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重案組新進組員南天匆匆忙忙趕到警局上班。謝天謝地,那個惡魔真的謹守諾言沒有對他做什麼。一想到自己昨晚被莫問之緊緊抱著睡了一晚,可憐的心臟就會霍霍跳個不停,老實說,那下流的傢伙閉上眼睛睡覺的樣子還真是漂亮得讓人心癢啊
長了那麼漂亮的臉蛋,為什麼不喜歡被人插,反而喜歡插人?
真過分!
「南天,昨晚打你手機怎麼不接?」看見南天走進來,小分第一個從椅子上站起來。
手機?南天摸摸口袋,對了,昨天因為匆忙換警服,把手機忘在家裡了。
「不但手機不接,連你家裡的電話都沒人聽。」小分拿著一疊資料過來,交給南天,「昨天晚上我們接到緊急線報,說太子會在下灣的碼頭現身和另外一個黑幫的老大交易。可是怎麼找也找不到你。」
南天一愣,「太子昨天晚上現身?抓到沒有?」
「抓到的話早就開香檳慶祝了,唉,那混蛋真是比鬼還精。」小分嘆了一口氣,「我們埋伏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看見應該是太子的人開著快艇朝碼頭過來,只要一上碼頭他就死定了。可是他離碼頭不到三百公尺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一個急轉,掉頭跑了。該死的!」
「確定是太子嗎?」
「人沒有抓到,天黑,當時離得又遠,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他站在快艇上,誰能確定啊?不過我敢肯定那傢伙一定就是莫問之那混蛋。」提起使重案組一籌莫展的莫問之,小分又開始咬牙切齒。
「那個不可能是莫問之。」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昨天整晚和他睡在一起,不過這個答案打死我也不會告訴你。
「我只是……覺得那麼狡猾的人應該不會親自參加交易吧?」
「可是根據我們線人給的消息,太子不相信別人,很多時候都親力親為。」
「南天!」背後忽然響起老大嘹喨威嚴的聲音。
南天猛跳起來,轉身大聲回答,「到!」
「呵,今天穿了警服回來嘛。好小子,穿起警服來還真帥。」老大看來沒把昨晚找不到南天參與行動的事放在心上,笑著打量英氣勃勃的南天兩眼,「昨天抓太子的行動不成功你知道了吧?」
「報告老大,小分已經告訴我了。」
「人是暫時沒抓到,不過呢,莫問之那小子也別想過得輕鬆。走,我們去鴻興集團探望一下那傢伙。」
去鴻興集團?南天臉色微變。那豈不是主動送上門?
雖然昨天晚上莫問之表現良好,但是目前最好的防守策略仍然應該是敬而遠之吧。
「怎麼還不走?」老大走了兩步,才發現身後的南天還站在原地。
「老大,這個……我還穿著警服。」南天指指身上的警服,因為昨晚在莫問之家裡過,沒有換洗的衣服,今天只有繼續把自己的警服穿過來。重案組人員通常都是穿便服的。
「警服有什麼不行?就是要震懾一下莫問之才好。」
老大……警服在那個變態眼裡,可是刺激性慾的最佳情趣道具啊。
南天一邊心裡哀叫,一邊身不由己地被老大扯走了。
鴻興集團。四十八層,董事長辦公室。
辦公室地板中央,那塊滿載著南天辛酸回憶的純白長毛地毯,還觸目驚心地擺在那裡。
「莫問之先生,我們又來打攪了。」重案組老大威風凜凜地大駕光臨,後面當然是穿著貼熨筆挺警服的南天。
「歡迎歡迎,警官,這次又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協助調查嗎?」莫問之大模大樣地翹起二郎腿,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擺出一副良好市民的模樣,「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儘管開口,本人最喜歡和警官友好交往了。」別有深意的目光掃過南天。
南天渾身不自在,挺直的脊背後面冒出兩滴冷汗。
兩位警官在辦公桌的另一邊坐下,開始威嚴的對話。
「莫問之先生,我們想知道你昨天晚上十二點,到今天凌晨三點之間,在什麼地方?」
「我在家。」
「中途有出去過嗎?」
「沒有。」
老大冷笑,「有人可以證明你的行蹤嗎?」
「當然。」莫問之的視線漫不經心地掃過來,在南天臉上略一遊走,「有人整個晚上都和我待在一起。」
早就僵硬成一團的南天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老爸啊,你兒子我很快就要死無全屍了……
「哦?請提供那個和你整晚待在一起的人的姓名地址。」
嗚……死定了。
「昨晚和我在一起的人是……」
滴滴滴滴!
