉膩瑩白肉丘分開,粗礪而靈活的手指也扒開了誘人的股溝,強行將女人最美麗最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
羅朱想扭身躲開男人放肆的大掌,才浸泡了藥水的身體卻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試了幾次也只能勉強挪動下腰臀。反正是躲不掉,避不開的,她素放棄了忸怩掙扎。任自男人的雙手在下身恣意輕薄挑逗。不多時,絲絲縷縷的蜜液便從花縫中泌了出來。
釋迦闥修左手麼指尋到花瓣中的花蒂,不停地揉按,其餘的手指則在吐蜜的花縫處畫圈重按,並不往裡深入刺進。右手手指裹了蜜液在粉肉嫩的後穴上反覆按摩。等到緊皺的肌肉舒緩時,食指便一點一點地往裡深入,輕輕地抽插挖弄。
「唔……唔唔……」羅朱雖然咬緊了棉褥,那無意識的呻吟還是含混地從喉嚨中透出。後穴庭肌肉敏地收縮,將侵入內的粗礪手指緊密包裹。
「小豬玀,別咬太緊了,會疼的。」釋迦闥修呵呵輕笑,藉著嬌嫩後穴泌出的絲絲腸液潤滑,又往裡添入中指,緊室的腸道便越發顯得狹小起來。他繼續刺微著充凸挺的花蒂,兩根手指在後穴裡輕柔地旋轉,緩慢地抽插,熟門熟路地找到腸壁上的敏處摳挖按揉。他是第一個進入小豬玀後穴的男人,對這裡,他有著難以言喻的喜愛和貪戀。
溫柔憐惜的抽送和對敏處的揉按摳挖讓本該乾燥的腸道變得濕滑香膩,酐麻的電流一道緊接一道地衝擊著羅朱,使她的大腦逐漸呈現空白。牙齒悄悄鬆開棉褥,口裡發出聲聲魅惑心弦的哦,眼波迷離,雙頰潮紅似火,肉臀配合著在後穴抽送的手指,不斷往後迎送挺聳,眼看就要達到頂點。
釋迦闥修徘徊在花縫外的兩根手指突然並起狠狠進花道里,和著埋入後穴的手指動作,也快速抽動攪弄起來。
酐麻的電流匯聚成絕頂快感,驀地在內炸開,羅朱的腦袋猛然後仰,口裡發出「啊——」地聲尖叫,扭擺的身體一頓,全身緊繃,眼前掠過片白光,隨即像發癲的羊兒般抽搐抖薊起來,花道和後穴劇烈地攣收縮,淫蕩地纏著還在繼續肆虐刺激的手指。
當釋迦闥修抽出所有手指後,她還癱趴在床上嬌喘呻吟 。額心緋色堅紋豔麗奪目,兩頰浮起兩朵嬌媚動人的紅雲,覆著情紅和細密瑩汗的身軀仍在高潮的餘韻中微微顫抖,好一會兒才慢慢停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