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章

  就在清流的快感堆積到極限,馬上就要崩潰而出之時,清蓮飛快地伸手過來,用手掐住了清流肉棒的根部,同時對雲箏說道:「乖師侄,讓他射出來這件事還是讓你師伯我來做吧。」

  清流已經產生了射精時的條件反射,卻偏偏被清蓮掐住了命根子。他的身子微微顫抖著,雙唇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來。清流朱唇輕啟,雙眸迷離的望著清蓮,邊劇烈的喘息著邊道:「師兄,嗯……讓我射出來啊……師兄……」

  雲箏有些同情的望了清流一眼,然後戀戀不捨的放開了清流的肉棒和小穴,乖順的坐到一邊看著。卻聽清蓮對她道:「好雲箏,那邊的櫃子裡有個榆木的盒子,裡面有兩隻玉勢,給師伯拿過來可好?」

  雲箏再次同情的看了清流一眼,然後起身去取玉勢。雲箏打開清蓮的櫃門,除了日常的衣物外,果然見到一隻四方的盒子。雲箏打開盒子,見到裡面的東西之後不禁面上一紅,只見裡面並排躺著大小不一的幾隻玉勢,周圍還放了許多自己從未見過的奇形怪狀的東西。雲箏雖不知道那些具體是做什麼用的,但是和那玉勢放在一起,肯定用途也是一樣的。

  雲箏想了想,最後給清流挑了兩隻相比較起來最細玉勢。雖然說是最細,可那也是很大的。雲箏看了看裡面最為粗大的一隻玉勢,她估計要用兩隻手才能將它圈住,這麼嚇人的東西怎麼能進到人身體裡去?雲箏在心裡罵了聲變態,然後扣好那盒子,拿著玉勢回到了床上。

  清蓮手上還捏著清流的肉棒,用眼睛瞄了雲箏手上的玉勢一眼,說道:「這麼細的?我還以為雲箏喜歡粗些的呢,還愣著做什麼,插進去啊。」雲箏看了清蓮一眼,然後拿起一根,便要入清流的菊穴。卻聽清蓮笑道:「這傻丫頭,想什麼呢,插你自己身下那兩個小穴。你師父這裡怎麼數也只有一個吧,讓你拿兩隻,自然是給你自己用的。」

  雲箏身子一僵,有些猶豫。她偷偷瞄了瞄清蓮的臉色,見他不似玩笑,只得硬著頭皮將那兩隻玉勢塞到身下了。做完這些之後,雲箏不安的動了動身子。身體內那兩個只玉勢便隨著她的身形在體內摩擦起來。她嬌吟一聲,便不敢在動。

  那邊清蓮見清流掙扎的也差不多了,終於大發慈悲鬆開了禁錮著清流肉棒的那隻手。清流直覺的全身的血液都想那一處湧出,他低吼了一聲,就見一道乳白色的精液以極其強勁的勢頭噴射了出來。射過之後,清流渾身痠軟的喘息著。

  「瞧瞧,射得多漂亮?」清蓮說著,用手揉了揉自己身下的肉棒,然後平躺在床上。他托起清流的腰,讓他躺在自己的身上。清流扶著清蓮的肉棒,然後緩緩地坐了下去。因為之前有雲箏唾液的潤滑,所以坐下去的時候也不算太費勁。

  「啊……」清流忍不住嘆息道:「太大了,有些嗯……疼……啊……先別……嗯……容我再緩緩……」清蓮才不管清流這些,扶著他的腰,讓他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清蓮低吟著道:「嗯……你和你那小徒弟都爽快過了,我啊……哪裡還等的了?啊……」說完,他還不忘吩咐雲箏道:「你這小東西,還愣著作甚?還不過去給你嗯……師父含硬了?」

  雲箏之前只顧著看著那二人歡愛,此時聽了清蓮的話這才反應過來,她伏在清流腿間,張口含住他疲軟的肉棒。

  「啊……師兄你……嗯……這麼玩,肯快會射的……啊……別頂那裡!你這瘋子……啊……」清流大口的喘息著,他雙手撐著床支撐自己的重量,因此無論清蓮怎麼亂來,他也只能由著清蓮去了。

