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偉業(七夕特別章沒有情節進展你懂得)*

  這日傍晚,雪停了,梅好運抱著中午小花送飯時候拿來的傘下山吃飯。

  山裡天黑的早,還沒到他那宅子門口,便看到宅子門口掛了好幾個紅燈籠。他心內好奇,但忽然生出些有家的感慨,萬家燈火,終於有一盞是屬於他的。而且,他家還相當豪華,在他看來。

  到了門口,抬頭看見門上的燈籠是雙喜的,梅好運一拍腦袋,才想起來,今日是要同小花成親圓房的。樂得一蹦三尺高,推了門就往裡闖。

  一腳剛跨進宅子裡,頭頂上便被人鐺鐺放了兩個小禮炮,嚇得他一哆嗦。

  睜眼一看是香香同雪兒,兩個人手上一人拿一個拉的小禮炮朝他放,梅好運被噴了一頭亂七八糟的彩絲,還沒看清路,就被她倆扶進了屋子。

  梅好運放下書本兜子同那油紙傘,東張西望地找小花:「小花呢?」

  香香拆了他頭上那些帶子,笑道:「相公好生心急,小花妹妹換嫁衣去了。」說罷給他稱了一碗蓮子紅豆銀耳羹,叫他坐好吃了。

  梅好運在書院唸書,餓的眼冒金星,捧著碗狼吞虎嚥。香香進屋去給小花穿戴,雪兒便陪著他坐著。他吃完一碗抬頭,舉著個空碗道:「再來一碗。」

  雪兒今天似乎不大舒服的樣子,仍強笑道:「相公,這是和合羹,只能吃一碗。要吃明早再吃。」說罷拿個帕子給他擦嘴。梅好運仰著腦袋,乖乖讓她擦拭嘴角,支支吾吾道:「雪兒,你沒有辦儀式,你不高興麼?」

  雪兒一向嚴肅卻不失溫和,放下帕子道:「沒有,相公多慮了。」

  梅好運見她微微彎起嘴角,看去十分美麗柔和,忽然往周圍看看,響亮地在她嘴角親了一口,道:「相公冷落了你,明日相公去你房裡睡。」

  洛櫻雪雖然對他有些情愫,但梅好運這三妻四妾隨意挑選的口氣,惹得他十分不快,想硬聲回不用。但他想到自己明日起便要煉爐鼎衝破九重大關,便耐下心來,道:「知道了,相公。」

  這廂香香領著小花出來了。

  梅好運一下鬆了洛櫻雪的手。

  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

  他若不是還有些理智,口水已經落到了地上。本朝娶妻娶妾不蒙蓋頭,只在髮間插個珠簾,相公拿個玉如意一撥便罷。小花嫁衣是粉色,繡著些鴛鴦同花草,梅好運不知道是什麼,只覺得美不勝收。那腰肢盈盈一握,搖搖擺擺地同他行了一個禮。抬起頭來,臉上施了些粉黛,更顯得面如白玉,眸如點漆,唇如嬌花。

  因她三個都是妾,只用向梅好運奉茶便可禮成。

  然後便是吃飯。

  飯吃的是紅豆飯,菜有四喜丸子,水晶酥雞,年年有魚,梅菜扣肉之類的,梅好運吃的滿嘴滿臉都是油。他一邊啃雞腿,一邊斜眼去看燈下他這三位夫人,真是一個比一個順眼,小花更是美人中的美人。想他梅好運,何德何能,自今年夏至以來,好運接踵而至,砸得他眼冒金星,每天都過得如夢似幻。

  「嘿嘿。」他將個雞骨頭塞進嘴裡啃上面剩下的肉,一下塞進去大半,這下全桌都停了筷子,看他喉吞雞腿。梅好運完全不知道,只塞在嘴裡將個骨頭啃得乾乾淨淨,又拿出來丟在桌子上。

  一餐飯吃完,其他人位置上都乾乾淨淨,就梅好運的那塊地方,都是掉的菜啊米的,還有抹得亂七八糟的湯汁油點。

  梅好運去浴房洗了澡,回到今晚洞房的新房內。

  發現小花已經脫了嫁衣,只剩裡面一件袍子,正背對著他站在床邊不知在做什麼。

  他一下撲上去,抱住她的腰道:「小花,好小花。」

  兩個手已然不老實地順著她平坦的肚子一路往上溜,要去摸她酥胸。

  小花把他兩個賊手拍開,拉著他坐到床上,將那帳子放下。

  梅好運伸著脖子探著頭要去親她,被小花拿手隔開,兩手握住梅好運的手道:「相公,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給你。」

  梅好運早急得想要去剝她的衣服,吻她的小嘴,揉她的雙乳,便急急地點頭:「答應,小花說什麼相公都答應。」

  小花拉著他躺倒,讓他壓在自己身上,撫著梅好運的嘴唇道:「相公,你應我,每月二十八日,要至少十日在我房裡。而且不帶別人。」現在就是小花說把別的都休了,梅好運也定會先答應的。

