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舒服嗎?」
褚明錦狂亂地搖頭又點頭,釵環散落一地,秀髮長長地垂了下來,飄飛紛雜,錯亂一如她混濁的腦袋。
馮丞斐僅有的幾次經驗讓他有些捉摸不準褚明錦是舒服嗎,不過不懂就要學,嚴謹的求學精神讓他控制著自己極想要發射的大炮,抓著褚明錦的手指繼續探索。
站立的姿勢把下面的光景看得分明,褚明錦眼睜睜看著馮丞斐的手指帶著自己的手指,長短不一的四根手指退出,刺入,再退出,再刺入,無盡循環……過於淫靡的情形讓褚明錦幾欲發狂,心中叫著不要,身體卻被激出了蟄伏在骨子裡的所有慾念,膝蓋微曲使大腿盡量張開,方便馮丞斐的動作,腰肢擺動著,瘋了似地迎合下面進出的動作。
也不知過了多久,馮丞斐鬆開了壓制,褚明錦眼光迷濛看著他,有些不明所以,還放在自己體內的自個兒的兩根手指也忘了要抽出來。
馮丞斐站了起來,俯到褚明錦耳邊嘶啞地問道:「寶寶,那裡流了許多水,是舒服嗎?」
褚明錦流淚看他,像啞巴一樣說不了話。
「我不抓著你,你自己來,咱們一起動。」馮丞斐黑漆漆的眸子渴求地看著褚明錦,他嫌握著褚明錦的手指進的不深,亦且不便使力。
彷彿被牽了線的木偶,馮丞斐手指發動戳刺時,褚明錦迷迷糊糊也跟著他動作起來,手指與馮丞斐的手指在濕漉漉柔軟火熱的通道裡相遇,感受著彼此肌膚相觸摩擦,奇異的觸感讓人無法自控,緩緩地遲鈍的動作加快了,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誕生,馮丞斐的動作越來越快,褚明錦彎著腰,配合著加快……
與自己羞人的部位密不可分地磨擦碰撞,比一根大棒在那處進出還讓人發狂,紅潤潮濕的入口不停地抖縮,不知是羞極還是樂極,褚明錦的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落,先砸在馮丞斐的手臂上,又無聲無息的滑落到地上,在地毯上暈開一朵妖嬈的花朵般的濕漬。
極度的刺激讓人承受不住,褚明錦伸出空閒的一隻手,一把攥住腿間進出的馮丞斐的手腕,泣聲哀求:「別……格非……我難受……」
這樣子不該是舒服嗎?馮丞斐糊塗不清的愣呆著看褚明錦。
小傻瓜!褚明錦難受得要哭了,抓住馮丞斐的頭髮把他往上拖,胡亂親了親他的臉,按住他臀部,貼著他腹下筆挺一根磨蹭,躁著臉道:「把它扶過來。」
馮丞斐似還回不過神來,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扶了自己那物,將碩大的頂端抵了入口,又愣愣地望褚明錦。
褚明錦淚水流得更凶,不明白這個傻瓜這時怎麼不急切了,看他愣神不行動,猛地一挺胯迎上,馮丞斐卻就在這時蠻橫地往前衝,棍棒直搗進去。
褚明錦舒爽地尖叫了一聲,雖是剛歡好幾天,可這幾日做過許多次了,剛剛長久的前戲也讓那處濕軟無比,棍棒進入時不再像前幾次那般疼痛,只有被填滿的充實與快活。
面對面站著的姿勢使進入不夠深,衝撞間似是隔靴搔癢,讓人每每飄到半空中上不去頂端,褚明錦被晾得難受,按著馮丞斐的肩膀,拱起臀部迎上,口中發出一聲聲壓抑不悅的低哼。
包裹著自己脹痛的物兒那地方又濕又暖,棒子被緊緊箍住,肉壁一陣陣收縮絞擰,馮丞斐身體顫慄不已,尾椎一浪接一浪漫延上的快感讓他只想橫衝狠插,耳中聽得褚明錦不悅地哼唧,看了看下面研究了一下,強忍住深吸一口氣,托住褚明錦臀部,啞聲喊道:「寶寶,把腳纏住我的腰。」
褚明錦依言雙腿盤上,馮丞斐一個稍退,又狠狠撞了進去,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抽插起來,彷彿要把她連同背後的石柱捅穿……
太麻了!褚明錦大口大口喘著氣,靈魂升空了,身體快要溺斃在那讓人窒息的快感中,盤在馮丞斐腰上的雙腿越來越無力,被撞擊一次就麻軟一分,渾身都在發顫,嘶啞的嗓子胡亂的喊叫著,一會兒格非,一會兒好哥哥,縫隙裡更是不知流了多少汁水,棍棒進出間潺潺作響。
「寶寶,這麼樣來可舒服?」馮丞斐在她耳邊殷殷問,聲音沉悶暗啞,調子斷斷續續。
褚明錦哪答得出聲,早被撞得失了從容,只曉得想要棍棒在那軟膩裡不停地撞擊,把那銷魂的滋味一次次搗弄出來,一直不要停歇方好。
馮丞斐得不到答案,只能自己摸索,棍棒變換著角度衝撞,要讓褚明錦在歡愛時更加快樂。
褚明錦被搗弄得整個化成了水,骨頭酸軟,一雙腳再盤不住,身體軟軟地不停下滑。
要整個人托著褚明錦胯下使不上力,亦且褚明錦軟麵條似的撈都撈不住,馮丞斐皺了皺眉,抽身出來,將意亂情迷的人翻了過去,褚明錦軟抱著柱子,馮丞斐看了又看,後面一洞在視線裡,前面那個卻看不到,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躺地上去?
