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渴求

蜜雅看著眼前張牙舞爪的巨蟲,身體馬上熱了起來,羞叱道:「你很壞耶」

雖然這麼說,蜜雅還是微微吐出粉舌,用舌尖劃過了巨蟲盾狀的頭部,看著蟲身一顫一顫的逐漸挺立,而弗德烈的紫眸正深深看向她,蜜雅終於伸出了小手,抓住了那邪惡的巨物,害羞地開始舔弄起來。

遠遠看來,弗德烈正站在晴空下的草地上,姿態從容,仿佛是在享受著陽光,可是仔細一看,就能見到蜜雅半跪在他下身前,正努力取悅著他。

蜜雅的雙手緊緊抓住巨蟲,傾著小臉,從肉盤下方專注的舔著他敏感的部分,並不時抬頭看著弗德烈的反應。

弗德烈雖站姿優雅,但從他半瞇著眼的模樣,蜜雅可以知道弗德烈喜歡她這樣對待他,說起來她似乎好一陣子都沒有這樣取悅他了。

想到這裡,蜜雅更是積極的含吐他每一根肉刺,每一吋蟲身,並用著他喜歡的方式一次一次反覆舔弄,以那柔軟的小手去愛撫。

在蜜雅這樣積極的取悅下,弗德烈終於也伸出了手輕撫她的臉龐,並用著無形的觸手溫柔的撫觸過蜜雅的全身,接著就把她的上身衣服一扯,讓她一雙雪乳裸露出來。

蜜雅驚呼一聲想要遮住胸部,弗德烈卻拉住了她的手,將邪惡的巨蟲擠入她乳溝之中,低聲說道:「小蜜雅我喜歡你這樣取悅我。」

在說話的同時,無形的觸手卷起了她艷紅的乳尖,微微施力向外拉動著雙乳又放開。

在弗德烈長期調教玩弄下,已經十分豐潤的乳房,極具彈性的晃動,拍打著鑲嵌其中的巨蟲,不但刺激蜜雅嬌吟出聲、白皙的乳肉泛紅,也使得巨蟲更為勃發伸展粗大。

紫藍近乎黑色的巨蟲,被夾在柔軟雪白的乳肉之間不停擺動,看起來淫糜的不可思議。

更讓蜜雅羞恥的是,巨蟲一次次的脈動刺激的雙乳,直擊她的胸口,讓她身體一陣燙熱。無形觸手甚至還沒探進她的雙腿之間,她就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蜜穴中淌出了熱烈的汁液,渴望著接下來的褻玩。

她不懂弗德烈為何總想著在風景這優美的地方,和她做邪惡的事情,她羞恥的別過臉去,弗德烈卻輕輕的將她臉扶正,讓巨蟲頂端對著她的臉溫聲說道:它似乎也十分想念小蜜雅的小嘴呢」

此時觸手開始恣意揉捏著蜜雅的雙乳,巨蟲也在乳溝間上下摩擦擺動,而在此同時,觸手也於她動情的花穴前徐徐徘徊,逗弄著那艷紅欲滴的花瓣。

在弗德烈這樣挑逗下,蜜雅只好不顧廉恥張開嘴,把蟲首吞入口中,用唾液潤澤著激動的巨根,給予弗德烈更強烈的刺激。

在雙乳與小口的夾攻下,巨蟲益發激動,粗熱巨蟲的震動,讓柔軟乳肉泛出一陣陣淫糜的乳波,晶瑩地唾液由蜜雅口中流出,把蟲身浸潤發亮的同時,也使她身上汁液淋漓,乳尖因激動而堅硬挺立。

看著蜜雅這副模樣,弗德烈忍不住按住蜜雅的臉龐,扶著她的臉,讓她快速的開始吞吐巨蟲。

驚人的巨根直搗蜜雅口部深處,不斷進出,小口的緊致與喉間收縮,逼得巨蟲歡欣顫動,查覺到弗德烈的熱切,蜜雅不自覺開始擺動上身,好讓蟲身能輾過她泛紅乳房的每一寸,感受彼此每一次呼吸與脈動。