  小花見他答應了,便指指自己的嘴唇,示意他可以親了。

  梅好運抱著她的腰,輕輕吻了上去,長開嘴去含吮她的唇瓣,又把個急色的舌頭伸進去攪著。

  忽然,小花給他吃了什麼。

  他還未來得及細細嘗,就咕嘟吞了下去。正要問,便覺得眼前的小花模糊扭曲了起來。

  山裡又開始下雪,風停了,銀雪自天上飄落,靜謐極,也冷極。

  與之完全相反的,是山腳那宅子內,一間門口掛著紅燈籠,一看便知有人成親的新房內。

  地龍燒的極旺,整個屋子都是燥熱的,混著屋角那巨大的烏木床內傳來的甜膩的呻吟和令人要捂上耳朵的粗俗情話聲,簡直熱得要昏過去。

  梅好運已經被扒得渾身赤裸,趴在華御烽懷裡,臉上已經汗濕了,臉頰的頭髮凌亂得貼著,幾絲還黏在嘴角上。那嘴角紅紅的,掛著些口涎同白色的黏液。

  梅好運揪著華御烽的衣襟細細地喘氣,渾身不時抽搐數下,偶爾仰頭溢出痛苦的鼻音。無他,華御烽四隻手指正在他後穴裡抽插,發出咕啾的水聲。另一個手掐著他的乳頭,將那本就被歲砂洛櫻雪吃了不知多少次的奶頭捏的通紅髮腫,在他胸前翹著。

  梅好運被他捅得兩條腿在他身上亂蹭,前面又被綁住,不得快活,他難受得將個腦袋在華御烽頸窩亂蹭:「求,求求你……小花……」

  「賤貨,你爽麼,嗯?」華御烽手下動作不停,甚至動的更快,將他穴口那圈軟肉都翻了出來,復又戳進去。梅好運股間被他塞進去的脂膏早化了,流了滿屁股,整個臀都是滑溜溜的。

  梅好運眼睛已經含了一汪淚,抽抽搭搭地吸鼻子,一副騷浪樣子,看得華御烽恨不得現在就掰開他的屁股操他。

  他見自己插得那穴口已經鬆軟了,便抱著梅好運翻個身,兩人面對面側躺著,抱得緊緊的。梅好運胸前那兩粒蹭在他的那兩粒上,麻癢不堪,弄得他抱著華御烽上下磨蹭,想紓解胸前躁動。

  華御烽低頭打開梅好運唇齒,伸舌在他口內舔噬吸吮,幾乎要把梅好運的神智都順著這壞心的舌頭吸出來似的。

  華御烽發現梅好運偷偷握著繫著綢帶的那處,要解開來痛快一番,被他狠狠一把拍在臀上,將那雪白的兩半肉屁股拍得顫顫巍巍,立刻顯出兩個紅紅的印子。華御烽惡狠狠道:「不聽話的東西,手幹什麼呢。」說罷又是兩巴掌,打得梅好運哭了出來。

  往日香香雪兒雖說做得兇猛,卻從來不這般作弄他,他即使迷迷糊糊,也都是怎麼舒服怎麼來。這華御烽,又不要煉爐鼎,自然不必考慮他的小心思,只自己幹得爽便好。

  梅好運哭得眼淚淌在枕頭上,浸濕了一塊。

  華御烽咬了他嘴唇一口:「哭什麼,不許哭!」

  梅好運是個恃強凌弱的,立刻扁著嘴抽泣,瞪著兩隻兔子似的眼睛,不敢再哭出聲。

  誰知華御烽又打了他數巴掌,罵道:「騷貨,哭都在勾人,不要臉的東西。」將他那兩瓣屁-股打得熱乎乎的,麻酥酥的。又狠狠用雙手掰開,各伸出兩指捅穴,按著他穴-內那騷浪的一塊嫩肉,快速地抖動手腕。華御烽使劍,腕力極強,兩指捅按得梅好運尖聲哭叫,兩手本抓著兩人陽-具一同套動,現在根本無力了。他癱軟在床鋪上,任華御烽手指在他穴內插出了白沫,裡面那處已經被摩擦得痙攣,整個甬道都包裹著華御烽的手指擠壓吮吸。

  華御烽自己也已經撐到了極限,下身已經頂著梅好運那處無章法地戳刺,弄得兩人下腹毛髮凌亂不堪,被黏液黏得一綹一綹。

  他那處粗長的嚇人,立在梅好運秀氣的陽-物旁邊,彷彿一隻怪獸。華御烽伸臂將梅好運煎餅似的翻了過去,背對著自己側躺著。

  他想讓自己兄弟好好嘗嘗葷味,卻捨不得那濕滑聽話的小-穴,仍在梅好運穴-口淺淺戳刺著。梅好運的確是個騷-浪的東西,剛剛那番瘋狂的捅穴過後,竟然食髓知味起來,現在淺淺的抽-動根本無法令他滿足。他偷偷撅起臀往華御烽手上湊過去,穴內也暗自將那手指往裡面吸吮。

