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所願

當然她並不是摔落在地上,而是整個人跌進了弗德烈的懷抱中。

弗德烈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探進她身上的長袍之中,曖昧的壓著她的腿根,逼得她一只腳掛上他的臂膀,裸露出半片抽蓄開合的濕潤蜜口,溫柔地說道。

「怎麼辦小蜜雅,要是一直跌倒讓我救援,也說不過去吧?」

接著他抓起她的小手,讓她的手握住那大半截露出蜜口的肉棒,口氣誠懇地說道:「真的很想要的話,就不要忍耐了,我允許你盡情使用這個小東西喔」

說完他緩緩抓著蜜雅的小手,抽出了那微微抖動的肉棒,緩緩地在蜜雅花穴口攪動著。蜜雅又羞又怒的瞪著弗德烈的手,即便如此,她卻不由自主抓住那邪惡的肉身。

肉棒仿佛是活物,握在手裡能感受到裡頭的脈動,雖然粗硬,外頭卻有著柔軟的觸感,熾熱的燙手。

利用超智能力將東西具體化,除了技巧外,也很花費力氣,她實在想不透弗德烈為何要把能力用在這種地方,還把這東西弄得這麼具體,搞得她快要崩潰。

可是她不爭氣的身體,偏偏抗拒不了這種邪惡的東西,在弗德烈的誘惑下,蜜雅抖著手握緊肉棒,一點一點地往自己的體內送去。

而弗德烈則松開了控制住她的手,很是故意的幫忙拉開她腿根,好讓嫩口能夠順利吞沒邪物。

蜜雅過去在弗德烈的調教下,雖有不少自瀆的經驗,可是大多是以手指自瀆。從未特別使用道具,更別提這樣羞恥的站在玻璃台階上,讓弗德烈拉開她的腿,拿著一只肉棒往自己身體內送去。

「啊呃啊啊」

雖然弗德烈沒有刻意擺動肉塔,但肉穴吞入前幾截之後,已快樂的戰栗不已,泊泊流出汁液,情不自禁地呻吟也從蜜雅口中溢出。

剛才壓抑住的快感,被肉塔戳刺而出,蔓延到全身,讓她很不得一口氣將邪物整個搗入自己體內深處,但羞恥感讓蜜雅不願意這麼做,此時弗德烈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

「小蜜雅,不覺得這樣吃不飽嗎?動作快一點才能快點上去,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的事情嗎?」

蜜雅被弗德烈這樣一激,想到自己這樣下去,不過就是在折磨自己罷了,因此牙關一咬,就狠狠的將肉棒往花穴深處送入。

「呼啊啊啊啊啊」

蜜雅畢竟沒像弗德烈這麼習慣抽送,這一次光是將肉棒送到子宮口前,就讓她舒服洩了一次身。

此時她再也顧不上什麼理智與羞恥,兩只微涼的小手,緊緊握著肉棒,狠狠將它抽出又搗進,異樣的突起刮著嫩肉緊縮,讓敏感處備受刺激,蜜雅的腰身想要拱起抗拒,弗德烈卻施力讓她腿根大張,完全承受強烈侵犯的快感。

「啊呼呼好舒服好舒服啊弗德烈不要不……要壞掉了啊啊啊」

肉塔的第一截完全進入了蜜雅的子宮之中,而第二截則緊緊地卡住子宮口,讓子宮口不斷痙攣收縮。蜜雅體內湧出大量的愛液,抖著手想要將肉棒抽出,但子宮內強大的吸力,以及緊緊絞住肉棒媚肉,將她逼上一波一波強烈的高潮。

雙手再也握不住什麼東西,更別說將肉棒由體內拔出,而弗德烈則壞心的在後面緊緊抱住她,扣住她的腿讓她無路可退。

蜜雅在強大的歡愉中,張著腿看著自己蜜穴間抖動的肉棒,失禁似的高高噴出浪液,讓好幾階玻璃階梯上,都沾滿情欲的淫糜。

此時蜜雅真恨不得自己能夠昏過去,偏偏被調教得極為淫蕩的身體,早就能承受比她羞恥心更多的快感,她只能無助的喘著氣,任由小嘴流出晶瑩蜜汁。

但事情還沒有結束,緊緊被子宮口咬住的肉棒,依然不停地刺激的她的身體,弗德烈伸出舌頭,舔了舔她小嘴旁流出的唾沫,如此親密的動作,讓蜜雅不由自主繃起了身軀,小穴也把肉棒夾的更緊了。

