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藥效比我想像的要強烈,火焰節節高昇,我熱得受不了,才無法克制的貼住身上男人的摩蹭,就被突然的一把推開。

神智不起作用,我痛苦的呻吟,蜷縮成一團。

溫熱的大掌覆蓋上我的雙眼,隨即絲滑的長袍包住我,整個人被抱起,移動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只想要解放,敏感的肌膚被光滑的衣料摩挲著,難受得讓我想哭,掙扎全部被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銬住,全身燃燒的灼熱讓我絕望的想暈倒又無法如願。

淚,湧出眼眶,被熾熱的薄唇吸吮而去。

難耐的痛楚奇跡般的稍微減輕,我下意識的往那薄唇湊近,胡亂的磨動,舔咬。

似乎聽見渾厚的低笑和悶哼。

然後身子一鬆,被放入了床榻間,身上被披蓋了什麼,連臉都被遮掩住了。我皺著眉,還未撕扯開身上的約束,另一道赤裸的雄健身軀就壓了上來。應該是厭惡的,卻在聞著特殊的淡淡藥草香味與酒的摻和時歎息了,攀上那寬闊的肩背,感受那強大得甚至滾燙的溫暖,指甲陷入灼熱的肌膚裡,我歎息的呻吟起來:「爹爹……」

大手緊緊覆蓋上我的眼。

吻,兇猛又激烈,唇舌糾纏得都痛了,唾液的味道卻是蜜一般的甜,讓我飢渴,急急的追尋那消魂的味道,卻在濕熱的吸吮包含住胸乳時輕叫出來,弓起腰身,急促的呼吸,尖銳的快慰慰藉不了狂燃的慾望,反而有了空虛,想讓人狠狠的填滿,想被人用力的充實。

我扭動,不是掙扎,卻是迎合,溢出口的呻吟是哀求更是請求,「爹爹、爹爹……」好難過,好舒服,好痛苦,又好快樂,矛盾的感觸交融鬥爭,我覺得我要瘋掉了。

腿兒被強悍的分開到最大,胸口已經被肆虐得腫脹疼痛,那薄唇卻眷戀不去,靈活的大掌慢慢的向下滑,滑入我最羞澀的私密,當修長的指撥弄著我從不知道的一點時,極度的歡愉洶湧而來,讓我猛然繃緊了全身,劇烈的顫抖,幾乎無法呼吸。

雙眼上的大掌將我的眼蓋得緊緊的,灼熱的呼吸移到了我的耳邊,咬著我的耳珠細細吸吮,伴隨著沙啞的低喃:「遙兒,我的遙兒,我的寶貝……」

身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快樂得空白,我癱軟下來,感受著強健的身軀抵壓著我的柔軟,覺得有絲不足,可又不知道哪裡缺少了,明明是那樣巨大的快樂,還想要著什麼呢?「爹爹,我還要……」

低低的嘶啞歎息,「遙兒,我愛你,我愛你,你知道麼?」

心是喜悅的,可身體的需要讓我想哭,努力蠕動去摩擦他強健的身,難受再度湧起,我皺了眉,無助的抬手蓋在覆蓋住我雙眼的大掌上,「爹爹,我好難過,給我……」小腹裡的空虛糾纏得好痛苦,即使感覺到被他另一隻大手溫和包住的幽密正羞恥的溢出濕潤,可我無法顧及,只是一味的想要被滿足,被取悅。

「遙兒,我的小寶貝……」低沉的歎息伴隨著靈活的手指開始移動。

我收緊小腹,嬌吟著扭著細腰,「爹爹、爹爹……」雙手抓著他的手腕,全部的心神都聚集在了他反覆揉動的那小小的細珠上,「恩恩恩,好喜歡,爹爹……」那樣的快樂,腐蝕神智的快樂,消魂蝕骨。

沉悶的低哼像是野獸的咆哮,光滑又滾燙巨大的圓潤硬物親暱的抵上了我濕潤的入口,或輕或重的摩擦又試探,讓我很怪異的在歡愉中又湧起了新的渴求,「爹爹,那是什麼?好奇怪,恩恩。」想併攏雙腿,卻徒然的只能夾住他雄健的腰身,依舊敞開著任他輕點重吻。

啞啞的低笑渾厚又性感,「那是我。」

迷糊的心神無法思考,在他手指撩起的熱潮再度席捲而來時,我拱起腰身,顫巍巍的張開嘴想呼喚出無上的快感時,挑逗忽然撤去,修長的指卻危險的頂住更下方的濕熱縫隙,往裡緩慢擠入。