這時候觸手也已探入了她的花徑中開始抽送,蜜雅扭動著臀部迎合著這邪惡的侵犯,下身的蜜汁淌到草地之上,花穴不斷抽搐開闔,渴望著巨物的填滿。

弗德烈極為喜歡蜜雅這樣浪蕩的反應,加快了下身的速度,在蜜雅幾乎無法呼吸時,終於將巨蟲頭部退至蜜雅被迫大張的小嘴前,低聲誘哄道:「小蜜雅等等喝下去好嗎?」

說完這句,他將大量的媚藥狠狠的噴射而出,蜜雅臉上、胸前沾滿濁液,小口則是滿滿的媚藥,蜜雅不得不咽下一些,且在弗德烈溫柔誘哄中吞下更多。

蜜雅覺得自己從口內到咽喉而至小腹之內,都被滿滿貫入燙熱的春藥,讓她四肢百骸酥軟無比。她的身體雖然已經很習慣沾染上弗德烈的精液,但卻不常吞咽下他的體液,吞下那樣的媚藥對蜜雅太過刺激,會讓她除了感受自身快感外,更會被弗德烈的情緒所影響,被誘出更多的渴望。

「啊呃弗德烈我要給我啊啊」

在弗德烈的玩弄之下,蜜雅已舒服的六神無主,只希望弗德烈快點進入她,可是她此時已雙腿酥軟,只能無力的癱坐在草地上,花液由花穴不斷淌出。

「如你所願。」

弗德烈彎身抱起了她,兩手扶住她的大腿,抬高她的臀部,對准那因為渴望不斷開合的花穴,由她身後進入了她。

蜜雅衣衫不整的被弗德烈抱在懷中,雙眼迷茫的看著眼前的景色,藍綠色的澄淨湖水,映照著不遠處巍峨山勢,陽光和煦、微風吹拂著一切,美麗的仿佛天堂。

但是她體內卻燃燒著地獄似的烈焰,必須靠著弗德烈搗弄才能宣洩,每次弗德烈用新方式玩弄她,她就更能體會自己的墮落。

身體習慣他帶來的快感,如同習慣呼吸,在連綿不絕的高潮中,羞恥心離她越來越遠,因為她已經無法不迎合他的玩弄,在他身下徹徹底底成為蕩婦。

「小蜜雅喜歡這個地方嗎?」

弗德烈在行走間,慢慢拉開了蜜雅的雙腿,讓她兩腿呈現一字型,好讓花穴被巨蟲最深的戳入,搗過她花徑中每一處媚肉,蜜雅只能無助的嬌吟著。

「喜歡呼好喜歡弗德烈」

「想在這麼美的地方被我完全灌滿嗎?」

「想呃阿」

蜜雅難掩激情的反手摟住弗德烈的脖子,任由巨蟲一次次進出她艷紅無比的蜜穴,懸空的雙腿瘋狂顫抖,兩人交歡的濁液也不斷滴下,弄得草地一片晶瑩。

「小蜜雅以後我會帶你去更多地方,並在每一個地方灌滿你,這樣無論你回憶起哪一處美景,我都在你身體裡。」

弗德烈在說這句話的同時,巨蟲也狠狠搗入了蜜雅花心深處,大量的燙熱的媚液往她體內一澆,讓她舒服的腳趾都卷縮而起,被推上強大的高潮。

即便蜜雅的小穴已不斷痙攣,弗德烈依然沒有放過她,他伸出了手揉捏著她敏感的花核,讓她同時感受不同的快感,難以克制的噴出了大量的淫液。

「是彩虹呢」

弗德烈戲謔的說道,並且逼著蜜雅向前看去,那些高射而出的蜜汁被陽光照射,反射出了七彩虹色,蜜雅羞憤欲絕,卻只能閉上眼睛,即便如此,卻不可能忘記自己淫蕩愛液反射出的虹影。

