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引誘

  三人上山,歲砂無肉身,走的自然是快,其他兩人輕功絕佳,也脫不出肉體凡胎。於是便在後面跟著。

  誰知走了半路,歲砂竟折回來了,道:「好運已經被放出來了,我看此事有蹊蹺,我且回冥府去,查查究竟。」

  「你兩個快回家去,他若不提起,你便莫要聲張。」

  歲砂說完,消失不見。

  他兩個在這種問題上,一向是聽從歲砂,即刻又趕回家中,換衣洗臉上妝不提。

  梅好運屁滾尿流地回了家,竟然發現雪兒回來了,高興得立刻忘了之前說要休了她的那些話,拉著她的小手噓寒問暖。又是問她教內人對她服不服氣,又是問她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華御烽原本以為梅好運真惱了他,這次定要休了他,誰想梅好運這沒骨氣的東西,竟扭股糖似的往洛櫻雪的身上倒,回家許久了還未跟他說過一句話。看他今晚非弄死他不可。

  華御烽站在一旁並不作聲,見兩人分開了,才道:「相公今日受驚了,快些吃些熱乎的,洗了澡好睡覺。」

  洛櫻雪幾月未見他,想的不是一般,被他趴在身上的瞬間,下身便熱了起來,心中默背功法口訣,才將那邪火壓了下去。他將梅好運略推開了些,道:「相公莫急,妾晚上同你慢慢講。」

  說罷挑釁地看了華御烽一眼。

  華御烽險些被他氣得趔趄,可見他獨佔梅好運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洛櫻雪命丫鬟來盛了飯湯給梅好運,自己盯著他怎麼也看不夠似的。他此次回教,便認定了自己的真心。他是要同梅好運過一輩子的,他想等明年梅好運考取了功名,不論他派到哪裡去做官,他都把分舵搬一個到那裡去,他以後便在那裡辦公。

  他打定主意,最近便要告訴梅好運,自己其實是男子。

  不知梅好運接受起來,要多長時間。若是他是女子就好了,他這般多的同他行房,若是女子,孩子都該出生了。

  光說這些也無用。

  洛櫻雪一面將一個雞腿夾進梅好運的碗裡,一面拿個帕子擦了擦梅好運嘴角的油道:「相公今日吃得這麼急,是餓了麼?」

  梅好運似乎這才想起來白天的慘狀,啃著雞腿道:「可別提了,那公主是個蛇蠍毒婦,竟然要閹了我!」

  他張口撕了一大塊肉,長著嘴巴嚼,道:「你們相公差點就成太監啦!」

  堂內的丫鬟都悉悉索索笑了起來,小花也拿帕子捂著嘴笑。梅好運見小花都笑他,痛心疾首地道:「你們這些傢伙,你可知道給太監做老婆多麼可怕,哎。」說罷搖著頭嘴裡嘟嘟囔囔地埋頭苦吃。

  洛櫻雪和華御烽,從他這隻言片語中,也聽不出什麼蹊蹺,難道真是公主頑劣?兩人均暗自決定等歲砂來,再作打算。

  梅好運吃了晚飯,坐在桌子邊插科打諢半晌,拿著牙籤剔牙,樣子若是放在先前,定要讓洛櫻雪扶額,今日卻是怎麼看怎麼可愛。一雙眸子簡直長在了他的臉上。丫鬟們都伶俐,見這場景,自然是識相地退了下去。

  華御烽盯著他兩個你餵我一口茶,我餵你一口水果,噁心的要命,但是又不肯走,只得在桌邊陪笑。想他武功在武林盟數一數二,名門之後,關門弟子,縮骨功竟用來扮女人,現在塗脂抹粉地坐在桌邊,同另一個假女人陪著個書生強顏歡笑。他師父若是在世,知道了,非要氣的七竅流血不可。

  洛櫻雪也嫌他礙事,斜著眉毛道:「小花妹妹,我今日剛回來,今晚就我來服侍相公吧。」

  華御烽看向梅好運,誰知他竟然也道:「嗯,我今晚歇在雪兒房內,你自己先休息吧。明晚再到你那去。」

  說完這話,梅好運覺得好生激動,似乎某種程度上,他終於實現了他三妻四妾的夢想。

  華御烽雖然喜歡他,但噁心他這套作風,心裡翻著白眼,咬牙切齒的走了。

  洛櫻雪見華御烽這個不識相的終於走了,心內暗喜。

  梅好運摟著他的脖子道:「雪兒,你可想我了沒有?」

  「我自然想你。」洛櫻雪低頭吻上他,低聲說道,「相公,我現在已是教主,你可願意同我回教裡去?」

  梅好運同他分別太久,根本無暇答話,只是張口同他舌吻,任由雪兒含吮著他的嘴唇。兩人剛吃了一盅燕窩,唇邊都是蜜糖的甜味,洛櫻雪舌尖舔過他敏感的上顎,引得梅好運在他口中嗚咽。