得不到想要的快慰,我困惑的眨了眨眼,感覺睫毛刷上火熱微微汗濕的掌心,「爹爹,我不喜歡這個。」陌生的異物侵入,帶來細微的疼痛,完全不似之前的洶湧快樂。

低沉的聲音有些不穩,「忍一忍,遙兒,你太小,會受傷的。」

有聽沒有懂,只是直覺的不喜歡被侵入的感覺,下意識的收縮著內部的肌理,想把那東西擠出去。

聽見低啞的男性呻吟,然後粗糙的拇指重新壓上敏感的珍粒,安撫的輕揉旋轉,減輕的舒適再度被撩撥,我輕歎一聲,迎接那美妙的滋味,幾乎都要忘了體內多出的手指。當手指慢慢的抽動時,我擰了擰眉,被前端的誘惑撫慰住,沒有抱怨。

手指卻在我的快感攀越時擠入了兩根,不但持續抽刺,還有撐開彎曲的動作。有些困擾的皺了皺鼻子,「爹爹,我不……」話還沒說完,敏銳的那一點突然被劇烈刺激,體內的指頭抽掉,換為先前的巨大物體緊密頂住被探索過的細縫。

我才要疑問,卻被無法抗拒的強烈快慰席捲,除了弓腰用力顫抖,根本無法思考也無法發出聲音。

就在最失魂的瞬間,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貫穿入身體,撕裂的痛讓我尖叫起來,全身立即僵硬,細細顫著緩慢恢復知覺的覺察到滿滿填入我最深處的那條巨龍,又燙又硬又粗大,讓我別無選擇的密密包裹著,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得到那表面賁張經脈的撞擊。

「爹爹……」我哭泣,不敢相信他會這麼殘忍的讓我受痛,「疼……」

「噓,寶貝,一會兒就好。」他啞聲低哄,聲線很克制,貼在我身上的健軀和我一樣繃得緊緊的,親吻我的唇,撫摸我飽漲的雙乳,他不斷的輕喃:「太緊了,是要吃些苦頭的,遙兒乖。」

誘哄的話語讓我覺得被寵愛,微微覺得好受了些,才發覺疼痛已經被另一股強大的需求所取代,「爹爹,難受,嗯……」咬住下唇,我輕扭,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會餵飽你的,我的遙兒。」他低笑了一聲,撫摩著我的大掌向下有力的托起我的臀,開始由緩慢到劇烈的抽動埋藏在我身體裡的長物,淺淺的撤出,再重重的撞入,酥酥麻麻的陌生快慰由下身迅速累積,瘋狂的快感由著最深處被撞擊的軟軟蕊心爬升腦門,幾乎整個人都要麻痺掉的極度興奮。

「呀……爹爹,慢一點,爹爹……」不熟練被臀下的大手托著擺動身體,我呻吟,吐著自己也不知道的語言,雙手緊緊扣著眼上的手掌,快瘋掉了。

濃烈而淫蕩的情慾氣味張揚著,拍擊的響聲混雜著潺潺的水聲,一切都太過放蕩,又讓我無法抗拒,貪婪的享受著,等待著一波高過一波的刺激爆發,直到最後的那一刻,死亡般的野蠻歡愉將我推上了最高潮的頂端,讓我全身都抽搐了。

野獸般的低吼在我昏沉間響起,感覺到被急促的沉重衝撞了好多下後,滾燙的熱灑入身體裡,然後便被緊緊的摟入汗濕的雄偉男軀內。

「遙兒,遙兒,我愛你,好愛好愛你,你知道麼?」低啞的聲帶著奇異的哽咽。

我覆著眼上的大手,彎出個虛弱又甜蜜的笑,「我也愛你,爹爹。」

醒來,四處一片晦澀,是喜房。

身體很酸痛又很滿足,慢吞吞的支起身,我垂眼看著被褥滑下裸露出的身軀不再雪白,而是灰灰暗暗的混雜,彎出個很可愛的笑來。

「少主子。」小雀領著一群丫鬟進來,先是齊齊抽一口氣,然後慌忙上前來攙扶我,「老天,姑爺懂不懂不憐香惜玉,竟然把少主子折騰成這樣!」小雀惱火的幫我包裹上寬大的袍子,在回頭喝令丫鬟們把軟轎抬入屋來,好直接把我搬到淨身的溫泉去。

「我還能走。」笑得有些飄忽,覺得自己好像真瘋了,是媚藥的效果讓我誤以為昨夜讓我放蕩了一晚上的男人是爹爹,還是神智已然瘋狂的把夫婿給主觀套上了爹爹的身份?

小雀跟隨在我身邊,配合著我慢慢的步伐,擔心的輕問:「疼不疼?少主子,聽說初夜都好痛的。」

輕輕的笑出聲來,「沒事,交杯酒裡有媚藥,我感覺不到很疼。」那時的疼痛很短暫,倒是現在品嚐到了難受,每走一步,被深深烙印的那裡就會有撕裂的痛,「去幫我把創傷藥取來。」

小雀聽聲音要哭了,「怎麼會下藥?太可惡了!」

歪過頭,瞧她模糊的面孔,她跟隨了我太久太久,是忠心才讓她會為我而擔憂不平?值得麼?雖然我不聞不問,太好的耳力總也會聽見些閒言碎語,很多僕役和谷裡的人都在悄悄的傳言,出雲谷的少主已經瘋了。

既然我已經瘋了,小雀為什麼還會難過呢?伸出手,摸上她的臉,濕濕的,感覺不到溫度,眨了下眼,溫柔的笑了,「小雀,你對我真好。」為什麼我的心還是無法感動,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她低低的哭泣起來,「少主子……」

「大喜的日子,哭什麼?」低沉的呵斥揚起。

我側轉過頭,看見那個怪異的男人很怪異的在我大喜的日子裡呵斥我的人,懶洋洋的挑起了眉梢,「你哪位?」憑什麼作威作福得完全沒有道理?

