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事是件多麼快活的事兒,褚雲峰像是食髓知味一般,做完了之後還抱著山棗,不斷的撫摸著她的身體。
山棗又疼又累,一點也不覺得舒服,褚雲峰還親著她,她實在累極了,無力的推搡著褚雲峰,「讓我睡會兒吧……」
褚雲峰摸著她胸前的柔軟,心不甘情不願的把她抱在懷裡,「嗯,睡吧,睡吧。」
山棗沉沉睡去,褚雲峰卻睡不著,他長這麼大第一次碰女人,媳婦的身子又軟又滑,還香噴噴的,他簡直是愛不釋手,就這麼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媳婦軟綿綿的胸部,褚雲峰胡思亂想著睡去。
早晨天剛濛濛亮,褚雲峰就醒了,人一清醒,某個地方也就跟著抬頭了。以前沒媳婦,也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褚雲峰可從沒把那個地方的抬頭當回事,現在不一樣了,軟玉溫香抱滿懷,他只覺得下腹陣陣燥熱,忍不住開始磨蹭起山棗溫軟的身子。
山棗迷迷糊糊中覺得有條蛇正在自己身上爬著,黏黏膩膩的,她揮了一下手,想把蛇趕走,但是那蛇實在是太靈活了,怎麼也趕不走,她努力想睜開眼睛,但是實在是太困了。驀地,她感覺到雙腿被分開,身子被重物壓著,一個尖銳的物體正往她體內鑽著。
刺痛傳來,山棗痛哼一聲,緩緩正在眼睛,看著在她身上揮汗如雨的褚雲峰不由得有些氣惱,因為正在動作著,使得她的聲音也變得破碎起來,「你、你怎麼……又來啊……」
褚雲峰見她醒了,更是來了興趣,低頭吻住她的嘴唇。
「唔……」
山棗攀著褚雲峰的胳膊,再無力去想別的,細細的呻吟聲慢慢飄出……
中午,褚雲峰氣色很好的端了飯進屋,半靠在床上的山棗黑著臉的接過碗,默不吭聲的吃著,褚雲峰忙又端了盆熱水來,燙熱了汗巾,拿著就要掀開被子。
山棗急急忙忙咽下嘴裡的飯,一手壓住被子,「你要幹嘛啊!」
褚雲峰拿著手裡的帕子指指被子,「給你覆一下,好的快。」
還不是因為你!
山棗又氣又羞的瞪了他一眼,「不用了,過幾天就好了。」
「都腫了,覆一下會好的快些。」
褚雲峰皺著眉,堅持把被子掀開,用熱騰騰的汗巾覆在山棗的下腹,燙的山棗瑟縮一下,強忍著才沒舒服的呻吟出來。
褚雲峰看著山棗吃完,刷洗了碗筷以後坐到了床邊,把她攬在自己懷裡,大手在她的腰間輕輕揉捏著,小心翼翼的賠著笑臉。
「現在舒服點沒?」
山棗哼了一聲,不搭理他。
褚雲峰剛剛舒展點的眉又蹙起來了,「是不是還很疼?還在流血?要不我去找個大夫來瞧瞧?」
山棗輕拍了他一下,「還請大夫,羞不羞人啊,這會兒……不太疼了。」頓了一會兒,她才小聲的說出後半句。
褚雲峰揉著她的腰,「以後多做做就好了,第一次都會疼。」
她不是一次,是三四次了好不好?
山棗欲哭無淚,現在她終於明白了山下那群女人們說的厲害是指什麼了,褚雲峰是厲害,除了第一次時間短了點,之後的幾次哪次少於一個時辰了,她當時說的一整晚可不是指這個,不會一語成?了吧!
褚雲峰看著在自己懷裡慢慢又睡過去的山棗微微一笑,該是累壞了,昨晚到今天她幾乎沒能好好睡過覺,也怪他沒控制住自己,不過以後多做一做,她應該就會習慣了。
褚雲峰可沒想到,因為他的沒控制住,山棗在床上整整躺了兩天才能下地,而下地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床上的床單和被罩全部拆洗了一遍,看著床單上的落紅和斑斑痕跡,山棗不由得面紅耳赤起來。
這兩天裡,守成叔又來找過褚雲峰一次,這次褚雲峰總算勉強答應搬去山下了,守成叔高興的領了褚雲峰去看地,褚雲峰回來之後拉著山棗進屋,打開了櫃子,從裡面拿出一包銀子。
山棗打開一看,裡面都是些碎銀,沉甸甸的一包。
「這就是我全部的錢了,這麼些年也沒怎麼攢下錢,大概有小幾十兩吧,山下那地我看了,確實不錯,守成叔是給咱們盡了心的,蓋房子要花些錢,你先拿著,要用錢的時候我再問你要。」
山棗點點頭,「那我先收起來了,你說好端端的,幹嘛要讓咱們搬家啊,住這兒不是挺好的嗎?」
