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硬的衝撞帶起撕裂皮肉的劇疼,粗硬的棍棒像楔子釘入肌肉一樣完全進入體內的瞬間,褚明錦嘶地吸了一口冷氣,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被撩撥得要爆炸的一物被濕熱團團包裹絞住,馮丞斐大睜著眼,緊緊地盯著褚明錦,生怕如下午那樣,進入的瞬間褚明錦就沒了知覺。
褚明錦驟然盈眶的淚滴趕走他心頭的陰霾,心頭的空虛這一刻經由佔有填滿。
「寶寶,我真開心。」馮丞斐顫不成聲,拉下褚明錦的頭,弓起身子,吻吸掉褚明錦臉上的水珠,自己的眼睛裡,卻止不住淚雨滂澇。
體內的物兒沒有軟下去,夢魘消失,感受到羞人的部位緊絞著馮丞斐那物,自個兒是那麼主動地在上面,褚明錦羞恥不能自已,想起身離開,身體卻留戀著不動,還伏低下去,方便馮丞斐親吻她。
因著俯身的動作,連結部位緩慢蹭動,馮丞斐火熱的一物抖然間更大了,滿滿脹脹地撐得褚明錦疼痛不已,褚明錦微微移動想尋得舒服些,卻使不安份的物兒躁動得更厲害。
「寶寶,我硬得疼,你動一動。」馮丞斐難受地皺眉,因強自抑制,額上滲出薄薄的汗水。
這麼坐著就躁得很了,還讓她動?褚明錦又羞又慌,僵硬著動彈不得。
大炮在不管不顧地叫囂著要射擊,馮丞斐忍不住,迷糊中握住褚明錦的腰肢往上托,啞聲叫道:「寶寶,你把腿張開些……」
張開做什麼?褚明錦暈眩著照辦,把大腿往兩側跪得開些,馮丞斐托起她的身體,在她茫然無措時,又猝不及防放下,挺直的一物稍微退出後又凶悍地cha了進去。
「疼!」褚明錦吃疼,在馮丞斐胸膛上胡亂抓撓,嗚咽著泣不成聲:「格非……我疼……」
馮丞斐想停下來,可褚明錦越是緊張羞怯,下面絞得越緊,大炮被纏得亢奮異常,馮丞斐無力自制,全身血液變成了油,油又被點了火,熱騰騰地燒著,而棍棒裡面似有一隻小獸在流竄,叫嚷著要大力地動。
「寶寶,怎麼辦?」馮丞斐慌亂不知所措。
她怎麼知道怎麼辦,褚明錦淚眼朦朧看馮丞斐,下午疼過一次了,為什麼現在還這麼痛?小說裡不是說疼過後就很舒服嗎?為什麼她覺得還不如不進去時快活?
兩人一上一下僵著,一人急出一頭汗,一人疼得滿眼淚。
「老爺,王爺來了。」
敲門聲響起,低低的稟報從門外傳來,褚明錦扶著馮丞斐就想起身,馮丞斐不想讓她走,下意識地摟住她的腰肢,這麼一扭間,兩人一個翻轉,褚明錦在下面,馮丞斐在上面了,緊密結合著的地方,只稍稍分開少許,還粘膩在一起。
蹭動間疼痛伴隨著一絲莫名的快意炸開,褚明錦渾身一顫,手指掐進馮丞斐雙臂,迷亂地喊了一聲:「格非……」
細軟短促的呻吟銷人魂魄,馮丞斐一個激凌,隱約明白褚明錦這是爽得叫起來,身下再不遲疑,輕輕地聳動碾壓起來。
「寶寶,這麼著你舒服嗎?」
又疼又舒服!輕蹭慢磨中,褚明錦陷入迷離的暈眩中,身體被搗化作了一團水,心跳宛如擂鼓般激烈,舒服抑或不舒服的低吟每每到了唇邊,又被身體湧動的浪潮淹蓋,什麼都說不出。
敲門聲再次響起,馮丞斐嘴唇張開想讓李懷瑾花廳候著,話沒說出口,褚明錦突然弓起身,死死地摟緊他肩膀,尖聲哭喊道:「格非……」
