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前傳——情悱惻(2)

  「唔……」她猝不及防,檀口微啟,立刻被他靈活的長舌長驅直入,勾著蘭舌吸吮不休。兩人皆沒有什麼經驗,他雙目幽暗,只顧含著那柔軟芬芳的丁香,勢要佔據她所有的清甜津液。她被弄得氣息不穩,腰上又被他死死纏住,嬌軀如棉,想起鑑心潭中所見那一幕,雪頰如燒,「神君也喜歡我麼?」

  當下嬌怯怯地隨著他的節奏,小舌試探性地與之共舞,笨拙地摩挲吸吮。激得他氣血上湧,另一隻大掌急急地扯開她鬆散的衣襟,揉上他肖想已久的雪團。

  「啊呀……」敏感處被他把玩在手,渾身如遭電擊。堆雪般的 乳 兒白得透著瑩潤珠光,桃尖一點淡粉,桃暈也只是淺淺的繞著尖兒一輪,越發顯得胸 乳 高聳圓滿。麥色手掌陷入沙雪般細綿 乳 肉 ,對比分明,分外撩人。更壞的是他不斷將那鶯桃兒摁得陷下去,引得那兩點尖尖不服氣地俏立起來,嬌滴滴地頂著他粗糙指腹。

  她身子如春江弱柳,柔若無骨地垂委在他懷裡,小腹深處湧上一股融融暖意,彷彿要墜下什麼東西似的。臉如桃花薰染,胸前如遭蟻齧,好希望,好希望重華神君能重一點,再重一點,最好能吻一吻她的鶯桃尖兒……

  「快!佔了她,將她變成你的!」迷幻邪氣的惑音此起彼伏,雙目染了一絲赤紅,身下玉人酥暖芬芳的嬌喘嚶嚀,白紗淩亂,胸 乳 染就淺淺的淡粉,意亂情迷。灼熱唇舌不再滿足於和檀口芳津暗渡,一路沿著靈鶴般修長脖頸向下,吮過每一寸柔嫩雪膚,峻容埋入挺聳雙 乳 間,不斷摩擦揉捏,享受著嬌盈彈手的絕頂觸感。

  嚶——嗚,他彷彿將她所有念頭都看透了,伸長舌尖不住挑弄著桃尖,把那一點淡粉初蕊染上晶亮淫靡的水光,顫巍巍地在他唇舌中腫脹,綻放成濃醉醉的盈紅。她雙眸晶亮似春水蕩漾,看著那人修長挺拔雄軀的蠻氣地覆在自己身上,如一頭優雅又危險的黑豹,即使是赤紅著眼也分外熠熠生輝。胸前飽脹,身下泌出難以啟齒的暖意,如雪川春深冰融,歡悅地從身體深處湧出,沾濕了腿心的隱秘處。她不知道該迎合還是該抗拒,只能嬌怯地試探撫摸他堅實的肩背肌 肉 ,感受著那雄壯的力量。和她柔軟嬌嫩截然不同的另一種美態。

  不容忽視的一陣灼熱抵著她大腿內側,似有生命力一般不停挨擦著她柔綿肌膚,越來越重,彈動著鞭擊著她,酥麻無比,又時不時地滑過飽滿潔淨的雪阜,一翹一翹地頂著那處。一種空虛火熱襲來,玉蛤翕動,又是一股稠蜜漏出花底兒,古怪地泛起難耐酥癢。她雖嬌痴純真,卻也熟讀道家卷藏,來璇璣峰後又研讀了諸多黃赤之術,自然對情事有所瞭解。「神君……神君是答應雙修了嗎?」她慌亂地想,心裡既是羞澀又是期待,想著重華將將破障,不若自己大膽一些,主動來,也省的他費勁。

  滿面柔肌膩膚,清郁苜蓿氣息被情熱蒸騰,幻化做另一種深邃暗香。她雙目含情,似輕雲染了綺豔霞光,軟泥般的嬌軀挺起,乖乖地倚上來,柔膩纖掌捧起他的臉,嬌羞羞地吻了吻他耳側,吐氣如蘭,「神君,神君,請默念上清存守丹元星法,鎖住元陽。您魔障方破,還是由真寧來引著您雙修罷。」

  美人膩聲婉轉,如蘭似麝的綿膩軟香,本該引人遐思,他靈台卻仿似被冰水澆灌,激靈靈地一醒。卻發現自己的一隻手掌仍覆在她高聳之上,五指箕張,柔腴 乳 肉 飽滿,竟從他指縫中溢出,雪白膏膩無比。更有一枚桃蕾羞答答地卡在他指縫邊緣,被托擠得尖尖上翹,招搖著要他愛憐。

  「轟……」只覺得腦海裡一聲響,道心心旌搖動不已,丹田那股妖異的熱度又燃燒起來。方方克制住的魔氣又一次升騰,前所未有的劇烈燒燙,灼著他每一分靈魂,冰容燒上豔紅,出乎意料的瑰姿濃麗。耳邊美人兒柔聲低語,呢喃多情,若乖順的貓兒肉肉的掌心輕輕搔過心尖,燒的心裡的火焰更熾烈。手掌不由自主地揉捏起 乳 肉 ,比他想像中的更為盈潤綿彈,聽著她嚶嚶嚦嚦的微喘,身下硬得發疼,只想狠狠地刺穿她,填滿她,將她牢牢釘在身下,讓她不能再逃脫。

