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了自己的地界,睡得舒服當然是首要任務。
把空殼公司的所有業務資料一一填充完畢,我也該規整一下自己的窩,當然是先從臥室開始。
Cat不被允許上我的床了。
沒錯,我的床,我一個人的床!
裸睡才是帝王般的享受啊~~~
聞著被子上好聞的味道,整個人開心的無以復加。
只是沒過多久,這自我滿足又被澆了一大罐蜂蜜......
近來家裡進了賊。
不是來偷東西的,是借我的床,順便把我當了抱枕。
我知道是他。
滿身的雪茄和威士忌的味道。
每週日他來的時候,我會故意塞給他一堆收入單據讓他看,然後背對著他拿搭在沙發上的西裝嗅,甚至有時候會在三點鐘準時等著給他開門,這樣他口袋裡的手帕就會有理由不被使用。
我會把它們偷偷拿走,塞在枕頭底下。
能每天被他擁著入眠當然是開心的。
只是每天天不亮就離開的行為讓人鬱悶。
怎麼,自我折磨綜合徵還沒好麼?
還不敢面對我?
想跟我分享同一條毯子,卻被嚇壞了,好幾天沒了蹤影。
回想著那指腹停留在皮膚上的溫熱觸感,而當時微微曲起的膝蓋正被他身體充血的一部分壓著,心裡自然十分驚訝。
他其實......是喜歡女人的?
沒有了自動擁抱人形恆溫靠墊,睡覺時間也開始變得難熬起來。
這時候就會把壓在枕頭底下的手帕鋪在枕頭上,雪茄味已經變淡了......
那又能如何呢?聊勝於無。
在自己家被綁架委實是件令人異常惱怒的事。
剛剛靜下心來,端坐在沙發上看書,後腦卻突然被一個冰涼的槍管抵著。
本就不順心,尤其是某人爽了前天例行的週日之約。
在快瘋掉的時候就有人送來當靶子兼出氣筒,該感謝老天嗎?
會死的時候都會揍他一頓,更何況現在不會死?
他將一個黑布袋子罩在我腦袋上,視線立刻被擋住。我趁機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前拉,當使關節達到最大拉伸程度的時候,猛的向上一折......
一聲脆響......
他似乎先愣了會,然後開始嚎叫起來。
一個大男人,叫這麼大聲......
我正在心裡享受暴力發洩的痛快,後脖頸一陣鈍痛,失去了意識。
hmm......
Corso,果真是把自己逼瘋了麼?
竟然是他把我綁來的,就不能直接叫我過來嗎?
我當然知道是他!
雪茄味混著輕微的威士忌,甚至還有一絲我常用的香水味。
視線一片漆黑,身上的觸感被放大數倍。
他就像個探險家,這裡摸摸那裡摸摸,彷彿找到了好玩的新遊戲。
一下比一下大的力度幾乎要把我這條小孤舟撞散。
手被緊緊綁著無處可逃,腿被強制性握在他手裡,因為他剛剛本來試探性的把它們纏在自己腰上,但我實在沒力氣了......
被捲進一層大浪,身體虛脫又疲乏,本想接著眼前的黑暗休息一下,腹側卻被粗糙的指腹按壓著,身體的一部分仍舊塞在裡面不肯出來,忽輕忽重的啄吻我的嘴唇,又將我的舌尖捲進他的口腔又吸又咬,偶爾猛的向深處頂幾下......
本就處於餘溫,再一次被推上巔峰,疲累的感官撐不起異常敏銳的觸覺,他溫熱的輕輕在我脖頸撫摸的手掌都讓我微微發顫。
粗糙的掌心緩緩摩擦著,試探著握住我的脖子,又鬆開,再握住,再鬆開......
從高峰下來後,睏倦得無以復加,溫熱的手掌又握著我的腰翻了個身,用手臂托著動......