褚明錦等了半晌,見背後沒有動作,扭頭一看,馮丞斐扶著一根棒子,正急得抓耳撓腮。
褚明錦暗哼了聲小傻瓜,心頭卻樂得要飛昇成仙,按著前世看過的一些小說的印象,抱著柱子半彎下去,臀部高高抬起,如動物一般橫趴著。
水光淋漓濕漉漉的入口展露出來,因劇烈的磨擦花瓣艷紅極了,馮丞斐一眼看去,被眼前淫靡的眩惑弄得沒有進去也想噴射,腰身一挺,將自己被汁水弄得濕漉漉的棍子狠狠刺了進去,盡根沒入。褚明錦悶哼了一聲,一手抱柱子,一手反到後面,失神地在空中抓撓。
「寶寶怎麼樣舒服你要跟我說……」馮丞斐孜孜不倦地再次問,一手握住褚明錦抓撓的手,一手固定著褚明錦的腰身,棒子凶悍地衝進去後,從不同的角度打磨,仔細地感受著褚明錦的肢體反應。
褚明錦看不到他的表情,狂熱的浪潮沖刷著身體,她的腦海裡白茫茫一片,馮丞斐的聲音聽到耳裡似遠又似近,明明說話聲就在耳邊,她聽進去後卻什麼也沒留下,跟沒聽到似的,腰身已忘了扭動,只下面緊緊絞縮著,要將身體裡幾乎叫人死去的快樂鎖住。
看起來應該是舒服,汁水把自己棒子根部的毛髮都濕透了,馮丞斐往裡一個狠擊,吼問道:「寶寶,舒服嗎?」
褚明錦總算聽進去了,啊啊嗚嗚應道:「舒服……」尾音在另一波撞擊下消失,小手死死攥住馮丞斐的手,身下酸脹酥麻得叫人想要死去,忍不住泣道:「格非……停一停……」
馮丞斐聽得她舒爽,怎麼肯停?更兇猛地撞擊,褚明褚白生生的一對奶子被撞得前後搖晃,馮丞斐看得心癢手熱,鬆了握著褚明錦的手,摸上其中一隻,看另一隻奶子閒著,尚自不滿足,換了手握腰,與褚明錦空著的那手一左一右,低喊道:「寶寶,揉揉那一邊,跟著我一起揉。」
褚明錦已被幹得神志不清,精神恍惚著,馮丞斐讓她揉,糊里糊塗便摸上自個兒閒著的那一處奶子,跟著右側馮丞斐那手的節奏動作起來,或磨擦櫻紅,或是在乳暈打旋,有時又整個握住揉捏。
這般上面撫慰下面衝撞,只弄得身體更加酥麻,褚明錦口中舒爽得哽咽不停,淒淒慘慘像快活又像痛苦的呻吟聲再沒停歇。
這樣的光景對初嘗雲雨不久的馮丞斐刺激委實巨大,大炮在經過幾百下磨擦後,終於脹痛著爆炸開來,滾燙的烈液轟隆隆衝進去快活的通道深處。
「格非……」褚明錦發出嗚咽以外的話語,軟了身體低泣著道:「格非,我站不住了……」
「格非你抱抱我……」
「格非,我舒服得要死了……」
「我也舒服得要死了……」馮丞斐嘶啞地低吼。
兩人摟成一團軟倒到地毯上,面貼著面挨蹭,許久後,褚明錦暈沉沉中哼道:「酒樓有聚會,你怎麼不告訴我?我要趁機把白露茶推銷出去,現在得多賺點銀子,將來你在朝堂中出什麼事,咱們退隱了,不至於生活無著。」
聽著褚明錦虛軟的略帶撒嬌味兒的聲音,想著她對自己的擔憂關心,馮丞斐心頭湧起似水般的柔情,把人往懷裡緊了緊,柔聲道:「我有時做得不好,寶寶你且多擔待著,不讓你參加,是因著……」
馮丞斐把李懷瑾的計劃坦白了,低聲道:「寶寶,君玉一片好意,我不便明著說不好。」
