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嬤嬤苦心栽培尤物,大王降旨擇選小主

袁嬤嬤還是第一次碰到不想做娘娘,而想做燕喜嬤嬤的女子。在她眼中,這蝶兒身世堪憐,從小在青樓中長大,見慣了男歡女愛,可能還被舉止粗俗、行為變態的嫖客嚇到過,以致小小年紀就失了孩童的天真,看破紅塵,不但將這令一般閨房少女臉紅心跳的男女之事視作稀鬆平常,更是對自己的姻緣大事視若浮雲,可有可無。試問天下女子,哪個不想嫁與這丰神俊朗,英明神武,年少有為的開國君主,可她卻對這天下一等一的夫君人選不屑一顧。袁嬤嬤真的很為蝶兒甘心浪費如此天生尤物的身子和出類拔萃的相貌而感到痛心,可她見蝶兒只是執拗得要做個燕喜房的宮女也是無可奈何。也罷,來日方長,在宮中待得久了,自然就懂了那做娘娘的好處。自己在宮中這許多年可從沒見過哪個宮女不想爬上龍床的,料這小妮子也不能免俗。既然她想跟著自己,也好,她一個八歲小孩兒,能有多堅定的心性兒,還不是自己怎麼教就怎麼長了。等自己好好調教調教她,待那天生媚骨的身子長成了,乖乖地跟了君王,成了一代寵妃,自己在這宮中還不得跟著沾光?

不過,袁嬤嬤可不敢把原話回給辛大王,要知道這擁有天下的男子在女人方面心胸都是極窄的,肯定認為只有他們不要的女子,可沒有敢不要他們的。要是被他知道了蝶兒不願做他的女人,還不定要怎麼難為那小姑娘呢,因此她只向辛泉回稟說蝶兒想跟著自己在燕喜房伺候。

「你的意思是那小妮子以後要伺候本王行房?」辛泉雖說與蝶兒在床榻上心滿意足地胡鬧了一番,可當時那也是逼到了急處,但凡身邊有個正值妙齡的女子,自己怎麼可能看得上那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別說讓她承受自己的甘露,就是在一旁伺候著還嫌礙眼呢。讓個女童看著自己那赤裸的樣子,還怎麼放開手腳和別的女子歡好?那樣自己一定會有猥褻幼童的罪惡感的,好吧,雖然自己好像是做過些奇怪的事情,但那絕對不能成為常態。

袁嬤嬤見辛泉微皺眉頭,似乎對這個安排不太滿意,忙解釋道:「在燕喜房當差也不是必須要伺候大王房事的。老婦想著把蝶兒放在身邊好好調教著,讓她多學點伺候男人的手段,再將老婦珍藏多年的美容養身方子給她用著,不辜負她那天下難尋的「名器」,等將來長成了,能伺候男人了,就給大王嘗個鮮兒。不是老婦吹牛,別看雲帝坐擁後宮美人數千,可恐怕沒一個人能趕得上將來蝶兒的風流之姿。還是大王您洪福齊天,才能享用這天生的尤物。」

「嗯,」也是袁嬤嬤巧舌如簧,竟令辛泉對蝶兒未來可能達到的高度產生了些許期待,不過他這毒捨的毛病一時半會兒可改不了,「那就把那臭丫頭交給你了,我可有言在先,要是將來長成得不夠漂亮,本王可看不上呢!」

「老婦敢打保票,憑蝶兒的底子,再加上老婦的秘方,就算不一定能傾國傾城,可一等一的大美人是跑不掉的。」

「那蝶兒之事就先這樣吧。今日本王招你來還有另一件事,待本王登基之後就要大婚,現下要從跟隨本王打下天下的有功之臣家中挑選皇后及嬪妃。雖說家世出身最為重要,可本王也不想娶些個面目可憎,性情刁蠻的,本王也沒法自己去評鑒這些閨閣女子,所以還希望袁嬤嬤你幫本王參詳參詳。」

「老婦能為大王盡力,實在是榮幸之至,不知大王希望老婦如何去做呢?」

「本王打算將候選女子宣召入宮住上一個月,明著是讓你來教她們後宮禮儀,實則是幫本王觀察這些女子的品貌德行,好給她們安排位分。」

「大王英明,如此甚是妥當,老婦定會竭盡所能,好好瞭解各位閨秀,幫大王擇選出最出眾的女子。」

主意已定,辛大王當下傳下旨意,命他那義軍中的重要將領們將家中十五以上,十八以下,尚未定親的女子報上閨名,呈上畫像,以供挑選。大王還特地強調,此次選妃,完全遵從女子的意願,若女子不想進宮,絕不強求。可他這麼說,自然也是對自己在閨閣少女們心中的地位滿懷信心,別說是滿足條件的小姐們想要入宮,就是那不太符合條件的也都不肯放棄呢。

比如「北王」的長女王依靜,其實已經年滿二十了,可她聽聞自己不符這次選妃條件,當下就和父親鬧了起來,哭哭啼啼地就要去尋死。王羽也是知道這個女兒一心念著辛大王,等了這麼多年早就情根深種,要是不遂了她的心願恐怕真是要出人命的,只好捨著老臉去辛泉面前懇求。辛泉也聽說過這位病怏怏的老姑娘,不過王羽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他的女兒就算是個醜八怪自己恐怕也得納了,反正不喜歡就少見面唄,皇宮這麼大,還能沒個安置她的地方?當下賣個人情給自己的老部下,痛快應允了。

二小姐王依惜聽聞姐姐鬧了這麼一出,只是冷笑,那個病秧子,還不知道能活幾日呢,居然還有力氣思春?自己的辛哥哥肯定是只愛自己一人的,等將來自己做了皇后,要天天晚上陪著辛哥哥睡,在床上做那舒服死人兒的美事兒。她這麼想著,只覺得下面又癢癢了,這後庭被採了以後也漸漸得了趣兒,時不時的得讓那假大王操上一操,只是不知前面的花 穴 是不是弄起來比後面還美?那處可要留給大王哥哥好好疼愛呢?