小雀抽息,慌張的抹掉淚,「少主子,是小雀錯了,大喜的日子,小雀該笑的。」

瞥她一眼,「你們都下去。」抱著自己身上裹著的外袍,我抬腳很緩慢的走過去,直接走到那男人的身前,腳尖對腳尖了,柔柔的仰起頭,「你是我爹爹麼?」

他無言。

「你不是。」我笑得嫵媚。

他還是無言。

揚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雖然我瘋了,但誰規定瘋子不能思考的?」

他忽然怒吼,「誰說你瘋了?」

無所謂的聳肩,感覺外袍滑下肩膀,垂下頭,看見空無一物的圓潤肩頭露出來,上面佈滿的咬痕讓我怔了怔,回憶到昨夜的放浪形骸,感覺到熱湧上面頰。

猛的,我的外袍被拉攏。

抬眼看見男人俯下身,雙手緊緊的揪在我襟口上,「你沒瘋,聽見沒有,你沒有瘋!」

咯咯的笑起來,「瘋與不瘋,誰又在乎?」我最在乎的那個人又在乎麼?輕輕拍拍他的手,「我要去溫泉了,煩勞你叫小雀來侍侯我。」在得到他放手後,慢悠悠的走開。

進入被寬大廂房全部圍繞住的溫泉,丟開了唯一的外袍,走入水中,在微燙的水將要沒過大腿時,探出手,在疼痛的私密處,摸到藥的滑膩。略微詫異的將手指湊到鼻端聞著那傷藥的清香,往泉深處走去,為什麼已經上了藥,還是那麼痛?

有傷得那麼嚴重麼?難道是快慰越高,所以事後越疼?

困惑著直到水淹沒到鼻子以下,才發現好像走得太深了點,翻個白眼,往回走。

沐浴完畢,才得知我那新婚的丈夫因為家裡有急事,所以大清早的啟程離谷,倒不是很介意啦,懶洋洋的離開了特地新建的喜院,往我以前的院落走,既然丈夫不在,還是回自己的地盤比較舒服。

日子就在悠閒的聽小雀唸書中度過,轉眼間被侍侯著換上了夏裝,才知道夏天到來了。

「遙兒,我回來了!」年輕的男音傳入,在小雀相識的離去後,模糊的男子大步走到我身邊,「真想你。」說著彎下身,吻上我的唇。

仰著頭靠在柱子上,我縮在涼亭裡的老位置上,任這位消失了三個月的丈夫行使丈夫的權利,只是不太喜歡每每被他碰觸時產生的苦澀味道。在他離開了我的唇,我才彎著笑道:「家裡還好吧?」一去那麼長時間,雖然我不介意,可總是要問一問的。

「母親病了。」他坐到我身邊,攬住我。

低下頭看到胸口上多出的手掌,「現在呢?」盯著那手的搓捏動作,忍住毒死他的衝動,輕問。

他將我抱到他腿上,抬手撥開我的發,好親吻我的脖子,「多謝岳父的良藥,母親一好我就趕了回來,怕你擔心。」

恩恩,手捏成拳,劇毒已經在指尖盤旋,努力默默背誦方才小雀念給我的聽的醫書,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把最劇烈的毒藥全部免費贈送給丈夫大人。

清涼的聲音自亭外響起,「姑爺,主子請您去一趟。」

丈夫的動作立即定住,好一會兒才將我抱回位置上,抱歉的一笑,「我去去就回來。」吻印下,離開。

靜靜的蜷縮在圍欄邊,伸舌舔一圈唇瓣,感受那苦苦的滋味,想笑。

驀然的,一隻大掌牢牢的蓋住了我的雙眼。

不可思議的溫暖和淡淡的藥草香味讓我震驚,這絕不是夢!我也絕沒有喝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爹、爹爹……」心劇烈的跳起來,可能麼?

