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關,白瑄就更猖狂了,托著她的後腦就親了下去,舌頭鑽進她的口腔裡卷著她的舌尖,是不是發出令人害羞的聲音,金秋從來沒有這樣被一個人親吻過,只覺得魂都要被他吸走了。
他瘋狂地索取著她的氣息和溫暖,金秋都有些受不住了:「好了好了,我要喘不過氣了。」
「還要。」他不罷休,對准她的唇再一次親了上去,手也已經從她的上衣裡伸了進去,隔著內衣撫摸著她圓潤的酥胸,解開了她內衣的扣子,卷起她的上衣,轉而親吻她平坦的小腹。
金秋覺得嘴唇上一陣發麻,還沒緩過來呢,就被他現在大膽的舉動弄得倒吸一口冷氣。
他又舔又咬又吸吮的,金秋站都站不穩了,他箍著她的腰,呢喃道:「想你,好想你。」他把她打橫一抱,直接抱回臥室,緊接著自然又是一番愛撫與親吻,他把她的內內退下來了,金秋也屏住了呼吸,頭腦有些發脹,只覺得心跳如雷,理智什麼的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弄得她幾乎以為今天要*在此了。
幾乎的意思就是差一點點沒有,因為等到他準備的時候,突然動作頓住了,然後把她抱著掉了個個兒,他擰亮了床頭燈,想要分開她的雙腿,金秋一開始不願意,被他磨蹭得難受,也就微微放鬆了一點。
但是緊接著他就傻眼了:「老婆,為什麼會有兩個?」他的指尖小心翼翼撥弄著,大為疑惑。
金秋思維遲鈍,半天才回過神來:「……不然呢?」
「那、那,」他吞吞吐吐地張望著,「是哪一個啊?」
金秋意外:「你不知道?」他步驟很熟練,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呢?白瑄一下子臉紅了:「我又沒看過別人的。」
「那你之前……」金秋懷疑地看著他,白瑄忸怩了一會兒:「看你的小說學的。」
金秋想起來了,之前她看過很多網絡小說,裡面不乏有肉文,他居然是從那些不切實際的描寫裡學的,還實在是萬萬想不到啊。
「那到底是哪裡嘛,不然我都親了。」白瑄趴在她胸前含糊不清地問。
金秋踟躕了一下,飛快和他指了一下:「這裡。」
「那這裡呢?」他對她身體最神秘的地方十分好奇,非要在燈下看個清楚,美名曰「秉燭觀花」。
金秋羞極,不輕不重打了他一下,白瑄見她在昏黃的燈光下一覽無余,肌膚絲滑得和綢緞似的,面色潮紅,雙眼迷蒙,他咬著她的耳垂:「那我親啦。」
金秋終於明白他為什麼時不時喜歡發情了,那種感覺真的是太美妙了,仿佛漂浮在雲端之上,飄然欲仙。
事畢,他抱她去浴室洗澡,兩個人在狹小的蓮蓬頭下緊緊相擁,金秋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為自己按摩洗浴:「我還以為你會做到底呢。」
白瑄親吻著她的後頸,小聲道:「我剛剛……看到那個了。」
「哪個?」反正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也都看了……金秋對他已經完全接納和放心,因此轉個身,摟著他的腰,順帶想,身材真棒,還是她家的白瑄可愛,衛天行什麼的弱爆了。
白瑄小聲道:「那個,膜……」他略微有些不安,「聽說會很痛的。」
金秋明白了,他說得是j□j,那玩意兒伸進去就能摸到,否則也不會有後宮小說裡嬤嬤驗身的說法了。
「總會痛一次的。」金秋安慰他,「反正不會比來姨媽更痛了。」
白瑄還是搖頭:「我今天聽樓下人吵架啊,那個男的就罵他老婆說她不是處,也不知道和幾個男人睡過,是他大發慈悲才肯娶她結果她現在居然還想著離婚什麼的……」
雖然社會開放了,大家對於女性的貞潔也沒有那麼多的要求了,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還有不少男人有處女情結,覺得一個女人再好,如果她不是處,就無法接受。
金秋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很不高興,又掐他腰上的肉:「你這是什麼意思,想甩了我嗎?」
「怎麼會!」他蹭蹭她的腰,「最喜歡你了。」
金秋和所有戀愛中的女生一樣,被哄笑了,兩個人擦乾穿上衣服鑽進被窩裡,她摸著他的手臂:「怎麼之前你還冰涼涼的,現在就暖和了?」
「大概是在你身邊越久,越像人咯。」白瑄也搞不懂自己現在的情況,下意識地臉貼臉磨蹭著金秋,他深吸口氣,「好幸福~喵。」
金秋莞爾,又想起剛回來的時候他和趙嘉在那裡竊竊私語,便開口問他,白瑄像只貓似的打個哈欠,慵懶可愛:「她和我說了為什麼不願意投胎的原因了。」
說來也很簡單,趙嘉想再見自己的親人一面,她是從大山裡出來的孩子,能夠供她一個女孩子讀到大專畢業,已經相當不容易了,山路迢迢,路費昂貴,她好幾年都沒有回家,想著多賺點錢再回去看望父母,可是誰料天降橫禍,她的屍體就在殯儀館,因為沒有人認領,也聯系不到家人,因此最後被醫學院拿去做了解剖教材。
聽到這裡,金秋都同情她了:「她父母沒來?」
「據說那裡通信不好,而且就算知道了,也未必有錢過來,坐火車的錢就夠他們一家人一年用的了。」白瑄情緒也低落起來,「她想回家卻回不去,真的很可憐。」
金秋親了親他的額頭:「好了,不要多想,我有空去問問紅嬸有沒有什麼辦法。」
「老婆你心腸真好。」
