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納妾風波

  當天晚上雲離沒有回兩人的住屋,而是在其他的院子裡找了個房間。泡了個澡出來,繞到屏風外面。正欲上床睡覺,卻見原本空空的床上多了一個人,正是她避之不及的謝青容。謝青容面朝她坐在床沿,一雙修長有力的腿伸直了踩在地上。坐姿不甚端莊,微微歪著頭衝她笑。那笑容說不清的妖冶,讓人心裡一震。

  雲離慌忙抬手護住重要部位,紅著臉想找件衣服披在身上,卻發現原本整齊疊放在浴桶旁邊的衣物早已不翼而飛。

  謝青容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無地自容,眼神玩味地說:「躲什麼,你身上有哪一處我沒有看過?」雲離側頭,身體微微顫抖,「把衣服還給我。」她雖然努力拿出公主的威嚴,但是畢竟底氣不足反而令那人更加起興。

  謝青容的目光順著她的臉向下移,停留在被一手遮住的私處,笑得邪魅無比又狂狷得意,「不只外面,裡面我也看了很多次呢。」

  「住口!」雲離連耳根都羞紅了,身體卻在他毫不掩飾的火辣目光下漸漸發燙。冰肌雪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在謝青容看來就像是一道剛剛出籠的可口點心,還冒著香噴噴的熱氣呢。

  下一刻,方才還在床上坐著的謝青容鬼魅般出現在雲離的身邊,將她緊緊地抱住,一邊低頭輕咬著她的耳垂,將那小巧圓潤的耳垂含在口中反覆吸吮舔弄,雲離頓時就軟了身子。謝青容將她抱到床上,狂浪地吻著她,一雙手也不老實地上下亂摸。然而雲離今天心情不好,此時只覺得他是在欺負她。揮舞著小手扭動著小蠻腰拚命抵抗,殊不知光溜溜的身體摩擦著他更令人興奮。

  謝青容毫不費力地制住了她,正欲一舉攻城卻聽見雲離冷淡地說:「我累了,駙馬這樣有精力我都有些吃不消了,不如聽了三姐的建議娶兩房妾侍也好。」

  謝青容微微一愣,抬頭看著她雖然動了情眼神卻還很清醒,心下略一計量笑道:「公主是吃醋了吧。」

  雲離想起謝青容同雲悅兩人親近的樣子,心裡確實火大,但是此時她清麗的小臉上反而露出一個嘲諷的笑,「笑話,你憑什麼讓我為你吃醋?你這妖孽以為奪了我的身子,便得到了我的心嗎?你令我噁心,去禍害別的女人也好,省得我難受。」

  謝青容斂去了笑意,薄唇抿成一條硬直的線,墨綠的眼眸也透露出一片冷凝。他定定地看著她,難得的神色肅然起來,眼底風雨欲來的怒意讓人膽顫心寒。雲離覺得自己彷彿一瞬間掉進了冰窖,又彷彿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殺氣騰騰地圍繞在周圍,有一種窒息的感覺,這一刻她覺得他想掐死她。

  謝青容低頭一口咬住了她的右肩膀,雲離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他的牙齒幾乎要將她的皮 肉 咬穿,伴隨著尖銳的疼痛還有一種液體順著肌膚滑落的涼涼的感覺,估計是出血了。她聽見他狠狠地說:「讓我去找別的女人,你想的美。你欠我的,這輩子你都別想甩開我。」謝青容抬起頭,一縷鮮紅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那是她的血。他像毒蛇一般冷冷地看著她,在那樣的目光下,雲離感覺心臟似乎被什麼東西抓緊了,幾乎透不過氣來。

  然後,他再次俯身強吻上她,狡猾的舌大力推開她的唇齒,在她的小口中攻城掠池,一邊貪婪地吮吸著她一邊強迫她品嚐自己鮮血的滋味。

  風月無邊,又是一夜春宵。室外明月高懸星羅棋布,室內春色旖旎紅燭昏羅帳。有人在慾海中不停沈浮,掙紮著找不到出口,只能任由那狂瀾猛浪將自己席捲到無盡深淵。有人嬌喘、呻吟、哭泣著求饒,不能打動身上肆虐之人的一絲憐憫。他進入她的身體前所未有的深度,緊緊地貼著她,像老和尚撞鐘一般次次全根盡入, 龜 頭幾乎衝進子宮,角度之刁鑽,頻率之迅速,力道之兇猛讓她承受不住。雲離甚至覺得他埋在她體內的凶器比從前還要漲大了一些。

