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經歷了這麼多次,阿爾格爾現在也知道抵抗沒用了,便由著她發瘋。

  可眼看著海怪小姐快要舔到不該去的敏//感位置了,不免還是有些著急,雙手徒勞的掙了掙,果不其然又被維娜用觸手捆起來死死壓在頭頂。

  阿爾格爾水都快噴出來了:「……我!!!椰子!!!」雙腿一撐就想起來。

  維娜本就趴在他身上,聽他低低「嘶」了一聲,便知道他又逞強了。怕他動到傷口,出於好心,一屁股移坐在他的小腿上,又把背心捲了卷,特地避開了受傷的大腿內側,免得摩擦,這才又俯下//身去,半枕在他胸腹交界處繼續舔舐噱吻。

  「……」

  阿爾格爾狼狽的低低喘著氣,被捆起來的手中還捧舉著喝到一半的椰子,晃在半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氣的只能耍嘴皮子:「給老子滾下去!」

  維娜也不是第一次聽他說這話了,從來就沒過什麼反應,這次當然也不例外,頭都不抬,舌頭繞著他的第一對腹肌打轉。

  船長臉漲得通紅,胸口一起一伏,渾身汗毛都要炸起來了,情急之下,椰子也管不著了,愛咋咋地吧!隨手撂到一邊,扭動胳膊就去推維娜:「給老子滾下去聽見沒有!」

  維娜卻絲毫不受影響——她那些觸手比猛瑪象還有力,壓他兩根胳膊不跟玩似的——乾脆就逗著阿爾格爾,他一動,她就吐著舌頭尖,蜻蜓點水似的勾著他小腹的曲線往下滑動,他再動,她再滑。沒幾下就硬是來到他的肚臍眼了。

  那塊本就聚了一小窪椰汁,維娜毫不客氣的一口捲了個乾淨,完了還咂咂嘴,繼續繞著那塊打轉。

  海洋生物天生軟糯滑膩的舌頭,在這種時候顯得格外的令人在意。從肌底散髮出的那種特殊的冰冷感,經過肚臍時,便帶起一陣顫慄,再伸進去朝裡翻攪舔揉一圈,更是從頭頂至足弓都不自覺繃起。

  船長倒吸一口長氣,直覺得從背脊竄出一陣不可言說的酥//麻,迅速蔓延全身,他甚至都能感受到細微處血管蓬勃的跳動,一下一下,快似擂鼓。

  想逃吧,偏偏維娜穩穩壓坐在他小腿處,別說蹬腿了,連扭動都困難。阿爾格爾都快瘋了,半弓起身子,差點就老臉一甩大喊「救命」了。

  再看她,半勾著眼睛,側臉半枕在他身上,滿面興味,啃冰棒似得,雙手攬著他的腰,粉嫩嫩的舌頭一下一下撩在他身上,簡直就是個巨型樹熊。

  這下也不敢再動了,再這樣下去,她只會往更危險的地方去,他哪還有活路啊!

  只能喘著粗氣,散了手上力氣,閉緊眼睛,給自己催眠:沒事。放鬆。別緊張。就是喝個椰汁。很快就過去了。

  然而,身體卻是騙不了人的。

  維娜只覺得手下的肌膚越來越燙,以至於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習慣性的抬頭去確認阿爾格爾的表情,卻發現他面帶潮紅,兩片紅潤的唇瓣不住的開開合合,吐露破碎又撩人的喘息。

  喉結一上一下,隨著每一次喘氣迅速滑動著。脖頸上殘餘的椰汁混雜著汗珠,在火光的照耀下,閃著一片暖橘色的黏膩淫//靡的光。

  好好好……好美味!

  維娜不自覺吞了吞口水,咕咚一聲嚥了下去。

  好餓。好渴。嘴裡乾乾的。自己一定是缺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她現在急切想要的東西。身體的每一個末梢回路都在向大腦發出同樣的信號。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

  與第一次見面時不同。那時只是單純想要黏在阿爾格爾的身上,與他親近,與他形影不離。這次卻是更加深處的渴望——

  想要逗弄他,讓他發出可愛的喘息;想要撫摸他身體的每一處,讓他身體在自己的指引下滾燙顫抖;更想要狠狠的入侵他,讓他眼裡只有她一個人,腦中想的也只有她。

  想要和他,結為一體。想要得到他的全部。

  心之所向,身之所往。

  維娜一點不遲疑,翻身坐起,扛起船長雙腿,一拖一拽,便把阿爾格爾最後一點遮羞布給撤了個乾淨。

  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的船長,剛睜開迷濛的雙眼,就被海怪小姐直勾勾的、充滿肉慾的、望向自己的眼神給鎮住了。

  以至於在維娜冰冷的掌心掌握了他滾//燙的物件時,他喉間不自覺的悶哼才終於提醒了他,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維娜伸出食指比在自己唇邊,「噓……」然後探入口腔,細細潤滑攪拌,「小心你的傷口。」

  阿爾格爾收到魅惑的同時,又即刻感受到一絲詭異的不協調感。

  然而容不得他細想,那處隱秘的弱點已經被侵入。

  他不禁揚起脖頸,像只脆弱的天鵝,又似獻祭,自喉嚨深處吐出沉悶卻解脫的吐氣。

  逼迫的腔內因涼意而緊緊的吸扣住陌生的來客,不受控制的泛起小陣收縮,又似推拒,又似輓留。

  阿爾格爾微微扭擺的腰胯,明明是不得效果的掙扎反抗,在維娜眼中卻更像是不滿足的邀請。

  欺身下去,維娜張嘴咬住了船長的唇瓣,緩慢的撕咬舔吻,相濡以沫。

  觸手也舒服的伸展開來,尖端微微打著卷,帶著小許顫抖。沒有了壓力,阿爾格爾騰出雙手,一把將維娜推倒在地上,反壓上去,嘴裡還喘著粗氣,眼角發紅:「這事你都敢給老子主動!」

  維娜也是面帶薄紅,一臉無辜的抖著下身的觸手:「主要是我這條件你也沒啥辦法啊。你看……?」

  阿爾格爾仍舊張口欲罵,卻在那團紛雜凌亂的觸手中看見了一截切口嶄新泛紅的斷肢。無端端的,聯想起不久前吃的那頓香氣四溢,食指大動的烤魷魚,和聽聞椰子也是可食用品後維娜那張略微呆楞泛白的臉。

  趁他這一遲疑的功夫,維娜卻又填了個指頭進去,左扣扣,右敲敲,曲起指頭撓一撓。

  船長是又想罵又想笑,可是最終不知為何,卻什麼都沒說,只餘低沉的喘息,一波一波,起伏低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