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無辜的少女*

外面男人將女孩抗肩上,穿過了一排排髒亂家禽籠子,走到車尾處比較通風地方,將女孩頭朝著車外放平,他用力拍打了兩下女孩臉,見沒什麼反應他緊緊皺起了眉,

「嘶!」一聲,男人雙手用力撕拉開女孩胸前衣襟,露出女孩柔嫩潔白但已沒有任何起伏胸口,然後男人用粗糙大手按上柔嫩胸口處,熟練給女孩做起了心臟復甦,同時他俯下身用帶著惡臭嘴給女孩做起了人工呼吸,

但兩分鐘過去了,穿著碎花連衣裙少女依舊無聲無息躺那裡,沒有任何反應。

小門內矮壯男人啐了一口,罵罵咧咧用腳踩上車廂兩邊凸出部位,用力伸長手將車頂一處氣窗頂開,說是窗,其實不過才巴掌大,隨著氣窗打開,一絲微弱光線透進,小股鮮空氣也從小洞中吹了進來,男人鬆開手從上面躍下,看了看狹小空間裡依舊昏迷四個女孩,咂咂嘴,面露不甘又從小門鑽了出去,

門外傳來鏈子拉動聲音,小鐵門並沒有被鎖死,還透著一絲縫,看樣子矮壯男人是去拿放迷藥水去了,

初雲緊緊閉著眼睛,根本不敢張眼,

直到外面傳來男人離去腳步聲,她才緩緩睜開眼睛,慢慢轉動著腦袋打量四周,

這是一個一米多寬,兩米多長狹小空間,除了初雲是蜷縮著側躺地上以外,另三個女孩都是昏迷著擠靠車廂一個角落處,初雲抬眼剛好能看見其中一個大約只有十歲左右小女孩微微低埋臉,

初雲越看越恐慌,牙齒都有些戰抖起來,

再單純她也知道了,自己還有車廂裡這幾個女孩,是被一幫人販子給拐帶了,而現,她們還不知道將會被帶到什麼地方去!

初雲只覺得自己渾身發冷,

「冷靜,冷靜,一定有辦法」,她顫抖著告訴自己,

「操!關太久了!這個已經不行了!」這時外面傳來了扛著少女出去中年男人咒罵聲,

因為小門並沒有關死,還留了一絲縫隙,所以初雲聽得很清楚,

「這不能怪我們!現查得這麼嚴,咱們又不能引起別人注意,這不得像正常送貨那樣先去幾個市場先嗎?路上還不能開太呢!」,剛才出去矮壯男人嘟囔起來,

「不管了!你先給裡面幾個灌了水先!可別再出什麼漏子了!」中年男人不耐揮手,

「知道了!裡面幾個都還睡著呢,大哥,那這個怎麼辦?」矮壯男人舔舔嘴,看著躺車廂裡已經失去了生命力女孩問道,

「待會找個地方埋了,埋深一點,」

「唉,少了一個又他媽少了好多錢!」中年男人語氣有些可惜,

「哎,大哥,既然都沒用了,能不能給我們玩玩?」矮壯男人和另外兩個從駕駛室下來男人目光直直盯著仰頭躺車門處女孩那被撕開衣襟處露出來潔白胸口,破碎布料被風吹動,若隱若現露出嫩白胸乳上兩粒紅梅,看得幾個男人忍不住嚥了嚥口水,

「大哥,你看你都不讓咱們碰這些妞,可這個?」矮壯男人一邊貪婪看著少女潔白無辜**,一邊帶著埋怨口氣跟大哥哀求著,

「你娘,都沒氣了你也有興趣?」那個被稱為大哥中年男人斜了幾個蠢蠢欲動男人一眼,

「還有點熱呢!你看,還沒硬!」矮壯男人見有戲,興奮伸手拎起地上少女一隻手臂然後鬆手放開,纖細手臂咚一聲又掉回車廂上,

「操-你媽,等我把車往裡面開一點,老子給你們一個鐘,搞一點!」中年男人搖搖頭,跳下車離開,走了兩步他回頭叮囑,

「一定要用套!不能留任何東西!」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三個男人嘿嘿笑著點頭,紛紛跳上車廂,將車門掩上,

中年男人鑽進駕駛室,發動汽車將車子從路邊往加偏僻林間開去,

車子一停,車廂內三個男人便將車門稍稍打開,然後猴急幾下就撕開了早已沒有了呼吸少女碎花連衣裙,

「嘿嘿,雖然沒氣了,可老子一看這張臉就硬起來了!」矮壯男人顧不得車廂裡家禽糞便臭味,解開褲帶半跪車廂上,從褲兜裡取出套子,用牙撕開包裝,喘著粗氣將套子帶上,然後將少女潔白修長兩腿往兩邊扳開,吐了口唾沫手上,速自己下身來回捋動幾下,然後將自己已經堅硬如鐵醜惡東西對準那道密縫,狠狠挺了進去,

「呼還真是個雛!」男人醜陋臉上顯出極爽表情,長長吸了一口氣後,他乾脆趴伏沒有任何反應少女身上用力抽-插起來,隨著他粗魯動作,少女白皙腿間流下一道暗紅血痕,

「媽,真緊,真可惜!」男人邊淫-笑著大力聳動,邊用手捏著少女臉**,

少女美麗臉龐被捏得有些變形,身體被男人抽-插得地板上前後移動著,

「你他媽點!」詭異而**場景讓一旁等待兩個男人也開始不住嚥著口水了,

「什麼滋味兒?」另一個從沒試過這種事情男人兩眼發直盯著少女美麗純潔臉龐低聲問道,

「等會等會呼爽」男人活邊動邊說話,粗手緊緊掐著女孩小腰,很,幾下用力聳動之後,男人噴射出來,一頭倒少女身上,重重喘息著,然後準備起身站開,早已等得不耐煩男人猴急將他推開,半跪著俯下身子朝著躺地上雙腿大張少女壓了上去