耳邊低沉又渾厚的嗓音裡是滿滿的狂怒,「你讓他碰你!」

哆嗦著摀住嘴,我無法相信真的會是爹爹!好快樂,好快樂!就算是憑空出現的幻覺也罷,我也快樂得要飛起來了,「爹爹——呀……」身子被粗魯的拉起,雙膝跪在軟墊裡,臀背撞入寬厚雄偉的胸膛中。

「你是我的,遙兒,你是我的!」醇厚的低吼反覆迴盪在耳後,一隻大手密密覆蓋在我雙眼上,另一隻大手則握住我的左乳,「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結實堅硬的大腿自後插入我雙腿間,逼我張開了腿,幾乎是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捉住蓋著眼的大手,顫抖的輕叫,「爹爹,你要做什麼?」

他咬我的頸項,一點也不溫柔的很疼,卻帶來異樣的刺激,「遙兒,我的寶貝,能碰你的人只有我。」大手向下,一把撩起我的裙子,滑入我雙腿的交接處,急速的挑逗著我敏感的小核。

劇烈的顫抖了,我下意識的想躲閃那迅速湧起的狂熱,可往後縮的臀卻頂上了個灼熱強悍的長物,心一熱,全身都軟下來,明白了那是什麼,也明白了爹爹想做什麼,「爹爹,那一次,好疼呢。」原來不是我做夢,新婚之夜陪我瘋狂了一整個晚上的人,真的是爹爹。好幸福……

長長的指擠入我濕潤的體內反覆滑動,他吮咬我的耳,舌頭挑逗的描繪著我的耳廓,沙啞道:「這一次不會了,寶貝,放鬆來,你好緊。」

我急急的喘息,被捂得緊緊的雙眼只看得見黑暗,卻讓全身的感覺愈發的敏銳,週身好像有火焰在燃燒,體內手指的抽動旋轉,臀後磨蹭的堅硬長莖,愉悅洶湧的翻滾,伴隨著難耐的空虛開始在小腹盤旋,「爹爹,想要了……」不自覺的夾緊他的大腿,收縮被他擴張的幽穴。

他悶哼一聲,抽出了手,「把腿再張大些,寶貝。」在我乖順的張開腿時,他將我的裙擺推上我的腰,大掌撈住我的小腹往上提,危險的巨大男性頂住我的細縫,前後挪動了一下,便往裡強硬推入。

一口氣哽在咽喉,我顫巍巍的抓住他的袖子,低叫起來:「還是會疼,爹爹,輕點兒。」好難受,被強迫著撐大和塞滿的感覺讓整個下身都有著被弄壞的錯覺,愉快的感覺一下就減輕了好多。

他引導我的手抓住欄杆,健壯的上半身俯壓在我背上,一手依舊捂著我的眼,一手則滑到裙下重新逗弄他侵入的禁地前方的小核,「遙兒,放鬆,別夾得太緊,我進不去。」

我皺起眉,垂下頭輕叫:「好難過,爹爹,不要了。」其實並沒有劇烈的痛苦,只是不熟悉的巨大填充讓我無法適應,私處內部的肌理很自然的用力收縮想把那陌生的龐然大物給擠出去。

「噓,乖寶貝,別怕它,接受它。」他吻吮著我的頸,撫摸我的手靈活的按壓旋轉,還不斷的往下揉搓被迫張開的花瓣,「慢慢的吃下去,別擔心。」

咬住下唇,擰著眉感受自己在他的安撫下遲緩的盛開,讓那巨大得可怕的長莖緩慢的深深的埋入,直到抵住了最深處的蕊心,才不再往裡施壓。

感覺很怪異,新婚之夜我不太記得細節,只知道自己有痛苦也有喜悅。現在以清明的神智去感知現在所發生的事,我不敢肯定自己是喜歡的。鬆開握住欄杆的一隻手,摀住小腹的下方,我呻吟一聲,「爹爹,好漲……」被填得滿滿的,還被撐得那麼開,我有些害怕,「會不會壞掉?」

低沉沙啞的笑聲洋溢在耳畔,他親吻我的頸項,低笑:「你繼承了我的醫術,對於男女之事會不瞭解麼?」

「理論和實踐不一樣嘛。」死板的醫書又不會把交媾時的感覺體會全部寫出來,我怎麼會瞭解細節上的問題?「爹爹,你是不是該動一動?」等了一下,稍微適應了那股粗壯的存在,一直被誘惑著的前端珍珠產生的快感終於引起我的注意,瞇上眼,我輕輕哼了一聲,直覺的想要記憶中那絢爛的狂野高潮。

他低低啞啞的笑著,「遙兒,真不知道該說你單純還是複雜。」大手蓋住我捂在小腹的手上,有力的將我下身托起,靜靜埋在我身體裡的巨莖緩慢的抽出。

閉緊雙眸,感覺那灼熱的物體外撤,帶出一絲古怪的誘惑,無法控制的縮緊內壁,我輕喊:「別走,爹爹……」明明是不喜歡被撐著的,為什麼在他離開時又格外的貪戀?

「不走。」他承諾,虎腰一挺,重重的撞上柔軟至嫩的內蕊。

「呀……」靈魂都要被撞飛了!我想往前躲,卻被他按著我的手與小腹,強迫往後迎合他的衝擊,一下的抽出,再一下的深撞,沉重的摩擦引發出不同卻洶湧的快感,讓我不斷的搖頭輕叫,「爹爹,會壞的……」那麼的凶悍攻擊,最柔嫩的那一處怎麼能受得了?