  「嫌我撞得不舒服,那你自己來啊。」說完清蓮便鬆了扶著清流腰肢的雙手,讓他自己開始套弄。清蓮的雙手得了空,便來到他胸前,撥弄起他胸前的那抹粉紅來。感受著那感受著那柔嫩的乳首,在他的玩弄下漸漸挺立起來。清蓮嘆了口氣道:「嗯……不是很會套的嗎?喜歡嗎?喜歡我這麼幹你的小穴嗎?師弟。」

  「啊……喜歡就見鬼了啊……」清流話音一落,就感覺到清蓮開始從自己身下挺動腰肢,用蠻力撞擊著他的菊穴。「哪天啊……真該、嗯……叫箏兒再好生的折磨你一番啊……看你、還……」

  清蓮低聲的笑了起來,說道:「這麼想入我後面,不如自己來啊?唔……絞斷我了……你故意的?啊……」

  「呸!」清流啐道:「啊……也就箏兒稀罕你那後穴啊……」

  雲箏聽到自己兩次被點名,抬起頭來想了片刻之後低頭仔細去看那二人相接的地方。只見清蓮那根猙獰的肉棒,正不斷的在清流的體內進出,帶出了許多的腸液來。她將手探入清蓮身下,摸到他的菊穴之後便開始輕輕按揉起來。

  「啊……你這小東西嗯……何時學壞了?」清蓮嚇了跳,沒想到雲箏會突然來這招。「嗯……你這小東西啊……當真是寵壞你了嗯……你可知若是換了別人、早就沒命在了……唔……」

  清流笑道:「可算有個能制住你的了,不若叫箏兒取那雙頭龍來,再入你一次。」

  清蓮用力一掐清流的乳首,說道:「你們師徒總是一起的,你還總說我教壞了你那寶貝徒弟,你就是這麼教她的,能比我好到哪裡去?你也不瞧瞧這天下有幾個師父天天攛掇著自己徒弟入師伯的後穴的?」

  清流自知理虧,便不再接他的話,倒是雲箏問道:「師尊,那還拿那個什麼雙頭龍的東西嗎?」

  清流無奈道:「箏兒啊,你想要入你師伯那後穴,只怕還要再生個孩子才行呀……啊──」他話還沒說完,便被清蓮掐的叫了出來。

  「師伯就會欺負人,師尊別怕,雲箏替你欺負回來。」雲箏的手指緩緩的壓著清蓮菊穴的入口處,然後慢慢的擠了進去。雲箏的手指輕輕地刮著清蓮小穴的內壁,惹得他一陣顫抖,險些就這樣射了出來。

  「啊……」清蓮低吼了一聲說道:「你這小丫頭,可別笑得太早了……嗯……待我收拾了你師父,再來收拾你。」清蓮說完,便加快了在清流體內抽插的速度。

  「啊……師兄……嗯……」清流的肉棒之前已經被雲箏含的硬挺起來,這會他便自己握住那擎天一柱,上下飛快的擼動著。那來自菊穴深處的快感緩緩地流淌進他的四肢百骸,令他幾乎要飛上雲端。

  「唔……我要射了……嗯……」清蓮低聲呻吟著,在清流體內飛快的律動。

  「啊……師兄……等我、等我一起……嗯……」清流也加快了自己擼動的頻率,同時說道。清蓮似乎已經要忍不住了,他眉頭緊蹙,張口咬在清流的肩上,努力延長自己的時間。清流見清蓮忍的著實難過,便有些不忍,說道:「啊……師兄既然難受、嗯……就先去吧……」說完,他用力夾緊身下的菊穴。

  清蓮只覺得那原本就極其緊致的小穴瞬間收緊了,絞得他頭皮一麻身下一送,一注注滾燙的精液便噴到了清流的菊穴中。清蓮喘息著將肉棒抽出,便見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清流後面緩緩流出。

  清流起身離開清蓮的懷抱,他讓雲箏伏在床上,扯出雲箏花穴內的那隻玉勢。隨著玉勢的抽出,竟有一小股淫液噴了出來。清流笑著揉了揉她略顯寂寞的花蒂說道:「原來箏兒這麼喜歡看這檔子事,居然濕成這樣……」

