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他,眼神清澈,無關慾望,似乎只是在說最平常的事情。
他皺眉:「你是有需求?」
「不,我要和你之前一樣和我做。」
他有些生氣:「你和我賭氣有什麼意義,傷害自己身體很好嗎?」
「那也強過你啊……」
他恍若不聞,像以前一樣,用讓她印象深刻的手指做最初的試探。
花瓣附近有少許潤澤,她當下並沒有完全動情。
「不,不要這個。」她搖頭。
「……你……你會痛的。」他眼神有些不忍。
「我只是你床伴而已,不要讓我誤會,好嗎。」
他轉而吻她的臉,她的胸前,她所有的他知道的催情角落。
她難耐地呻吟,肢體輾轉,不再壓抑自己。
她在他面前,經由他愛撫時,發自內心的快樂,她知道。
只是他到底在想什麼?
花徑漸漸被喚醒,愛液湧出來,濡濕了入口和身下的床單。
他落吻於她的額頭,略微分開她的雙腿,儘可能輕柔地進入她。
她確實還是有些吃不消,抿著嘴唇默默忍耐著,偶爾漏出呻吟的音節。他看她,眼神憐惜,然後插到更裡面。
如同開疆擴土一般,她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熱度。她看著他,感覺有汗滲出來。
雖然他和蕭明明偶爾看到的那些言情小說男主角不同,他除了關鍵時候,話並不多,但也不像今天這麼沉默。
他本來應該是什麼樣的呢?色狼?禽獸?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讓自己不由自主迎合他。
可是今天他到底怎麼了,他是專心的,可是又過於專心了。
胡思亂想中,她感覺到熟悉的抽動從體內瀰散,她喘息著高潮。她依然是敏感的,他依然是遊刃有餘的。
可是有什麼地方不同了?
他從她體內抽出來,還是硬的。
「不要走。」她叫住他。
「不夠嗎?」他回應。
「你夠嗎?」她盯著他那裡。
「你應該知道,我不是縱慾的人。」
「那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糾纏我?」
「我對你的身體有感覺……」
「那我本人呢?」
他分開她的腿,又送了進去,把她原本想問的話沖得七零八落。
他抱著她,咬著她的耳垂,吻著她的鎖骨,她感覺到被他接觸到的地方傳來陣陣酥麻。
她下面的小嘴極富彈性,原本因為他抽出體外而緊緊閉合起來,又也因為他再次侵入而被撐開,容納他的堅硬與粗野。
「水流了好多。」他低頭看,「真的很想做?」
正經了一晚上的他忽然又開始暴露禽獸本色,蕭明明立刻就慌了,努力想併攏雙腿。
「胡說什麼,不是一直都這樣……」
「剛才還那麼氣勢洶洶?」
他重重頂了幾下,她痠軟難耐,低低叫起來。
「別……好了,我不說了……」
他故意弄出聲響:「你聽?」
她小聲回應:「什麼……聽不見。」
他弄得更大聲了:「聽得見嗎?」
她體內的愛液因為他的動作而發出清晰的響聲,她咬著嘴唇,哀哀慼慼地看他。
他看著她下面的小嘴包覆著他,吃力地吞吐,進出時有愛液濺出,或順著她的身體滴下,周圍的皮膚因為激烈運動而變得更紅。
蕭明明以往在這種時候都避開他極具侵略性的眼神,但今天她很想記住他的眼神中哪怕只有一點點的變化。
他用最不容易碰到她傷口的方式和她做愛,她知道。他皺著眉頭,克制著、忍耐著,有點他在工作場合時的全神貫注。
有汗從他眉梢滑落,淌在她身上,溫熱的觸感,不同於在她體內的感覺。
她此時此刻覺得他非常性感,對她來說是莫大的刺激。
「何曾……」她叫他的名字。
「嗯。」他重重衝撞起來。
她被擠壓著、掛蹭著,蹂躪著,也努力迎合著。隨著他的動作,她上面的嘴因為快感發出呻吟,她下面的嘴因為抽插響起水聲。
清純且有些稚氣未脫的一張娃娃臉,掛著可疑的紅暈。不應有人染指的私密地帶,因為享受歡愛而染上斑駁水光。
斷斷續續帶著哭腔的呻吟中,她努力想叫出他的名字,可是往往只發到「何」這個音就再也說不出。
高潮前體內的律動是她熟悉的,小 穴 裡滿足地湧出大量愛液,他還在動著。
「何……曾……」她逐漸適應高潮後的身體的異常反應,嬌嬌柔柔地叫他的名字。
「別叫……」他慢慢抽離,
「為什麼……」
「我會射的。」他皺眉,拆開保險套戴上,重新進入她體內。
「你不是……很……能……自控嗎?」她笑,這句話說得斷斷續續。
「……對你,我……」他集中精神。
「何曾?」她惡作劇一般叫他的名字,她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想,他對自己叫他的名字有異常的反應。
他似乎是真的被刺激到了,在加速衝刺之後,射了出來。
他抵得很深,完全是無法自控地在她體內顫抖。
蕭明明眼中帶了笑意:「何曾,何曾。」
「別叫……我還想留點體力。」他看著她,眼神無奈。
「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他把那裡抽出來,扔掉保險套,把她手上的領帶解開,用浴袍重新裹著她。
自己在旁邊平躺下來,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側過頭看著她。
「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