他這樣坦承說出來,還把她掛念的褚明蕊的事緊著辦,褚明錦本來心頭就沒多少火了,此時煙消雲散,鼻子裡哼了兩聲表示不滿,身體卻更緊地貼緊馮丞斐,在他懷裡扭了扭,低聲道:「郭氏害明蕊那時,明容還小,跟她無關的,你們這麼嚇她,不會嚇出病來吧?」
「嚇病了活該。」馮丞斐冷哼,道:「上次她母女倆串通起來那事,若不是我見機不對脫身走了,必得給她賴上,君玉要把她嫁給鄭易理,我怕鄭家倒台時你為難,阻止了,只是這口氣還是得出,嚇她一嚇也好,再者,不嚇得狠,郭氏怎麼會心虛?咱們又怎麼去從中查到真相?」
褚明錦歎了口氣不再反對,馮丞斐又把自己懷疑皇帝真正要捧上太子之位的,不是李懷瑾就是李懷瑜之事說了出來,「君玉的娘瑤妃是皇上做皇子時的侍女,皇上剛登基時盛寵一時,宸妃則這些年聖寵長盛不衰,皇上真正疼愛的皇子,必在他們兩人之中。」
褚明錦沉默了片刻,問道:「信王爺與你看來交情極好,只不知他為人如何?是否口蜜腹劍之人?」
「生在皇室,要說沒有權謀心計,那是不可能的,往後的事看不到,目前為止,君玉待我還是一片真誠的。」
「那麼。」褚明錦斟酌了片刻道:「你從現在開始,一方面別揭穿皇上的圖謀,盡量地從他手中謀到更多的權力,另一方面,跟鄭太尉那邊的關係,也別搞得太僵,慢慢地抽身出來,在奪位之戰矛盾激化時,咱們從從容容,看起來哪方都不幫,最後立場一站,卻左右了局勢,把信王爺捧上皇位。」
「我出身寒門,要說左右朝局,也許辦不到,只能盡可能地自保,免於被清洗。」馮丞斐低歎,以往認為皇帝是他堅實的後盾,拼起來有一股狠勁,如今沒有野心,氣兒洩了大半,若不是為了褚明錦,他都不想當這勞什麼子的官。
官場上的事,褚明錦也迷糊不清,偎緊馮丞斐低聲道:「你看著辦吧,反正看著不對時咱們就不做這個官了。一家子平安喜樂才是最重要的。」
「嗯,我有數,你不用擔心。」馮丞斐輕吻了一下褚明錦的額頭,喟歎道:「君玉說他喜歡方彤君,只要他娶了方彤君,太子之位就與李懷琳兩人各佔了一半了。
褚明錦哦了一聲,剛才一番情事時間太長,說了這許多話,有些倦了,瞇了眼睡覺,馮丞斐輕拍著她背部,哄孩子那般,褚明錦愜意的很,迷迷糊糊快睡著時,突然想到一事,抖地坐了起來,馮丞斐嚇了一跳,一個打挺坐起,急切地問道:「怎麼啦寶寶?」
褚明錦手指狠戳馮丞斐額頭,咬牙切齒問道:「咱們初識那時,你口口聲聲說有苦衷的,原來打的主意是要娶方彤君,是不是?」
「這不那時還沒喜歡你嘛……」馮丞斐悄聲替自己辯解,一壁廂把自己半攏的衣襟悄悄拉開,伸了手把褚明錦摟入懷中。
光滑的胸膛相貼磨蹭,褚明錦情不自禁發出一聲低吟,馮丞斐摟抱得更緊,像是要把褚明錦嵌進骨裡。嘴裡低聲求懇:「寶寶,我悔之不迭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不原諒你。」褚明錦怒哼,話雖是這樣說,雙手卻從馮丞斐的圈禁中掙了出來,輕輕摟著他的窄腰,將自己的身子與他相貼的更緊,緊到馮丞斐切切實實地體味到肋骨擠壓的疼痛,心頭卻不再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