他緊貼在我背上移動,嘎啞的聲音滿是情慾與深情,「遙兒,遙兒……」每撞擊我一次,他就喊一聲我的名字,讓我心跳得狂亂。

不知何時雙手都搭上了欄杆,我無力的俯下上半身,幾乎要癱軟了,雙眼上的大手掌心汗濕,腰腹上的大手則牢固強壯的捧著我的下半身,欲流澎湃焚燒,快慰尖銳得無法抗拒,我弓著腰,已經開始能在被頂入的時候,向後迎接。「恩恩恩,爹爹,好喜歡,爹爹……」奪目又絢麗的煙火在黑暗的視線中爆炸,野蠻的抽搐讓我全身都繃緊了,迎接那一波波高漲的極端快感沖刷。

神智一片空白,只有肉體的極度的快樂反覆徘徊不去。

身後的衝擊頂撞開始失控的凶悍粗野,我在持續不褪的劇烈歡愉中只能苦苦哀求,不知道是哀求他停止還是哀求他更殘虐,一切都超脫了我的想像,美妙得幾乎痛苦的快樂讓我完全放棄的跟隨著肉體的快慰而痙攣。

低低的咆哮短暫揚起,隨後用力的一咬烙在我的後頸上,我整個人被強悍的扯入身後的雄健懷抱裡,緊緊的禁錮住,重重的一起顫抖。

虛弱無力的坐在他腿根處,感覺幽密裡那根火熱的硬物逐漸柔軟了,我抱住腰上結實的臂膀,急促喘息,「爹爹,爹爹……」

似乎發現了他在咬我,他連忙鬆了牙關,轉為吸吮和舔舐,「抱歉,遙兒,我不是刻意的。」

頭腦昏沉,愉悅依舊肆虐在四肢中,我軟軟的彎起個笑,「爹爹,這不是夢,對吧?」

背後緊貼的健壯肌肉猛然一抽,他摟得我更緊了,嘶啞的吼道:「不是!遙兒,這不是夢!」

心滿意足,「爹爹,我愛你。」

他吻咬我的耳,沉聲輕道:「我也愛你,遙兒。」

覺得好幸福,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就這麼偎依在他強壯的懷裡,就算身體汗濕粘膩得討厭,也連動也不想動一下,「恩恩,那我的那位夫婿怎麼辦?」婚都結了,我現在的作為怎麼看怎麼不合禮教,明擺著紅杏出牆嘛。

他冷酷的哼了聲,「如果他再敢碰你,我會要他的命。」與語調完全不同的溫柔動作,小心的抱起我,退出我的身體。

不自覺的縮了縮,聽見他的低笑,「敏感的小東西。」

微微褪熱的臉又燙起來,我模糊的應了聲,忽然尷尬的夾緊腿,「爹爹,流出來了。」灼熱的液體沒了堵塞,全部溢了出來,滑下腿兒,讓我羞紅了臉。

「我帶你去溫泉。」他一手覆蓋著我的眼,一手先整理好我們彼此的衣物,再抱起我,飛身而出。

風拂面,涼爽,密合的身軀,火熱。

我笑得好滿足,任他一直掩蓋著我的眼,躲在他的懷抱裡。

「遙兒,閉上眼。」將我放下地,他輕柔的哄道。

乖乖的閉了雙眸,感覺他移開了手掌,將絲滑的綢帶蒙上我的雙眸,在腦後打了個結。「爹爹,不是要沐浴麼?」奇怪的儀式。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低沉的笑著,「是,所以我需要兩隻手幫你更衣。」

臉刷的滾燙,在衣衫逐漸脫落間,我有些不安,有些害羞,可一想到他是在看著我的,便很快樂又驕傲的挺直了身軀,「爹爹,爹爹。」不願再回想被忽略的過去,我彎著笑,在感覺到他修長的指接觸到我光裸的肌膚時,好開心。

「嗯?」他的聲音在我毫無遮掩時沙啞了,「遙兒,你美極了。」大掌牽起我的手,引導向他的衣服,「幫我。」

喜歡他嗓音裡的讚美,喜歡他不掩飾對我的渴望,我踮起腳尖,摸索著衣服上的盤扣,一粒粒解開,張開五指,貼上那壁壘分明的結實胸肌,我輕笑,「第一次摸爹爹呢。」湊上前,親一下,再親一下,「好喜歡爹爹,好喜歡。」探出頑皮的舌頭,去舔那溫熱的肌膚,品嚐到鹹的汗,我仰起頭,「吻我,爹爹。」