  「嗚嗚,不要再來了。」雲離哭著哀求他,謝青容剛剛發洩完一輪,低頭看了看身下的淚人兒,看著她的雪白身體上佈滿了自己的痕跡,他終於心情稍微好轉了一些,這才注意到她的身體,看見她的花 穴 被自己蹂躪得十分可憐,紅腫著還帶著血絲,「這副樣子果然是不能再玩下去了。」他略帶惋惜地看著那處說,顯然還沒有盡興。

  雲離鬆了一口氣,方才她以為自己要被他做死在床上了。熟料剛一閉上眼睛就被謝青容翻了個身,變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勢。香肩雪背,楚腰纖細,緊俏渾圓的雪臀高高翹起,下面的花 穴 猶自開著口合不攏,一股混合液體順著腿根流下來,將床單沾濕了一片。

  雲離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不是說不能玩下去了嗎?怎麼還……」還將她的身體又擺弄成一個新的姿勢。

  謝青容拍了拍她的屁股,戲謔道:「你看你現在的淫蕩樣兒!簡直就像是在請人來上你呢。」「你無恥!」雲離不敢回頭看他,掙紮著以 龜 速向前爬,沒走兩步就被他順手一扯拉了回去,依然是一副撅著屁股的浪蕩姿勢。然後,謝青容不知從哪兒摸出一瓶香膏,用一根手指沾著那香膏,插進了她的菊 穴 。

  「謝青容!」雲離失聲尖叫了一句,拚命掙紮起來。當然,此時她的掙扎對他來說與撓癢癢無異。

  謝青容說:「我今晚差點被你氣死,除非你發誓下次再也不說這樣的混話,我就饒了你,否則……」他埋在菊 穴 裡的手指用力一戳,「今晚就讓你屁股開花。」其實他真的很想立刻馬上地衝進她的身體,感受菊 穴 不同於花 穴 的緊致火熱,但是一來兩人心裡都憋著氣,二來他也清楚今晚已經狠狠地懲罰了她,恐怕再爆菊她的身體會承受不了。

  他的威脅讓雲離打了個寒戰,但是她不甘心這樣沒骨氣地認錯,還是咬著牙不做聲。謝青容冷笑一聲,冷不丁地又加進了兩根手指,疼得雲離又是一聲驚叫。「說不說?我的東西可比這個要粗大多了,你想試試嗎?到時候我進來了不操個夠可不會停的。」

  「不要。」雲離慌忙搖頭,恐懼令她顧不得面子問題,最終還是屈服在惡魔的淫威之下。「謝青容,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亂說話了。」她在屈辱與委屈之下泣不成聲。心想明明是雲悅提議要他納妾的,她不過是順水推舟地答應了,再說他們男人不是都嚮往著齊人之福嗎?她讓他去找別的女人,為什麼他反而生她的氣呢?

  見她服軟,謝青容便沒有再難為她,將手指從她的菊 穴 裡抽了回來,又不捨地拍了拍她的臀部,低聲嘆道:「唔,可惜了這麼好的香膏今晚沒用上。」雲離險些氣暈。

  然後謝青容將她抱上床摟在懷裡,雲離累極,很快就睡熟了。倒是謝青容睜著眼睛一夜未眠。他原本就是妖物不必像人類一樣每天睡覺,只是這些天晚上無事便陪著她睡了。而這一夜他滿腦子回想的都是雲離的那一句:「你這個妖孽,我怎麼可能會吃你的醋?巴不得離你遠遠的才好。」然後,就是那些她不知道的前塵往事。幾百年來他獨自一人回味了無數次。

  就算你討厭我,也別想從我身邊離開。謝青容微微眯起眼睛,放出妖異的幽光。他忽然翻身而起,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的分身牢牢地嵌進她的身體裡。雲離悶哼了一聲,累得也沒有醒來。謝青容也沒有繼續動,而是彈回去將她摟抱得更緊,兩人便這樣身體相連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