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布卓頓把羅朱顫抖的雙腿疊在她胸前,頂壓住彈動的乳房,將她摺疊的腿和身體一起抱住。被陰精澆淋得益加膨脹的陽物凶戾地在她體內盡情抽出刺入,一次次貫穿花徑,搗進蓮房。陽物根部兩顆碩大的囊袋也一下下地拍打在羅朱被迫高翹的臀溝,發出和抽插水聲一樣淫靡的啪啪撞擊聲。
羅朱抱住禽獸王的脖頸,身體完全無法扭動,唯有無助地承受禽獸王給予的激烈歡愛。她時而嗚嗚哭泣求饒,時而高聲媚叫吟哦。不多時,渾身又開始急劇顫抖,雙手用力吊住禽獸王的脖子,頭向後仰,口中發出似是痛楚又似是歡愉的帶泣長吟,從宮房到甬道一起翻騰收縮,緊裹著體內巨長烙鐵,再次攀上高潮,洩出大股情液。
二次澆淋在陽物上的陰精像春情藥物般把贊布卓頓本就熾烈的慾火推到了極致高峰,他抱住羅朱在寬大的床榻上興奮而狂躁地翻滾。從這頭到那頭,從那邊到這邊,碩長的陽物始終緊插在羅朱的蓮房內,龜棱磨刮翻攪著肉嫩敏感的蓮房花壁和花頸口,將暈眩癱軟的羅朱磨得陡然清醒,眼睛不斷地往上吊翻,嘴裡咿呀直叫。
眼看豬玀快要暈厥過去,贊布卓頓停止了翻滾。他換了種姿勢,將豬玀曲壓在胸乳上的雙腿拉直,高架在自己肩上,抱著她的兩條大腿,從不同的角度開始了新一輪的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花頸口被極為快速的衝撞弄得來不及閉合,他的每一下都直入到了蓮房深處,把軟嫩的小蓮房頂出各種形狀,肆虐到了膜壁上的每一個敏感點。
「王,輕點——慢——慢點,我——我要——要被弄死了——」羅朱的手指緊緊抓著身下的被縟,腰臀扭擺,不住地往上挺湊,眼角眉梢全是情慾的嬌紅靡麗,架在他肩頭小腳一會兒繃直,一會兒蜷曲,在胡亂的叫喊和狂顫中第三次洩了身。
陽物傳出一陣陣麻漲酥快,贊布卓頓咬牙忍住噴射的慾望,繼續凶狠快速地剖開痙攣的花徑媚肉,往抽縮的蓮房裡不斷頂入。不一會兒,就將癱軟的豬玀又抽插得叫喚搖擺起來。從龜頭頂端到根部積蓄的快意逐層遞增,他忽地抽出陽物,深吸一口長氣,在豬玀挺起腰臀的剎那,用力將陽物往最深處狂猛地一插。
「啊──」羅朱一聲嬌啼,秀眉緊皺,貝齒緊咬,眼角滾出兩顆圓美的晶瑩淚珠。身體一陣強勁痙攣,火熱的甬道膣壁和小腹深處的宮房齊齊收縮,狂噴情液,再度洩身,沈浸在欲仙欲死的高潮巔峰快感中。
贊布卓頓被滾燙的蜜液和劇烈收夾的蓮花弄得全身發麻發酥,心知再不能守住陽精,抱住豬玀大腿的雙手滑到她的腰間,緊緊扣住她的腰胯,以更為凶悍的力道和速度往她的嫩蓮花裡加緊抽插。他俯身在她耳邊暗啞低語:「乖豬,給我生個繼位子嗣。」陽物深深地頂入嬌小的花頸口,勃跳著蓄勢噴射。
誰知恰在這時,原本癱軟在高潮中的羅朱突然睜開眼睛,又是無力地推打禽獸王的雙肩,又是急切地朝他嬌喘制止道:「等——等等——」差點忘了,這裡不以婚前懷孕為恥,反以婚前生子為榮。既然懷孕無可避免,那她就要懷一個最優秀的孩子。
「等什麼?難道乖豬洩了這麼多次陰精還沒得到滿足?」贊布卓頓微怔,鷹眸隨即邪肆地半眯,倒也暫時強忍住了噴射慾望。僅從他臉上的表情判斷,會覺得他似乎並不太難受。但若是看到他全身繃緊的賁張肌肉和額角跳動的青筋,以及大顆大顆滴落的汗水,就知道他正處在一種怎樣瀕臨爆發的境地,又忍得有多麼辛苦了。
「不——不是,你別——別把龜頭擠進宮頸射精。」羅朱的黑眸依舊有些迷離失神,氣息依舊紊亂不定,推打禽獸王肩頭的雙手無意識地變成了撫摸。面對禽獸王疑惑不解的眼神,她只好進一步解釋道,「女人的宮頸能對陽精裡的精子起到篩選作用,只有形態正常的高活動力精子才能順利經過宮──」
「乖豬,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胡言我古格王的陽精中有欠缺活力的不正常東西!」贊布卓頓的面色陡然一沈,極度不悅地打斷她的解釋,半眯的鷹眸射出森寒的厲光,「你以為我像法王、烈和昆絳桑波那樣不中用!」