「小妖精。」他低笑不止的吻上我,大掌包裹住我的雙乳,曖昧的揉著,還用拇指按住我的乳尖旋轉。

顫顫的吸一口氣,張嘴任他將舌餵進來,舞動纏綿,甜美的滋味與胸口的快意交纏,讓我不自覺的往他靠近。

「不行,還沒完成你的任務呢,小東西。」他用舌頭舔我的唇,勾引我的舌出去與他玩鬧,「嗯,小傢伙學得很快。」低哼一聲,他用力攬住我,張嘴含住我的舌,重重的吸吮。

酥麻的快感讓我顫抖,直接接觸到他健壯灼熱的肌膚讓我興奮,反覆的貼著他蠕動,我胡亂扯他的剩餘的衣物,「爹爹,爹爹……」才消退的愛慾再度引燃,好想再次重溫那消魂的快慰。

「別急,小寶貝。」他啞聲笑著握住我的手,「先解開這裡。」探向他的褲頭。

挨著他扭動燒起來的身子,我輕咬他的胸乳,被指引著解下他的褲子時,不小心手滑上那半軟的巨大,才驚訝的怔了怔,直覺的低下頭,卻因眼上遮蓋的絲帶而一片黑暗。「爹爹?」

「取悅我,乖孩子。」他牽著我的手,握上那休眠中的巨龍。

軟軟的肉莖叫我好奇又覺得有趣,「爹爹,怎麼取悅你?」這是他第一次要求我為他做些什麼,叫我受寵若驚,急切的只想達成他的目的,好得到他的誇獎。

「握緊它,上下的移動。」他的吻不斷的落在我的頭頂。

專心的依照他的指示,收攏雙手,合握住那根柔軟卻依舊龐大的莖體,上下的搓弄,在聽見他滿意的悶哼,和感覺到手中的長物逐漸堅硬膨脹時,我忽然覺得口乾舌躁,下腹的慾望一下強烈起來。「爹爹,是這樣麼?」

「做得很好。」他輕笑,大掌握著我的雙乳,慢慢的逗弄著,「瞧,小乳頭也硬了,我的乖孩子真敏感。」

「爹爹。」不依的叫一聲,他這樣逗我,我哪能專心手上的動作。

他笑著推開我的手,一把抱起我,「換個位置。」當把我放下時,他小心指引我跪下身,然後牽著我的雙手,重新回到他的慾望上。

漆黑中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感覺到他坐了下來,我正跪在他張開的雙腿間,臉有些紅,不知道如果眼上的綢子被解開,又會是什麼情景。才胡思亂想著,下頜被捏住,嘴兒不自覺的張開,被探入兩根修長的手指。

「吸它,遙兒。」他溫和的命令道。

有些疑惑,卻還是照著辦了,吸吮的時候,心裡有些異樣的發熱,那兩根手指一點也不老實的讓我吸,不但四處探索著我的口腔,還玩弄我的舌頭,讓我不由得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才能好好的含吮。

大掌包住我的後腦,低低的聲線是情慾的嘶啞,「換這個吸著看看。」說著腦後的手使力把我的頭往下壓,嘴裡的手指抽走,另一個龐大又光滑的灼熱圓棒物體順勢頂住我沒來得及合上的雙唇,往裡灌入。

剛開始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嘴巴被迫張到最大來容納那個陌生的粗棒,雙手不自覺的握住那硬物的身軀,我才發現那原來是爹爹的陽物!

腦子轟然炸掉,濃郁的男性體味充斥口腔,引出大量的唾液,無法合攏嘴吞嚥的只能滑落下頜,我又羞又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輕揉我的頭皮,爹爹低聲安撫,「遙兒,就像吸我的手指一樣吸它,試試。」

怎麼能一樣?這麼大一根和手指根本就沒法比好不好?我皺了皺眉,困難的嘗試吞吐,才想咬一口,就被爹爹輕拍了拍腦袋。

「唔,別咬它,遙兒,用舌頭就好。」爹爹呻吟道。

聽起來爹爹似乎喜歡?困惑的盡可能吸吮著,雙手按照之前的方式搓動,本來想努力取悅爹爹,卻在嘴裡的物體越來越巨大的情況下放棄的往後一縮,吐出去,「爹爹,太大了,含不住。」腮幫子酸得讓我直揉。

渾厚的笑聲啞啞的,爹爹握住我的腰,舉抱起我,「遙兒的小嘴真甜。」說著就吻了上來,舌頭滑滑的在我嘴裡直摩挲,讓我頭暈暈了半天才發現我面對著爹爹跨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微燙的泉水直沒在我胸口以下。

接下來,爹爹沒有再說話,只是用著一雙大掌在我身上游移,薄薄的唇舌嘗遍了我整個上半身,最後含住了我的乳尖兒,重重的吸吮,還用著牙齒輕咬。

抱住他的頭,我不自覺的弓起腰挺起胸,細細的呻吟扭動,溫泉流動過大張雙腿間那敏感的地幽域,還有爹爹那滾燙堅硬的巨物來回的摩擦,甜美的快意沖刷全身,讓我覺得好快樂。

「真嬌嫩,隨便咬一下就紅了。」爹爹低啞的讚美著我,輪流疼愛過我漲得難受的一雙嬌乳,才按住我的背脊,讓我緊貼上他強健的胸膛磨蹭,「小寶貝,想要了麼?」

感覺到不斷溢出濕液的縫隙被火熱的龐然大物危險頂住,我咯咯笑著扭擺腰身,「爹爹,想要,可我不喜歡進去的感覺。」是很刺激,但快慰往往是由前方小核被撩撥時引發,填塞餵滿與衝撞都太過凶狠,有強烈的快樂,可還是青睞被溫柔的誘惑。