弗德烈親密地用唇摩娑蜜雅的臉龐,並伸手彈了彈穴口露出的一小截肉棒,逼得蜜雅再度開始痙攣。

「你看,身體絞的這麼緊,好像這東西是從小蜜雅體內長出來的。」他握著肉棒,緩緩選轉起來,壞心地繼續說道:「現在不用怕這東西從你體內掉出來了,不過小蜜雅有力氣再爬樓梯嗎?」

蜜雅完全說不出話來,身體一時的渴望,在強烈的高潮中是紓解了一些,但她的腿也酥軟的不可能再站起,若不是弗德烈抱著她,她早就摔下去了。

更糟糕的是,無數的快樂讓體內深處吶喊著媚藥灌入,她在弗德烈的細心豢養下,早就習慣在大量的快感後,得到他邪惡媚藥的灌澆。

現在身體的酥麻雖然減緩,強大的渴望卻讓她心中顫栗不已。雖還不至於哭求弗德烈撫慰她,但蜜雅知道,在弗德烈不肯放過她的情況下,要她走到那平台,簡直就比登天還難。

想到此,蜜雅又羞又惱。不過畢竟和弗德烈相處這麼久,她也能感覺到弗德烈這次是真的願意告訴她一些事,只是在訴說之前,他想拖延點時間,順便好好玩弄她罷了。

她真的不想被弗德烈一路玩到平台上去,蜜雅稍微想了想,含淚決定要拋下廉恥,畢竟現在不拋棄廉恥,等一下也會被玩到忘記廉恥,不如拚下去算了。

蜜雅顫抖著伸出手,撫上了弗德烈俊美的臉蛋,羞澀的送上了自己的唇,弗德烈溫柔的回吻她時,便聽到蜜雅小聲地說道:「弗德烈我要」

弗德烈停下了動作,微微傾著頭,美眸詢問似的看著她,蜜雅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繼續說道:「我要你嗯嗯,把我灌滿在床上」

「喔?」

弗德烈尾音微挑,蜜雅全身都酥軟了,為了避免自己害羞退縮,她整個人豁出去嬌吟道:「人家要嗯呃要你把人家抱上去嘛!」

聽出蜜雅的意思,弗德烈眼底中的笑意更深了,他溫溫的開口說道:「小蜜雅學聰明了,想讓我帶你上去?」

小心思被揭穿,蜜雅覺得自己完全處於腦充血的狀態,只能拼命摟著弗德烈一直親,竭力控制住腿間肉棒的抖動,使出吃奶的力氣向弗德烈撒嬌道:「求求你求求你嘛人家人家好想要。」

弗德烈被蜜雅軟軟的撒嬌逗得極為愉悅,但他當然不可能因此沖昏頭,聽從蜜雅的要求立刻抱起她往上走,反而更是故意的撫摸著蜜雅敏感的肌膚,用著魅惑的低沉嗓音說道:「想要偷懶還是真的想要我?」

「想要你想要你的全部想要你的一切」蜜雅閉起眼睛,拋開一切羞恥,擺動的著身軀在弗德烈身上磨蹭著。

「如你所願。」

弗德烈的眸子深的像是暗夜,他讓無形的觸手緩緩抽出蜜雅體內的肉棒,蜜雅仿佛被抽出了骨頭一般,酥軟的完全貼著他。

而後弗德烈扶著蜜雅纖細的腰肢,挺起自己下身的巨蟲,便往她沾滿淫蜜的雪白腿根處研磨,蜜雅耐不住這樣的誘惑,哆嗦著擺動自己的身體,好讓巨蟲能對上花穴。

「弗德烈啊弗德烈拜托你」

濕潤的下身讓巨蟲極為容易滑開,蜜雅忍不住紅著耳根輕吻著弗德烈,渴望他主動給予。

弗德烈既未躲開,亦未挺動腰肢,只是緩緩地扶著蜜雅,好讓巨蟲與花口一點一點地接近,當巨蟲終於探入了那不斷緊縮的花徑時,蜜雅終於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嬌吟。

