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是錯還對

宸妃和瑤妃同一天被打入冷宮,李懷瑜求見聖駕不得,李懷瑾更是跪了半天見不到皇帝,鄭皇后聽得稟報,暗暗高興,尋思只要誣陷柳妃進宮前已懷上馮丞斐的計策得逞,皇子裡就剩一個李懷玦,立李懷琳為太子就易成了。

鎏金琅琺花瓶裡鮮花怒放,七彩宮燈炫麗奪目,中宮的陳設無一不雍容華貴流光溢彩,鄭皇后的視線掃過每一個角落,然後,笑容在妝容精緻的臉上盛放開來。「娘娘。」

暖秋走了進來,聲音有些急迫。「什麼事這麼慌張?」

「正陽宮傳來消息,皇上今晚上親筆擬了一道聖旨,咱們的人聽得皇上小聲念,什麼實是朕之愛子,德才兼備,堪為儲君等語。」

立儲聖旨!鄭皇后變了臉,扶著椅把的手握緊。「馬上派人出宮,秘密請太尉進宮。」

鄭皇后派出的人到達太尉府時,太尉府正雞飛狗跳亂成一團。鄭易理今日黃昏回府時,馬跑得太快撞倒一個人,撞死人他也不當一回事的,只是他把人撞倒後拉起韁繩要繼續前進時,卻發現被他撞到的是個絕色傾城的美人。

鄭易理當即跳下馬,把美人抱上馬帶回太尉府,要親自照顧美人,以表歉意。往常他經常帶人回府,鄭建業也不管他,這日卻氣得鬍子倒豎差點暈厥,原因無他,鄭易理帶回的那美人是個男的。鄭建業開始要鄭易理把美男放走,鄭易理不答應,鄭建業氣得要殺掉美男,也不知美男在一馬同乘回太尉府時耍了什麼手段,鄭易理這晚甚有英雄氣概,誓死要保護美男。

「太尉大人,皇后娘娘有急事請太尉入宮,事關皇儲,需盡快商議。」

「好,你先回,老夫隨後就到。」

沒有急事妹子不會夜裡派人來的,鄭建業心下著急,可又不敢沒把美男解決掉之前走人,他現在一個孫子都沒有,兒子若是沾上龍陽之好,以後對女人沒有興趣不碰女人,鄭家就絕後了。

鄭易理死死地抱著美男,與美男兩個人合成一個,鄭建業使人強拖也沒把美男拖開。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鄭易理喘息粗急,看著美男的眼神像餓狼,鄭建業氣得鬍子亂顫,更不敢走開,一跺足,招手讓鄭達去通知李懷琳先進宮。

一時半會走不開,先讓李懷琳進宮聽聽什麼情況,再把話傳出來也行。「爹,你不要在這裡妨礙你兒子洞房好不好?」

鄭易理大喊大叫,鄭建業對著獨子打不得,罵他又不聽,無計可施,父子倆僵持許久,鄭建業讓步,道:「爹答應你,不殺他,只是你暫時也別碰他,再等等,只要你給爹生下一個孫子傳承鄭家,爹就不再管你。」

鄭易理哪等著,他現在就想扒了美男褲子了,美男抱起來雖然不綿軟,可是更帶味。生孫子哪有那麼容易,他才不會上當呢。父子倆一直僵持著,宮裡沒有再派人來,李懷琳也沒過來回消息,鄭建業稍稍心安,亥時,被鄭易理磨得沒有氣力的鄭建業正想不管了回房歇息時,鄭達匆匆走了進來。「大人,宮中恐有變。」

「說。」

「屬下到泰王府傳了話,怕宮裡有消息要來回傳遞,就跟著泰王爺往皇宮去,在宮門外候著,泰王爺進去不多久,宮裡鬧起了刺客,大小宮門全部關閉,屬下等了又等,始終不見泰王爺出來。」

「沒事。」鄭建業聽了稟報反放了心,道:「老夫手握重兵,皇帝還不敢動皇后娘娘和泰王爺,所謂刺客,大約是宣王狗急跳牆了吧,愚蠢。」

「不知皇上是否遇刺,要不要屬下潛入宮中查看一下?」

「不需,今晚鬧了刺客,一定戒備森嚴,你進宮了,萬一被抓住,反添麻煩。」鄭建業止住鄭達,皇帝遇刺更好,沒有皇帝,就是以皇后為尊了。

鄭建業怎麼也想不到,皇帝是在佈局鄭皇后與李懷琳鬧出母-子亂-倫醜聞。就是獻計的馮丞斐也沒有料到,皇帝的佈局是將他所說的假亂-倫變成真亂-倫。皇帝懷疑李懷瑾是瑤妃與吳晗私通生下的,進而懷疑起自己除馮丞斐外的所有兒子,這晚迫切地讓宮人把幾個妃嬪懷上龍胎那一年的起居注找來查看。鄭建業已在起居注上動了手腳,皇帝翻起居注時翻到柳妃侍寢的記錄時,當時就呆住了。「連格非都不是朕的兒子,其他人更不可能是朕的兒子。」皇帝絕望了,僵直的目光暗魅如鬼。「君玉朕捨不得,其他人絕不容留。」