「以後小蜜雅見到彩虹,就會想起我給你的歡愉。」

弗德烈的聲音溫柔似魔咒,在蜜雅耳畔縈繞著,蜜雅的身體被這樣挑逗的言語,在羞憤之中卻變得更敏感了。

本來因媚藥灌注而微開的花徑,立刻又緊縮起來,弗德烈難得發出了微不可查的輕歎,抽出了蟲身一會兒,又再度狠狠直接沖開她的子宮口。

蜜雅的身體在媚藥的灌注下,尚未從快感的余韻中脫出,又被弗德烈逼上至高的歡愉。

這樣短時間內的激烈快感,讓蜜雅的意識終於無法再維持清醒,只能在恍惚的高潮間,任由弗德烈玩弄而至昏厥。

當她醒來之時,發現自己躺在一處圓頂的小室之中。房內的設置十分簡單,只有一張大床,夕陽余暉透過圓形的窗子照射而入,讓小屋內一片金黃,極為耀眼。

蜜雅環顧四周,發現了一道半透明的門,蜜雅起身走到門邊,門便自動打開,露出了外面不長不短的走道。這個走道和戰艦上的走道很類似,是圓拱為頂的通道,四周隱隱散著光芒,盡頭處有另一扇門。

蜜雅很自然的走了過去,在另一扇門打開之後,她就看到弗德烈正站在中央,而他四周圍繞著無數懸空發光的文字圖像,弗德烈正專注地看著眼前的景象,不時伸出手來移動那些東西的位置。

蜜雅知道那是一些米拉語的公式,不過內容她完全看不懂,只覺得看了頭就痛,不過當她看到弗德烈認真的神情時,精神立刻又振作了起來。

她一直很喜歡在這樣的距離,靜靜看著弗德烈工作,他工作時候的神情和與她歡愛時的神情看似相似,卻又截然不同,無論哪種都讓她心動不已。

她想自己是太過迷戀弗德烈了,身體已經被他調教的毫無廉恥,自己所有的生活也都圍繞著他,心早已無法自拔。

有時候她會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況很危險,若是弗德烈對她厭煩、不再疼愛她,她恐怕會精神崩潰。但每當她心中出現警訊,想提醒自己不要太沉醉他的一切時,弗德烈就會日日夜夜將她操弄的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那些事,讓她無可救藥陷的更深。

想到這裡蜜雅忍不住摸了摸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這裡常常因為弗德烈的精液而鼓脹,但卻一直沒有懷上他的孩子,弗德烈不會覺得著急嗎?

她覺得弗德烈雖然很積極的灌滿她,但對於她有沒有懷上孩子這件事,似乎不是很關心。之前她曾憂心忡忡地問過約拿,自己是不是有什麼生育上的問題,不然為什麼明明天天和弗德烈交媾,卻一直沒懷上孩子。約拿卻完全否定了那個問題,若是她無法懷孕,或是弗德烈無法讓她受孕,那時他們就不會強留蜜雅在船上。

約拿表示,蜜雅不需為這種事情苦惱,讓她只好停止往這個方向疑惑。

不過約拿卻沒告訴蜜雅,在她堅持要以孩子生存為優先條件簽約後,弗德烈就把一些約拿在報告中提出,能使蜜雅受孕率提高的方案,通通否決掉。

而蜜雅因為身在艦艇上,即便作息固定,排卵期卻不是這麼穩定。她本來就有些迷糊,自己也弄不清楚什麼時候比較容易懷孕,而弗德烈向來比她更清楚她的身體,於是在蜜雅最易受孕那幾日,弗德烈絕不會盡情與蜜雅交歡。

簡言之,除非弗德烈發了狂,不然在他認為蜜雅的身體適合產子前,蜜雅很難懷上孩子。

其實蜜雅有時也會想要叫弗德烈別天天玩她,偏偏她遲遲沒有懷孕,於是只好接受弗德烈的「積極」,結果卻讓她越來越墮落。

蜜雅想到這裡忍不住有些苦惱,她有時候會害怕懷上孩子後,弗德烈就不要她了,但一直沒懷上孩子,她又忍不住有些失望。

因為她現在是真的想要生下兩人孩子,更何況如果不懷上孩子,弗德烈好像就會肆無忌憚的拼命玩弄她,弄得她離廉恥兩個字越來越遠。

此時弗德烈輕輕翻手一握,四周投射的影像全數消失在他手中,他轉身看向蜜雅說道:「餓了?你可是睡了大半天。」

弗德烈說話的嗓音帶著一絲曖昧的誘惑,蜜雅聽了立刻面紅耳赤;他那一句「餓了?」好像意有所指她身體饑渴。但其實就是弗德烈把她弄得欲仙欲死,害她整個人累昏過去,她才會睡了大半天。