李懷瑾平時來找馮丞斐都是推門直入的,今晚過來,聽外面服侍的采青說褚明錦也在房中,略作停頓讓采青稟報,半晌房中沒有聲響,正暗自焦急,忽聽得褚明錦哭喊格非,他這日下午也嚇著了,渾沒想到這是褚明錦與馮丞斐在恩愛,心頭冒起寒意,大聲問道「褚明錦,格非怎麼啦?」一面說話,一面就去推房門。
褚明錦這時哪兒聽得進聲音,快要把她燒成焦炭的烈火讓她失措,胸臆間是生澀的渴求,身體萌生出的讓她無法理清的快活滋味激得她雙手勾緊了馮丞斐的脖子,拱起身體貪婪地承受他狂轟濫炸般迅烈的寵愛。
馮丞斐聽到了,卻停不下來,下面的阻滯此時濕滑一片,耳中聽得褚明錦被他弄得吟叫不止,體內的火燒得更旺了,燒得他堅硬粗大的那物熱癢難熬。握著褚明錦軟得快握不住的腰肢,馮丞斐沒命地衝撞著,要把那一處地方搗爛化泥,要把自己嵌入褚明錦體內般……
房門上閂了,推不開門又得不到回答,李懷瑾焦急地抬腿想踢開房門,忽然間想到一個可能,抬起的腿放了下去,看向一邊的采青,問道:「你家老爺關門前說什麼了?」
「老爺讓不得打擾。」采青低聲道。
不早說,李懷瑾恨恨地踢了踢房門,房門嘎登一聲,晃了晃,李懷瑾嚇了一跳,若是把褚明錦嚇得變成下午那樣子,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裡面久久的沒有動靜,看來是沒有被嚇著,戌時了,不早了該回府了,李懷瑾轉過身,望著月影疏燈裡搖曳的竹子出了會兒神,開口吩咐采青:「給我準備飯菜到西苑來,格非出來後,讓他到西苑來。」
他今天中午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是,王爺。」采青柔聲答應,下去安排李懷瑾的飯菜。
李懷瑾三兩天在侍郎府吃一次飯,西苑更是他的專用客院,灶房做事的婆子也不緊張,知道他的口味,也知他不講排場不鋪張,很快地整弄了四葷四素兩個湯出來。
李懷瑾吃過飯,翻了許久書冊,翻書頁翻到悶得要大吼時,馮丞斐終於過來了。
在自己府裡,又是夜深人靜之時,馮丞斐只披了件薄綢外袍,軟緞中衣隨意穿著,領口敞開了,露出胸口細膩溫潤的肌膚,高華雅致中帶出了鮮亮誘惑的氣息。
「查出來怎麼回事了?」
「你還知道要來問一下怎麼回事?啊?」李懷瑾略愣了愣神,瞪了馮丞斐一眼,啪地一聲,書冊被他扔到地上。
「還真差點忘記了,我都不想過來,怕你一直在等。」馮丞斐不理李懷瑾的陰陽怪氣,也不撿地上的書,道:「快說,怎麼回事?」
「先說說,做新郎倌的滋味?」李懷瑾收了惱色,含笑看馮丞斐。
「想知道,去相府把方彤君偷偷帶出來,自已試試。」馮丞斐今晚得償所願,滿心愉悅,瞟了李懷瑾一眼開起玩笑。
說到方彤君,李懷瑾不由得面色黯然,先時皇帝讓他為了權勢帝位想法娶方彤君,他沒有猶豫便答應了,現在見馮丞斐與褚明錦兩情相悅,美滿幸福,心中又羨又妒,隱隱的也盼著娶個自己喜歡的女人了。
馮丞斐說出方彤君後,想起皇帝那邊的難題,臉色也是一黯,他喜歡褚明錦,再不願休妻了,不知皇帝以後會不會要他休妻,著實心頭難安。