「唔」大顆大顆淚珠從初雲大眼裡滾落,

她離門邊較近,當她用力將自己挪動到門縫邊偷偷向外看去時,

透過外面車廂那道狹窄過道,她卻看到了讓她聞所未聞地獄般場景,

早已失去了生命力少女依然沒有逃過這些禽獸侮辱,

潔白無辜身體正被他們殘忍強-暴著,糟蹋著,

就如那初綻花朵一般,被人毫不憐惜掐落揉碎,然後飄落泥地

外面哼哼哧哧喘息聲一陣陣傳來,

初雲禁不住淚如泉湧,

恐懼讓她渾身都發著抖,

但她卻只能死死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許久,幾個男人終於滿足從已被糟蹋得不成樣子少女身體上爬起,

而地上已經七七八八丟了好幾個用過套子,

矮壯男人將褲子拉上,推開車廂門,探頭外面看了半天,然後轉頭對另外兩個男人點頭,

其中一個男人還沉浸剛才極樂當中,正閉上眼舔著嘴回味著,

另一個男人見了一巴掌拍他頭上罵道,

「沒出息!下次還有這種悶得沒氣了,再給你玩不就是了!」

被打男人咧開黃牙嘿嘿笑了起來,有些結結巴巴回答,

「哎!我我只是從來沒碰過這麼漂亮妞」

已經跳下車矮壯男人聞言嘿嘿笑起來,

「你小子這次是運氣好,這幾個可都是龍婆挑上,極品!可以賣大價錢!要不是沒氣了!大哥碰都不讓我們碰!」

「好了!趕緊把人弄下來,趁現沒人,抬到裡面埋了!」矮壯男人嗤笑著吩咐,

很,兩個男人用一張灰撲撲毛毯將死掉少女裹起,抬下了車,往林子裡僻靜地方速走去,初雲流著淚瞪大了眼睛,竭力從門縫中向車廂外面看去,

可車廂外只隱約見到一片黑暗樹林,什麼也看不到,

髒污毛毯裡垂下一隻白皙手臂,初雲看著那只一晃一晃漸漸遠去手臂默默下流淚,

本是花朵般少女,本應是父母掌心明珠,

本應是男孩子偷偷暗戀對象,本應是學校老師寵兒,

現卻這個不知名小樹林裡,

被這些人如此糟蹋,侮辱,

甚至就這樣默默死去,

被骯髒毛毯裹著,掩埋。

我會記得你,如果有那麼一天,我一定會找到你,

不會讓你冤屈就這樣長埋。

死死看了一會後,初雲將頭轉離門縫,

她咬牙竭力將自己又挪動回剛才躺著位置,恢復了之前姿勢並且閉上眼,

很又有人上了車,朝著小門處走來,

初雲心中怦怦直跳,用力咬了一下自己舌尖,讓自己呼吸平息下來,

「嘩啦——」,門鎖處鐵鏈被拉開,剛才那個矮壯男人彎腰鑽進了小門,

狹小空間裡,四個女孩還是維持之前姿勢,呼吸平穩,沒有什麼變化,

男人手裡拿了一隻開了蓋礦泉水瓶,他先走到角落,伸手捏住其中一個女孩下顎處,將手上瓶子對準女孩嘴巴,灌了幾口水進去,然後鬆開手將女孩頭部抬高,很女孩無意識將水全部嚥下,如此,男人熟練將另外兩個也灌下了水,

等到初雲時,男人伸手將初雲從地上揪起,將她上半身斜靠自己腿部,然後從後面同樣捏住了她下顎,瓶口湊近往她嘴裡倒了幾口水,然後將她頭抬高,捏住了鼻子,

女孩渾身綿軟,無意識將口中灌進水一滴不漏喝下,

男人滿意將女孩放回地面,起身時順手捏了一下女孩柔嫩胸部,然後舔著唇鑽出了小門,

「匡啷!」,

外面傳來長長鐵鏈拉動聲音,然後是上鎖聲音,

男人邊退出邊將外面雞鴨籠子拉動擋住小門,漸漸整個車廂後部看上去只是整整齊齊擺放家禽籠子,地板上到處都是掉落飼料和雞鴨糞便,誰也想不到,就這些髒臭籠子後面,關著幾個被灌了迷藥如花少女,

當外面車廂大門「砰」!一聲被關上後,初雲猛地側頭嘔吐起來,

她蜷縮地上,抬起虛軟手臂,竭全力將自己手指塞進喉間攪動,

「惡!」每一次攪動乾嘔,喉間都湧出一小股帶著藥味清水,

初雲難受得兩眼冒出了淚花,她用力側頭,將清水嘔地上鋪著稻草上,

直到再也嘔不出藥水,她才抽出喉間手指,流著淚低喘起來,

很車子開動起來,搖搖晃晃離開了偏僻樹林,顛簸了幾下然後開上了公路,

雖然嘔出了大部分藥水,但殘留迷藥依舊讓初雲開始迷迷糊糊起來,

很關車子夾層裡幾個女孩因為迷藥關係全都陷入了昏睡中,

而外表看上去十分正常專門運輸家禽大卡車正漸漸駛向下一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