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探著接觸到那一塊布料，感覺到那裡確實漸漸變得堅硬。
掌心摩挲著頂端，以西裝褲為界，兩邊的熱度分別屬於她和他。
然後她稚拙地想要為他帶來一些快樂，卻苦於不得其法。
「明明。」他按住她的手，拿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
蕭明明臉紅紅地看著他，比起害羞，更多的是覺得有些挫敗——自己為什麼一點也不懂？
相比起何曾每次帶給她的那種欲罷不能，她為他做的、她能為他做的，實在有些少。
「明明？」
她從剛才那種有些挫敗的情緒裡恢復過來，看到何曾正在解自己的腰帶。
手長得好看確實不同，很多原本猥瑣的事情到了他這裡，只要稍微控制一下節奏，都會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她怔怔地看著他動手解開西褲上的金屬扣，還沒意識到他想幹什麼。
直到他停下來，伸向她的手。
「來，我教你。」
蕭明明的小手，在他的引導之下，摸到了西褲拉鏈。
然後，一點一點，向下拉開。
耳邊傳來了拉鏈摩擦的特殊聲音，很顯然，他想帶著她親手把它釋放出來。
而蕭明明這時候只是在想，現在是她在脫他的衣物，以前向來都是他為她服務的。
現在，她是真的很想為他做些什麼。
可是她確實絲毫沒有經驗，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她看到了，何曾今天穿的是她新買給他的內褲。而那條內褲的布料的某處，已經被撐得很高，而且因為體液的原因讓布料的某些部分顏色加深。
蕭明明有點愣，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只好指著那一團顏色加深的地方：「這是……」
何曾捏著她白嫩纖細的手指，貼在她耳邊說：「因為想要你，所以才這樣。」
她回想了一下，以前有沒有看到過他這樣的時候？好像真的並沒有過。
畢竟每次都是他讓她已經有些迷亂之後，才開始滿足他自己。那種時候自己除了享受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雙重快感之外，根本就沒有機會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觀察他當時的反應，而且……
她下意識想縮回自己的手，卻被他牽制住不得動彈。
「明明……」他的聲音有些瘖啞，「幫我。」
何曾看著她的神情，除了溫柔之外還帶著些期待。她還是想嘗試的，所以不能逃避。
「怎麼幫……」她艱難地發問。
「幫我……脫下來。」他湊到她耳邊，輕聲囑咐。
她蔥管般的小手，扣上了他內褲的鬆緊。揭開，褪下。
因為怕讓他不舒服，她每做一點，都抬起頭來看他的表情。
「你……難不難受？」
他笑笑：「忍一會兒就不難受了，沒事。」
她更羞，但還要繼續。
他的那裡漸漸顯山露水，他微微起身，方便她更容易地幫他解開束縛。
不是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卻是第一次主動地確認和直面。
他那裡已經很硬了，即便不用手去接觸，都能讓她感覺得到。
她看著他，確認他的眼神，然後手心覆了上去。
沒有了層層布料的遮蔽，身體的熱度緊密地貼合、融入、傳遞。
比起直接接觸那裡的羞恥感，她更直觀的感受是……
「好熱。」她期期艾艾地看著他。
「你握住這裡。」他拿起她的手。
手心貼在柱身，她羞赧地用手包裹住，還有一部分無論如何也納不進手心。
「握不住……」她有些苦惱。
何曾忍不住笑了出來：「要是你這麼小的手都能握住，我還怎麼……」
這句話戛然而止。
因為蕭明明無師自通地用手握著那裡，上下滑動。
她聽到他喉頭發出吞嚥的聲音，除了那裡之外，他的心理上也開始有了明顯的反應。
聽說不能太用力，不然的話反而會讓男人受傷。
聽說最好多刺激一點頂端的部分，這樣容易讓對方更享受。
她俯下腰，這樣更容易用力。她第一次給男人做這種事，幾乎都憑著不知道哪裡看來的零星片段來實踐。其實久了之後手有些酸，所以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是不是累？」
感覺到他在摸自己的頭髮，她抬起頭，委屈地把手鬆開。
怎麼辦呢，他應該遠遠沒有滿足。
「以前教過你的。」他的手指擦過她的嘴唇，然後拿出一副眼鏡戴上，格外衣冠禽獸。
她明白過來，他是在暗示著什麼。
何曾教過她什麼呢？享受性愛？還是……
她突然想到了，是……是在一年前的茶水間，他讓自己為他口。
當時他也是戴著眼鏡，說自己想看得更清楚些。
她重新扶住他的那裡，對著他微微張開嘴唇。
「那……我試一試。」一年之前的記憶已經不太清晰，但他似乎是這麼期待著，所以她願意取悅他。
她貼近那裡，鼻腔中有他的味道。何曾的個人衛生習慣不錯，其實讓她接受起來沒有那麼難。
不過心理上……之前僅有的那一次是被迫的，但現在這次……
她勉強含住了頂端，習慣性地動了動舌頭。
「嗯……」他悶哼一聲，「明明……你今天……」
他什麼也沒有要求，而她自己嘗試著。一點點含得更深，卻吞不了太多。
何曾的那裡已經頂到了她的喉嚨，她有些不舒服，忍不住退了出來，咳嗽了兩聲。
「明明，用手。」他輕輕拍著她的背，讓她舒緩了不少。
於是她握著他的那裡，嘴唇漸漸重新包裹上去。
柔軟鮮妍的唇色疊在他燙而硬的慾望之上，車裡春情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