手被綁著,而且完全沒力氣握緊床頭撐起上半身,就像擺設一般,後來乾脆整個人呈凹型曲線,直接趴在那兒任其宰割。
似乎對這態度很不滿,結實的手臂又從我右臂下穿過,熱燙的皮膚貼在背上,手掌輕輕撫著我的脖子,忽快忽慢的重重往裡探。
我拚命往前躲避這過多的無法承受的東西,卻又被他輕輕握著脖子拽了回來,反覆數次......
然後左肩膀被用力咬了一口......
悶哼一聲,我咬緊嘴唇。
被咬的同時,懲罰性的一記重擊讓半個身子一陣陣發麻。
如果不是靠他托著腰,我甚至連跪都跪不穩......
濕熱的急促的呼吸響在左耳邊,我側過頭躲著那發癢的感覺,耳垂卻被叼住,用牙齒磨了磨。
他漸漸緩下速度,但每一下仍力道十足......
我不得不用發軟的手攥緊綁著手腕的、床頭上的金屬花紋。我像一片飄在瀑布附近的樹葉,一個十分巨大的水花直接將我捲起,帶進三千英呎的深淵......
漂浮過後,裡面充滿熱熱的彷彿岩漿一樣滾燙的黏稠很不舒服。小動作微微往前挪了挪,想主動抽出堵塞物好讓那些東西流出來,結果腰再次被握緊......
「Corso......」
我有氣無力的叫了聲,直接將全部重量壓在他的兩隻手臂上。
一陣陣的濕熱呼吸噴灑在背上,他輕輕用下腹向前擠壓著,好讓我的脊椎骨凸起方便他咬......
被啃的發癢,疲累無比,又被折騰著想要更多......
環在胸前的右臂緩緩鬆開,我上半身失去托力攤在床上。腰仍舊被他的左臂托著。
手腕被溫熱的指腹解放,緊接著以一點連接著的180度摩擦,讓我無法控制的打了個哆嗦。
轉眼間,我已經趴在他滾燙的胸膛上......
後面緊貼著他曲起來的結實的大腿,上面的毛髮掃得我微癢,小動作的向前挪動了一下......
我的天......
內壁一個痙攣,我努力不去想我們兩個的交點都沾滿了什麼樣的玩意兒。
將我的頭髮順在肩側,腦後的結被打開,眼睛因為突然出現的強烈光線微感不適。
帶繭的兩指托著我的下巴緩緩抬起,又在上面微微摩擦了一下。
感受著正對的那個溫熱綿長的呼吸源,心安得無以復加。
「看著我。」
沉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我微微用力咬著下唇好讓自己的微笑不那麼明顯,慢慢睜開眼睛,等著它們一點點的適應光線,隨著他的意,看向他。
只看著他。
似乎沒料到我會笑,他只面無表情直直盯著我。
心被蜂蜜塞滿,我抿去上揚的嘴角,微微往前探了探身子......
可疑的黏稠隨之滑出......
酸脹的不適感立刻減緩了許多。
我湊近他的臉,鼻尖貼著他的,又輕輕側過頭,啄吻了下他的嘴唇,然後緩緩退了回去,直到不小心再次貼上那處興致勃勃才後怕的停了下來。
下巴墊在他胸腔上,忍笑看著他。
我知道,我的眼睛從來不會說謊。
但是總有些人,不光天生長了張會說謊的臉,還長了一雙深藏不露的眼睛。
他就那麼直直盯著我,眼睛眨也不眨。
應該不是生氣,唇峰並沒有抿平。
好像也不是開心......
問題是他什麼時候開開心過?僅有的幾次笑都代表著向某個人提前發死亡通知------做好準備,你馬上就要上天堂了。
眼神戰從沒一次贏過的。
當然了,也不敢贏。
我側過臉躺他的胸膛上,裡面的心臟雖然有規律的跳著......
但頻率似乎有點快?
他突然兩手抓著我的腰,往上提了提,一手探下去扶正自己,緩緩的,毋庸置疑的,又塞了回去。
我深吸一口氣,今天已經嚴重超標了......
痛......
「Corso......」
我們就不能好好的躺一塊甜蜜的摟在一起純純的睡覺嗎?
