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玉露清霜

馮丞斐研究了半天,結論是那兩個洞太小了,恐怕都容納不了自己的棍子。

熱熱的鼻息噴在自己羞人的地方,感覺到馮丞斐睜大眼看著自己的那處,褚明錦身體發熱,臉頰通紅,很想蹬馮丞斐一腳,罵一聲傻子。

可是,在這樣的地方傻,又是那麼招人愛。

那洞容納不了,就這樣不戳了?馮丞斐不願放棄,一根不安份的棍棒也讓他騎虎難下,看著褚明錦前頭濕潤的那一個洞,對比了自己的,馮丞斐覺得還是chuo這一處比較靠譜,卻又怕弄壞了,惹褚明錦生氣,壯了膽伸了手指去摸弄,褚明錦那裡本就癢得厲害,馮丞斐這麼一摸,身體忽然抖了一下,一小股透明液體溢了出來。

這種反應,跟自己的棍子噴出東西是一樣的,應該是舒服吧……馮丞斐有些不確定。手指試探著往裡面chuo,輕輕地上下左右摸索,一面不時看褚明錦的神情

「格非……」褚明錦低低地呻-吟,身體抖地繃直,馮丞斐覺得手指被絞住,又一股溫熱的液體漫了出來,順著他的指尖流了出來。

暈黃燈光下,褚明錦臉頰頸項泛起一層薄薄的紅暈,長睫濕潤,眉頭微蹙,五官微微扭曲,表情似乎很痛苦。

不是舒服嗎?馮丞斐有些急促煩躁,手指的摸弄用力起來

「啊!」褚明錦發出一聲急促的低喊,整個上半身弓起,雙手在空中抓撓幾下後,捉住馮丞斐的雙臂,手指狠狠地掐了進去。

 「寶寶,是舒服還是不舒服?」馮丞斐有些捉摸不透,大著膽子問道。

褚明錦含混地嗚咽了一聲,被摸弄的地方又麻又燙,那滋味兒很美妙,可讓她怎麼說得出口?

得不到明確的回答,馮丞斐有些不知所措,鼓起勇氣繼續探索。

電流一般的酥麻快意往身體裡面流竄,褚明錦無法抵抗那種洶湧得猶如海浪的快-感,身體控制不住連連抽搐,像蝦子那樣弓成一團。

「寶寶,是舒服嗎?」馮丞斐鍥而不捨地問道。

褚明錦一陣虛脫的大喘,半晌,睜眼瞪馮丞斐,又怨又惱道:「沒見我很難受嗎?」

「我又沒做過,不懂。」馮丞斐一愣,誠實地回答,俯身把臉湊到褚明錦臉頰輕輕磨蹭,巴巴兒問道:「寶寶,那我再試試,怎麼著才舒服你跟我說,好不好?」

還試?褚明錦神色陰晴難測,看馮丞斐一眼,大腦裡掙扎起來,片刻後低聲道:「格非,別弄了,這是在馮府,咱們這麼著,你讓馮丞斐臉往哪擱?你又怎麼對得起他?」

「寶寶,我都跟你說了,我就是馮丞斐,你的夫婿。」馮丞斐委屈地道,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表明身份,孰料褚明錦根本不當一回事。

「格非……」褚明錦無奈,狠瞪馮丞斐,冒了名就能代人家行使夫君權力嗎?

「寶寶,我真是馮丞斐。」馮丞斐哀叫。

褚明錦懶得說教,哼了一聲,道:「你若真是馮丞斐,馬上給我橫著滾出去。」

「啊?」馮丞斐又驚又怕,道:「寶寶,我先前瞞著你,不是有意的。」

 「我管你有意還是無意。」褚明錦抬頭含住馮丞斐耳朵,涼涼道:「你若真是馮丞斐那個萬人迷,我就一口咬下去,用你的血,寫一紙休書來給自己。」

褚明錦說完,輕輕地咬了下去,馮丞斐一顆心剛被驚得冰涼,身體卻又突然就這樣刺激,一驚一乍之下,胯-間大炮轟地一下,發射了。

這麼著就噴射了?褚明錦目瞪口呆,雖然沒有經驗,網上電視裡多少聽到看到一點點,褚明錦有些發愁自己以後的性-福了。

馮丞斐不知自己的大炮胡亂發射驚著褚明錦了,見褚明錦瞪大眼看自己,以為褚明錦在跟自己要休書,一顆心拔絲涼,嘴唇微顫,吶吶道:「寶寶,我不是馮丞斐。」

知道你不是,褚明錦斜了馮丞斐一眼,摸過一塊布巾擦污濁,低頭看到馮丞斐的小蟲子,羞得臉頰漫起潮紅,連耳朵也紅了起來。

感受到褚明錦的目光,那根東西抖地脹大,速度快得難以想像。褚明錦看得腰肢酸軟,兩手動彈不得了。

「寶寶。」馮丞斐不安地動了動腰,有些難以忍耐那種飽脹充盈的感覺。

那物-兒呈粉嫩的淺紅色,雖然模樣粗-壯猙-獰,可看起來居然蠻可愛。

眨眼間就能大起來,擔心性福似乎是多餘的,褚明錦嚥了一下口水,想起日間的顧慮,覺得還是問清楚的好,忍住羞躁開口問道:「格非,我若是已失身於人了,你介意嗎?」

她的夫郎就是自己,自己沒有碰過她,怎麼可能失身於人?寶寶這是失去記憶,不知與自己沒有夫妻之實。馮丞斐這樣想著,愛戀地看著褚明錦,道:「寶寶什麼樣都是好的。」

古人好像很重視貞潔,馮丞斐的回答讓褚明錦生出無言的感動,胸腹間有些酸脹。

推了馮丞斐一下,褚明錦羞澀地道:「回去罷,別圖一時之樂,失去以後的長長久久。」

 

