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爐的王兄很狼狽,一下子就被釘死在牆頭。
紹一拎水根的褲子就把他從牆拽了下來。
這下澡也甭洗了,偷跑被抓個正著,小孩被紹一路拖進屋裡,又甩在了土炕上。
紹橫眉立目上下打量了下縮在炕尾的水根。
半長不斷短的捲髮因為廝打又開始變得淩亂不堪,加上精瘦的胳膊和大腿死命地蜷縮在一起,跟剛從垃圾堆裡被揪出來的嗆毛野貓似的,讓人看了就有種感覺:
不上去拎著尾巴踹一腳,腳底板兒都癢癢得很。
拓跋嗣,紹只是心中默念三個字,都有種將三個字剁得粉碎的衝動。
從聽得懂大人的話語起,這個只比他大兩歲的兄長就成了自己學習的樣板兒。
「少年老成,明睿寬毅,非禮不動……」連他父王這樣喜怒無常之人都對他大加讚譽。
鮮卑人部落的傳統習俗是「兄終弟及」,也就是說,拓跋珪死後,應該是他的兄弟繼位。
可是他老子道武帝拓跋珪深思熟慮後,遵從了漢人的繼位習俗,讓自己的長子繼承王位,對這位王兄的寵愛可見一斑。
「明睿寬毅,非禮不動?」
呸!還有誰能比他更瞭解位在人前總是溫和仁厚的大王子?
膽子小得要命,看見長蟲蜈蚣之類的,就嚇得面如土色,能從馬上栽落下來。
毫無主見,就是個父王的應聲蟲,當了太子,卻因此丟掉了母親的姓名,事後也只會嚎啕大哭,因此被父王趕出了宮,在自己的侍從家裡蝸居了好長時間……
最讓他唾棄的是,位王兄就會背後使絆子,總是跟嗅著雞屎的狐狸似的,鬼祟地琢磨自己的舉動,但凡揪到些錯處,立刻忙不迭地向父王告密、討賞。
可你看看,就是麼道貌岸然,踩著自己的屍體爬上王位的大魏皇帝,轉幾道輪迴後,就被徹底的打回了原形。
土裡土氣,身份卑微,一臉倒楣到家的命相,只能縮在炕頭顫抖地等待著自己發落。
拓跋紹突然慶倖自己沒讓他死在祭壇裡。
就讓他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樣,卑微的活下去,忐忑不安地琢磨著自己什麼時候能要了他的命。
光是麼想,報復的快感已經讓他血脈賁張了。
昏暗的房間裡蒸騰著微微的汗臭味,從水根的身上揮發出來,嗅到鼻孔裡竟有種不出的瘙癢難耐,一路延伸到臍下,畸形的快感催發別樣的邪念。
清河王單腳踩在炕沿上,伸手將往牆角爬的水根給拖了過來。再撕拉一下扯開了小孩身上的衣服。
水根時沒鬧清楚,還以為紹那幾張手紙沒拓明白呢。可當紹的手粗魯地握住自己的命根兒時,孩子才意識到形式不對。
「咳!你幹嘛啊你!」
「要肏你!」古人用字太邪惡,水根卻顧不得臉紅心跳。
「你……我是你哥!」
禽獸弟弟的回答也挺乾脆,上去就一結實大嘴巴,打得小孩的一邊臉迅速地腫了起來。
「王兄,你忘了嗎?想當年,我的第一次出精就是你用嘴含出來的啊!」紹下完狠手後,親暱地貼著水根的耳廓,邊吐出淫穢的話語,邊用舌尖舔了一道濕漉漉的印跡。熱乎乎的氣兒,吹到耳孔裡,引得水根微微的發顫。
「難得們兄弟倆今世重逢,不如重續一下兄弟情義……」說著就抓出水根的腦袋,往自己的襠下按去。
「你……你放屁,別說這輩子,就……就上輩子,老子也不稀罕含你那個破尿葫蘆!」水根氣得亂哆嗦,拚命地把臉往一旁扭。
就拓跋家族的爛事一堆。但說這拓跋紹吧,就是他老子拓跋珪強娶了自己的老姨,生下的近親產物。
在這麼生冷不計的家庭做派,還真備不住他前世跟混蛋王爺搞出什麼貓膩來。
以前紹在獄中不就曾說過嗎?行軍打仗之時,相熟的互相弄一弄,跟撒尿時,互相幫忙吹口哨似的稀鬆平常。
一想到自己上輩子真的含了又腥又醜的那一根,水根真恨不得能身體裡拽住拓跋嗣,狠抽他兩嘴巴。
不過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只要能亡羊補牢就還是好孩子。上輩子三觀不正確,那是沒接受黨的教育。
這輩子堅決不能犯生活作風的錯誤。
好孩子想到這,那牙咬的,跟蚌殼似的,怎麼也撬不開了。
上面的不行,紹就改通下面。
兩人纏繞在一起,肌膚的摩擦讓慾望撩撥得越發強烈。下面的早已急不可耐的翹起頭來,分泌的液體蹭著孩子柔嫩的腿根,拉出一道黏涎出來。
紹再也也不住了,掰開水根緊緊併攏的大腿,一下子就衝進去。水根疼得叫了出來,嗚咽的哭聲,很快被匍匐在身上的人,持續不斷地撞擊撞擊得七零八落。
濃烈的體味,昏暗的光線,水根依稀能看到,紹胸口上滾落的大滴的汗水。
身下不能忽略掉的抽痛讓他的意識有些模糊。
壓在身上的紹,與夢中獸皮中翻滾的強健的少年慢慢地重疊到了一起。
在那夢境中看到的少年也是胸肌滾滿熱燙的汗水,隨著大幅度的動作,平滑皮膚下的肌肉也在上下滑動。
而自己就像巨浪中的一葉扁舟,無助地上下漂浮……慢慢地莫名的快感在腹部盤旋竄動,尚還透著粉嫩的青澀的那根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吐出幾滴透明的露珠。
就像以前夢中一樣,被頂了數次,水根拚命地喘息,終於抵不過滅頂的戰慄感覺,蜷著腳尖噴湧了出來……
熱液噴在了紹的腹部,激得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將水根的頭撞在了牆上,臍下一陣抽搐,低吼著噴湧出來。
紹紓解完慾望後,便抬起身,先平復一下氣息,也不理事後,一直茫然瞪著屋頂的水根,然後就披著衣服到院子裡用水沖涼。
沒沖幾下,紹突然意識到有人正躲著自己身後的那堵牆後,窺探著自己。
他不動聲色地繼續沖涼,突然猛地轉身,一個箭步就越過牆頭,按住了探頭探腦的那個人。
那人顯然沒料到,紹跟劉翔似的,跨過牆就這麼過來了,臉被紹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有好幾隻黑糊糊的槍口也對準了紹的腦袋。
「別動!不然我們可要崩爛了你小子的腦袋!」
紹並不怕那幾隻槍,不過當他看清被自己按住的那位的臉時,著實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