他拍了拍我的臀部,我猛的坐了起來,酥麻的癢蓋過疼痛從尾椎部位傳上後頸......
我緊咬著嘴唇以防自己叫出聲,扭頭看他的手。
剛剛明明不是被手接觸皮膚的感覺。
這......這個變態!他把鞭子帶上床做什麼?
他面無表情,將一手枕在頭下,另一手拿著捲起來的鞭子,輕輕抽在我的臀側。
我坐在那誠懇的看著他,臉發燙。
滿眼都是「能不能過一陣子再用這個姿勢」?
他跟我對視了一會,放長了鞭子,微用力在床側甩出一聲脆響,又輕輕打在我的臀側。
我前後小幅度移動了下。
他深呼吸了一瞬,見我停下來,又打了一下。
動一下,停,打一下,動,
循環往復......
最後他似乎是被折磨瘋了,頻繁的抽打著同一個地方,同時在我每一次下落的時候向上頂,似乎是不解渴,又直接丟了鞭子,一個翻身將我壓住,加重力道頻繁摩擦,皮膚快速接觸的聲音讓我的臉更燙,但似乎已經沒心思管這個了......
不斷積累的熱讓人手足無措,全身上下似乎每一個部位都不對勁。
手指緊緊揉捏按壓著他的背部皮膚緩解......
真該留指甲......
「Gina,咱們兩個的關係這麼好,你真該告訴我!」Diana正坐在沙發上,忙碌的從她的手袋裡往出掏指甲油,「你看,我都把我的心肝帶來給你看了。」
我盯著坐在沙發另一側的傢伙。
叫什麼來著?
Sean‧Consolo?
「事實上,Jonas小姐,我叫Sean‧Brown‧Consolo。」他向我解釋道。
這是什麼鬼名字?三不像?
「Ambrosi從來沒多看任何男人女人一眼,真奇怪......說真的,Gina,你們什麼時候在一塊兒的,他讓我滾蛋那次嗎?」Diana一邊緊緊盯著我的眼睛,一邊塞給Sean一瓶大紅色的指甲油,後者立刻接了過去,利落擰開,輕輕托著Diana的手,熟練的緩緩往她指甲上涂......
他哪次沒叫你滾蛋?
我被她詭異的笑容激起一身雞皮疙瘩,只默默開了一小瓶沙丁魚罐頭,Cat見了緩緩起身扭了過來,一頭紮在裡面。
本以為Diana的熱情來得快,去得也快,應該不會再問下去,誰知道她不光這麼幹了,而且提的問題越發沒邊兒......
「跟他接吻感覺怎麼樣?你們上床了沒有?他身材好不好?傢伙大不大?跟我給你的雜誌比怎麼樣?你爽不爽?」
我:「......」
身邊的那個Sean似乎並未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尤其是Diana開始給他涂指甲油的時候......
原身眼睛瞎了麼......交的什麼見鬼的閨蜜!?
「你來幹什麼?」
我扭頭看去,Corso正站在我身後,直直瞪著沙發上的兩隻,Cat正蹭他腿蹭得歡。
狗腿到連吃都顧不上了麼?
扭頭看了眼地上的小罐頭盒,裡面已經空了......
心裡稍微平衡了點。
「Ambrosi!」Diana低著頭喊了一聲,快速將Sean剩下的兩個指甲涂完,後者則抬起手反覆欣賞著,還放在嘴邊吹了吹。
Diana扭頭看過來,滿臉說不清什麼類型的笑,但直覺總是------會出事。
「你們現在是情侶嗎?」她一邊吹著手指甲,一邊笑眯眯的等答案。
我糾結了一會,還是給他們拿點酒堵上他們的嘴巴比較穩妥。
誰知道Sean卻突然一個箭步竄過來,跪在Corso的身前,仰頭看著他,「我尊敬的Corso‧Ambrosi‧Consolo,請允許我向Diana求婚。」
我被這一幕愣住了,甚至忽略了他已經抹在Corso褲腿上的指甲油,轉頭看Diana。
她顯示怔愣了半晌,然後激動的又哭又笑......
