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壞心眼的爹爹

  我最沒臉見到的人就是青龍他們四個……在谷內還好,他們會在我和爹爹一起的時候自覺的閃避開去,而出了谷,他們必須得時刻跟隨在我們身邊……加上爹爹又好喜歡在馬車內刺激我,弄得我往往叫得放浪形骸得無法控制,而駕御馬車的青龍他們之一,就算想躲避,也無法丟下行駛中的馬車吧?

  當我見到青龍他們就臉通紅得不像話時,我那冷漠的爹爹竟然會大笑出聲。

  ……這應該是幸災樂禍吧?

  爹爹好討厭!惱得我只能噘起嘴巴鬧小脾氣的不理他,看他還這麼囂張,女孩子的臉皮薄,他難道完全就不會為我想想麼?

  事實上,他不會。

  捉緊床頭的欄杆,我瞇上眼,雙腿大張的跪在床頭,弓著細腰脆弱的喘息著,為那自後方粗魯戳入幽穴內的碩長巨物而顫抖嬌喊,「不要了,爹爹,太大了……」搖晃著腦袋,我受不了的扭腰想閃躲,卻被牢牢的鉗制住腰兒,任身後的爹爹強悍進犯。

  「叫得再大聲點,放蕩些。」爹爹快意的吼著,盡情的狂亂衝刺,撞擊著我的嬌臀。

  狹窄的穴兒被硬生生的撐大摩擦,我仰起頭,無力的靠在緊貼身後的爹爹寬肩上,「啊啊啊,爹爹……輕一點兒……」那麼的堅硬又龐大的東西直直的往嫩嫩的穴兒裡深搗,讓我快慰又有些疼痛了,下意識的緊緊收縮內裡的肌理,就想將他擠出去。

  他卻愈加放肆的猛撞著我,頂得我整個人都要彈起來似的兇猛,「噢,吸得我好緊,你的騷穴是不是很餓?讓爹爹怎麼餵才滿足?恩?」大手忽然繞到我胸前,握住那彈跳的雙乳一陣殘酷擰捏。

  「呀呀呀……爹爹……」他下流又淫穢的字眼總是成功的撩撥得我的神經幾盡崩潰,我哭叫起來,胸乳被他牢固凶狠的捏緊,還被扯了小乳頭往上揪,那樣殘酷的玩法,讓我無法接受了!「爹爹、爹爹、爹爹……不行了,不……啊啊啊啊啊!」身子一僵,我猛烈的哆嗦起來,達到了那快感高潮的我整個都虛軟了。

  強健的手臂一把撈住我的腰兒,不讓我癱軟,他滿意的咬住我的後頸,「再撐著點兒,寶貝,爹爹還沒滿足呢,把我咬緊點,我就讓你解脫,恩?」

  我呻吟,在他野蠻的捅刺下只能扭擺著腰兒,盡可能的縮緊幽穴,可他是那麼的大啊,又如此的堅硬,讓我彷彿是在吞嚥一根巨石,好辛苦的根本無法抵抗他的任何移動,「爹爹,好大,太漲了……」摀住被戳弄得連連鼓起的小腹,我軟下了身,臉兒貼上了枕頭,無法再直起上半身。

  他強悍托著我的下身,高高翹起任他享受,呼吸急促的低笑,「不夠,再說些刺激我的話來聽聽?恩?」邊持續深搗,邊很故意的大手滑到我前面充血的花核,胡亂的一陣撥弄。

  我尖銳的喘息,「呀呀呀……別……」高潮中被他這麼強悍的插弄已經讓我承受得好難過,他還玩那裡,我會死的,「啊啊啊,爹爹……幹我,求您……再用力一點,搞壞我,搞壞我的小淫穴……啊啊啊……」快爆炸了!

  他滿意的低吼,「就這樣,再叫得淫蕩點,喊出來,我的小寶貝,求我幹死你!噢!」密集的狠搗之後,他忽然強力戳入我的最深處,抵押住我的臀兒,健碩的身軀重重的顫抖,而他也快慰的低吼起來,「啊啊啊,你這個淫貨!賤人,要爹爹來幹你的騷穴!噢!太爽了!」

  我癱軟在床上,全身都在劇烈的顫動,洶湧的高潮讓我眩暈的只能接受那全身都酥麻了的快樂,好久才能回過神來。爹爹沒有射精,他一向能掌握他的高潮而不射出來,好更能盡情的玩弄我。

  「爹爹……」感覺他慢慢的退了出去,我疑惑的回過頭。

  他微笑著垂眸看著我,「你真美,遙兒。」

  瞥見他跨下那龐大的勃然巨物,我有點臉紅,「爹爹想要餵我哪一張嘴呢?」既然他沒有發洩,就說明他還想再玩,只是想玩哪裡呢?