爹爹低低笑著,「淘氣鬼,是嫌爹爹太放縱了是不是?」說著,大手由我背部滑下,摩擦過敏感的股溝,引起我的輕叫,才探索到那被施壓的花瓣處,按住兩邊的花瓣,往兩邊張開,「這一回,我會慢一些。」

抱緊他寬闊的肩膀,將臉埋入他散發著強烈男性味道的肩窩,閉眼屏住呼吸,那粗碩的硬棒正緩慢的戳進來了,又是極度的撐開擴張,讓我不受控制的嬌吟,臀兒往後躲,卻被他另一大手按住,那隻手還不斷的用中指在我的股縫裡來回滑動,讓我顫抖得不行的被迫接受他的侵入。

「恩恩,太深了,爹爹,不要了……」心跳得好快,我輕喊起來,「頂住了,不要了……」這一回,那碩大的莖首在抵住最深的蕊心時竟然沒有停止的還在企圖往裡旋轉擠壓。

酸慰的感覺瞬間穿刺小腹,啊的叫出來,激烈的弓起了細腰,往後仰起身子,「爹爹,別再進去了……」好難過,腳趾都蜷縮了,那種難受又快慰的滋味……「爹爹……」就在被戳穿的那一剎那,我達到了無法置信的高潮,嗚咽著劇烈哆嗦起來,「爹爹,爹爹……」

「噓,噓,乖遙兒,不是很舒服麼?」他終於停止了繼續深入的侵犯,溫柔的摟住我,渾厚的嗓音帶著克制的安撫著我,親吻著我的淚顏,「那麼的緊,又熱又濕,遙兒也讓我很舒服啊。」

指甲陷入他的背部肌肉裡,我想抵抗那可怕的快感,「爹爹,漲起來了……」被填得飽滿的感覺叫我害怕。

「哦?是這裡麼?」他一手按著我的臀,一手滑到我的小腹,忽然惡意的往內一壓。

「呀……爹爹……」疼痛的歡愉似尖銳的針刺入,我胡亂的去扯他的手腕,「別,爹爹,別按那裡……」會讓我有失禁的錯覺,好難過。

他終於放開了我,轉為握住我細細的腰,「我不按,遙兒試試自己動動。」說著,緩慢的提起我,再往下按。

驚人的愉悅與更深沉的渴望湧起,我攀住他的肩,嘗試著跟隨他手上的指引抬臀再坐下,爹爹的巨物與我的小穴銜接得太緊密,輕微的移動便會引起劇烈的快樂,我呻吟,將額頭擱上他的寬肩,「爹爹,恩恩,爹爹……」

「喜歡麼?」他側過臉吻我。

「喜歡,慢慢的,好喜歡……」我誠實的嚶嚀著,扭動腰肢,享受那緩慢的熱情。

「可爹爹喜歡快一些。」他啞啞的笑著,忽然抬腰往上用力一頂。

我駭然抽息,差點哽住,「別,爹爹,我不要……」好激烈的動作,會受不了的。

「你要的,寶貝。」他低笑,鉗制住我的腰身,「抱穩我,遙兒。」不再讓我自己慢吞吞的玩鬧,他開始強悍的往上衝刺,每一下都會硬生生的擠入那蕊心被強迫衝開的軟窩兒裡,叫我快樂又難受的搖頭低叫。

難以承受的絢麗快感接近野蠻,眼淚流下來,無論我如何捉緊他的肩,都會被頂撞得上下拋動,臀兒被用力按住迎接他的搗弄,我無法閃躲只能柔順承受他愈發蠻橫的戳刺,「不行了,爹爹,求求你……」我哭泣著哀求,「受不了了,爹爹……」

沉重的撞擊,粗野的摩擦,水聲潺潺肌膚路劇烈碰撞,我的難耐低泣,他的快意低吼,一切都開始放蕩不羈,濃郁的情慾味道瀰散不褪。

他凶狠的衝擊,大手緊緊握著我的腰,幾乎讓我無法呼吸,「要不要?寶貝,告訴我,你要不要?」他自牙縫裡迸出男性的粗吼。

已然無法思考,粗暴的快慰接近疼痛,我搖著頭,泣不成聲:「要,爹爹,我要……」要什麼?我不知道,只是身體被擺弄得失去了控制,一味追尋向未知的終點,「爹爹,饒了我,不行了,呀呀……」想要又害怕自己會在得到那無上的獎勵之前崩潰,他給予的所有都太過強烈了!