「啊呃好棒弗德烈好喜歡你好喜歡你啊」

此時蜜雅一只腳掛在弗德烈身上,另一只腳卻懸空垂下,弗德烈捧著她的臀瓣支著她的身體,一步一步往階梯上走去,無形著觸手卻緩緩地將那只濕透的肉棒,往她的菊穴前徘徊。

在引擎散發的藍光下,階梯的玻璃反射出蜜雅與弗德烈交纏的下身,被狠狠玩弄,因興奮充血的花瓣,仿佛怒放的玫瑰般艷紅,在花蕊中卻嵌著了一只巨大粗黑的蟲身。

巨蟲張舞著肉刺,蠕動著螺紋的蟲身,隨著弗德烈一高一低的步伐,拼命往花心鑽去,花朵不斷怒放,被巨蟲逼出花蜜,卻一直沒有干涸的跡象。

蜜雅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弗德烈每一步都研磨著她的身體,並讓巨蟲深入淺出,一點一點的向她體內推進,每當貪婪的身體想要將它吞沒,巨蟲便會狡猾的向後退去。

進進退退的拉鋸,折磨蜜雅的每一絲神經,她緊緊攀著弗德烈,試圖抬起腳,好讓身體完全納入巨蟲。不過沒有弗德烈的支持,那條懸空的長腿,麻軟的完全攀不上他的身體,蜜雅只能無助的抬起自己的腰臀,冀望能再更親近他一點。

相較於蜜雅的無助與狼狽,弗德烈看起來則鎮定無比,步伐穩定著半摟著蜜雅,一階一階向上走去。

但是實際上,弗德烈頗為沉醉現在這個狀況,無論是她燥熱羞軟的身軀、抽搐緊致的花穴,或是蜜雅渾身散發出對他無比的渴望,都讓他願意拋下更多理智享用她。

即便如此,弗德烈依然不會加快腳步往上前進,這樣徐徐的抽插,讓他能細細品嘗蜜雅細微的反應,也能搾取出蜜雅更甜美的汁液。

自制力極強的他,享受這點點滴滴的過程,就是可憐了蜜雅被逼至欲仙欲死,卻得不到全然的紓解。

到了後面,蜜雅幾乎要失去意識,完全無法自主,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是為了感受弗德烈帶給她的一切,身體濕濡的幾乎要融化,花壁的黏膜緊緊吸附著巨蟲的熾熱,隨著巨蟲的脈動一次次抽搐,兩人仿佛完全化為一體。