蜜雅忿忿的瞪著弗德烈,弗德烈眼底浮出了淡淡的笑意,伸出手來溫聲說道:「我帶你出去逛逛。」

蜜雅假裝哼了一聲,才慢慢地走了過去,讓弗德烈牽住她的手,不過當弗德烈與她十指交握時,蜜雅的心情立刻就變好了。

她很少有機會和弗德烈牽手,更別提牽走出去郊外走走了,心情實在很難不好。

弗德烈帶她走出門外後,蜜雅才知道,原來在她睡的時候,他們停留在行星上所需的裝備,已經由無人飛機載運降落在湖邊,而她睡著的這半天,弗德烈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妥當,開始工作了。

他們這陣子所住的地方,是由好幾個球形的帳篷所搭建而成,雖說是帳篷,實際上卻十分堅固,狂風暴雨也不會有絲毫動搖,像是球狀的小房子。

每一顆球型帳篷都是一個獨立空間,可以用通道連結,依據需求擴充范圍,方才蜜雅睡的那一間就是寢室,直通弗德烈的工作室,另外還有儲藏室、餐廳等配置。

弗德烈表示,寢室與其他生活空間,其實是可以設置成全透明的狀態,不過為了避免蜜雅起床迷迷糊糊一頭撞在牆上,所以只幫她開了一個小窗。

「人家哪會一頭撞在牆上啊!」

蜜雅聽了弗德烈這麼說,立刻倫起粉拳開始槌他,弗德烈卻抓住了她的手,以手指逗弄著讓她放松拳頭,讓兩人掌心貼合交握。

夕陽將湖水照的波光粼粼,兩人面對面雙手交握,弗德烈不發一語的看著蜜雅,那雙美麗的紫眸因陽光被染上一層金霧,蜜雅有些害羞低下了頭,卻又覺得自己這樣很沒志氣,立刻又抬起了頭閉上眼睛小聲說道:「吻我。」

弗德烈低下頭吻住她粉嫩的唇瓣,停留了好一會兒,就在上揉輾舔弄,蜜雅情不自禁張開了唇,伸出了粉舌往他的舌尖探去。不料,才剛碰到弗德烈的舌頭,弗德烈卻突然松開了蜜雅的手,微微往後退開。

只見兩人口間牽著一條晶瑩的細絲,在風中擺蕩了下很快又斷去,弗德烈表情雖平靜,但卻不發一語。一時間許多情緒湧上了蜜雅心頭,她不知道該委屈還是該當作沒事,只能咬了咬下唇,撇過頭去顫抖地說道:「對不起」

弗德烈沉默了一會兒,立刻又想要牽起她的手,蜜雅卻掙扎著不讓他握住,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

明明也知道接吻很危險,弗德烈也已經縱容讓她吻他的唇,不過當他拒絕她更進一步時,她卻覺得很委屈。理智知道他這麼做是正確的,情感上卻不能接受,她也知道拒絕弗德烈的示好很不對,可是她現在就是無法接受他接近她。

弗德烈嘗試了一會兒,看著蜜雅眼眶微紅,心中輕輕歎了一口氣,而後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半強迫的讓她張開了小口,在緊緊扣住她腰際,控制住她掙扎的同時,弗德烈也將舌頭探入了她的口中。

那一瞬間蜜雅覺得自己似乎被卷入了深海,全然無法呼吸,可那不是痛苦,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狂喜,有些像是被弗德烈貫穿時的快感,但又有些不同。