眼角不住的抽動著,是我理解錯了麼?
女人在那邊,為什麼向男人求婚?
Corso的臉更加陰沉了,瞪了一會自己的褲腿,「你跟她父親提了?」
Sean猛點頭。
「可以。還有,現在滾出去。」
Sean迅速起身,跑到沙發邊上跟Diana熱吻,過了一會似乎忘了點什麼,有種要進展下去的架勢......
我在心裡微微發笑。這麼兩個坦率天真的人,放在自己隊裡面,真的不會變拖油瓶嗎?
Corso轉身拿起檯燈直接砸了過去,Sean捂著自己的腰,仍舊滿臉激動的走了。
「我喜歡那盞燈......」看著他正抿緊了嘴唇看著自己的褲子,我提醒他。
他抬起頭看了我一會,走過來,低下頭用力吸吮我的嘴唇。
嗯......似乎有一件事不穿衣服也可以做......
站在鏡子前,微側過身,右肩後一堆牙印和吻痕......
一遍又一遍的往上印,能好才怪了。
兩隻溫熱結實的手臂從後面環住我的腰,靜靜抱了一會,將我撫摸在那處咬痕的手挪開,微低頭,嘴唇輕輕印在上面,又將下巴墊我肩膀上,從鏡中直視著我。
我側過頭貼著他的臉頰磨蹭,感受著新生的扎人的胡茬,也從鏡中回視著他。
眼睛仍舊從鏡子中直視著我的,結實的右手臂從我右臂下穿過,輕輕左右撫著左側的鎖骨,又側過臉輕吻我頸側,輕聲呢喃著......
「我是誰?」
鏡中,他的眼睛深邃得像兩汪深海。
「你是你。」
溫熱的手掌微微向上移動,輕輕撫過我左頸側,直鼻抵在我臉頰上,眼睛微閉。
「這次我們還會死嗎?」
鼻子發酸,我微側過頭與他呼吸相交。
他睜開眼,直直看著我,食指輕輕在我下頜滑動著,溫熱的觸感,有些癢。
「應該會。」
他沉默了會,微偏頭,一下一下啄吻我的嘴唇,緩緩接近,緩緩貼著,停留半晌,再緩緩離開。
「我們還會再見嗎?」
垂下眼睛,我默。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是誰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
即使有了停滯的年華,但卻不能終生相守。
猶記得自己就在這間盥洗室的角落裡,用刀橫著劃豎著甚至劃爛了自己的兩個手腕,但是卻眼睜睜的盯著它們,一點點的癒合,直到四五個小時後,又恢復如初。
我甚至琢磨了用炸藥將自己炸成肉泥的辦法......
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不是嗎?
如果沒有這些夢,可能就無法遇見他。
也可能再也見不到了......
「應該會。」
我抬眼看了他一會,轉過臉望向鏡子,緩緩將手覆上他放在我小腹側的手。
這次的世界完全未知,完全不知道何時何地因為何事會結束他和我的生命。似乎也躲不過命運,不然第二世我們避開一切與世無爭就該一直活著不是麼......
他含住我的耳垂輕咬,「你在意我的過去嗎?」
我閉上眼,想止住奪眶而出的眼淚,卻從緊閉著的睫毛邊緣漏出一滴,「不,你就是你,只要是你......」
他將自己的一部分從後面緩緩推入,「很抱歉讓你等。」又直直看著鏡中我的眼睛,帶著繭的粗糙指腹滑過皮膚,淚痕被輕輕抹去。
「可以不要再忘了我嗎?」我側過臉,手撫上他的臉頰,視線已經模糊,看不清他的臉。
溫涼的嘴唇輕輕貼上我的眉心,又貼上眼睛,鼻尖,最後到嘴唇。
緩緩貼著,輕輕吸吮一下,離開一些距離,擦去我的眼淚。
離得那麼近,我甚至可以數得清他的眼睫毛。瞳孔中,那汪海洋彷彿醞釀著巨浪,以絕對不會吞沒我的姿態包容著我......