羅朱張嘴氣結,她哪有胡言了?尼瑪的再強健的男人也不能保證上億精子裡不會出現一兩個不正常的畸形!真當自個是神啊!居然還在這種情況下,當著她的面對她的另外三個男人進行侮辱性人身攻擊!簡直就是個剛愎自負外加沒品的渣臭男人!不過想歸想,她還是很識時務地沒把腦子裡的話抖出來。雖然剛才的科學話題對禽獸王來說貌似侵犯到了他至高無上的王者尊嚴和男人能力,但為了懷上一個優秀的孩子,她仍然要堅持把後面的話說完。
她微噘紅腫誘惑的花瓣圓唇,嫩爪子從禽獸王的肩頭撫摸到他的胸膛,帶著幾分委屈,幾分膽怯,幾分討好地迎上森厲的鷹眸,軟糯道:「王,剛才是我說岔了。其實最主要的是男人的精漿中還存在一種抑制精子活化的物質,附著在精子頭上,如果就這樣被你直接送進宮房,很可能不太容易懷上孩子。不過如果精子是自己游進宮房裡的,那麼在經過宮頸黏液的過程中就可以去除那些抑制精子活化的物質,從而獲得受精能力,我也能輕易地懷上孩子。王——王就應了我的請求,讓小精子自己通過宮頸游進宮房裡好不好?我——我想和王生個最聰明能幹的孩子。」只有最有活力,游動最快的精子才能取得與卵子結合的權利,所以,每個人天生都是冠軍。
隨著羅朱話語的結束,贊布卓頓沈厲陰森的臉色和眼神皆柔和起來,他笑著吻上她微噘的嘴唇,啞聲道:「乖豬,你說的應該是來自你以前生活的世界裡的知識,我聽不太懂。不過,我懂你的最後一句話,就應了你的請求也無妨。」
他目前的心情出奇得好。乖豬前面說的話很不中聽,有侮辱他王者尊嚴和男人能力的嫌疑,但她親口說出願意與他共育子嗣,且顯然還十分重視這件事,這就足夠讓他大度地不去計較她的不敬了。
順從地將陽物從花頸口退出,他不再忍耐,結實有型的臀肌抖動兩下,整根陽物在花徑內暴漲一圈,龜頭彈跳,滾燙的陽精便對準閉合的花心激射而出,燙得羅朱手腳哆嗦,處在極度敏感充血狀態中的花徑膣壁連連痙攣,高聲媚叫著又達到了一次高潮。
射完後,他的陽物並未疲軟下去,仍舊強橫地堵住了蓮花小嘴,不讓陽精有一絲溢出。他汗濕的剛硬軀體壓覆在她同樣汗濕的肉嫩身體上輕輕廝磨,感到了難以言喻的舒適和滿足。
「乖豬,餓了嗎?我餵你。」伸手到床邊矮桌上,拿起一塊牛肉乾放入口中迅速嚼成麋肉,低頭不容拒絕地哺餵進羅朱半張的口中。
「唔唔——」羅朱一面條件反射地吞嚥,一面應付禽獸王的唇舌攪弄。雙手輕輕攬抱他的脖頸,毫無芥蒂地包容了體內的飽漲不適。以往與禽獸王歡合後,她除了疲累,就只剩下無盡的漠然和逃不掉的無奈。此時,她承受著他的重壓,酥麻麻的身體竟有種異樣的滿足和甜蜜。
「王,我——我喜歡你——」趁著哺餵的空隙,那說不出口的感情就這麼自然而然地吐了出來。
「嗯。」贊布卓頓嚼著肉乾,含混地淡淡應了一聲,又往她嘴裡哺餵下一口肉糜。
不對勁,禽獸王的反應是不是太過平淡冷靜了?難道他對她的喜歡不是真的喜歡,所以也對她說出的喜歡無感?
「王,我——我喜歡你。」羅朱努力吞下肉糜,抓住空隙大聲重複道。
「嗯。」回應她的依舊是含混的淡淡的一個字音,凌厲的眉眼只帶著歡情過後的饜足慵懶,沒有一絲激動與驚喜,「乖豬,來,再吃一口。」
第三口肉糜又哺餵進來,羅朱被迫吞嚥著肉糜,熱暖的心忽然有些涼撥涼撥的。禽獸王真的對她說出的喜歡無感?千萬別在她交付出感情後,才恍然發現原來禽獸王不在乎她的喜歡。不,真相應——應該不會如此殘忍的。
「王,我說我喜歡你!」她捧住禽獸王的臉龐,用力喊出,接著又忐忑地壓低聲音問道,「你——你不在乎我的喜歡嗎?」
「怎麼可能不在乎乖豬的喜歡?」凌厲慵懶的淡然眉眼突然彎起,濃濃的笑意似漣漪般在暗褐色的瞳眸中一層層蕩漾。贊布卓頓豐潤剛冷的嘴唇大大咧開,露出一弧不懷好意的雪白磁光,「若是不在乎,我為什麼要讓乖豬連說三遍喜歡我,還一遍比一遍大聲?唔,乖豬最後的喊聲應該能讓守在門口的烈和侍衛聽見吧?」
——咬死他!咬死這個討厭至極、沒品至極的渣臭男人!
羅朱捧著他的臉用力往下壓,頭努力抬起,一口咬住他的嘴唇,使勁地狠狠地扯磨。贊布卓頓也抱住羅朱的頭,熱情而激烈地回咬她。
兩人赤裸交纏的身體在床榻上翻滾不休,掀起了新的春情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