那種快樂並不是肉體的快樂,一切感受直沖大腦深處,將她所有理智焚毀,讓她只想渴求現在的這種快樂。

她的腦中浮現了無數的畫面,弗德烈要她將自己奉上,她便難以自持的在他面前玩弄自己的身體,甚至用手指掰開了自己的花穴,毫無廉恥的張開大雙腿,渴求他進入。

弗德烈並沒有進入她,反而要她自己坐到他身上,於是她拱起臀部,對准他熾熱的下身,讓巨蟲貫穿汁液淋漓的花穴,瘋狂的開始擺動身體。她難以自拔的伸屈膝蓋,下身吞吐著讓她快樂無比的肉棒,同時還不停玩弄自己的花核與雙乳,好把自己送上連綿不斷的高潮之中。

兩只舌淋漓交纏不到一秒,弗德烈就退開了,蜜雅卻已經雙眼無神,全身發抖,弗德烈淡淡地看著蜜雅說道:「感覺如何?」

「嗯呃」

蜜雅抖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一瞬間湧來的快感太過刺激,她的下身甚至淌出了蜜汁,她什麼都想不到,只想要被弗德烈一直吻下去。

不過弗德烈卻伸出了一指頭,往她鼻前點了一點,然後將指腹伸給她看,有些無奈地說道:「看,流鼻血了。」

此時蜜雅終於從方才的情緒中清醒過來,捂著鼻子往後退了幾步,有種想要跳湖的沖動。

她很清楚他們才吻了短短不到一秒,可是那些畫面卻如此真實,甚至連高潮的感受都歷歷在目,最誇張的是她她竟然流鼻血了,原來弗德烈之前說的流鼻血不是開玩笑嗎?只不過流的是她而不是他罷了。

弗德烈看她那慌張的樣子,突然覺得有些愉悅,用那低沉魅惑的嗓音說道:「小蜜雅,你根本無法承受我對你的渴望和想法方才那些畫面,就是我希望你做的」

聽到弗德烈這麼說,蜜雅的鼻血已經不是用流的,而是快用噴的了,之前的委屈和難過完全都忘記,滿心羞憤到想把弗德烈直接踢到湖裡。

老天爺,方才她看到的畫面可是很恐怖的!在那畫面哩,她可以說是一個徹撤底底的蕩婦,什麼禮義廉恥全都沒有,心中和身體裡只有弗德烈,雙腿間一邊流著他的精液,一邊舔著巨蟲向他索取更多,那比她之前對他精液成癮的狀況嚴重上許多,那不是無法克制,而是全然不想克制,有著永不饜足的貪婪,從骨子裡都變得很淫蕩,什麼都不想管,全然只想體會那種飄飄欲仙快感總之、總之就是羞死人了。

壞心的弗德烈似乎完全不想放過蜜雅,他偎著蜜雅,用幾乎是歎息的聲音說道:「如果真的這麼想吻我,那就吻吧不過之後發生什麼我可不保證」

在說話的同時,那雙紫眸閃爍著異樣的光彩,蜜雅忍不住抖了一下。她敢發誓,弗德烈絕對是在威脅她,威脅她再越界的話,他就要毫無顧忌的,把她完全調教成只想被他操弄的蕩婦。

雖然蜜雅覺得自己已經很墮落了,但是她絕對不敢挑戰弗德烈的極限,因為弗德烈永遠遙遙領先她,雖然被他疼愛真的很舒服,但是她並沒有想成天只能在他身下呻吟。

那種感覺太刺激也太舒服,強烈的感官刺激足以讓人發狂,之前被他囚禁時,她就已經嘗過了那樣的滋味,有時她甚至會想干脆拋下一切,任由他時時索取好了。

但是蜜雅知道她不能,這樣的話她失去了很多和弗德烈真正相處的機會了,如果她真的墮落成這樣,弗德烈就不可能牽她的手與她散步、甚至抱著她對她唱歌、或是輕聲向她說著他的過去。