「還不行。」他咬著牙殘忍的拒絕,忽然鬆開大掌,摸索到我充血的花核,曲指重重彈擊。

尖叫!巨大的高潮爆炸了,那片刻間,靈魂都超脫般的失去了聯繫,只有肉體上源源不斷的尖銳興奮與快感,每一寸肌肉都在緊縮又放開,再緊縮,幾盡痙攣。在可怕的快慰間,竟然還清晰無比的感受到我用力抽搐的小穴裡爹爹接近殘虐的戳頂,一下又一下,飛快又狠力。

當我神智快在高潮中渙散了,爹爹才咆哮著緊緊抵壓住我的幽處,劇烈顫抖起來。

身體的裡面被射入灼熱的液體,我恍惚的癱軟在爹爹雄健的身上,喘不過氣來,「爹、爹爹,會不會懷孕?」腦子依舊一片空白,麻痺的快樂讓我無法動彈,卻莫名其妙的冒出了這麼一句。

沙啞的語調慵懶滿足,他緩慢的愛撫著我的背,「我想開了,你就幫我生個孩子吧。」

閉著眼,感覺不受控制抽搐的幽穴裡,那堅硬的碩物慢慢柔軟,我鬆開繃得緊緊的雙手,慢慢學著他的動作,撫摩他壁壘分明的胸膛,在摸到他的乳頭,得到他的悶哼時,頑皮的笑了,「爹爹也喜歡這裡,是不是?」反覆的撥弄,還用指甲去輕輕的刮。

他的呼吸依舊不太平穩,抱著我任我玩,「只要是你碰我,哪裡我都喜歡。」

甜甜的笑出聲,動了動腰,覺得酸得難過的才皺起眉,「爹爹欺負人,明明說要慢慢來的。」到最後還是像野獸一樣。

他低頭舔我的唇角,笑得沙啞,「我有問你要不要,你說要的。」

……好奸詐,那種時候問的問題也算?握起拳頭掄他,「討厭。」

他愉快的低笑,「遙兒的小浪穴好舒服,真想就被你這麼含一輩子。」

意識到自己還是跨坐在他結實的腰腹上,私處吞嚥著爹爹的陽莖,我羞紅了臉,卻還是很勇敢道:「爹爹喜歡,我就含一輩子。」好羞恥放蕩的語言,如果不是爹爹,根本就無法說出口的吧?

他哼了聲,顯然無比滿意,「遙兒,我愛你。」端起我的下巴,吻上來。

和他靈活的舌頭糾纏摩挲,我幸福的抱住他的頸項。

憑空裡,卻突然傳來青龍清涼的聲音:「主子。」

「嗯?」懶洋洋的吻著我仰起的雪頸,他根本連動也沒動一下。

我卻緊張了,聽起來青龍是在溫泉廂房的外面,不禁推了推爹爹。

青龍聲音平靜無比:「姑爺正四處尋找少主子。」

原本溫柔揉搓我乳房的大手忽然一緊,他張口咬住我的喉嚨,得到我低低的叫,才鬆開來用舌頭舔舐,「把藥下了,讓之前的那丫頭過去,關他們兩個月再放出來。」

「是。」青龍離開。

我蓋住他放鬆於乳房上的大掌,輕道:「總不能關他們一輩子吧?」畢竟他是我名義上的丈夫。

爹爹的聲音冷下來,「你心疼了?」

些微詫異,實在不能相信爹爹的語調有些酸味……「爹爹,那個男人是你幫我挑的夫婿,名分在那裡,不是我介意不介意的問題。」恩恩,吃醋的爹爹,好可愛哦,忍不住環緊他的腰,貼上他溫暖的胸膛,嘻嘻笑起來。

他嘲弄的哼了一聲,「出雲谷裡想殺一個人,對我來說易如反掌,他是你的夫婿又如何?斗膽對你有遐想的人都該去死。」

……嘴角抽搐,我考慮了一會兒,決定還是不要重複那男人是誰選出來的,只是將腦袋挨著他的肩窩,懶懶道:「隨便你。」

他沉靜,忽然端起我的下巴,似乎在瞧我漫不經心的表情,「遙兒……你果然很像我,冷血得可以。」

聽不出是讚美還是貶低,我無所謂的聳肩,「除了爹爹,我誰也不在乎。」這是打小就養成的涼薄性子,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如果小時候,爹爹多關照我些,幸許現在我就不會對他這般的癡迷。

他默然了,只是將一個又一個溫柔的吻印上我的額,「遙兒,我的寶貝,是我太愚蠢,竟然委屈了你這麼多年。」

慢吞吞的笑,「爹爹,不委屈的,你愛我不是麼?」只要他肯愛我,過去的所有都可以忽略,現在才是最重要的,不看未來不回顧以往,把握現在就心滿意足了。

他珍愛的親吻落在我的額頭,醇厚的嗓音若美酒,「我愛你,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