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鬱悶的褚雲峰

山棗在灶台前做著飯,看著院子裡正在察看著房子的褚雲峰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了?」

褚雲峰抬頭看了她一眼,她今天早上一起來就是一副心裡有事兒的樣子,等了半天也不見她開口。

山棗舀了飯端出來,「咱們今天去給公公上柱香吧,我還想給我爹我娘哥哥弟弟立個牌位……」她有些猶豫,但還是說了出來。家人是她心裡的痛,哥哥的屍首也沒找到,爹娘小弟客死異紓鞘焙蛩荒芰Γ衷謁捕ㄏ呂戳耍廡?亂哺麼蛩閆鵠戳恕

褚雲峰沉吟了一下,「你百日孝還有幾天?」

「兩天,後天就滿了。」

褚雲峰點點頭,「我今天就去找刻牌位的。」

「那公公那邊……」山棗想起昨晚守成叔和褚雲峰說的事情,忍不住問道。

褚雲峰沉默了片刻,「一會兒我帶你去。」

吃過了飯,褚雲峰帶著山棗先去買了一些香燭火紙等祭祀的物品,然後沿著那條再熟悉不過的小路往前走,路過以前的房子一直往上,再山林深處,有兩處墳包。

「這是公公和婆婆嗎?」

山棗上前看著,兩處墳包一個稍微大些,另一個稍微小點,「怎麼沒有合葬?」按說不會是這樣的情形,夫妻雙方都去了以後要麼合葬一處,要麼因為其他原因分開葬,但是都不會像這樣離的很近卻不合葬,而且一大一小的樣子。

褚雲峰面色有些冷,他指著那處大的說,「這裡面,是我爹和我娘的……」

山棗蹲□,拿出竹籃裡的祭祀物,看了半天疑惑的說,「這碑上怎麼沒刻字呢?」

褚雲峰也蹲了下來,手指緩緩拂過石碑,輕輕的說,「碑上需要刻字嗎?」

「當然,要刻名字,生卒年,還有後輩的名字啊。」山棗取出火紙,一疊一疊的折好,這樣燒起來才容易全部燒完。

褚雲峰摸著石碑,淡淡一笑,「沒事,我們心裡記得就好。」說著,他指著旁邊一塊墳說,「這是我一位叔叔的,咱們也給他燒一些。」

山棗點點頭,褚雲峰拉著她在碑前跪下,緩緩開口,「爹娘,這是我的媳婦兒,你們看見了嗎?我長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媳婦了,你們安心吧。」

山棗也跟著說,「公公,婆婆,我會盡到媳婦的責任,好好照顧相公的,你們放心。」

褚雲峰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裡暗笑,又補了一句,「媳婦很好,如果能經常讓我抱就更好了。」

「說什麼呢!當著公公婆婆面還這麼不正經!」山棗輕拍了他一下,兩頰飛起紅雲。

褚雲峰很正經的說,「我沒說錯啊,我不抱你哪有孩子?媳婦,咱們早點生個娃吧!」

山棗羞惱了,「再說我可真惱了!」

褚雲峰見她真的有些生氣了,這才不再說這些話了,

兩個人規規矩矩的磕了頭,上了香,擺上了各色貢品。褚雲峰看看周圍靜謐的山林,笑著說,「爹娘叔叔他們現在也都安心了,媳婦,我帶你進山去玩玩吧。」

山棗站起來,拍拍沾在身上的泥土,點點頭,「好啊。」

褚雲峰牽起山棗的手,兩個人沿著小路慢慢往山林深處走去。

不得不說,白雲山是個很好的地方,鬱鬱蔥蔥的樹林,林中唱響著鳥兒清脆的鳴聲,不時的能看見這樣或者那樣的小動物在林間穿梭蹦跳,空氣清新,隱約能聽見潺潺的水聲。

山棗深深的吸了口氣,舒服的歎息,「好香啊,到處都是青草的味道。」

褚雲峰微微一笑,在草叢裡摘了一朵花簪在山棗的髮鬢中,「這樣你也香了。」

山棗摸摸頭上的花,低下頭淺淺一笑。

這一笑可把褚雲峰的魂兒勾了一半,褚雲峰抬手摸摸山棗白皙的臉蛋,「媳婦,你怎麼越來越漂亮了?」

山棗皺皺小鼻子,「我以前很醜嗎?」

褚雲峰彎腰在她唇上親了一口,「一直都很漂亮,走吧,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也不等山棗反應過來,褚雲峰直接拉著她的手往前走去。

摸著被親過的唇,山棗看著前面高大的褚雲峰,心裡甜滋滋的,只希望時間就停在這一刻好了。

兩人一路邊走邊笑,越往前走水聲越大,撥開灌木叢一看,眼前赫然是一片瀑布。

「哇!」

山棗不敢置信看著瀑布,眼前的情景太壯觀了,高高的山壁上,幾道強有力的銀白色水柱直泄而下,打在下方的石頭上濺出半尺多高的水花,嘩啦啦的震天聲響無一不在昭示著大自然的美。