  「小壞蛋。」他輕笑,「爹爹讓你舒服麼?」

  他一定要說這麼羞辱的話麼?臉紅了,「舒服。」討厭。

  意識到我的羞惱,他低笑出聲,極其寵愛的俯下身親吻著我的唇,待我恢復了些許力氣,他才直起身,拍拍我的臀,「跪起來,腿張開,屁股翹起來,爹爹今天好好的餵餵你的小嘴。」

  快意依舊盤旋,我慵懶的拱起身,像隻貓兒,懶洋洋的笑,「爹爹好討厭,總喜歡變著花樣兒玩人家。」

  他赤裸裸的下了床去,健美的身軀完美奪目,讓我看得都有點呆掉,如果我是個兒子,怕也是能繼承爹爹這樣完美的體魄吧?

  他轉回來時,手裡拿著兩個長頸的酒瓶,「小東西想些什麼呢?還記得爹爹餵你酒麼?」舉了舉手中的瓶子。

  有些詫異,又有些興奮,「記得……可為什麼要兩個?」

  「因為你下面有兩張小嘴呀。」他笑了,大手摸向我的股縫,修長的手指挑逗的滑過小菊花和前面的陰穴,「前面夠濕了,後邊的還差點。」說著,他抬起一隻瓶子先往我那依舊收縮的陰花嘴裡餵去。

  「啊啊啊,爹爹……恩恩……」冰涼的細物讓我不太適應,火熱的穴兒一陣縮緊,我彎起細腰,「呀呀,爹爹,好涼……」大概是因為不算粗大,所以很順利的就深入了最裡面,冰涼的酒液正緩慢的傾注。