「格非。」李懷瑾先開口打破了沉默,「確是咱們懷疑的那樣,那道士招認,是有人許他銀子,讓他作法使褚明錦魂魄離身。」
「他招出是何人了嗎?」馮丞斐霎地站了起來,那雙素常黑白分明勾魂攝魄的眸子,在此時卻如寒潭一般深不可測,衣袂拂動間,週身散發出濃濃的寒氣。
「具體是何人他不肯說,不過咱們能查,一個道士,不在道觀裡修養,卻跑外面來,我估摸著是違了清規戒律,明日從各個道觀查起,不是難事。」
「不肯說?」馮丞斐微微皺眉,道:「行此胡為之舉,那人也不是有氣節之人,卻不肯說,看來委託他之人,與他有些糾葛。」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你衙門公事多,我來查吧。」
「明日早朝,皇上可能要宣佈查處圈地之事了,你接下來可不得閒的,我來查吧,那道士呢?」
「我帶到我府裡關起來了,褚明錦沒事,明日我就派人把他作法的道具毀了,查清一切後,為免後患。」李懷瑾做了個切脖子的姿勢。
這道士能輕易招魂,只怕道行高深,他們囚殺那道士,會不會根絕不了後患,反惹出無窮禍事?馮丞斐眉頭微蹙,沉吟不語。
李懷瑾與他多年相交,心下瞭然,道:「擒拿他之前,我摸過他的底了,他只是機緣巧合之下學會了這一招,別的道術都不會。」
馮丞斐略鬆了口氣,又問道:「鳳雙溪交待他怎麼招魂的?」
「他跟鳳雙溪的說法相同。」李懷瑾冷笑了一聲,道:「鳳雙溪怎麼交待的,他自然不敢對我說了,橫豎回來的,恰好是俞大寶。」
馮丞斐點頭贊同,李懷瑾歎了口氣,道:「今日總算有驚無險,我看鳳雙溪對褚明錦的小心思,不可等閒視之,以後別讓褚明錦跟鳳雙溪見面了。」
馮丞斐微微一笑,溫聲道:「寶寶要跟他合夥做生意呢!」
「你真是給她吃得死死的!」李懷瑾連連搖頭,敲了馮丞斐額頭一記,惋惜不已輕歎:「褚明錦總說你是萬人迷,你這個萬人迷,卻拿她沒辦法。」
「我不想太拘著她。」一縷寵溺的淺笑在馮丞斐秀美的面容上浮起,「率性敢為,無拘無束的寶寶若是換成以前那個中規中矩,一舉一動莫不是從模子裡刻出來的人,我才不喜歡呢!」
「哈哈哈……「李懷瑾大笑了數聲,伸手大力地捶了馮丞斐胸膛一下,酸溜溜道:「你就裝大方吧,還不是因為你夫人心裡裝的是你,再說,你夫人雖說不會停了與鳳雙溪往來,想必卻會注意避諱的了。」
「你好像很瞭解寶寶似的。」馮丞斐跟著笑,黑眸中春水蕩漾,道:「寶寶心裡根本沒有鳳雙溪,她還不知鳳雙溪喜歡她。」
「對了。」李懷瑾收了笑,問道:「鳳雙溪說原來褚大小姐的魂魄要招去那個什麼張若雨的身體,若真是回來了,你打算怎麼辦?要不要把她也娶回府裡來。」
「這話可不能說。」馮丞斐心驚肉跳,幾步走到門邊往外瞧,門外靜寂一片,無聲無息,喘出一口氣,叮囑李懷瑾:「什麼娶別的女人或是和別的女人相關的話題,以後一概不能提。」
給寶寶聽到,我會死得很難看,馮丞斐在心中補充了一句。
李懷瑾見鬼般瞪圓了雙眼,不認識似地看著馮丞斐,半晌方道:「那窮得揭不開鍋的人家納不起妾,方守著一個妻子,你這樣的人才這樣的地位,難道打算一輩子只一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