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水根然學習不好,但到底還是讀過小學初中,和氏的璧傳說他當然知道,不是塊石頭嗎?怎麼還設為結界呢?
萬人接著說:「玨是所有石頭中最蘊含靈性,在道家中玉石陰陽二氣純精,是和諧化表示。
「據傳說,在春秋時期,楚有個叫卞和的琢手,在這座山裡看見隻鳳凰落了下來,當時人們皆認為鳳凰神鳥不落無寶物之地。於是卞和便去鳳凰落下的地方尋覓,得到一塊璞,也就是外面還包裹著玉石料。卞和捧著璞去見楚厲王,厲王命工人查看,工人說這隻不過是塊石頭。厲王大怒,以欺君之罪砍下卞和左腳。厲王死,武王即位,卞和再次捧著那玨去見武王,武王又命工人查看,工人仍然說只是塊石頭,卞和因此又失去了右腳。武王死,文王即位,卞和抱著璞在楚山下痛哭了三天三夜,哭乾了眼淚後又繼續哭血。
「文王得知後派人詢問為何,卞和說:『並不是哭被砍去了雙腳,而是哭寶物被當成了石頭,忠貞之人被當成了欺君之徒,無罪而受刑辱。』於是,文王命人剖開這塊璞的外麵包裹的石頭,一見真是稀世之,命名為和氏璧。傳說此璧冬暖夏涼,百步之內蚊蟲不敢飛近,為稀世之寶物。」
水根聽得入神,卻總覺得這故事有點讓人覺得不大對勁地方。
「這卞和既然是琢專家,為什麼他不剖開石頭再獻,非要倆腳丫子全被砍掉了,自己一個人傻坐在山裡哭得滿臉是血呢?」
「問得好!」清河王接道。他將水根大衣領子又緊了緊,又將土豆凍得冰涼的臉蛋用手心兒捂了捂,越發覺得自己的心肝寶貝真是聰慧過人,雖然他沒有了前世如深海般城府,但偶爾靈光突顯卻總讓他在危機時化險為夷。這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狗屎也看成黃金塔。
「以前聽燕鳳說起這段時,覺得那卞和有些犯傻,但也沒有太過在意,你說這封出自荊山,情況確鑿嗎?要是去錯了地方,離邪性發作只剩下兩天功夫了,我家水根可耽誤不起!」
萬人冷冷瞥了清河王一眼:「原先不肯定,只是想去找廣勝所說的那個玉石張。可是照著廣勝先前說地方察,那裡只是有片早已廢棄的墓地,哪有半個人影?知道廣勝撞邪了他遇到的肯定不是人,而他中的封,是必須是上古神器集結了極大怨氣才形成?為什麼「它」會幻化成子虛烏有玉石張,出現在廣勝面前呢?答案只有個——是我給你的那顆靈珠。」
拓跋紹從自己背包裡掏出個檀木盒子,從裡面取出水根之前見到那顆靈珠。那珠子然被絨布包裹著,可在縫隙時間還是看到透出來光芒。
「惰侯之珠,和氏之璧,得之者富,失之者貧。」和氏璧與隋珠合成為天下至寶。那隋珠又稱靈蛇之珠。
龍隱於天地間,借蟒蛇以產子。
靈蛇異莽腹內必有龍珠!而那和氏璧又與鳳凰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所以這倆個寶貝只見應該有什麼世人所不知聯繫,由此想到了和氏璧。而且它們似乎都有窺探人心的本領,夠幻化出人心裡深處的秘密。這靈珠也是無意中得到,直隱秘藏於現在居所之內。想必是同住廣勝沾染了靈力,所以才觸動了邪氣。提取了一些封后,感應到了它的靈力應該是發源於湖北荊山。」
其實這裡面還有些難以啟齒隱秘,萬人咽在肚子裡沒說。有那麼幾次萬人玩兒得興起,突然想起那珠子妙用,將那靈珠塞到了廣勝大哥菊花裡,既可以當手電,窺那**的內部,又可以順便知道他在想什麼,真是一舉兩得。每當看到那黑皮漢子意亂情迷的時候,滿腦子都是自己,那種滿足感大大取悅了萬人。
現在想來將那麼靈氣的東西塞進廣勝體內,極有可是在這埋下禍根。
水根突然想起他之前看到了那隻漂亮的鳳尾蝶和幾顆圓潤珠子,那是拓跋紹心底的秘密嗎?可惜他不再有前世記憶,不然他會知道到,那是清河王童年最美好的回憶,飛舞在宮廷屋簷上蝴蝶,從兄長那訛詐而來的玩具彈珠,那是連自己都快遺忘片段,卻被一顆珠子真實地呈現出來。
似乎驗證了萬人話。那布包裡的光芒越來越亮。這時,蒼茫一片的天地突然發生了震動。眼前白雪覆蓋的空地上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塊墓地。
在漆黑玉石的碑上雕刻著一種怪異的鳥。水根看立刻大叫:」這是鳳凰啊!」
拓跋紹仔細看了看,搖搖頭說:」不對,這不是鳳凰,是翳鳥。」
萬人掏出放大鏡仔細觀察了番,也肯定地說:」對,它確是翳鳥。山海經曾經寫過:「北海之內,有蛇山者,蛇水出焉,東入於海。有五采之鳥,飛蔽鄉,名曰翳鳥。因為長得很像鳳凰,所以很多人也認為它是鳳凰種。」
他又舉著放大鏡仔細看了看墓碑,居然發現立碑上落款是荊山相之人——卞和。
在這時,高高墳丘突然裂開了道口子,而拓跋紹手中的珠子突然掙脫出手,飛進了墓內。
萬人和拓跋紹對望了一眼,突然拓跋紹掏出了一個不鏽鋼酒壺遞給了水根:「這裡面是摻雜著萬人靈血的二鍋頭酒,即可驅寒又可壓製下封的邪氣。一會我與萬人進去,你留在這裡。萬人倆不會有萬人,定會回來幫解開封邪氣!」
水根望瞭望那深不見底黑洞,牢牢地抓住了拓跋紹手說:」不!上天入地,我們也要在一起!我陪你一同進去。」
拓跋紹緊緊地回握住水根手,突然猛地一推,把他推到旁邊雪地上,然後衝萬人使了個眼神,倆人同時躍進了坑洞裡,在倆人跳入瞬的時間,坑洞複合,轟然下陷,在原來一人多高的墳丘變成了一米左右的深坑。
水根一個人被遺留在這不是夢裡雲裡的地界,只裹緊大衣趴伏在坑底,不知隔著這千尺厚土,是否感受到拓跋紹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