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布卓頓從羅朱胸口處抬起頭,暗褐鷹眸裡的陰鷙冷酷盡數散去,情慾的烈焰也在裡面熄滅。揉弄花蒂的手往上移動,撫摸到羅朱被陽物撐得鼓起條狀的小腹,又摸到胸腹處凸起的圓大硬包,輕緩地畫圈摩挲。
「痛死了也活該,誰讓乖豬不乖呢?」他吻去她掛在眼睫的淚水,渾厚的聲音又低又輕,蘊著沒有笑意的淺笑,「敢留下那樣一張可恨的羊皮卷跟著昆絳桑波逃離,就必須接受王的懲罰。」濕熱的唇在她蒼白的臉蛋上流連啄吻,於胸腹處打圈摩挲的手掌輕移,握住一團嬌彈乳房慢搓輕揉。
口胡,她放心得太早了,竟忘了禽獸王是個眥睚必報的醋桶男人,也是四個男人裡心最狠的男人。去年冬季他強暴她時,一半是因為她的不乖順,一半是因為他不願將她交給魔鬼法王。後來接她回王宮,在馬車上的粗暴則是因為他吃了魔鬼法王和凶獸的酸醋。可其他三個男人又不是她主動招惹上的,而且每一個都是經過了他默許的,他有什麼好吃醋的?她承認她最後的逃離是錯誤的,傷了他的心和情,但——用性愛暴力來懲罰人是極不人道極沒品的行為。
羅朱奮力扭頭避開禽獸王的啄吻,睜著一雙淚波瑩然、眼圈紅紅的黑曜石眸子,委屈不忿地瞪他。雪白的貝齒緊緊咬住有些蒼白的下唇,強行忽視從胸乳和腰背處傳來的酥麻電流,倔強地不讓媚軟吟哦從口中洩出。
無論心裡有多大的怨氣,都會在這雙會說話的靈動眸子的注視下煙消雲散。尤其在看見乖豬擺出這樣一副擰扭委屈的模樣時,那顆冷硬的心更是軟得一塌糊塗,一點也不像是以冷酷英睿聞名於世的古格王的心。所以他從進了內室起就一直忍著不去親吻她柔嫩的嘴唇,不去細看她可愛嬌媚的模樣,怕自己一個不慎就捨不得懲罰她了。
「乖豬,別瞪了。」贊布卓頓輕聲嘆息,雙掌愛憐地在她滑不留手的汗濕嬌軀上四處遊走撫摸,疼惜地舔吻她的唇瓣,「乖,牙齒鬆開,再咬下去就出血了。」
羅朱沒想要鬆開牙齒,可在禽獸王堅持不懈地繾綣舔舐下,最終還是被撬開了牙齒。滾熱濕潤的大舌擠進口中,以和陽物粗暴刺入身體截然相反的溫柔在口腔裡遊走,舔刷一顆顆貝齒和細嫩的口腔黏膜,開啟著所有的敏感點。閃躲的舌頭被那條大舌緊緊纏住,從側面到正面,從上面到下面一一舔了個遍。大舌吸走了自己口中的涎液,又將帶著男人雄性氣息的涎液哺餵進來。她無法抗拒地吞嚥,頭腦開始混沌迷濛,委屈和不忿悄然散去,身體酥麻麻的,連下身的脹痛火辣也減輕不少。
「乖豬,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他從她口中撤出舌,啜吸著她的唇瓣,低沈的聲音溫柔而寵溺,「你是我虜獲的奴妻,是我唯一的王妃。」雙手捧在她的胸腋下,麼指分別壓住兩顆乳珠輕輕揉搓刮搔。
「那——那王以後不准再——再對我粗暴野蠻。」因為喜歡了,羅朱的倔強就無法像以往一樣在禽獸王的溫柔疼寵中堅持。嫩滑的雙臂纏上禽獸王的後頸,一邊承受著他對唇瓣的親暱啜吸和對乳珠的愛撫褻玩,一邊氣喘不均地嬌聲訴說,「我——我討厭太痛的進入,如果老是這樣,以後就會——會不願意和王歡愛了——」粗暴野蠻的進入雖然要不了她的命,造不成什麼實質傷害,卻遲早會讓她對與禽獸王歡愛產生心理陰影和障礙的,不利於今後的夫妻生活。
「只要乖豬不離開我,你說什麼我都答應。」贊布卓頓吻吻她還泛著淚光的眼角,「乖豬,我的乖豬。」他低喃著,傾身將羅朱放躺回床榻,拎起她的雙腿搭在臂彎間,陽物自她體內緩慢退出些許,再柔緩地往裡插入,輕輕頂觸到嬌嫩的蓮房膜壁,引起羅朱一聲含了痛楚的嬌吟。
禽獸王的陽物太粗長堅硬,本就不為正常女人容納,若再加上天生的力量全力衝刺抽插,女人嬌嫩的蓮花必定會被活活搗爛捅穿。像現在,他即使是輕淺緩慢地抽送,且沒有完全沒入,發育過度的陽物也給羅朱帶來了難以忍受的痛楚。
「痛——王,好痛喔——」羅朱糯糯地撒嬌痛呼,軀體卻軟綿綿地呈放鬆狀態,雙腿兒主動打得更開,任由禽獸王進出。下身和小腹是痠痛火脹得厲害,但在禽獸王那種輕憐蜜愛的抽送中,心間滋生出了淡淡的幸福感。她不由豪氣萬千地想到:不管那根陽物長得多恐怖,都是她男人的命根子。作為妻子,理應無條件地包容,承受它給予的歡愛。