  「含住了,不准掉出來。」說著,他竟然就讓我這麼夾著那個酒瓶,兩隻大手都轉移到我的後庭上去。

  「啊啊,爹爹,沉呢……」那些酒液在子宮裡流轉,酒瓶的重量也讓我夾得好辛苦,可不敢扭臀兒,因為他在用兩隻拇指撐開我的小菊花,往裡抹著潤滑液。

  「忍著。」他一點也不憐惜道,「瞧瞧你的小肛門,好細緻的花瓣,上回被我插進去的時候,繃得連皺紋都直了,小得真欠操。」

  邪惡的字眼讓我小穴兒無助的抽動,異物的深埋和液體的盈滿叫我逐漸又升起了新的渴望,低叫一聲,我委屈極了,「爹爹,難過……」

  他的手指擠入狹小的菊花裡,來回的掏弄,「不許高潮,否則我會懲罰你。」

  「啊啊啊啊……爹爹……」他故意在用手指摳我那裡面的敏感點,「不要……爹爹……啊!」高潮來臨得迅速洶湧,我上半身癱入床榻,只剩下身高跪著對著爹爹。

  「嗯?連玩後面也能那麼快到高潮?」爹爹揶揄的嘲弄,加入第三根手指擴張著我的後孔,「這麼想要爹爹的懲罰,還是太餓了?」

  「討厭,明明是爹爹玩人家那裡……」我抱怨,卻被一掌清脆的拍上臀兒,讓我嚇了一跳,委屈得立即紅了眼。

  溫柔的吻隨即印上我的臀瓣,爹爹加快手指的擴張,還握住了我陰穴裡的酒瓶緩慢轉動著,刺激著我,「乖寶貝,這樣就受不了,讓爹爹怎麼好盡情的疼愛你呢?」

  酒被體溫加熱,微醺的感覺讓我敏感的閉上眼,「恩恩,討厭,爹爹……呀……」那瓶子的頂端正輕撞著我的內蕊,好舒服……

  「貪婪的小傢伙。」渾厚的笑聲揚起,手指抽出,換成了酒瓶抵上我的後庭小嘴,「寶貝,放鬆讓爹爹好好餵你。」說著,抹了大量潤滑液的酒瓶緩慢的往裡壓入。

  我深呼吸,盡可能的放軟抵抗的意識,接納那瓶子的進入,「恩恩,爹爹,好飽……」被推擠入異物讓我覺得好像自下端被餵入過多的東西,整個小腹都漲起來。

  「噓,瞧你咬著兩個瓶子的小屁股多淫蕩。」他將那瓶子深深的插入,比前面的瓶子插得還要深很多,「把屁股翹得再高點,讓酒倒進去。」

  我剛挺起臀兒,就感覺那冰涼火辣的酒液灌入菊花深處,被填充的感覺強烈得讓我啊啊的叫起來,「不要……爹爹……好漲!」

  「再喝多一點,寶貝兒,全部吸住,一滴也不准漏出來。」他邊加快用前面的瓶子搗弄我的時候,邊轉動後邊被我夾得緊緊的酒瓶,好加快酒液的傾注。

  「啊啊啊啊啊,爹爹……啊啊啊啊……好奇怪啊……」連忙摀住肚子,我皺起眉,「好想瀉出來!」咬住下唇,好難受。

  「不行,全部吸住,我說可以了,才能排出去。」他霸道的鬆開了手,卻不知用著什麼東西將那兩個瓶子給緊緊壓在了我身體內,這才移到我身前,托起我淚汪汪的小臉,他憐愛的摸了摸我的臉,「好可憐的小東西,張開嘴,讓爹爹餵飽你最後一張嘴吧。」

  淚眼汪汪,我張嘴,迎接那青筋環繞的可怕巨棒戳入嘴內,深入喉嚨,被刺穿的感覺更提示著下身的兩個瓶子,我不禁邊吸吮著嘴裡的粗大陽莖,邊扭擺起臀兒來。

  「嗯,就這樣,扭你的小屁股,再放蕩點,寶貝兒,噢,你這張小嘴的味道也好得要命……」爹爹托著我的下巴,虎腰來回擺動,在我嘴裡緩慢衝刺,「遙兒,全部的嘴都被餵滿了是不是很爽?」他撥開我的發,垂眸看著我含吮他性器的模樣,英俊的臉上滿是放縱的慾望,「要不要爹爹去找幾個男人一起來玩你?」

  被嚇得倒抽一口氣,那硬大的陰莖卻就勢狠搗入我咽喉,敏感的身體被扯斷了那根弦,我夾緊著那兩個酒瓶,深含著爹爹的巨棒,就這麼到達了高潮,令人眩暈的快感讓我根本無法再思考,只是想發洩出身體被不人道封堵的欲流,哭著掙扎起來。

  「噓噓,小東西,再忍忍。」爹爹從我嘴裡拔出,摟起我,大手分別按住那瓶子的底部往我深處用力戳弄,惹得我更加哆嗦。

  「不要……」我混亂的捶他的肩膀,「爹爹……不要!」那些液體逼得我快瘋了,再不排出去,我會崩潰掉。

  他強悍鉗制住我的扭動,雙手幾乎是粗暴的握著那兩根酒瓶輪流狠搗,「寶貝,接受它,你喜歡的!」他低吼,將瓶嘴重壓入內還沉重旋轉,把我裡面的嫩蕊都給折騰得翻天地覆了。

  「啊啊……不要了……爹!不,不要!」我哭叫,跪著的雙腿被他強悍的大腿硬是分到最開,好讓他更野蠻的動作,「要瀉了!爹!」排泄的感覺太強烈,我無法抵抗,可他卻殘忍的堵住出口,還用那兩瓶子凌虐的戳刺著我嘴裡面,一個子宮口,一個是腸道,兩根長物隔著層肉壁,將我的下身玩得超出我的控制。

  「噓,讓它們再把你搞到高潮,小可憐,再一次高潮我就讓你瀉出來。」低沉的聲音帶著期盼和挑逗,他全身的筋肉也繃得緊緊的,大手瘋狂的握緊酒瓶亂戳蠻捅。

  我猛然的弓起細腰,哭叫出來,「啊啊啊,爹,啊啊啊啊……」那無法想像的痛楚高潮啊!將我整個人都玩到瘋狂了!

  爹爹將我放開,一手鉗制制住我的雙腕,一手扯開我下身的禁錮,「瀉吧,寶貝,在爹爹面前瀉出來!」

  我哭泣著任快意籠罩了思緒,身體有它自己主見的在劇烈哆嗦中,兩道細穴密密收縮將瓶子困難的吐出後,裡面的液體嘩然排泄,那流瀉而導致的快感讓我再一次達到了高潮,癱倒入凌亂不堪的床上,動彈不得。

  「爽麼?我的小淫物。」爹爹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揚起。

  身軀還是顫抖,高潮還在來回踐踏,我虛弱的掀起淚眼,昏沉又嫵媚的哀求了,「爹爹幹我,狠狠的幹我,好想要……」發洩後的空虛急需強悍的填滿和搗弄,我的下體痙攣,急切的渴望著爹爹巨大的性器。