此時弗德烈終於走到了平台之處,他將蜜雅置於墊子上,拔出了那汁液淋漓的分身時,蜜雅終於崩潰的浪吟道。

「弗德烈求求你,求求你給我啊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

弗德烈深深地看著蜜雅,嘴角微揚,卻不動作,蜜雅幾乎是用爬著攀上了弗德烈的身體,將自己的蜜穴對准他的下身,毫不猶豫坐了下去。

早就被桶開大張的花徑,歡欣地讓猙獰的肉身長驅直入,蜜雅完全被弗德烈貫穿,任由肉蟲直搗花心,強大的快感讓蜜雅腦袋一陣空白,眼前一片黑暗。

但在意識模糊間,她的身體卻像瘋了似的拼命浪動,此外小穴中的媚肉綿綿蠕動,拼命絞著蟲身每一寸敏感處,好讓它棄甲投降。

弗德烈感受到蜜雅的癲狂,溫聲問道:「小蜜雅好淫蕩,這麼想要被我灌滿嗎?」

「想要啊呃弗德烈我想要啊!快把我灌滿求求你快把我灌滿」

蜜雅完全拋下廉恥,任由自己蜜水狂噴,腰臀擺動嬌啼著哀求道,她那浪蕩的樣子,現場若是有其他男性,不就算是有其他女性,恐怕也會為此臉紅心跳,下身潮熱不已。

弗德烈向來是最喜歡她這種媚態,毫不遲疑挺動著腰肢狂搗起蜜雅,一時間只聽著淫糜的水聲與肉體交擊聲瘋狂響起。

「啊啊好舒服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快把我弄死弗德烈人家要死了啊啊啊」

蜜雅顧不得一切,說出她清醒後絕對會羞恥到死的話,身體也浪蕩的拼命吸吮巨蟲,弗德烈終於不再忍耐,在她體內射出了大量的媚藥。

蜜雅大張著腿,在熱液的灌澆下,哆嗦著被送上了絕頂高峰,無數快感蔓延她四肢百骸,讓她舒服的要昏過去,不過弗德烈哪會這麼容易放過她,在她幾乎要陷入黑甜的黑暗之時,菊穴卻突然被方才的肉塔狠狠捅開。

「啊呃呼呼那裡哪裡受不了了啊啊」

子宮中被射入滿滿的媚藥,花徑中卡著粗熱邪惡的巨蟲,而菊穴中則被肉塔所侵犯,蜜雅的下身已經全然被弗德烈所占有。

除此之外,弗德烈也沒放過蜜雅的上身,他的雙手正恣意揉捏蜜雅雪白柔軟的乳房,蜜雅覺得自己的心髒完全是捏在他手中,他每一次按壓,她的心髒才能跳動,要是他停下玩弄,她的心就會完全休止。

菊穴的肉壁被拉扯開來,肉塔與巨蟲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膚,攪動著蜜雅的小腹,並搗鼓著媚要在她體內翻滾,蜜雅舒服到無法呼吸,只能張著小嘴不停喘息,任由唾液從嘴角不斷流出。

弗德烈眸色一直維持著暗夜的黑,當中卻閃爍著異樣光彩。他伸出舌頭輕舔著蜜雅嘴邊的晶瑩,並牽出透明的細絲,讓蜜雅在肉體的快感中,又隱約體會到某種難以言喻、足以讓人溺斃的奇異感受。

在弗德烈瘋狂的玩弄下,蜜雅承受不了更多的感覺,終於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昏死了多久,蜜雅在一波一波的海浪拍擊的感受中醒來,她發現自己是趴在弗德烈的胸膛上,身體似乎被他清理過,並沒有沾染太多濁液,腹內也不像之前灌滿精液而鼓脹,但他的下身依舊是鑲嵌在她體內。

蜜雅害羞的槌了一下弗德烈,就聽到他用如歌的語調,輕聲說道:「想囚禁小蜜雅」

蜜雅微微戰栗,聽著弗德烈繼續說道:「若我不在你體內,就不讓你下床,你的雙腳再也無須行走,因為你只能待在我懷中想時時刻刻灌滿你,讓小蜜雅只能為我歡愉和發狂」

蜜雅聽的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該生氣還是害羞,只好又羞又怒貼著他身軀,任憑他擺布。

弗德烈則溫柔的撫著她的背繼續道:「我想這樣囚禁你,該怎麼辦?」

聽到弗德烈這種無理的要求,蜜雅很想打他,但又覺得他這樣認真的問自己,她應該要好好回答才是,因此她躊躇了一會兒,才非常羞澀的回道:「嗯那那拜托不要太久身體受不了。」

弗德烈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笑的蜜雅困窘到拼命捶他,好一會兒之後,弗德烈才抓住她的手,等她平靜下來後,才又緩緩說道:「那一首歌,你問歌曲內容的那首,只是一首催眠曲而已,不過卻是我永遠也忘不了的一首歌」

當初劫走實驗幼體的組織,很快就控制住這些孩子,並訓練他們成為精准的殺人機器。孩子們一開始無知又無助,根本無法反抗自己的命運,陸續發生了一些適應不良的狀況,情況輕微的,組織還會讓人去催眠或輔導,嚴重的則很快就會被處理掉,以絕後患。

而最年幼的弗德烈,一開始並沒有顯現出心理上的問題,但他卻在其他孩子們漸漸適應這樣的生活時,突然陷入了精神崩潰的狀態。

當時組織已經扶植起不少優秀的實驗體,因此考慮把弗德烈銷毀。當時基地內因為有成員眷屬,也有一些孩子,負責照顧孩子的某位老師知道這件事後,便極力爭取要將弗德烈留下來。