首先要處死的,就是依附鄭家的李懷琳。皇上下了世上所有父親不能相比的最狠最毒的決心,這些妃子挑戰他高高在上的威權,他決不容情。

瑤妃可能私通吳晗的打擊在他心中種下了刺,長出懷疑的恨,皇帝連細查都不願,就已經認為,那些皇子都不是他的兒子。皇帝宣來太醫,命馬上製出迷情香霧。

「皇上要什麼樣的?」「強效的,聞到氣味就能中的。」皇帝冷酷地咬牙。

聽到稟報李懷琳進皇后中宮了,皇帝冷冷一笑,安排好的所謂刺客出現,隨後為抓捕刺客,出宮的各個宮門關閉落匙。刺客沒有抓到,不過卻在禁衛軍的圍捕中被扎傷胳膊。皇帝下了聖旨,命禁衛軍將各宮的宮人都傳喚到廣照殿審查,皇后中宮服侍的宮人也不例外。

「娘娘,奴婢們要不要去?」暖秋等人看皇后。

近兩萬之眾的宮人都要到廣照殿去,皇帝到底要耍什麼把戲?不去就是抗旨不遵,宮裡頭的人都去了,會不會假借刺客之手來暗殺自己?雖然兄長手握重權,可難保皇帝不按常理行事,鄭皇后沉吟片刻,道:「去吧,去之前先到禁衛軍裡找幾個咱們的人,讓他們去跟吳統領稟報,就說本宮的話,要他們來守在中宮門口。」

「母后,父皇這是要做什麼?」要做什麼?派人暗殺自己?應該還不敢,兄長兵馬還握著,鄭皇后也有些猜不著。宮人都走了,宮門離中殿還很遠,聽不到守衛的聲音,寂靜得讓人毛骨悚然,李懷琳遍身冷汗涔涔,顫顫驚驚道:「母后,兒臣告退。」

「好,宮門封鎖了,你也別出去,去跟你父皇稟告一聲,到蘭台閣歇著吧。」

鄭皇后囑道,外臣有時入宮跟皇帝議事商議得太晚,都在蘭台閣安歇。「是,兒臣謝母后關心。」

李懷琳行禮告退,直起身後卻不走,眼神在瞬間變了,有些火熱地看著鄭皇后。鄭皇后略微一呆後,精神跟著恍惚,眼前人長身玉立,氣質沉靜,容顏清秀,絕美的一個郎君,鄭皇后忽然想自己寢殿暗藏著的那根錚亮光滑的桃木棒,近二十年過去,她只在進宮的第一年當過幾回女人,後來……後來空虛時,便只能靠那根桃木棒稍慰寂寥。李懷琳僵站著,久久沒有動靜,眼神卻越來越火熱。

鄭皇后很想從迷亂中回神,可是湧動的情-欲卻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吟出聲,中了迷情霧的她終是失了神智,依偎到李懷琳身上,握住了他雙腿間跟桃木棒一樣堅硬的東西。火山爆發了,一發不可收拾。

當李懷琳把她推倒地上時,鄭怡春根本想不起,眼前這人是她的養子,名份上的兒子。

中了迷藥加上一根比桃木棒更灼熱鮮活的東西對敏-感處最直接的刺激,孤寂近二十年的鄭怡春如何受得了,當下只覺得一股生平從未有過的感覺浸潤了週身,深入腦髓的快-感從下面像浪潮一般一波波湧動,擴散到四肢百骸,母儀天下的矜持被拋棄,一聲聲銷魂的呻-吟忘情地脫口逸出,沉寂的欲-望在這一刻迅速復甦,熊熊地燃燒起來。

「母后。」李懷琳低聲喊,喘息加劇,桃木棒子一樣的東西越來越昂揚。

「別叫我母后,喊怡春。」鄭怡春低喃,這個稱呼讓她感到羞恥。

「怡春……」平時老實巴交的李懷琳不知怎麼的似乎更興奮了。

「怡春……怡春……」鄭怡春在轟轟烈烈的快-感中被喊得半清醒過來,意識到此時在跟自己名義上的兒子上,有些無地自容,羞臊中,卻又有報復的快意。她開始毫無顧忌的投入,大膽地迎合著李懷琳。這種事原來可以這麼快樂,剛進宮那一年那幾次歡-愛根本不堪提起,桃木棒帶給她的快意,也壓根不能相比。

鄭怡春只覺得身體的快-感越來越激烈,李懷琳的每一次抽-插都讓她情不自禁地抽搐,她不停地輕吟,一邊後悔著,過去那些年是白活了,這樣飄飄欲-仙的感覺,得到的太遲了。

後來,鄭怡春什麼也想不了了,李懷琳毫不停歇地撞擊著,簡單粗暴的撞擊,可快-感卻有增無減,完全淹沒了鄭怡春的整個身體,在一個又一個頂峰盤旋纏繞多時,李懷琳突地更加迅猛……

身體抽搐不停時,他哭著喊道:「這是我有生以來最快樂的時候……」高峰墜地後李懷琳沒有下來,兩人重迭在一起,下面還連結著,鄭怡春一點心理不適都沒有,她看著身上熟悉的臉龐,越看越喜歡、愛不釋手撫摸,目光柔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