「乖豬,忍忍,再忍忍就不痛了。」看到豬玀這副任君採擷蹂躪的撒嬌模樣,贊布卓頓心裡的愛憐更盛,低頭親吻她呼痛的紅腫嘴唇,湊到她耳邊輕哄,「乖豬,再忍一會兒,我就能讓你嘗到做女人的至高快樂了。」說完一口含住圓潤豐嫩的小耳垂,一陣輕輕啜咬過後,又是一陣纏綿舔舐。雙手捏揉上兩團高挺的乳房,享受著嬌彈綿軟的滑嫩手感。手指捉著頂端的乳珠不緊不慢地細細捻玩,使它們在指間更加凸硬漲大。
被魔鬼法王用精魂和藥物調弄過的敏感身體慢慢地顯示出了獨特的妙處。蓮花內不因疼痛而乾澀枯竭,反倒在連綿的愛撫和抽插的刺激中情動地分泌出汩汩黏滑潤液,撕裂的痛楚逐漸轉為快意。一股酥酸麻癢逐漸爬上心頭,令羅朱逸出了嬌媚的哼吟。雙頰再度浮起情慾的紅暈,溫香的鼻息漸漸急促,眼中的漣漣水波化成如絲媚意,肉臀不怕死地往上挺聳,迎合起禽獸王的抽插來。
「乖豬,開始嘗到快樂了嗎?」贊布卓頓柔聲笑問,舌尖探進她的耳洞旋轉,「需不需要我再加些力道?」
「嗯——啊要——要——」羅朱的十指在他的頸背處抓出數道淺淺的紅痕,口鼻間呼出的急促氣息變得火熱起來。甬道內的每一寸膣壁,宮頸口的軟肉和子宮膜壁都被巨長的烙鐵熨燙摩擦,酥麻快感在不斷地抽插磨頂中潛滋暗長,迅速蔓延到身體的每個角落。黏滑芬芳的情液潤滑著兩人交合的地方,沿著股溝沒入被縟,使陽物在進出時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
贊布卓頓緩緩退出陽物,在將整根柱身抽出後又深深戳刺進去,陽物的抽出與進入都緊貼著滑嫩嬌膩的花徑媚肉,這種親密至極的摩擦對他來說是種無與倫比的快樂。在整個抽插過程中,他可以仔細品嚐豬玀蓮花小徑的嫩軟水滑,品嚐擴開花頸口的酥美,品嚐龜頭頂觸蓮房嫩壁的銷魂,品嚐豬玀的蓮花對陽物的痴纏和緊絞。
熬過初始的痛苦,羅朱赤裸的嬌軀上呈現出嬌媚誘人的酡紅。在禽獸王越來越用力的抽送下,婉轉嬌吟一聲緊接一聲。一張秀靨暈色如火,瀲灩黑眸迷離半闔,嬌喘吁吁,粉嫩的小舌在輕張的花瓣圓唇間微吐,似在渴求著親吻。
贊布卓頓在羅朱的嫩燙的臉蛋上不住地親吻啃咬,將舌尖滑入她口中,纏住小舌嬉戲,攪拌出甜蜜的津液,吸吮入腹。陽物也開始加快速度,猛烈地抽插起來,重重撞擊緊閉的花頸口和嬌嫩的蓮房。
羅朱的媚吟被滑進口中的大舌攪得零散殘破,她不由自主糾纏住那根大舌,貪戀地吸吮著禽獸王的唾液。隨著體內那根巨大烙鐵的狂猛快速地抽出撞進,她感到自己像一艘在洶湧大海中飄蕩的小舟,身體的疼痛越來越輕,越來越小,全身的毛孔都在說不出的快感中舒張開來。那快意不停歇地累積,幾乎要將她淹沒。白光在眼前飛掠炸開,電流急躥身體的萬千筋脈,她已經無法分辨自己身處何處,只知道身體似乎要被岩漿融化,大腦中心一點甘美的麻痺呈放射線狀擴散。
「啊——不行了——王——不行了——」
她使勁擺脫與禽獸王大舌的纏綿,肉臀用力往上挺湊,哆嗦著發出悠長清脆的歡愉叫嚷。甬道劇烈地緊夾抽搐,情液大股大股流出,柔軟豐嫩的腰肢不斷顫抖,肉體和靈魂都融化在滾炙的岩漿中。天地旋轉,時間仿若就此停止了。
「乖豬,王哪兒不行了?洩了陰精的是你,不是王。」贊布卓頓的唇角勾起,咬了一口羅朱亂叫床的嘴巴,邪笑糾正道。
他的古銅雙頰此刻染上了情慾的紅潮,鷹眸火熱炙暗,斧劈刀削的凌厲五官少了幾分尊威冷酷,多了幾許邪魅曖昧,更顯英俊無匹。一顆顆汗水從他的額際滑落,沿著強健的脖頸蜿蜒匯聚到優雅完美的鎖骨窩處,再在身體的律動中紛紛灑落。肌肉隆起的古銅胸膛汗水淋漓,染濕了兩顆因高漲情慾而凸硬漲大的暗紅茱萸。挺立的濕潤茱萸在床頭的夜明珠光中折射出瑩潤的光澤,性感又媚惑。只可惜這樣絕魅的男色無人能夠欣賞,也沒人敢放肆欣賞,而唯一有資格有機會欣賞的羅朱又處在高潮的昏茫中,暴斂天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