蜜雅想到這裡,小聲說道:「好嘛人家不會偷親了。」

「喔?這樣我會很遺憾。」

「討厭!」

蜜雅忍不住伸手槌了他一下,想到自己臉上是鼻血,立刻又縮回了手想遮住臉,弗德烈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抱起走到湖邊,將衣袖沾了點水,為她拭去了血跡,溫柔地和她說道:「我並非不想吻你,只是若這樣的索取成為習慣,對我們兩個都不好。你的身子承受不了我的腦波,而我」

弗德烈說道這裡停了下來,蜜雅眼巴巴望著他,希望他說下去,不過她的肚子卻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現下蜜雅覺得更窘了,剛才流鼻血,現在肚子叫,夕陽下湖畔的浪漫氣氛完全都被她破壞了!她只是意亂情迷想要接吻,為什麼卻發生這麼多丟臉的事情?

蜜雅恨不得立刻從弗德烈懷中跳開,抱起湖邊的石頭自我沉湖,不過弗德烈倒是溫柔的看著她道:「平日都會先准備點食物讓你吃,不過今天想要試試地球的烤肉活動,要晚點才能用餐。」

聽到有烤肉,蜜雅很快就振作起來,約拿雖然越來愈能抓住蜜雅的口味,但是食物有時候之所以美味,不僅止於是色香味,氣氛與感覺其實也是很重要的。

蜜雅有時候想起在地球上一些用餐經驗,就會有點鄉愁,但這說起來也不算是什麼大事,而且若是真的和約拿提起,他又會大費周章的為她張羅,為了避免約拿麻煩,蜜雅從未和約拿提過這些。

有次歡愛過後,弗德烈溫聲問著蜜雅有沒有什麼願望,那時蜜雅尚未從高潮的余韻中離開,意識有些模糊的說了她想烤肉,然後自顧自地笑了起來就睡著了。

對蜜雅來說,不管艦艇上能不能烤肉,在艦艇上烤肉絕對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而且還挺好笑的,所以她說完就忘記這件事。

弗德烈雖沒打算讓蜜雅把艦艇弄得到處烤肉味,但他把這件事情記下來了。

這顆行星環境與地球十分類似,因此也有一些物種類似地球生物,根據他過去搜羅的資料分析起來,亦有不少適合地球人食用的生物,不但適合烤肉,更適合找新鮮食材。

「我讓約拿找了一些地球烤肉活動的資料參考,湖邊多是草地,不適合用火堆,因此我布置了烤肉相關用品在另一個地方。」

弗德烈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若有所指地繼續說道:「約拿說他看了一堆戀愛小說,認為在夕陽下散步,而後一同享用晚餐是十分浪漫的事情,強烈建議我一定要施行,不過以現在的狀況看起來」

蜜雅聽了這句立刻狂槌弗德烈,總之他說話的意思,就是他明明想精心安排,結果氣氛被她破壞殆盡了,可惡可惡,他怎麼可以這麼喜歡嘲笑她!