「我不幫趙嘉,是不是就心腸不好了?」
「怎麼會,」白瑄嘴巴上抹了蜜似的,「老婆心腸好不好我都喜歡你,你就算是個惡毒的白蓮花綠茶婊我也喜歡你。」
金秋囧了:「這幾個詞你是從哪裡看到的……呸呸呸,我哪裡是白蓮花綠茶婊了?!」
「最近看的小說啊。」白瑄在家閒著沒事,就會偷看金秋以前下載下來的小說,她聽完卻覺得驚悚,爬起來找出自己的電子書,赫然發現前面都標有高H,NP等重口味標簽。
教壞小孩子啊。她語重心長地和他說:「別看了,會學壞的。」
白瑄還靦腆地笑:「我應該多學學理論知識,免得像今天一樣,那就不好了對不對?」他說著,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我今天表現得不夠好,下次繼續努力。」
金秋汗顏,白瑄今天的動作是還顯得有些生疏,但是對付她已經足夠了,她在他的唇舌下簡直忘乎所以,假以時日,她肯定不是這個好學寶寶的對手啊。
第二天不用上班,金秋睡了個懶覺,算是補償自己出差的辛苦,白瑄一如既往趴在她的床頭凝視她的睡顏,她看見他心裡就覺得喜歡:「看什麼呢?」
「看你。」他的手指纏繞著她的一縷頭髮,「老婆,你真好。」
好嗎,金秋並不這樣覺得,她和絕大多數的女孩子一樣,並不是特別漂亮,也不是特別聰明,一直都沒有什麼讓人矚目的地方:「我好在哪裡呢?」
比起她的平庸,白瑄倒是真的算得上一個好,如果不是因為情況特殊,他也應該會屬於金秋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對象。
白瑄沒想到她會這麼問,苦苦思索:「嗯……不知道啊,這個要有原因嗎?」
金秋想起來網上挺有名的一個段子,遂問:「有啊,如果我長得很丑而且還很胖脾氣又壞又不講衛生,你還會喜歡我嗎?」
白瑄撓撓頭,有點苦惱:「這還是你嗎?」
「……」金秋也覺得這個問題問得沒有意義,想想看如果白瑄長得不那麼帥身材沒那麼好性格沒有可愛,她會喜歡他嗎?這個問題實在是無聊,所以她擺擺手罷休。
白瑄想了會兒,肯定地回答:「就算你變成那樣,我也應該還會喜歡你吧。」
「那我就要懷疑你的眼光了。」金秋腦補了一下,覺得不寒而栗。
白瑄討好地笑笑:「既然是你嘛。」他賣萌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金秋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臉:「你太可愛了。」
他溫順地在她掌心裡蹭了蹭:「主人,快來撫摸我。」他每次用這種大狗的表情的時候,金秋永遠都hold不住,把他摟到懷裡親了口。
白瑄哼唧哼唧的同時,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家裡絕對不能養寵物,否則肯定會和他分寵!
下午金秋原本是想趁熱打鐵去找紅嬸解決趙嘉的問題的,省得她老是杵在那裡讓她煩心,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她還沒有出門,徐哲就找上門來了。
金秋對於他的到來非常驚訝,徐哲站在門口,也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沒打招呼就過來了,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請進。」金秋開門讓他進去,去廚房倒了杯水給他。
徐哲謝過,暗暗打量她的香閨,房子很小,但是卻不讓人覺得逼仄狹小,她打掃得很乾淨(白瑄:我做的),開著窗戶通風,家具很少卻不清冷,通常一個別出心裁的盤子,或者是一個小盆栽都使得這裡顯得雅致有趣。
從細節可以觀察出一個人的品性,金秋這裡收拾得那麼乾淨整潔,讓徐哲心裡多了幾分好感(對此白瑄表示很委屈),金秋直接問出他的來意:「有什麼事情嗎?」
徐哲斟酌了一下語句,順帶觀察了金秋的氣色,她看起來精神還不錯,不像是受到了強烈打擊的樣子,和之前回家的時候那種憔悴截然不同了,他由衷鬆了口氣:「是這樣的,我是想告訴你案子已經破了。」
他三言兩語交代了破案的始末,著重講了和她一起被拐走的人大部分都被解救了出來,這些消息衛天行已經告訴過她了,但是金秋還是非常感動:「那真的是太好了。」
「可不是。」比起衛天行只是聽消息,徐哲的感觸要深得多,雖然那些姑娘們都被救了出來,但是大部分都被糟蹋過了,有一個已經被賣掉,去救的時候當地的村民還和民警起了沖突,好不容易才脫身,「不過也只是揪出一條線而已,他們的犯罪組織很有紀律,負責探聽消息的,負責迷暈的,負責運送的,負責談買賣的,各司其責,我們查到那裡,線索就斷了。」
金秋不禁黯然:「是和什麼人有關系嗎?」
「應該是的。」作為一名熱血的警察,徐哲對於這種現象由衷憤憤,卻也無可奈何,人家上頭有人,不讓查就是不讓查了。
「他們會被判刑嗎?」
會,但是不重,按他說,這種十惡不赦的家伙就應該判死刑!但是現在國內的法律卻對此沒有嚴格的懲處,因此拐賣猖獗與此也不無關系。
可是這樣的話,要他怎麼告訴金秋呢?這樣的結果,要怎麼和那些被毀了一輩子的女孩,和她的家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