手機鈴聲打斷了莫問之的回答,差點就要跳起來跪倒在老大腳下自首的南天大鬆一口氣,整個人癱倒在椅背上。
「不好意思,警局電話。」老大拿起手機,走到辦公室門外。
好險,南天的心還在怦怦亂跳。
「撕開這身警服,然後從你後面插進去的感覺一定超爽。寶貝,我真想現在就把你操得死去活來。」莫問之壓低了的聲音忽然從桌對面傳來。丹鳳美目像盯著可口的美食一樣盯著南天的臉,眸子深處燃燒著熊熊的慾望火焰,用命令的語氣說,「晚上八點到我家來,記得穿警服。」
又來?!
放鬆了不到片刻的神經立即再度繃緊。南天察覺另一個危機正朝自己洶湧襲來。
「不!」警界第一白痴才會答應這種主動送死的事。
「我保證會讓你把香腸吃得飽飽的,整個晚上欲仙欲死。」
「不!」我可不想被一根齷齪下流的香腸給噎死,即使這根香腸的主人有一副比天使還誘人的漂亮臉蛋。
「你是在拒絕我嗎?」莫問之冷冷打量著他,優美的唇邊緩緩揚起一個微小的弧度,忽然把聲音提高了將近一倍,朝辦公室門外揚聲,「警官,我昨天整個晚上都在抱著……」
「閉嘴!閉嘴!」南天幾乎飛跳到辦公室對面去摀住他可惡的嘴,驚惶地回頭看看辦公室虛掩的大門,咬牙切齒地說,「知道了。」
我是警界第一白痴!
關帝爺啊,我到底幹了什麼要得到這樣永無止境的懲罰?
莫問之露出得意的笑容。
「莫先生,你剛剛說什麼?」通完電話的老大走了回來。
「哦,我昨天整個晚上都和我的保鏢在一起,一共有七個人,屋裡四個屋內三個,他們可以證明我昨晚沒有離開過家。姓名地址我都可以寫給你。」
「謝謝,我們會逐一調查的。」老大收起莫問之寫的姓名地址列表,轉過頭來,「南天,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不舒服嗎?」
「沒……沒有……」
只是今天晚上,有一個本世紀最恐怖的變態之約,正在等著我。
叮咚。
南天磨磨蹭蹭地來到莫問之家門前,半天才硬著頭皮按響了門鈴。
希望這禽獸會像昨天晚上一樣有人性,如果沒有那根粗大的東西在屁股抽動,而僅僅只是被他抱住睡覺的話,感覺還是不錯的……
大門打開,莫間之出現在臺階上。
「你遲到了。」莫問之看了看手錶,不滿意地瞄南天一眼,「現在已經八點十五分了。」
「啊?遲到了?那麼……那麼我下次八點整再來。」
莫問之一把將打算溜之大吉的南天逮了回來,「跑得了嗎?」反扭著南天的手,把他迅速抓進二樓的主臥室。
被重重拋到彈簧床上的南天一陣頭暈目眩。
這怪物從哪學的擒拿手?手勁也太大了點吧。
「小天天,你這身漂亮的警服,是打算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緩緩壓上來的身影帶著不可抵抗的強勢。
看見莫問之那張俊美臉蛋的人,往往都會忽略他實際上非常高大的身材。南天算是徹底吃了視覺上的虧。
「我根本不想脫!」
「說得正合我意。」把打算跳下床的南天重新抓回來,莫問之居高臨下給他一個心有慼慼焉的眼神,「我也覺得只要脫褲子就行了。」
白皙卻充滿力度的手猛然伸過去,解開銀製的皮帶扣。莫問之把皮帶抽出來,用它將南天的雙手綁在床頭。
「莫問之,我……我警告你,襲警是嚴重刑事犯罪……」知道大禍臨頭的南天口齒不清地警告著,與此同時,褲子的拉鏈已經被莫問之好整以暇地拉下來。
「警官,我手上有你親筆簽名的聲明哦,和我的性交是雙方自願,不能追究責任。」
「那一次不是已經做過了嗎。」
「誰說只做一次?聲明上可沒有說是哪一次哦。」
南天張口結舌,好像聲明上真的沒寫。
該死的,他又被耍了,而且後果相當嚴重。難道從此以後,他都要繼續這種慘絕人寰的「雙方自願,不追究責任」的性交嗎?不要啊!