褚雲峰環視了一下這個房子,「我在這住了十八年,若是只有我一個人,我確實不想搬走。只是我一進山,留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再說這裡離村裡也不遠,幾步路就到了,住下去和村裡人有個照應,以後我也不操心你。」
山棗心裡暖暖的,沖褚雲峰溫柔一笑,「我知道你是
擔心我。」
褚雲峰心中一蕩,直接把山棗拉到懷裡,「媳婦,你還疼不?」
山棗臉一紅,「還疼著呢,你別動我。」
「多做做就不疼了。」褚雲峰一本正經的說,然後打橫抱起山棗往床上走去。
山棗掙扎著,「你別……唔……壞人……嗯……」
褚雲峰壓了上去,三兩下剝掉了她的衣裳,不多時就只能聽見令人面紅耳赤的粗喘聲和嬌吟聲了。
要蓋房子,褚雲峰一天到晚在家的時間就少了,大部分時間都在山下幫忙蓋房。不知守成叔和大家是怎麼說的,村裡的壯勞力都來幫忙,也是褚雲峰平日也會幫別人的緣故,大家一聽說是給獵戶幫忙蓋房子,也都熱心的很。
守成叔私下悄悄和褚雲峰說,因為是官府的安排,另兩戶遷來白雲村的人家都拿到了一部分的錢,他幫褚雲峰也要到了官府發的這部分錢,算下來,買房子的材料錢都夠了。至於來幫忙的壯勞力們,守成叔的意思是有就給,沒有就算了。
「你們才成親,又蓋了新房,用錢的地方多,都是一個村的鄰居,住一起這麼多年了,這都不算個事。」
褚雲峰點點頭,回家和山棗一說,兩個人合計了一下,中午管一頓飯,等房子蓋起了再算工錢。
這樣山棗中午開始做大鍋飯了,基本都是烙大餅,炒個菜送去,大家見了免不了打個招呼,慢慢的也都認識了。
房子蓋的很快,一間堂屋,從堂屋進去,左右兩側耳房,外面圍了個院子,院子的一側搭了灶台和棚子,另一側角落蓋了一間茅屋,總得來說,還是很整齊的。而且每間屋子都挺寬敞,褚雲峰和山棗看過了以後,都很滿意。
就要搬家了,山棗收拾著東西,褚雲峰看著變得有些空曠的屋子有些感慨,「住了這麼多年,突然就要走了,還真有點捨不得。」
山棗打包著包袱,「還是咱們的家啊,你不是也說離的不遠嗎?」
褚雲峰微微一笑,「是啊,都是咱們的家。」
等一切安置妥當,不免是要請客的。
院子裡擺滿了桌席,等菜上齊後,褚雲峰端起碗高聲道,「謝謝大家的幫忙,也謝謝各位叔嬸兄弟們幫忙蓋了房,我啥也不多說了,都在這碗酒裡面。」
他正準備喝呢,永貴娘尖利的嗓音響起,笑著高喊,「獵戶,你成親的酒席還沒擺呢,就這一遭酒就想把我們打發了啊?」
眾人都哄笑起來,紛紛起哄。
山棗今天穿著那件紅衣,已經長長的頭髮用頭繩紮了盤起來,活脫脫就是個媳婦兒的模樣。
褚雲峰端起碗,「既然嬸子這麼說,這禮錢我們就不收了,嬸子,兩份禮錢可都沒要你的,你若是還生氣啊,就可著勁吃,吃到你不氣為止。」
眾人哈哈大笑,舉杯碰盞好不熱鬧。
守成叔被請到了上座,喝著喝著就不免開始感歎了,「頭次見到獵戶這孩子,他才多大?才七歲!跟著他爹來到我們這兒,人小小的脾氣倔的不得了,他爹都服不下他,現在一眨眼都這麼大了,媳婦也娶了,到了明年抱個大胖小子,你爹九泉之下心也安啊。」
山棗偷偷瞧了褚雲峰一眼,只見他的臉上平靜如水,她從來沒褚雲峰談起過他的爹娘,此刻聽守成叔說起,怕褚雲峰心裡不好受,在桌子下面偷偷把手搭在褚雲峰的手上安慰他,結果卻馬上被他攥緊,山棗臉一紅,生怕被人發現,裝的規規矩矩的樣子不敢亂動。
褚雲峰掃了她一眼,心裡好笑,指尖撓撓山棗的手心,果然看見山棗身子一僵,面紅耳赤滿臉不自在。
「他爹,你喝多了,今個兒好日子,提那些做什麼。」守成嬸子尷尬的沖著褚雲峰和山棗一笑,偷偷掐了守成叔一把。
守成叔確實喝了有點多,他一掌拍在褚雲峰肩上,「孩子,明天去給你爹上個香,你現在日子過好了,讓他也要心安啊。你爹是個好人啊,可惜沒福氣,看不到兒子娶妻生子啊……」
褚雲峰點點頭,「會去的,明天一定去。」
守成叔還在絮絮念著,守成嬸子給大栓使了個眼色,大栓二栓把他爹兩邊架住,直接哄走了……
收拾好了一切,山棗鎖了院門,用木盆端了熱水給褚雲峰洗腳,褚雲峰今天喝的很多,饒是他酒量好,也經不起一群人輪番上陣灌酒,把褚雲峰收拾乾淨,山棗這才洗了上床,剛脫了鞋子,就被褚雲峰從背後一抱倒在床上。
「媳婦,你真香……」
山棗掙扎著要起來,「我還沒脫衣裳呢!快放開我!」
「我幫你脫……」
「不要……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