就組織的上層來說,難得的實驗體,殺掉也有些可惜,因此他們答應了這位老師的要求,把弗德烈交給她照顧。

弗德烈從小就是一個不太表露情緒的孩子,年幼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而痛苦,那位老師用了很多方式,都無法使弗德烈狀況好轉,最後便去學了這米拉語的催眠曲,每晚不停地唱給他聽。

米拉人早前雖有家庭組織的存在,但因為優生培育政策施行已久,家族傳承漸漸消失,這類催眠曲算是古曲,很少流傳出來,也因此弗德烈第一次聽這首歌,就是在基地之內。

「無須害怕,小小的人兒,宇宙看似黑暗無邊,卻是因你才有生機無須哭泣,可愛的孩子,眾星即便遙不可及,卻是因你持續閃耀閉上雙眼,我將陪伴著你,無論何時何地我將守護著你」

那位老師是米拉人與他星人種的混血,在超智能力上並不優秀,不過對孩子們非常有耐性,並有著非常好聽的聲音,唱歌時也極為溫柔。

對於歌詞的內容弗德烈不太了解,他不懂一個人為什麼會對另一個人這樣許諾,但年少的他聽了這首歌便感到十分安心,精神狀況就慢慢好轉起來。

但狀況一好,他還是被送回殺戮的戰場了,因為他年紀小,外型看起來又無害漂亮,容易讓人放下心防,便因此更常被指派一般人無法辦到的殘酷工作。

當他面對無數的屍體,感到無助的時候,他便會一次一次對自己唱著這首歌,告訴自己說有人在等他,讓他有勇氣接受現實。

但過了一陣子之後,實驗幼體中較年長的少年少女,認為他們必須要團結逃出這樣的處境。但他們畢竟都未成年,人數又少,只要這個計劃被發現,他們恐怕再也沒有生機。

為此,為首的人決定控制住基地系統,用最短的時間內殺盡基地內所有的人,以絕後患。那時候多數的孩子都已經習慣這種剿滅的作風,加上為首的少年,有非常優秀意志控制能力,要讓大家都同意這個決定並不難。

那時弗德烈其實不是很了解同伴們的決定,但也知道若不依照計劃行事,同伴們恐怕全部都會被殺掉,他們在組織裡也有一陣子了,很清楚反抗失敗的下場只有一種。

在了計劃施行那天,孩子們很快癱瘓了基地主要系統,拿到了武器,制造假的資訊,分散組織武裝成員,並一一將其剿滅。

當然組織裡的武裝成員也並非酒囊飯袋,很快就察覺了不對勁,開始進行反制,讓基地內其他成員知道這群實驗幼體叛變。當弗德烈依據計劃要處理某個區域時,他卻聽到了老師熟悉的聲音,並看到她帶著一群孩子躲進一間倉庫裡。

那個倉庫裡有許多武器,依據計劃,不久之後就會被炸毀,他們待在那裡必死無疑。此時弗德烈遲疑了,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按照計劃,清掃原定區域,還是帶著老師,躲往安全的地方。

最後弗德烈還是決定,要幫助老師逃離基地,只是他沒想到,自己放下武器現身於倉庫中,請老師帶著孩子和他一起走時,他卻被光束槍所擊中。

「怪物!不要過來。」

老師哭著又對他開了一槍,她並不擅於使用武器,抖著手根本就打不中弗德烈的要害,但他確實受了不輕的傷,而且心比身體還痛。

原來這個一直為他唱歌,許諾要陪伴他、保護他的人,從來都不曾信任他,一但發生事情,他畢竟不是屬於她那一方的。

弗德烈留著血,默默離開了倉庫,依據計劃繼續攻擊其他區域,沒多久之後那個倉庫就爆炸了,在裡面的人無一幸免,當然也包括那個為他唱歌的老師。

後來當弗德烈面對審判時,最常遇到的質問就是:為什麼他們明明知道基地有許多非戰斗人員,卻連那些無辜者與孩子都不放過。

那時候弗德烈只會沉默地看著質問者,不予回答,他有沉默的權利,並且,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是啊,他究竟應該要說些什麼呢?即便他有心想要讓他們逃走,但對方並不信任他,甚至想殺他。他不在乎死去,但他還有同伴,若他任由老師殺掉,他所被賦予他的計劃無法完成,同伴死傷將會更慘重。