警褲被猛然拉到膝蓋之下,莫問之毫不客氣地握住了他兩腿之間溫順可愛的器官。南天不由自主發出顫抖的驚叫。
「混……混蛋……快鬆手!」
充滿英氣的臉蛋上佈滿複雜痛苦的表情。雙腕被警用皮帶綁在床頭,上身穿著一絲不苟的警服,下體卻裸露在空氣中,被迫任由男人玩弄撫摸。
這樣淫靡的景象,光是想像一下就足以令人心情澎湃。
「現在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淫蕩了吧?嘖嘖,本少爺只是用手碰碰,立即就硬成這個樣子了。」
用手指耐心展開被調戲的器官表面的褶皺,指尖狠狠搔刺頂端的鈴口,不到一會的功夫,受到刺激的鈴口崩潰似的不斷潺潺流出淚滴。
可惡啊!這是自己的男性功能太健全的惡果嗎?南天的呼吸變得更加凌亂,開始—陣陣顫抖。
「果然很敏感。」莫問之好心情地誇獎了一句。
「唔啊……啊……敏……敏感就敏感……本警官身身……身體素質好,你嫉妒啊?」身為警界精英,一定要寧死不屈,死鴨子嘴硬到底。
「警官好有精神啊。每次幹一樣的事沒什麼樂趣,不如我們今天換個方式吧。」把已經褪到膝蓋的警褲從南天的腳踝上扯走扔到床下,強壯結實的腰身擠進南天兩腿之間。
「好啊,這次換我插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後面的洞洞被指尖猛然突破,受驚的黏膜發出強烈的信號。
莫問之慇勤地摳挖著緊窒的甬道,懶洋洋地對他說,「主動被動的角色我想就不用換了。不過既然你有會分泌腸液的敏感體質,不如這次就省點潤滑劑吧,直接用你的體液來潤滑。放心,我會弄到你那裡夠濕才進去的,我可是一流情人,前戲一定讓你充分享受。」
禽獸!鴻興集團有世界各大品牌潤滑劑的全市總代理權,你居然省那麼一瓶?姓莫的你混蛋!
「啊啊啊啊……嗚……」南天被男人探入體內的兩指整得哇哇慘叫。
被折磨的黏膜被迫屈服著分泌出腸液,直到莫問之滿意了,才把手指從警官體內抽出來,察看指尖上黏液的黏性和潤滑度,「嗯,效果果然比潤滑劑好,天然成分就是不同啊。」一邊說著,一邊把熱得嚇人的陽根抵上去。
膽怯的菊花接觸到燙人的熱氣,立即開始緊張地收縮。但挺進的力度大得驚人,毫無商量地插進來,深深楔入身體內部。
「啊啊啊啊啊!」彷彿被撕成兩半的痛苦讓南天放聲哭叫起來。
又大又燙的巨物,執拗地在他狹窄的腸道內翻動抽攪,黏膜被擦得幾乎著火。
好熱!置身火焰的南天掙紮著被束縛的雙手,張大嘴不斷喘息。黏膜被擴展到極限異物幾乎頂到喉頭的感覺讓他差點窒息。
「香腸夠粗吧?」莫問之有節奏地撞擊著緊窒的入口。
南天語不成調。
體內每一個敏感的細胞都在被男人毫不留情地狠狠摩擦,最無法忍受折磨的小凸點受到了特殊照顧,每一次挺進,都是以那個地方為目標進行的猛烈撞擊。使人崩潰的快感此起彼伏爆發,所有的理智都被淹沒。
「啊哈啊哈……不……嗚……」
「想求饒嗎?」
識時務者為俊傑,不求饒的是傻蛋!
「求!求……慢……慢一點……求你了。」眸子氤氳著濕氣的警官,進一步刺激了男人。
被妖媚的內壁緊緊包裹吸吮的肉棒,變得更硬更熱。
「求人的話,至少應該說點討人喜歡的話吧。」肆意咬著南天圓潤的耳垂,邪魅的熱氣直吹進敏感的耳膜內,「告訴我,你喜歡本少爺的大香腸。」
下流的逼問和身體的折磨加在一起,南天咬住下唇,全身卻泛起被羞辱的變態快感。
快感歸快感,但這個話真的挺丟人……
「不說嗎?不說我就按照自己的心意來做了。」
「不……不……」不要啊!
南天的喘息進一步淫靡散亂,拚命後仰的脖子彎出優美的弧度。
「不?呵,敢在床上和我對著幹?」
「啊啊啊……痛……不……不……」不要再大力頂了,死禽獸,你頂得那麼用力,我喘氣都喘不來,怎麼說話啊?
求饒無門的南天欲哭無淚。
「明明心裡爽死了,有什麼不能說的?快點,否則你今天晚上的香腸會吃得很辛苦哦。」莫問之進一步的逼迫。
又一下狠狠的衝刺,直接無誤地撞擊在前列腺上。
太強烈的刺激了,南天發出苦悶的悲嗚,「不……不要……受……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快點照本少爺的吩咐開口,不然我可要開始嚴刑逼供了。」精緻的丹鳳眼氤氳著邪魅的風暴,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威脅似的,在反覆折磨般撞擊脆弱甬道同時,也用指甲狠狠刺刮南天正滴淌著淚滴的慾望頂端。
尖銳的痛楚和快感狠狠插入南天的大腦。
「不……不要,我說!我說……」南天終於大叫出來。
混合著羞辱和快感的淚水飛濺在枕頭上,房中瀰漫著鮮明的淫邪氣息。
「那就快點。」
「我喜歡你的……你的大……大香腸。」南天用濕濡的眼神怨恨地瞪著莫問之。
「也就是說,喜歡被我的大香腸操囉?」
爛人,你這個什麼爛問題啊?