在蜜雅羞憤交加的同時,弗德烈愉快的抱起她,大步邁進往另一個方向走去。此時天色漸暗,遠方的天空已成紫霞,群山圍繞著如鏡般的湖水,美的不可思議。

當弗德烈將蜜雅放下來的時候,眼前的看到的一切讓蜜雅忍不住驚歎出聲。

一組透明如水晶的桌椅漂浮在湖水上,桌上燭火搖曳,而四周則湖面亦散落著點點微光,在夕陽余暉的湖光山色中,顯得夢幻無比。

在弗德烈輕聲誘哄下,蜜雅往前踏了一步,才發現這是湖邊一小片淺淺的石台,湖水大概只淹到腳裸,而桌椅和燈火布置於其上,在水面倒映下顯現出夢幻的景象。

或許是因為白日余溫的緣故,湖水踏起來並不會太冷,蜜雅一步步走了過去,弗德烈拉開椅子,讓蜜雅坐在椅子之上,看著遠方巍峨的山勢與彩霞。

即便夕陽已被山勢擋住,余暉依然讓天空美不勝收,偶爾有些類似鳥兒的叫聲隱約響起,更襯托出四周寧靜美好。

「弗德烈」

蜜雅雙眼水汪汪的望著他,心中充滿感動,沒想到他真的費心把這裡弄得這麼浪漫,為她准備晚餐。

弗德烈在她額頭上烙上一吻後,像是變魔術般故意打了個響指,一個金色的物體就漂浮過來。

那顆金球並不小,直徑約有蜜雅一只手臂這麼長,外頭也毫無隙縫,看起來是一體成形,不過弗德烈剛把手放上去,金球就從中化為兩半。

金球的一半是個烤肉架,裡頭竟然還放著炭,在打開的同時,球身便自動點起火,並在下方開啟了幾個透氣孔,好讓炭火能逐漸升溫。

金球的另外一半看起來是個光滑的半圓,但弗德烈的手輕輕往球面一撫,金色的球面就出現了一些變化,弗德烈的手一伸,就抽出了好幾盤食材與肉串。

那些食物看起來十分新鮮,種類又豐富,讓蜜雅覺得肚子好像要又咕嚕咕嚕的叫起來。好在蜜雅這次的肚子沒叫,但是她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弗德烈看她那有點饞的樣子,眼底浮出了一絲笑意。

他取出了夾子遞給她,一邊輕聲對她說道:「這是菇類還有附近找的野菜、還有一些小生物的肉,保證無毒,但吃起來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

蜜雅聽了這句話,有些驚愕的看著弗德烈,然後驚恐地看著那些看起來新鮮又漂亮的食材,深怕自己吃到什麼神秘的東西。

「這都是在你睡著時,我到林子裡為你張羅來的,真的不吃吃看嗎?」

弗德烈眼神閃爍,帶著說不明的情緒望著她。蜜雅立刻內疚了起來,弗德烈這麼努力為她准備一切,還帶她到了這麼漂亮的地方,她竟然因為這些東西沒吃過,產生遲疑,傷了弗德烈的心。

因此她立刻拿起了夾子,一股腦兒的把東西放在金球烤肉架上,高聲說道:「看起來好棒啊!從來沒有吃過的東西超讓人期待的,我一定要每種都吃看看。」

當她認真的把烤肉架塞的滿滿時,突然覺得旁邊的氣氛有些詭異,轉頭一看,就看到弗德烈目光遙遠的看著別的方向,蜜雅本來以為他發現什麼,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卻沒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

蜜雅有些懷疑的又將目光調轉到弗德烈身上,即便弗德烈的表情乍看平靜無波,漂亮的紫眸映出搖曳的燈火時,帶著一絲惡作劇的神情,蜜雅立刻發現自己被弗德烈騙了,弗德烈說那句話只是想逗逗她罷了。

不過當蜜雅正要發作時,弗德烈又正色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口味如何,畢竟完全沒嘗過,只有分析過組織結構和成分。要是你真的擔心口味很奇怪,我會和你一起吃每樣東西。」

弗德烈說完,還拿出了一個很復古甕子和一個瓶子對她說道:「你要用烤肉醬還是用鹽巴調味?」

蜜雅的肚子時在餓了,因此她乖乖拿起了甕裡的刷子,聞了聞烤肉醬的味道,而後說道:「肉和菇類要烤肉醬,蔬菜放一點鹽巴就好。」

「如你所願。」

弗德烈拿起夾子,開始翻動烤肉架上的食物,並且依蜜雅的吩咐調味,他一邊烤,蜜雅一邊問他這些是什麼食材,在哪邊找到的,弗德烈一邊仔細和她說明,一邊又夾起一塊肉逗她道:「喔,這個你過幾天就可以見到了,它們會來湖邊覓食。」

蜜雅想到會和這些生物面對面接觸,立刻嚇了一跳,弗德烈卻趁機將肉往她嘴邊塞去,蜜雅緊咬著嘴拼命搖頭,弗德烈也沒特別堅持,優雅的肉放進口中,然後突然僵了一下,沒有任何接下去的動作。

