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會懷孕嗎

  第二天早晨雲離醒來時,發覺謝青容的性器還深埋在自己的身體裡,心想怪不得這一夜睡得不太安穩。以往都是做完後他抱著她清洗乾淨,雖然大多數時候她已經失去了意識。這一次也不知道他怎麼了。小 穴 被撐了一夜,已經又酸又麻了十分難受,於是她不滿地擰了兩下身體,讓他出去。謝青容也沒有再折騰她,聽話地退了出去。

  隨著一聲令人難堪的聲音,他的東西撤出了她的身體。而雲離則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明顯感覺到一股濕滑的、黏黏的液體從身體深處源源不斷地流了出來,將身下的床單都沾濕了。雲離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小 穴 因為被撐開得太久還來不及合攏,白濁的精液還在不斷地向外湧,沾滿了她的大腿內側,又滲入身下的床單,形成一個曖昧的白色濕印。謝青容的精液一向量很大,每次射精的時間也較長久一些,當滾燙的精液如同熔岩一般、持續不斷地澆在她的花心時,往往令高潮後的她顫抖不已甚至再次達到另一個高潮。

  而現在,雲離失神地盯著自己的兩腿之間,忽然想起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怎麼了?」謝青容見她變了臉色連忙問道。

  「謝青容,」雲離雖然直勾勾地看著他眼神卻有些渙散,神情也似乎有著壓抑的恐懼,「我會不會懷孕?」

  他是妖,她是人。而且她連他到底是什麼都不知道。他無數次地佔有她,將自己的種子深埋進她的身體裡。可是這樣的兩人結合,如果她懷孕了,會生出什麼樣的怪物來呢?雲離不敢想下去了。她甚至想,自己雙眼所看見的謝青容俊美無儔,是個世間少有的美男子。可是他的本體是什麼樣的呢?這副好看的皮囊底下,隱藏的真正的東西是什麼呢?雲離忍不住心裡一寒。

  「你什麼意思?」謝青容微微眯起了眼睛,神情有些詭秘莫測。見雲離白著臉不說話,他頓時明白了她的想法,冷笑一聲說道:「你不想給我生孩子對不對?你覺得我是個該死的怪物。你嫁給我是被逼的,你跟我上床也是因為怕我。雖然這樣說,你不也是在床上屢屢高潮,叫的很淫蕩嗎?自己享受完了,才想起會不會有什麼後果。真是個愚蠢的女人。」

  「你……」雲離被他這一席話說得無地自容,想要反駁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覺得他這些話像是一把冷箭悉數紮在自己的心上,她又疼又冷,偏偏覺得他說的話確實有理。自己貪生怕死,所以即使被他強暴了、被他強娶了、被他壓在身下洩慾,被他數次這樣出言侮辱,也是她自找的,是她活該。

  見雲離竟然流露出心灰意冷的神態,謝青容也覺得有些心疼,但是一想起她對自己的恐懼和偏見心裡又湧起了另一股火來。於是他沒有像心裡想那樣將她抱在懷裡好好安慰,反而冷冷地說了一句:「做了這麼多次現在才想起來已經晚了。如果你懷孕了生下來便是。」

  「不,我不要,不要……」雲離驚恐地搖頭,起身下床,隨便批了件衣服就跑出了房間。她急匆匆地命人準備沐浴。然後沒等水熱起來就跳進浴桶裡,拚命搓洗自己的身體,分開雙腿將手指伸入自己的小 穴 摳挖,也顧不上羞恥和疼痛了,生怕裡面還殘存著一點他的東西。這樣洗了許久,她才疲憊地停下動作,正欲鑽出浴桶擦淨身體,一抬頭看見謝青容面無表情地站在浴桶的外面俯視著她。

  雲離尖叫一聲,掙紮著想逃跑,卻在慌亂之中滑坐到桶底,濺了他一身水花。

  謝青容淡淡地問:「都洗乾淨了?」

  雲離哪裡還有膽子說話,身體蜷縮成一團坐在水中瑟瑟發抖,眼睛盯著水面上他的倒影,也不敢抬頭看他的臉。見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謝青容反而神情略緩嗤笑了一聲,不由分說地將她抱出來放在窗檯上。