沈默沒能保持多久,莫問之懲罰性地驟然一個深插,讓他像被吊上岸的魚一樣猛彈起來。
「警官,我在問你呢。」莫問之的語氣變得嚴厲了。
「是……是的……」南天羞愧到恨不得暈過去。
莫問之滿意地笑了,「好吧,我放慢一點。」腰間抽動的頻率稍微放慢,他騰出了一點精力到南天的唇上,用指尖撬開充血的雙唇,探索濕熱的口腔內部。
和下體的內部一樣,口腔內部也帶著令人喜歡的濕潤熱氣,黏膜同樣柔軟濕滑。彷彿要把這個地方也完全佔有似的,莫問之用指尖逐一撫摸平整的牙床和可愛的舌根,攪動軟軟的舌頭。
心情好的同時,動作也更加溫柔。
呼,舒服多了……混蛋,早這麼弄不就好了嘛?幹嘛折騰人?變態!
「感覺不錯吧?」
哼,拒絕回答!
後庭還沒有被徹底開發的南天目前對太粗暴強烈的插入難以適應,莫問之改而使用一種體貼的方式,一邊緩緩抽動自己的灼熱,一邊伸手捏玩南天性器旁兩個精緻的球囊,直到它們漸漸充滿了熱熱的精液,變得發硬。
被巨大肉棒貫穿的痛楚逐漸平緩,取而代之的,是盤旋積聚在下體,現在逐漸從腰間往腦門竄動的快感。
南天泛紅的臉格外性感。
「你的裡面縮得好厲害,把我咬得越來越緊了。」
我縮我的,要你管?
赤裸的腿漸漸有了自己的主張般,不顧羞恥地夾住莫問之健實的腰,身體隨著莫問之的抽插而擺動。
持續不斷的搖晃像醞釀多時的風暴,把快感緩緩推到頂端。
「說,我把你操得好爽。」貼著耳廓的惡魔發出親暱下流的指令,忽然中斷了挺入的動作,把仍然硬梆梆的火熱性器抽出體外。
前端愛撫的手指忽然也消失了。
前後驀然的空虛幾乎讓南天大哭起來,「不……不要停……」差點就可以射了!
「那你就聽話點。」兩根華麗的手指擰住他的下巴,眼簾裡倒映著惡魔的微笑,「告訴我,南天被莫問之操得好爽。」
慾望的火焰把南天燒得發狂。天下最殘忍的刑罰莫過於此。
死鴨子被燉到這個程度,嘴巴一定也不得不軟。好難受啊!
「南……南天被莫問之操得好爽……快點……嗚……」
「還有,南天心甘情願當莫問之的人,隨時聽候莫問之使用。」
後庭和前端,兩個敏感地的可怕空虛感正以次方數飆升。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無所謂了。
扭動著不安的腰,南天滿臉都是淚珠滑落的濕氣,「南天心甘情願當莫問之的人……隨時聽候莫問之的……的……使用……」破碎地嗚咽,「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閃爍著淚花的眼眸,豔麗淫靡到了極點。
「小寶貝真乖。」莫問之溫柔地親他一下,熱辣辣的器官又抵在紅腫的入口。
挺身刺入的瞬間,空虛感一掃而空,腦暈目眩的快感充溢體內。激烈的撞擊讓南天一邊哭喊,一邊釋放了自己的白色體液。帶著濃重腥味的白濁飛濺在威嚴警服的下襬,淫蕩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感覺很棒吧?」
莫問之抱著他喘氣,一起享受甜美的餘韻。喘息平緩後,靈活的指尖又開始貪婪撫摸剛剛才承受過衝擊的菊花入口。
紅腫的褶皺在指下顫慄,楚楚可憐的模樣使莫問之才發洩過的肉棒又變硬起來。
「別急,今晚還有得你吃呢。」指尖停留在不斷收縮的入口,莫問之猥褻地戳戳那個可愛的地方,「本少爺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好好餵你。」
月色美麗得近乎妖豔。
平靜的夜晚,一向注意鍛練,自稱為健康寶寶的重案組南天警官,於慘痛的鴻興集團四十八層事件後,再次被同一個漂亮的男人蹂躪到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