他們這群實驗幼體是被懷疑、不被信任、除了自身之外無人能救贖的一群,大家都覺得他們應該有力量,用更好的方式逃離基地,但其實他們沒有那種力量。

無論對方是否曾對他們有一絲憐憫,最終他們依然被視為怪物;怪物唯一能做的就是,孤注一擲的殲滅所有障礙,求得一線生機。

「並不是什麼很好的回憶。」

弗德烈說這些事情時口氣極為淡然,蜜雅卻覺得自已難過得無法呼吸,弗德烈像是想要安慰她似的說道:「對於這些事我已釋懷,當初那種狀況,她一心想要救其他孩子,我又是反叛那方,不被信任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要是成熟一點,就不至於留下遺憾。作為實驗體,因為有太多地方與眾不同,被視為怪物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當初在培育中心被保護得太好,不了解自己在別人眼中會是什麼。經歷這些,也看清楚不少事情。」

即便弗德烈這樣說,蜜雅依然很難過,她本來想要起身親弗德烈的唇,不過卻被弗德烈緊緊扣住,讓他的下身不至抽離她體內,蜜雅只能紅著臉親吻他的下巴,試圖給他一點支持。

弗德烈享受著蜜雅主動的親吻與奉獻,又開始在她身體裡緩緩抽動,蜜雅閉起眼睛任憑弗德烈享用,絲毫不做抵抗,好一會兒之後,弗德烈才心滿意足停下動作溫聲說道:「小蜜雅還想知道什麼?」

這個問題蜜雅實在很難回答,她想知道他很多事情,恨不得知道一切,但是這些事情又該從何問起,所以她只能在他胸口劃圈圈,小小聲地說道:「只要我們抱在一起時,你願意聊聊自己就好。」

「喔?抱在一起,像這樣?」

弗德烈意有所指的動了動下身,蜜雅腰肢一麻,花穴又泊泊流出愛液,蜜雅終於受不了啃了弗德烈一口,挪動著身體想要讓他出去,弗德烈卻突然有些稚氣的用腳纏住她下身,輕聲說道:「別離開,我想一直在你體內。」

蜜雅向來抗拒不了弗德烈的請求,不安地動了一下,最後還是乖乖的順從了他邪惡的欲望,在意識模糊間,她忍不住抱著他問道:「弗德烈那時候的傷口,現在還會痛嗎?」

「以米拉的醫療來說,那樣的傷口甚至連疤都不會有。」

「不是身體,我是說你心裡的傷。」

「如果小蜜雅一直抱著我就不會痛」弗德烈如此輕聲說道,蜜雅情不自禁緊緊擁抱住他,跟隨著他一次次的攀上高峰。

接下來好幾日,蜜雅才知道什麼叫做縱欲無度,弗德烈真的像他所說的,把她「囚禁」起來。她本來覺得在艦上究竟有什麼好囚禁的,畢竟她又逃不出艦艇,不過弗德烈的壞心永遠超乎她想像。

這幾日,弗德烈在哪,她就得在哪。如果他在輪機室,她就會被放在那透明平台上,而平台的階梯會被完全收起,她哪兒都不能去,只能不著寸縷裹著被子,無辜地望著弗德烈。

若是弗德烈去別的地方,蜜雅也無法用雙腿移動,誠如他之前所說,他會將邪惡的將巨蟲嵌進蜜雅體內,讓她在一波又一波高潮中,任由他帶至任何地方。

以前每天會被盯進度的超智能力的訓練都不用作了,甚至約拿都被禁止與蜜雅私下交談,蜜雅無論是吃飯、喝水,甚至洗澡都不用動手。

因為弗德烈會溫柔至極的一口一口喂著她,一次又一次地幫她擦拭身體,讓她的身體不斷處於強烈快感之中,然後再將精液滿滿的灌注到她體內,讓她完全崩潰。

在弗德烈這樣密集的玩弄下,蜜雅的身體甚至會在他離開時,渴望的發痛,好在弗德烈似乎有聽進去蜜雅之前說的「拜托不要太久」,因此在幾天後就收手了,讓蜜雅恢復過去「正常」的生活,要不然蜜雅覺得自己這次一定會完蛋。