  華御烽被他逼得腦子都麻了,將那手指抽出來,掰起梅好運的腿,便挺身頂了進去。

  「啊……」他還未完全進去,已經爽得呻吟出聲。那處頭上被穴-肉撫摸吮吸,又濕又軟,他差點就射了。這事原來這麼舒服。之前他覺得用手套弄擼動,已經爽得他抓爛了床單,這下來真的,他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只覺得恨不得死在這濕乎乎的洞穴內,一輩子幹在裡面,不出來了。

  梅好運卻不好過,他全部插進來之後,因為太過粗大,將他小小的穴口撐到了極限,難受得他咬自己的手指。華御烽也發現他不適,本不想管,可他因為疼痛,縮得太緊,他根本施展不開。於是便伸手去玩梅好運兩個乳頭,分散些注意,梅好運漸漸又伸舌舔唇,得了趣,屁股也不老實地動了起來。華御烽知道他已經習慣了,抬臀抽插,他因為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動作並不熟練。但動了數下,便已經穩不住節奏,抱著梅好運的胸膛狠狠抽插衝撞起來。

  他的動作太大了,那物又粗長,即使沒有什麼章法,也捅得梅好運漸漸騷得控制不住,扭腰擺臀地迎合他的操-幹。華御烽兩個肉囊打在梅好運臀上,拍在剛剛被他打紅的地方,弄得梅好運是又痛又爽,嘴巴都閉不住,長著口只是亂叫。

  「好粗,啊,不要了,」梅好運回頭索吻,「小花,你親親我……」華御烽幹得興起,根本不理他,眼睛盯著下面被自己操得淫-汁亂濺的小-穴,越幹越生猛。幾乎將梅好運插得昏過去。

  他畢竟是童男子,不一會便出了精。

  華御烽趴在梅好運一半背上,爽得滿眼都是模糊的,只顧著喘氣。他細細摸著梅好運汗濕的身體,一身皮肉幾乎在吸他的手,他揉了一通兩個乳頭,一根陽-物,又探到下面去摸他的蜜穴。

  穴-口輕輕收縮著,被他幹得燙燙的,一感到指頭伸過來,便歡喜得張開吮吸,裡面的液體流了出來,又被華御烽捅回去。梅好運那蜜-穴跟發了大水一樣,腸液混著精元流在股間,一片濕潤淫亂。

  華御烽不過休息了一小會,梅好運還在微微顫抖,他便又硬了。

  他還有動作未試,不肯放過他,將他放平躺好,腰下塞了個軟枕,將那魔鬼似的屁股高高抬起來。

  華御烽埋下臉去,想看看是什麼樣的洞,勾得他如此失態,野獸一般。只見那小-穴-被幹出了小小一個口子,穴周圍都是亮晶晶,水光光的,看去就十分可口。他腦子還在鄙夷自己的想法,舌頭卻已經舔了上去。梅好運被他舔得猛地挺了一下,咬著嘴唇呻吟不休。

  他並無什麼舌功,只吮吸著小-穴內的蜜汁,覺得整個人都在燃燒似的,華御烽從他腿間抬起頭,注視著梅好運迷濛的雙眼。

  梅好運腦子漿糊一般,看著華御烽黏著自己淫水的紅唇,將兩個腿自己搬了起來,露出那癢得不得了的穴口,道:「快,快操我。」

  華御烽低吼一聲,壓在他身上狠狠捅進去,未做休息便快速地操-幹起來。

  「啊,太快了,慢一點!」梅好運摟著他的脖子,咬著華御烽的嘴唇細聲尖叫著,嘴上雖這麼說,屁股卻緊緊頂著他的下腹,扭著腰主動套他的粗大-肉-棒,「裡面,裡面好舒服!」

  「別叫了!賤貨!」華御烽捏著他的臀又掐又拍,跪在床上幹得幾乎要飛起來,滿耳朵都是皮肉碰撞的啪啪聲,他仰頭低喘,「太爽了,操!」

  他把自己全部都捅進去,挺著不知疲倦的肉-棒,幹得風生水起:「操!」

  雪停了,屋內還未。

  梅好運身上被咬的紅一塊紫一塊,同華御烽抱坐在一起,無力地將腦袋靠在華御烽肩膀上,耳朵被他含在嘴裡啃咬,也無力去推拒了:「小花,你放過我……」

  華御烽抱著他挺動,咬牙道:「馬上就好了。」

  「你騙我,你上上次就是這麼說的……」梅好運哭了起來,華御烽見他真的不行了,渾身都在哆嗦,穴-都被他快要幹-鬆,前面也射得快要脫水。於是決定放過他。

  他也沒什麼好射的了,最後戀戀不捨地在那天堂動了數下,便抽了出來。

  此時已是半夜,華御烽迷迷糊糊將梅好運穴-內他射進去的東西摳了出來,揉著他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