  「神君?」她愣住,似乎重華的情況不太對頭啊……與其說是情熱,不若說是和當日魔氣發作時一般。顧不得此刻衣衫淩亂,掙紮著要逃離他的禁錮。雖然此刻他仍然是那般的動人心弦,見血封喉般的銳利的英俊,甚至還含了一絲勾人的風流魔性,泛紅的鳳眼璀璨濃情,灼熱呼吸不斷撲在胸前,令她不由自主地打著顫慄。然而仍是不捨他遭受魔氣侵蝕,掙不開,只得將那玉液甘霖洗生念訣朗誦出口,期望能將他帶出魔魘。

  那法訣念動時帶著一分純正浩然真氣,真如甘霖洗滌,直達泥丸宮,令他陷入迷障的靈智微微清醒了些。星眸褪去那一絲赤紅,薄薄唇間仍銜著她左胸櫻粉,一點淡粉被他疼愛得漲了一圈,似狂風暴風洗禮後的初花妙蕊,好不可憐。

  「真寧……」他大驚,立刻鬆開唇舌,勉力起身,「抱歉……」果然這魔障不是那麼好破的,竟假意蟄伏,待到他有所鬆懈時,又倏爾捲土重來,殺得他措手不及——甚至,還如此孟浪地欺負了她。

  「神君,」她直起身,蘭指輕輕撫著他因壓制魔障而從情迷瑰麗轉為蒼白的峻容,「已經到了這等關頭,真寧懇請神君與真甯行雙修法典,真甯、真寧實在不忍神君再受這等折磨……」話未落音,雪頰上已是珠淚紛紛,懸在尖俏下顎,梨花帶雨,看得他心下又是一陣翻湧的痠痛。

  「真甯,真寧啊……」他費勁地抬起手,撫摸她的發心,「我要的,可不僅僅是這個,亦是不捨這般輕慢地對你……」經脈如裂,浩然真元與魔氣激烈地纏鬥著,寸寸如刀絞火燎,「仙人撫我頂,結髮授長生,放心罷,重華沒那麼輕易屈服魔障的。」

  說罷狠下心推開她,默念清心訣,「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 ,神怡氣靜 。塵垢不沾,俗相不染 。虛空甯宓 ,混然無物 ……」周身水汽漂浮,又逐漸凝成冰晶,一層層落滿他的鴉發,峻容,衣袍,宛若被封印入亙古久遠的冰層中。

  他就知道,終有一日,她會成為他的心魔。不用終有一日,就是現在,或者更久以前,或者是雪山初遇的那一瞬,冥冥間天道有注定,他逃不過。一定要墮入她無心編織的情網中,沉醉在她嬌痴絕麗的溫情裡,貪婪地所求更多。她的身,她的心,她的一切只能為他而存在,要她那一雙明眸裡只有她,要她渾身上下沾染他的氣息,她是他的靈,他的欲,他的魂,他的魄。

  但是他不能,此刻不能就這樣孟浪輕慢地待她。他要完完全全確定她的心意,要她完完全全屬於他,只屬於他,只屬於他重華。若他們沒有在雪山遇見,若他的師尊沒有托仙翁前往金明殿求親,若她沒有來到璇璣峰……她是否會依在另一位男修懷裡,舒展絕倫嬌軀,羞答答邀愛憐,為另一人流淚,求另一人與她雙修……

  方方重建的入虛道心又一次動搖起來,他召出佩劍承影,狠狠地攥著鋒利無匹的劍刃,切膚之痛令他稍稍清醒,唇角挑起冷笑——那又如何,上天入地,黃泉碧落,紅塵紫陌,三十三天,三千世界,他都會找到她!

  她睜著一雙妙目,胸 乳 上猶殘留著他唇舌的溫度,抓捏的快美。「不止是這個……其實,神君想要什麼……」即使知道他現在什麼都看不到,她依舊羞紅了臉,腿心處空虛未散,還是晶瑩黏膩的一片,「神君想要什麼,真寧都會給您的……」

  如夢似幻的柔喃低語,纖纖玉指拂過冰晶,她突然咯咯地嬌笑了起來。

  也許,趁著重華破障的時候,她正好可以將那些朱果凝練成香膏……想起金明殿那些比她成熟許多的女修,她臉又燒得更厲害。誒,雖然她算是師叔,甚至是師叔祖的輩分,但是那些女修都生得好生豔麗飽滿,重華神君,會不會嫌棄她 乳 兒臀兒不夠圓碩?

  胡思亂想之間,晶瑩朱果被真氣煉化,凝成濃稠至極的膏狀,緩慢地滴落回玉盒內。

  也許,不久以後,這香膏就要派上用場了。

  眼波如水,春蔥般細白的指尖撫上胸前鶯桃兒,拈起一絲殘留的銀絲,她恍惚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