  「嗯……師尊……別說了……」雲箏被清流弄得渾身無力,小穴一張一合的!動著,似乎是在邀請他的進入一般。清流見狀,不再多說,提槍撞進雲箏的小穴中。雲箏嚶嚀一聲道:「好大啊……師尊……師尊撞得雲箏嗯……好舒服……啊……」

  一旁,清蓮眯著眼睛望著這二人緊緊糾纏在一起的身子,聽著屋內響起的「啪啪」聲,嘴角掛著一抹滿足的笑容。他對雲箏招了招手說道:「雲箏給師伯含一下可好?」雲箏聞言撅起了小嘴,似是有些不願意。清蓮見狀說道:「喝了酒脾氣也大起來了呢,真是逗趣。不過,這事可由不得你。」清蓮說完,便來到雲箏面前,一手扶著她的頭,一手將他疲軟的陽物送入了雲箏口中。

  雲箏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口中含著那柔軟的陽具也不敢太用力,只得小心的舔了起來。把這話含硬了,也是師伯用來折磨自己。想到這裡,雲箏在心中摸摸嘆了口氣。果不其然,清蓮待肉棒完全硬挺起來之後便從雲箏口中抽了出來,並且問清流道:「這幾個穴,師弟先選一個吧。」

  清流並沒有停下動作,只是問道:「我入她花穴便好,師兄呢?」

  清蓮眯起眼睛盯著雲箏看了半晌之後忽然笑道:「我也入她花穴。」清蓮話音一落,便見雲箏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清蓮忍著笑,托起了雲箏的小臉,問道:「師侄這是……有意見?」

  「唔……」雲箏張口剛要答話,清蓮低頭吻住了她的唇。他的舌頭霸道地逼著雲箏的舌頭與自己的糾纏在一處,兩人彼此互相的摩挲著。不知不覺中,清流便將雲箏抱了起來,和清蓮一同將雲箏夾在中間。

  清蓮用手扒開雲箏的小穴,同時依然不間斷的和雲箏深吻著。雲箏的小穴幾乎被清蓮撐到極限,有著一股撕裂一般的痛楚,她忍不住發出「唔唔」的抗議聲。清蓮才放開她的唇,她便叫了出來:「好疼,師伯快別動了,要壞掉了。」

  清蓮在雲箏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安慰道:「乖,別怕,你能接受的,以前也這麼做過,不記得了?」說完之後,清蓮便扶著肉棒小心翼翼的擠進了雲箏那緊窄的甬道中。清流和清蓮二人的肉棒被雲箏包裹得緊緊地貼在一起,很細微的一個動作都能產生很強烈的摩擦感,令那二人不住的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雲箏抱著對面清蓮的肩膀,低聲道:「好漲啊,雲箏下面是不是壞掉了?」

  「傻丫頭,那裡好著呢。放輕鬆,你喜歡我們這麼一起插你的,別怕。」清蓮說完,便示意著清流二人一同緩緩的抽動起來。

  那二人不過輕輕一動,雲箏便尖叫出聲:「天啊……別、別再動了,雲箏受不住的……啊……」那二人並不理她,而是緩緩地加快了抽動的頻率。「天啊……師尊……啊……雲箏、好……奇怪啊……要瘋掉了!不、啊……嗯啊……不行的……」雲箏拚命的甩著頭,大口的喘息著。

  那二人不過才抽動十幾下,雲箏便覺的身下一緊,大量的淫液便從小穴中洩了出來,沾濕了身下的床鋪。雲箏洩過之後,軟軟的縮在清蓮懷中,似乎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那二人並沒有讓她休息太久,很快就開始了第二輪攻勢。雲箏只得被迫再次投入到戰鬥當中去,這一晚她暈暈沈沈的也不知道究竟洩了幾次,只是到最後喊得嗓子都有些沙啞了。其中幾次雲箏都要暈過去了,卻都被清蓮掐的清醒過來。

  等到那二人先後射出來的時候,雲箏覺得自己似乎已經聽到了窗外細微的鳥叫聲。不過她根本沒有機會深究,體內那兩根肉棒退出去之後,她便眼前一黑,直接暈在了清蓮懷中。清流和清蓮互視一眼,知道今夜是累到她了,不覺都有些心疼。替雲箏清洗乾淨了,這才抱著她睡了過去。自從雲箏忘記清蓮以後,三人還是第一次同塌而眠,這一覺清蓮睡得格外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