褚雲峰微笑著拉她越過灌木叢,來到了瀑布下方的水

潭,清澈的水面上倒映著兩個人的身影,不時還能看見有游魚在水中擺動著尾巴自由自在的遊動著,山棗稍微一動,遊魚立刻被驚的四散開來。

「美嗎?」

褚雲峰湊在山棗耳邊輕輕的問,山棗站在一塊大石上,揮舞著手臂大聲的喊,「美——」

真的是太美了,山棗蹲□,感受著冰涼的潭水滑過掌心,看到褚雲峰在一旁笑著看她,山棗心裡一動,掬起掌中的水就朝褚雲峰灑去。

「哈哈哈——你抓不到我的,啊!你別過來!哈哈哈——」

褚雲峰看著自己的小娘子活潑的一面,玩心大起,三兩步過去一把把這個調皮的丫頭拽在懷裡,山棗在他懷中掙扎著,褚雲峰兩臂摟緊,大掌剛好覆在她的臀部上,把她緊緊的壓在自己身上。

「我想要你了,媳婦。」褚雲峰沙啞著聲音說。

山棗左右望瞭望,「不行,這在外面,回家再……」她現在和褚雲峰的□緊緊相貼,已經能感受到他挺立的欲|望。

「那陪我洗個澡。」褚雲峰不由她分說,三兩下扒了兩個人的衣裳就跳進了潭裡。山棗不會游泳,只能緊緊的摟著褚雲峰的脖子,雙腿也不自覺的夾在他的腰間。

褚雲峰暗暗一笑,帶著山棗又往潭中間去了一點,水很深,山棗的腳根本探不到底,驚慌的喊著,「我害怕,帶我去岸邊……」

「有我在,你怕什麼?」褚雲峰故意上下動了一下,水波便打在了山棗的胸前,冰涼的水一層一層的在她胸前來回蕩|漾,褚雲峰滿意的看著她的小紅果挺|立起來。

「你……你故意的!」山棗順著褚雲峰的眼神看去,頓時惱羞成怒,扁著嘴委屈的指控著褚雲峰。

褚雲峰一隻大掌托著山棗的臀,一隻手捧住她的後腦,湊上去含住她的唇熱情的親吻著,直到兩個人再也喘不過氣來。

山棗因為這個尷尬的姿勢,只能和褚雲峰緊緊相貼,褚雲峰火熱的源泉正在她柔嫩的芳草地上摩擦,山棗只覺得小腹又漲又熱。

「嗯……」

褚雲峰一手捧著山棗,另一隻手在她身上肆意揉捏著,引得山棗的嬌喘一聲大過一聲。

「啊——」

當褚雲峰的火熱挺進的時候,山棗蹙眉低吟一聲,褚雲峰大掌抓著她滑膩的臀部,粗喘著氣動作著,而山棗

也不由得緊緊摟著褚雲峰的脖子。

……

世上有個詞,叫做樂極生悲。還有句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從山裡回來以後,山棗就病了,高燒不退,褚雲峰心裡明白,是因為水潭那次歡|愛。他忙去請了鄰村一位頗有名聲的老大夫,老大夫捋著鬍子老神自在的把手往山棗手腕上一搭,凝神細聽了一番,又看到滿屋子的囍字,責怪的看著褚雲峰搖搖頭。

「小倆口才成親的吧?」老大夫慢慢的問。

褚雲峰忙點點頭,「成親有幾天了。」

老大夫瞪了他一眼,「走那麼遠來請老夫,也是個疼老婆的,怎麼就不知節制呢?」

褚雲峰尷尬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她沒事吧?」

老大夫眼睛一瞪,鬍子翹老高,「誰說沒事?都燒成這樣了!要說你們新婚燕爾難免情濃一些,但是也要注意節制。真是太年輕了,一點兒都不懂事!你媳婦怎麼會這麼容易病倒的?還不是因為身子虧損了,年輕人,聽老夫一句話,房事上面要節制,可不能再胡來了!」

褚雲峰尷尬的連連稱是,老大夫搖搖頭,念叨著年輕人不懂事等等這些話,開了一個藥方,又叮囑了好些事情才離開。

褚雲峰送走了老大夫,又請守成嬸子幫忙照顧山棗,自己連夜進了鎮子去抓藥,回來慢慢熬了藥給山棗喝,燒退的很快,就是山棗身子虧損了得慢慢補。為了給山棗補身子,褚雲峰天天買豬腰子給山棗炒了吃,吃到最後山棗見了豬腰子都快吐了,「我真的不想吃了!」

褚雲峰黑著臉端著飯碗說,「必須吃,吃這個才補你的身子。」

其實,每天晚上抱著山棗的時候,褚雲峰只覺得鬱悶,怎麼沒做幾次她就虧損了呢?想來想去,他得出一個結論,還是媳婦太瘦了,日後多補補,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