寶寶這是在含蓄地告訴他,願意與他長長久久地相守,馮丞斐快樂無限,雖是不願離開,想摟著人同宿,怕褚明錦發火,還是依依不捨不甘不願地走了出去。

「馮丞斐,對不起,不管你愛不愛這具身體,我只能跟你要休書了。」褚明錦低語,目光清澈平靜,神情堅定。

褚明錦翌日早上去南苑,馮丞斐已上早朝去了。守在南苑門口的兩個下人,還是攔著不讓褚明錦進內。

褚明錦暗暗冷笑,昨晚的糾結愧疚消失殆盡。回了東苑後,讓采青去喊來馮翌,淡淡道:「馮管家,勞你跟侍郎大人說一聲,明錦有話和他說,請賜見,若是大人一直不得空,就請賜我一紙休書,讓我回娘家。」

馮翌嚇得不輕,除了諾諾應下,也說不出勸解的話,苦著臉出了東苑。

以自己皇商之女加棄婦的身份,只怕要順利嫁給皇子,不是易事。

休書既下,老爹很大的可能是頃刻間變臉。褚明錦默思許久,覺得做出商業王國,保住褚陳氏在褚家的地位,讓蘭氏有所依仗,比定下與格非的婚事更迫切。

揣著賣嫁妝的銀子,褚明錦出了馮府,朝通天酒樓而去。

酒樓坐滿了人,生意之火曝,讓人咋舌。

鳳雙溪坐在櫃檯後面,一張俊臉陰沉沉的,比之前的陰騖還嚇人,似乎有人欠了他幾百萬兩銀子不還,手裡不停地轉動著一支毛筆,褚明錦為那支可憐的筆默哀幾秒,開口叫道:「鳳兄。」

「怎麼這麼多天不見你,沒出什麼事吧?」鳳雙溪見到褚明錦,眼睛瞬間錚亮,堪比點了一百瓦電燈,衝出櫃檯,拉著褚明錦的袖子,忙忙地檢查。

「沒事,只是被我爹禁足了。」褚明錦笑著搖頭,不動聲色地把袖子從鳳雙溪手中抽出。

鳳雙溪神色變幻,沉默片刻後沉聲道:「你以後要消失好幾日,能不能派個人跟我說一聲?」

褚明錦微怔,笑著點了點頭,眼睛掃了一眼大廳,笑問道:「樓上雅座滿不滿?生意好像不錯。」

「都滿了。」鳳雙溪有了笑模樣,道:「你那日做的那幾個免費菜,吃過的人後來過來了,又點名要,廚子做不出那種味道,我又找不到你來做,就說那是免費酬賓的,什麼時候送不定。也不知是吃不到就是好的,還是聽說以後還有免費的好菜送,那些人又經常來,傳了開去,來的人更多了。」

「這麼好啊!」褚明錦高興地拍手,笑道:「我現在就去整弄,有多少桌?每桌都送。」

「三十桌。每桌都送,你會不會太累了?」鳳雙溪糾結地看褚明錦。

「沒事,有銀子賺就行了,炒三十個菜再燉三十盎湯,我另外再整弄個特別的,你吩咐跑堂的送給消費最多銀子的。」

「消費最多銀子的,就是你認識的那個人。」鳳雙溪咬牙切齒道,李懷瑾這幾日天天過來,他都想嚼李懷瑾的皮了。

「相爺也來了?」褚明錦有些欣喜。

「不是相爺,是那個小白臉蛋。」褚明錦沒有想到李懷瑾身上,鳳雙溪臉色略霽。

小白臉蛋?誰呀?褚明錦愣住,想了片刻,方明白鳳雙溪說的是誰,暴笑起來,笑得直不起腰。

「怎麼?我說錯了?」鳳雙溪硬磞磞問道。

「人家容貌端正清俊,怎麼也跟小白臉蛋掛不上勾吧?」褚明錦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很想敲鳳雙溪一記暴粟,手伸了出去,忙又縮回,太過親密的舉動,要不得。

褚明錦才伸了手,鳳雙溪便忙著把臉湊過去,甜甜蜜蜜地準備挨敲,褚明錦的手縮了回去,鳳雙溪一陣失望,沉了臉不說話了。

「我先去炒菜,對了,這銀票你收著,等我忙完了咱們商量一下,再做點別的什麼生意。」褚明錦把銀票摸出來遞給鳳雙溪,轉身往灶房走去。

一萬三千兩,看清手裡的銀票面額,鳳雙溪雙手顫抖,兩行清淚,無聲地落到銀票上。

這個面值的銀票,家敗前,也只夠他揮霍幾個月,可是在家敗後,他求告過多少以往與他出入來往看起來很要好的朋友,那些人卻退避三舍,往日受過他家恩惠的人,見他登門,不是惡聲辱罵,就是關起大門,連進都不讓他進門。

「大寶,你不怕我捲了銀票跑了?」鳳雙溪顫聲問道,這樣的無條件信任,讓他有些承受不起。

「這點識人之明,我還是有的。」褚明錦不以為然地擺手,頭也不回,逕自進了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