  「你你你……要 幹 …… 幹 什麼?」雲離嚇得結結巴巴地開口問道。

  謝青容讓她面朝自己坐在窗檯上,順手從窗檯上拿起一隻花灑從浴桶中舀了些水放回去。他悠然道:「你這樣可不一定能洗乾淨。我進得那麼深,說不定你的小 穴 深處還留著我的精華呢。」

  「所以,我便幫幫你。」語畢,他冷不丁地將她的雙腿用力掰開纏在他的腰上,然後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翠綠的玉環。玉環是圓形中空的,直徑有一寸多,材料十分輕薄彷彿一用力就能捏碎一樣。

  謝青容一手用兩指再次撐開她的花 穴 ,另一隻手則緩緩地將玉環推進了 穴 內。這玉環還帶著他的體溫,倒也不!,只是對於雲離來說還是略大了些,撐得她有些難受。

  謝青容將她的雙腿往上提起來架到他的肩上,這樣雲離的著力點便只有臀尖,整個人也後仰了一些壓在窗戶上,好在窗檯還算寬闊。然後,謝青容低頭望著她的兩腿之間那被玉環撐開的 穴 口。只見裡面粉紅的媚 肉 被迫暴露在空氣中不安地收縮著,像是嬰兒的小嘴在蠕動一樣。而小 穴 內的一層層圓形 肉 壁此時看上去無比銷魂。這裡是一個天成的寶 穴 。

  「不,不要看……」雲離羞恥無比,徒勞地用兩隻小手推著他,然而她的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像是一堵牆一樣根本推不動。之前雖然也被他看過很多次,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將下身的小 穴 完全撐開,連身體裡面最深處的風光也一覽無餘,她只覺得羞恥得臉蛋都要燒起來了。

  謝青容邪肆一笑,拎起花灑對準 穴 口澆了下去。「你既然怕懷孕,說不定已經鑽進了裡面呢。還是把裡面也徹底清洗一下比較保險。」花灑中噴出的熱水有一股直接擊打在小 穴 上面那極敏感小小的花核上,那刺激的感覺雲離情不自禁地地低叫一聲。而更多的水流則肆無忌憚的沿著被玉環撐開的 穴 口徑直衝進了她的身體深處,偶爾有那麼一兩股擊中了花心便讓雲離觸電了似的又是一陣顫抖。謝青容暗暗觀察著她的反應,不時調整水流的角度和流速,漸漸地讓雲離叫的越來越頻繁。如果單聽她的叫聲一定會讓人以為此此時兩人正貼在一起合歡。

  此時的雲離早已無暇分心去注意水流的速度和力度為什麼會這樣猛,超出了花灑可以達到的程度。一波又一波又燙又猛的水柱來勢洶洶地擊打在她的小核和花心上,一刻也不停。她被刺激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不停地哭叫。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這樣強力地刺激著,雲離被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整個人也幾乎要崩潰,而謝青容仍然維持著拿著花灑的動作,任由她再三求饒也不放手。

  眼看著雲離的身體已經癱軟了,整個人一邊在高潮下不停地抽搐著一邊無力地沿著窗檯下滑,謝青容順手將花灑丟掉,抱著她用自己的性器衝進了她的身體。此時她的小 穴 內又濕又滑,他的分身很容易就全根沒入,一進入就被瑟縮的 肉 壁層層裹住,花心更是像嬰兒的小嘴一樣裹住了他的柱頭,令他舒爽不已立刻大力撻伐起來。他的兩手抓住她的 乳 房用力揉捏,毫不憐惜地將那雪白如凝脂的玉 乳 掐得青紫,又低頭含住她的 乳 頭用力吸吮或者撕咬,像是飢渴的嬰兒拚命想從中吸出奶來。雲離已經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只能長著嫣紅的小嘴狂亂地喘息著,一張小臉梨花帶雨又滿面春潮,美得令人既想憐愛又想蹂躪。謝青容在一番衝鋒陷陣之後再次將她的小 穴 灌滿了自己的精液。而這次,他在撤出她的身體之後立即用一個木塞堵住了早已無力關閉的 穴 口。

  「我突然覺得讓你懷孕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這個塞子你別想拿下來。」他玩味地撫摸著她汗濕的秀髮。用一張毯子裹著她抱回了寢殿。

  雲離早已被他操得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即使聽清了他的話也無力作出反應,她眼神渙散滿臉淚痕,一路上感受著體內被灌得滿滿的他的精液在晃蕩,比方才花灑裡的熱水還要燙人,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裝著液體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