他直視著我,嘴唇輕輕貼著我的,呢喃著:「I Promise(我發誓)。」
眼淚似乎像失了閥的水龍頭,越想堵,越止不住。
「shh......」他微微離開一點距離,深深看著我的眼睛,雙手捧著我的臉頰,用拇指輕輕撫過,將身體裡的那部分抽出來,將我轉了身面對著他,輕輕拉起我的一條腿環在他腰上,托起臀部,緩緩推進,小距離進出著,另一隻手輕輕順著我的頭髮,低下頭將舌尖掃進我的口腔......
「我父親想見你。」
我正側躺在他懷裡,一條腿被他強拉著放在他小腹上,就那麼壓著某個仍舊蠢蠢欲動的傢伙。
「我該準備什麼嗎?」我微抬頭看他。
他低下頭輕輕吻了下我的髮頂,有一搭沒一搭的順著我的頭髮,「不用。」
用手指在他胸前劃著圈,卻被他緩緩用力抓住,拿著放到嘴邊吻了吻,「跟我講講你的故事。」
感受著指腹下他嘴唇的觸感,下意識藉著機會微微用力按了按。
「我是個自由人。」
他咬了口我的食指尖,面無表情直直看著我,過了好半晌才緩緩開口:「為什麼會做飯?」
「怕死。」
「為什麼跟動物親近?」
「天生的。」
「你愛我嗎?」
「........愛」
他盯了我一會鬆開了我的手,慢慢撫上我的小腿,輕輕磨蹭著一直沒失去戰鬥力的傢伙,「我也愛你。」
這麼有暗示性的動作,很難想像他不是在告訴我------
「我(這裡)愛你」......
Carlo‧Ambrosi‧Consolo是個身子骨硬朗的老人,即使頭髮全白,卻不減威嚴架勢。
進了Bank那間熟悉的套房,他正穩穩坐在辦公椅上,兩手指尖對指尖,呈金字塔形狀。
在肢體語言上,代表對權力的野心。
「您好,Consolo先生。」我站在他面前微笑示意。
他回過神,高挺的直鼻和深眼睛跟Corso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只微微點頭,具有穿透力的眼睛深深凝視著我,「請坐」。
被他一直打量著,卻並未被問半句話。我微笑著與他對視,只要不是Corso,跟誰對視多久都沒問題。
他連連點頭,微微挑起嘴角,「很好。」站起身,走到牆邊,看著上面掛著的一副畫,仔細的觀察著。
我抿了口茶,耐心等著。
「我對不起他。」
突然的一句話嚇了我一跳。
對不起?
靜靜等待著下文,過了好半晌,他才微微嘆了口氣,慢慢的、斷斷續續道出事情的原委。
尤其是婚後才發現自己的偏好,愧對妻子,只想躲著她,但卻讓她誤會,致使Corso被虐待。
Alan不知道怎麼發現了他的隱秘,那個講究身世地位的年代卻有喜歡男人的癖好,肯定是吃過不少苦頭的。他把所有賭注押在老爺子身上,勾引他想謀些財富,卻被Corso發現,影響惡劣。
只這一次,卻讓父子之間立刻隔了千上萬水般,遙不可及。
他從來沒告訴過我他的身世,無論是哪一世......
「我已經沒多少時間了。這孩子對你有心思。」
頓了半晌,他點燃一支雪茄,緩緩吸了口,「他甚至寫了信給我,要求我,允許他跟你結婚。已經二十五年了,這還是頭一次......」
這人還是那個性子,只要有心要藏,別人永遠都別想知道他在幹什麼......
我開心的同時又擔心......
仍然是特殊體質,他還會有危險......
難道要一直這麼循環下去嗎?
我在心底微微發笑。
循環又如何,不過是他忘了我。
如果忘了我,我也會用盡辦法讓他想起來。
如果想不起來?我就直接殺了他!
即使不是我的,他也休想成為別人的。
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