數天後當弗德烈終於恩准蜜雅和約拿恢復交談後,兩個人或說一人一智腦簡直就是喜極而泣。

根據約拿表示,弗德烈這幾天只有必須的公事才會和他交談,許多工作項目完全改為手動,不讓約拿插手,讓約拿超級寂寞又沒有安全感。

這個時候蜜雅才知道,弗德烈這個艦長的威嚴最好不要挑戰,不然他多的是不讓人見血的方法,把人整的十分痛快。

另外,原來約拿也是個工作狂,不讓他完全掌控艦艇的狀況,約拿會非常郁悶,默默開始反覆檢測之前明明已經確認沒問題的區域,要是以擬人化的說法,他就是會蹲在角落畫圈圈。

沒多久之後,他們就到達了之前去過的類地球行星附近。

為此蜜雅非常興奮,因為弗德烈之前說要帶她下去一陣子,她想念那潔淨的沙灘、海裡可愛的小魚,以及很高很高的山。

在現在的地球上,如此自然美景已經非常少見,大部分的地方都被開發殆盡,自然風光往往只存在於虛擬實境當中。少數未遭破壞之處,大多是受到保護的重地,而小行星上人工風景,乍看之下雖漂亮,不過一但看過了真的自然美景,就無法再覺得那些虛假的東西美了。

「這次會用什麼方式下去呢?是乘飛艇小艇嗎,還用光束傳送?」

上次弗德烈駕駛著對陸飛行小艇,帶著蜜雅下去的,不過因為知道米拉星的科技進步地球很多,所以蜜雅開始想東想西,以為用光束咻咻咻的就能將人傳送下去。

「光束傳送?」

弗德烈聽了這個詞,想了一會兒才恍然說道:「這種傳送方式問題很多,容易讓人消失在傳送器的記憶體中找不回來,早就被列為禁止使用的傳送方式。」

原來這種交通方式這麼危險,蜜雅聽了忍不住吐了吐舌頭,不過弗德烈又說道:「如果你喜歡刺激一點的方式,我倒是能抱著你跳下去。」

跳下去?蜜雅還來不及搞清楚狀況,弗德烈又說道:「如果帶著你,目前應該得從低於大氣層的地方出發,即使如此,那種高度落下,速度可超過地球音速,就你來說應該夠刺激了。」

蜜雅聽了有些結巴的說道:「就就直接跳下去?」

「當然會有些裝備,不過基本上」弗德烈點了點頭,紫眸裡帶著微微的笑意:「就是直接跳下去。」

蜜雅倒抽了一口冷氣,平緩了一下覺得有些快的心跳,然後很認真的點頭道:「好啊!我要跳。」

蜜雅向來都是一個乖孩子,在父母的管束下,過去不但行為較保守,更不可能去做危險的事情。不過遇到弗德烈之後,她覺得自己的人生變化實在有夠大,不但身體變得很淫蕩,甚至連從高空自由落體登陸行星都可以了。