光想自然不行,就命那貼身的丫鬟去叫自己那「辛哥哥」前來伺候,她那丫鬟見慣了小姐的淫浪,也是見怪不怪,出門去喚那因相貌與某人有些相似而被養在府中吃香喝辣的男子。

惜二姐扭著身子,先行登上床榻,靠床頭坐著閉上眼睛,手指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唇,幻想著那是辛哥哥的手指,腦中也回憶著辛大王的那張俊臉,伸出舌頭,舔舐著自己的手指。

濕潤的手指撫過下巴,沿著脖子的線條往下滑。鬆開衣領,解開胸前的繫帶,沾著唾液的指尖隔著肚兜在胸口的突起上打著轉捏揉。敏感的乳尖很快變得堅硬挺立,微微顫抖。

「辛哥哥,惜兒想你呢。」她輕聲念著情哥哥的名字,一手蹂躪自己的乳尖,另一隻手慢慢從自己的腹部往下,隔著裙子,揉搓自己的私處。

「怎麼還不來,惜兒都要受不住了呢。」她微張著小嘴喘息著,慾望越來越強烈,索性把裙子褪到大腿,翻過身,趴在床上,讓自己的臀部翹起。她看不見自己身後,只用食指在股丘間摸索,探到緊閉的洞口邊,便往裡插。

這時床簾一掀,便有個溫柔的男子聲:「惜兒,你這是在幹嘛呀?」

「辛哥哥,你總算來了,讓惜兒好等呢。」

「等不及就自己玩上了?你個小淫娃兒。」

「人家想辛哥哥嘛。」惜二姐轉過頭,看著那和夢中情人肖似的面孔,頗有些害羞的感覺。

「乖寶貝兒。」「辛哥哥」用一手抬起惜二姐的下巴,深深吻下去,舌頭有力而溫柔地掃過她口腔的每一寸,挑逗著她的舌頭。另一隻手從她的後腰撫摸下去,輕輕拍打那光滑而有彈性的雙丘。

待二人唇齒分開時,還有一條銀絲被拉起,連接兩人的嘴唇。

「小淫娃兒叫辛哥哥來做什麼?」

「請……請你……請你滿足惜兒。」

「乖惜兒,聽話,先把衣服脫了。」

惜二姐順從地把身上早已凌亂的衣物除盡,露出一身白嫩的雪膚。

「是不是屁眼癢了,想讓辛哥哥給你操操啊?」

「嗯,辛哥哥,快點弄吧,別讓惜兒等著了。」

「那你自己把屁眼撐開好不好?」

惜二姐用肩膀支撐著跪倒的身體,伸出手摸到臀丘間,艱難地用手指勾住洞口往兩邊拉扯,讓閉合的菊 穴 掙開。

忽然,一股涼氣在洞口掃過。那是「辛哥哥」在對著她的洞 穴 吹氣。

「乖惜兒,再把洞口打開一點。」

惜二姐閉上眼睛,增加了手指的力度。

「對,就是這樣。」菊 穴 口傳來一陣濕潤的觸感,「辛哥哥」的舌頭舔舐著洞口,並不斷扭動著往裡鑽。

「嗯……嗯……」惜二姐舒服地扭動著臀部,這人伺候得還真好呢,不知道宮裡的那位哥哥在床上有沒有他這麼能幹。只能說這位小姐的腦子有點不太好使,在這裡是別人伺候你,到了宮裡你就是那個伺候人的了,還指望你的大王哥哥能像個男寵一樣討好你,給你舔屁眼嘛?

他們這邊如何顛鸞倒鳳暫且不提,那邊辛大王的几案之上可堆滿了待選女子的畫像。辛大王隨便抽了幾幅看看,一個個都是柳眉杏眼,瑤鼻櫻唇,除了髮型和衣飾不同,也分不出美醜高下。這幾十名女子要都讓入了宮,還不得亂成一鍋粥,袁嬤嬤再有本事也沒法一下子查驗這麼多女子。於是,權衡再三,辛大王從中選定了八人,做為自己這後宮的第一批成員。王家的兩位千金是早就應承下來的,還有自己手下的另一員大將,原來「西鄧軍」首領鄧濟之妹鄧青。又從自己麾下其他將領家中選了兩位素有美名的出眾女子。那大昐留下的眾位高官自然也不肯放過這個和帝王聯姻的機會,他們在一起商量著推選出家中在德行、才學和美貌方面最為出眾的女兒,要進獻給辛大王。辛泉知道這些人的勢力不容小視,自然也是欣然笑納,給了他們三個名額。

本來照袁嬤嬤的意思,蝶兒只要領著一等宮女的月錢,平日裡待著享享清福就好了,關鍵是養好臉蛋和身材準備著將來做大王的寵妃。可蝶兒是一心要跟她學本事,增長閱歷的,怎麼會幹?一定要跟袁嬤嬤一起當差。不就是幫大王選老婆嘛?擱現代就是做選美比賽的評委,這麼有意思的事兒她才不要落下呢。袁嬤嬤不敢得罪這位未來大王的枕邊人,也就依著她了。

於是,這一日宮中迎來了八位千嬌百媚,各有風韻的美人,心中俱都懷了萬丈雄心,要做那俊美風流君王身邊的寵後愛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