看到弗德烈這種反應,蜜雅有些慌張地放下手邊的東西,抓著他問道:「弗德烈你怎麼了?」

弗德烈緩緩的低下頭,看了她一會兒,才神色如常地說道:「挺美味的。」

蜜雅聽到這句,知道弗德烈又在耍她,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還來不及打他,弗德烈就將咬了一口的肉塞到蜜雅嘴邊,蜜雅推拒了一下,結果還是吃下去了。

口中烤肉的味道意外的真的不錯,她甜甜的對著弗德烈笑,弗德烈又夾起了一塊咬了一口遞給她,這次蜜雅乖乖的吃下去了。

兩個人就這樣你來我往,在濃濃的烤肉香味中,互吃互喂,弗德烈還會故意將東西放一半到嘴中,讓蜜雅自己湊上來咬。

在用餐的同時,弗德烈還倒了酒給蜜雅,酒足飯飽後,兩個人坐在桌前對視著,享受這份靜謐。許久之後,蜜雅才在燭火前,雙頰酡紅雙眼迷茫的望著他道:「弗德烈,你對我這麼好,萬一你以後對我厭煩了,我該怎麼辦?」

這件事情放在她心中好久,她卻一直沒有勇氣問,這次終於說出來了,弗德烈深深看著她好一會兒,才溫聲說道:「蜜雅,你醉了。」

或許是因為酒意,蜜雅這次沒有退縮,她放下水晶酒杯站起來,坐到弗德烈的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輕聲說道:「如果在我生完孩子後,你打算離開我,就不要對我這麼好,要不然要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說著說著她幾乎要哭出來了,過去她大部分都是被他玩弄的,因情欲而激動,但今天她想自己是因為他的浪漫而激動。

弗德烈向來都十分疼寵她,在生活上對她的照應十分周到,可是很少做這麼浪漫的事情,上次好像是在地球的情人節,對蜜雅來說那實在是特例。畢竟米拉人與地球人不同,重視理智更甚於感性,也沒什麼浪漫的習慣。

今天他卻這麼費心,布置出這樣的地方、弄出這樣的氣氛和她共度晚餐,蜜雅突然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

她好想知道弗德烈對他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好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那麼在乎自己,他一開始看起來這麼冷漠,現在雖然溫暖了許多,但蜜雅依舊不敢確定弗德烈對她真正的想法。

弗德烈沒有回答,只是將蜜雅緊緊按在懷中,將手探入了她的衣內,開始褻玩她柔軟的乳房,酒力讓蜜雅酥軟的任由他擺布,小嘴輕啟發出歎息。

蜜雅覺得自己沒有醉,但是弗德烈營造的浪漫氣氛讓她醉了,讓她很想被他狠狠疼愛,被他灌滿,而後在他身下舒服到什麼都忘記。

幾乎是不由自主的,蜜雅抓住弗德烈另外一只手,放上自己的大腿,弗德烈的手輕輕在上游移,而後撩高了蜜雅的裙擺,將手探進她大腿內側,徐徐往那因為渴望而發燙的花穴中前進。

同時間,蜜雅也伸出了小手,難得大膽的解開了弗德烈的外袍。

之前總是困擾他的袍內衣物,在長久的相處下,她大概也知道怎麼脫了,很快的,兩人就上身光裸的面對著彼此。

蜜雅的雙腿被弗德烈分開,濕濡的花穴開闔著誘惑巨蟲的進入,巨蟲勃發而跳動,螺身上的肉刺張牙舞爪,全然展現出它的邪惡與侵略性。

蜜雅本來以為弗德烈會直接貫穿她,但巨蟲在她的花瓣前不斷研磨卻不進入,而弗德烈則很是閒散的,有一下沒一下的逗弄她的花核,輕彈揉捏著,讓花穴忍不住抽蓄著,吐出更多的蜜液。

「啊弗德烈」蜜雅嬌吟著想讓弗德烈快點進來,他卻用那雙已深沉如夜的紫眸,深深望著她道:「小蜜雅,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他那曖昧至極的聲音,讓蜜雅想起夕陽時的那個吻,他說了,那些糟糕的畫面就是希望她做的,想到這裡,蜜雅紅著臉搖頭道:「太淫蕩了我我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