  屋外天色已完全黑了,丫鬟們點起了廊下的燈,整條穿廊便在這油燈的燈火下,顯出些許家的溫暖。宅子裡靜悄悄的,只有下人房間裡,丫鬟小廝們打牌玩鬧的聲音,順著漆黑的夜色,傳出了一點點來。

  梅好運的臥房內,雖是燈火通明,卻似乎寂靜無聲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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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櫻雪已經不知道自己在他的胯間撞擊了多久了,只覺得無論如何不饜足,托著他的兩瓣濕滑的臀,兇猛地抽插。

  陽具整根抽出來,他便會仰頭發出淫亂的嗚咽聲,卻因為口內被堵著,只能變成一些微弱的聲響。梅好運的雙眼被他拿綢帶遮了起來,看不見使他變得更加淫蕩,挺著胸膛,極力迎合著他的抽插。胸前的乳頭早被他掐的發紅,發癢,他先下忙著操他,分不出手來揉捏他的乳頭,他便自己伸指夾玩。

  洛櫻雪俯身將他壓在被褥上,身下厚實的棉被,在他的腰下墊起一個弧度,梅好運扭動著,在被面上留下幾片引人遐思的水漬。腰被洛櫻雪狠狠抬起,幾乎要按進他的身體裡去,雙腿纏上他的腰,還是不夠,他要進到更深的地方去。

  灼熱的皮膚相貼的瞬間,會有一點麻痺的感覺,就好像飢渴的一條魚,在陽光下曝曬,忽然尋到了水源一般,若是魚能說話,必會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洛櫻雪被這感覺弄得頭皮發麻,他埋頭在梅好運的頸窩,在他耳邊低聲喘息,雖然知道他現在神智不清,卻還是喚著他的名字。

  「舒服麼,梅好運。」他忽然伸手拽下他口內塞著的球,指尖劃過他開始痙攣的脖子,貼著他的嘴唇說。

  「舒服,嗯……」才說了一個詞,梅好運的嘴巴便被堵住,兩舌相纏,彷彿兩棵雙生的植物,「你,快,我要到了……」

  「不,今天要慢慢的。」洛櫻雪放緩了衝撞的節奏,壓低胯部,在他的體內頂著那淫蕩的一點,耐心的摩擦。其實他的陽具早就漲到了極限,酥麻的被吮吸的感覺順著那裡一直攀到他的全身,他想死了這種感覺。

  梅好運抬起腰,自己開始套弄那根火熱的肉棒,被洛櫻雪一把按住,不讓他動。他吻著他汗濕的臉龐,一路舔吻到綢緞下他顫抖的睫毛上,隔著絲滑的綢緞,用舌尖引誘著他。

  「梅好運,你愛我麼?」

  「嗯?」攀著他脊背的手臂似乎抓緊了,梅好運張開被親吻到紅腫的嘴唇,「什麼?」

  「沒事。」洛櫻雪扯下他眼睛上的綢緞,用手捂著他的眼睛,在他的小-穴內瘋狂地抽插起來。

  「太快,不要這麼……快!啊!」梅好運在他的背上抓出了血痕,兩腿卻口是心非地越絞越緊,屁股也迎合著他強力地操-幹,前後擺動,發出拍掌似的聲音。

  洛櫻雪又蒙上他的眼睛,卻將他翻過來跪坐著,對著剛剛忽然出現在屋子裡的男人,招了招手。

  梅好運今夜似乎陷入了狂亂。

  他覺得朦朧中,同他行房的人似乎換了一個,似乎不是雪兒了,可他實在是舒爽,幾乎尖叫到嗓子都是啞的,他在這個人的手下扭動,呻吟。好像做過無數遍了那樣,和他抱坐在一起,被他頂的顛動,被他啃咬著胸前的乳頭,被他的手指攪動著口腔。

  身後慢慢地也趴過一個人來,順著他的脊背一路舔下去,在他的穴口周圍舔過,揉著他的臀,慢慢地伸了一指進去。梅好運被這種撕裂的感覺,弄得哭叫,身後的人卻根本不停下來,沉默地加著手指,直到他也把火熱的陽-物,慢慢地捅了進來。

  身體裡的兩根陽具忽然都停了動作,梅好運軟的幾乎坐不住,只能靠在身後的那人身上。身後的人伸出手掌,按在他的乳頭上揉弄,他反手抓住他的腰,往自己的身體裡按了一下。

  那兩人便得了信號似的,一先一後地,兇猛操-幹起來。

  梅好運早晨起來,覺得脖子疼,伸手錘了捶,似乎又覺得有點麻。他頗為奇怪,不過並沒有理會,喝了碗粥,抓著布袋子上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