  他有力的抱起我,離開混亂的大床,來到一邊乾淨的軟榻上,讓我躺下了,他才蠻橫的拉扯開我的雙腿,結實的腰身一頂,那龐然大物就這麼硬是全部的捅入我依舊抽搐得要命的穴兒內。

  我尖叫,放蕩又痛楚,「啊啊啊,再用力點,爹爹,搞我,搞壞我,啊啊啊……」

  他勝利的咆哮,跨下的動作如野獸般毫無節制,「噢,好緊的騷穴!被這麼玩還能咬得我這麼緊,你是不是要被更大的棍子搞了,才會松點,恩?賤貨!」

  我甩動頭顱,感覺乳房被他強大的力量頂得甩動,不禁握住那飽漲的乳房,搓動硬實翹挺的乳頭,「噢噢,爹爹,好舒服,啊啊啊……不要……會壞……」他竟然將兩根手指給擠入我被他填得滿滿的陰穴兒,在裡面和他的巨莖一起戳動。

  「嗯,好舒服的小嘴兒。」他連續的狂暴的衝撞,手指在裡面不是一起頂弄,就是擴張摳玩,「你這個欠操的淫貨,噢!」另一隻手對準前端的花核殘忍曲指狠彈。

  我被突然而來的高潮駭得抽息,他殘酷的玩弄叫我無法承受卻也無法抵抗,那消魂蝕骨的快意,就連靈魂都要被腐蝕掉了!「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爹……啊……」

  他在我高潮的時候猛然拔出,再以狂野得過分的力量直捅入我的後孔,然後快慰的嘶吼出來,「好緊!兩張嘴都那麼欠幹!」大手竟然將三根手指戳入我前面抽搐的濕穴裡,殘虐的以著跨下相同的野蠻力量猛搗,另一隻大手依舊對準我的陰核盡情虐待狠彈,還用力掐轉。

  我被折騰得哭得嗓子都啞了,但雙腿卻有自己意識的緊緊纏住他的健腰,還張得老大的歡迎他的任何殘暴玩弄,身體在無盡的可怕快意裡沉浮,我無法自己的叫著,扭著,雙手不知覺的也學著他的手段,死死掐入雙乳裡,彷彿更大的疼痛能挽回我崩潰的理智。

  他放聲咆哮,輪流插弄著我兩個濕潤的小孔,那硬棒越來越巨大堅硬,搞到我快昏迷了,他才大吼著粗蠻揪起我的下巴,狠力撞入我嘴內,劇烈抖動的吼叫著發洩著他的高潮,「哦!賤人!騷貨!全部的吃掉!吃掉爹爹的精液!噢!我答應過餵飽你的!」

  昏昏沉沉的,我已經被無止盡的玩弄和快感弄得無法再抵抗他的言行。

  喉嚨裡灌入腥濃的精液時,我居然飢渴的吞嚥了下去,可爹爹的精液實在是太多,白濁的液體持續的噴射著,到最後不但溢出了我的嘴滑下我的下頜,爹爹還抽出了陰莖,噴射了我滿臉。

  微微掀開濕淋淋的眼睫,我看著爹爹握著他逐漸柔軟的巨莖來回搓動著延長快意時,心裡又熱了起來,伸舌舔過唇邊濕嗒嗒的汁液,我撐起虛弱的身,嬌嬌的抬手抹掉臉上的精液,像隻貓似的伸舌舔著。

  沙啞的笑揚起,爹爹蹲下雄偉的身軀,伸舌舔著我的臉上的精液,「小乖乖,你真是個可愛的性奴隸。」

  奇怪的稱謂,我皺皺鼻子,軟軟的笑了,「爹爹愛這個可愛的性奴隸麼?」

  他深吻了我一遍,才笑道:「除了你,我還會愛誰呢?」將我推倒在軟榻上,他撐開我的雙腿,長舌舔向我濕漉漉的腿縫,「我愛你,遙兒,最愛的就是你。」說著,張嘴吻上了我抽搐的穴兒。

  抽一口氣,我不自覺的抱住他的頭,拱起了腰,嬌媚的喊起來,「爹爹……」

  他用唇和舌幫我清理乾淨下身的兩張小嘴,才直起身抱起我,邪惡而笑,「改日等你玩膩了,爹爹再教你玩別的花樣。」

  羞了臉,「恩恩,隨便你啦!」聽著他爽朗的大笑,害羞的躲入他肩窩,全身都緊挨在他雄健的身軀上,又是幸福又是抱怨,這個壞心眼的爹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