弗德烈雖說有些裝備,不過當飛行小艇到達預定高度,他們准備跳出機艙時,蜜雅驚訝的發現其實她穿戴的東西並不多,而弗德烈更少,只穿了最簡易的宇航服和微型降落傘。

「基本安全設備罷了,這個高度若是我單獨跳下,其實只需要降落傘,穿上宇航服只是以防萬一。」

他隔著頭罩薄薄的防護膜,輕輕吻了她一下道:「好好享受。」

說完他調整好裝備,由蜜雅身後抱著她就跳出了機艙。

那一瞬間,蜜雅覺得自己頭暈目眩,這樣的高度,能清楚看出行星圓形的輪廓,說什麼大氣層以下,蜜雅以為不是很高,跳了才知道根本就是從太空出發,果真是刺激的不得了。

她聽不到風聲,空白的腦袋也無法分辨自己看到什麼,只覺得一切不可思議到極點。

可是她並不害怕,因為弗德烈在她身後緊緊抱著她,隨著身體越來越習慣這種狀態,蜜雅心中漸漸湧出一股興奮情緒。

這樣毫無顧忌墜落的感覺令人瘋狂,身體承受著粉身碎骨的恐怖速度,卻又不想停止,在她過去感受的事物中,大概只有與弗德烈歡愛時,才有這麼強烈的感覺。

但是墜落和歡愛的感覺又不太相同,她說不上來,只覺得自己很喜歡這樣墜落,尤其是弗德烈還陪著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更或許不到幾秒,他們身後的降落傘打開,減緩了他們的速度,在弗德烈的控制下,他們並不是直接落的,而是趁著風勢在空中緩緩滑翔。

綿延的山脈在蜜雅眼前展開,天藍如海,山峰上的雪如白浪,高處的風景與地上截然不同,她發現自己正在飛翔,能清楚的由高空看到地面上的一切,有鳥群從她前方不遠處飛過,她幾乎以為自己伸手就能抓到它們。

這整個過程,蜜雅都興奮得難以自持,這一切仿佛在夢境中,但卻是真實的,她從如此高的地方墜落又飛起,而後學會翱翔。

當弗德烈帶著蜜雅,在碧草如茵的藍綠色湖畔降落時,脫下頭罩的蜜雅終於忍不住興奮地大叫道:「弗德烈、弗德烈、天啊,我會飛耶!太棒了,我超喜歡的,下次還可以再跳嗎?」

弗德烈順了順她有些凌亂的頭髮,溫柔的說道:「當然可以,你想玩幾次都可以,等你有了一些經驗,我還可以帶你從大氣層外開始跳。」

弗德烈伸出了手指,在天際微微的劃出了一條弧線,眸中閃動著光彩:「會帶著火焰,像流星那樣落下。」

蜜雅聽到這句,立刻目瞪口呆地說道:「著火的話,真的可以嗎?」

「只要你敢就可以,我保證能讓你安然落地。」弗德烈的口氣風輕雲淡,仿佛這並沒有什麼值得掛心。

蜜雅咽了咽口水,開始思考究竟要不要過的這麼刺激。弗德烈也不逼她立刻回答,順手幫自己和她脫去了防護的宇航衣後,蜜雅才點頭道:「好啊如果有機會,不過現在我可以做一件事嗎?」

「小蜜雅想要做什麼?」

「想把你推倒,然後在草地上和你一起打滾!」

蜜雅說完,就往弗德烈身上一撲,兩人順勢抱在一起倒在柔軟的草地上滾了好幾圈,兩人身上都沾滿了草屑,也都帶著草香,蜜雅開心的放聲大笑,弗德烈雖然覺得這行為有些幼稚,卻依然縱容她如此玩耍。

他覺得蜜雅到這行星上時,似乎都會非常開心;上次在海邊是他第一次看她開心的笑,因此他那時就想著一定要再帶她來。

如今蜜雅雖像小孩一樣,在草地上毫無顧忌地滾來滾去,甚至還拉他一起耍幼稚,不過這些都是小事,但只要能讓她快樂,弗德烈當然不會阻止她這些行為。

蜜雅好不容易停下來,滿身大汗躺在弗德烈懷中,氣喘吁吁問著他道:「我可以到湖裡去游泳嗎?」

「可以,這裡沒有什麼有危險的生物,不過湖水有些涼,你要注意。」

聽到弗德烈這麼說,蜜雅歡呼一聲爬了起來,跑到湖邊看了一下,就噗通一聲跳下水去。

接著聽到她慘叫一聲,七手八腳的爬上了岸,抖著身子向不遠處的弗德烈大叫道:「水好冰啊!」

此時弗德烈用一手支著臉龐,似笑非笑的側身看著蜜雅,蜜雅看他這麼平靜,忍不住又跑回他身邊,很稚氣的甩著頭髮,把冰涼的水珠甩到他身上說道:「什麼叫有些涼,明明冰的要命啊!」

弗德烈猛然站起身,將她的臉壓在他雙腿之間,讓邪惡的巨蟲顯現在她面前,低聲誘哄道:「這麼冷的話,做點溫暖的事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