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你不會……」清河有些被欺騙的憤怒。
一彥的呼吸明顯變得濁重,不顧她的掙扎,捂住了她的嘴巴,隔著底褲把脹大的器官在她的股溝處摩擦,滑動了一會兒,她的腿間就有些濕潤了,布料黏黏地貼著他。一彥伸手在她的腿根處摸了一把,把黏稠的液體抹到她的臉上,「還以為你無動於衷,原來這麼快就濕了。」
「我沒有。」清河縮在角落裡。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背對著他了。早知道就不該好奇心過剩跟出來,她有種奇怪的感覺,無形中有只網早就罩住了她,只是那時放長了線,網很鬆,所以不易察覺。等時機成熟,就馬上勒緊繩子。
她已經是他的甕中之鱉,什麼都不能反抗。在這種境地裡,只有他能保護他。
一彥會保護她嗎?
清河對於不知名的未來充滿了恐懼,不由想起小時候在嶺北無憂無慮的日子。父親、母親、姑姑、姐姐……沒有死亡和別離,也沒有因為時境變遷的漠然冷眼。她還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姐姐最愛護的寶貝,姑姑也不會為了重振家族的威望而逼她去相親。
但是,時間就像逝去的流水,永遠也不會倒流。
「你在走神?」一彥聲音一沉,捏住她的下巴,「你居然走神?」
他聲音低沉,卻又不像生氣,反而帶了點賭氣和不甘的意味,十足的少年脾氣。只有這個時候,清河才覺得他還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男孩子。不過,她怎麼能把他當一個普通的男孩?那腫硬勃起的慾望還抵在她的腿根處,不知道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是不是特別容易衝動,只是碰了一下,就已經那麼硬了。
那熱度要把她那裡都灼著了。
一彥把火熱的唇貼在她的脖頸處,慢慢吮-吸著,像蜻蜓點水一樣,連綿而不間斷,若有若無,讓人患得患失。清河仿佛一艘在汪洋大海中漂泊的一葉扁舟,明明海面很平靜,心裡卻像下著一陣陣狂風暴雨。大海雖然平靜,卻永遠也沒有辦法窺探深度,你對他迷戀,就是慢慢蠶食自己,傷害自己。
一彥比海更加深不可測。
他的平靜和溫柔,也許只是心情好時對她的施捨而已。
家裡還沒有沒落以前,也有那麼一個男人說過喜歡她,會照顧她一生一世。等他們家出了事,他馬上就掉頭走人。
——只是玩玩而已。
清河一直記得。
她把自己像一個繭子一樣層層包裹起來。
一彥笑起來,比那個人更加爛漫,勾起她已經快遺忘的記憶。
「我的吻技沒那麼差吧,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不高興了,從後面緊緊抱住她,修長的雙手在她腿間流連,剝下了那條純棉的底褲。清河掙扎起來,踢他、打他,「你說過不用強的!你要出爾反爾嗎?」
「寶貝,你不想被我上,難道想被外面那幫人輪?不要又帥又健壯的學生,居然喜歡一些歪瓜裂棗?照我看,沒一個能撐過15分鍾的。」一彥舔了舔她敏感的耳垂,邪惡地說,「你的口味可真獨特。」
清河被他說得面紅耳赤,「不要臉!」
「臉是拿來丟的,要這種東西幹什麼?」一彥無所謂地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把她在懷裡拴地更緊。她的身子很柔軟,柔若無骨。清河比他大幾歲,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時候,溫婉秀雅,和他媽媽一樣美好,讓他忍不住去靠近。等他近了點,又忍不住逗弄她,想看她臉上迥然不同的表情。
他就像一個急於探索的求知者,對於自己的喜歡的事物,總是千方百計想去追尋,追尋那些與眾不同的東西。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冷還是熱的。如果說他的心是冷的,他對這世間一切美好的東西都抱有極大的熱情,他那麼爭強好勝,總是追求著他夢想的、喜歡的。不管花費多大的精力,他的耐心總是綽綽有餘。他不甘寂寞,寧願四處流浪冒險也不願意待在家裡。
如果說他的心是熱的,除了少數例外,他對人也太過無情。很少有事情,能真正牽絆住他。遇到清河以前,他每時每刻都被新鮮的事物吸引,不過都三分鍾熱度,得到以後,熱情就轉向其他的方向。
一彥意識到,他對她似乎已經不僅僅是普通的喜歡和好勝心理了。
懷裡的人瑟縮地更緊,他卻更興奮了,喘著氣,褪下了褲子。清河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微微的刺痛,卻只是激起了他更高的性慾。清河的身子溫熱柔軟,在他懷裡徒勞地掙扎,一個粗硬的東西吃力地從她的腿根處擠了進來。他舒出一口氣,濕潤的水從縫內湧出,不受控制地流出來,澆在他的肉器上。
清河差點尖叫,被一彥一手捂住了嘴,把她的耳垂含入唇中,曖昧不清地說,「噓——大半夜的,我們還是安靜點吧,我又不會真的弄破你那層膜。」
清河的臉快燒起來了,不知道是被羞燥的還是被氣的。人的臉皮能厚到這種程度,還真的不容易。
屋子裡靜悄悄的,只有他的吸氣聲,微微抬高了半個身子,把她壓入角落裡。手抱著她的腰提起來,在她的雙腿間摩擦抽動,用肥大的頂端碾壓花瓣交接的入口,在那道濕滑的窄縫間滑動。那裡真的很緊,光靠感覺根本就找不到入口。一彥有些好奇,探手摸了摸。
清河嘶了一聲,快哭出來了,「不要這樣碰……」
一彥笑了,加快了抽動的速度,最後,用她的雙腿夾著射了出來。
清河的身子像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床裡。腿間的縫隙中流出更多可恥的黏液,和他的濁液混在一起,黏糊糊的,弄得她的腿間泥濘不堪。
「對不起,忍不住了。」一彥嘴裡這麼說,臉上一點誠意都沒有。射出的舒爽還留在他臉上,眼底都是春意,眉眼彎彎像月牙。
清河抱了被子,把身體遮住,「這樣,你該滿足了吧?」
「老師,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
「慾望是永無止境的。」一彥扯開了她的被子,抬高了她的雙腿,埋首到她的雙腿間,「我要看看這塊寶地,聽說女人這兒特別敏感。洞呢?讓我找找……」
借著窗外的月光,他挑起食指撥弄那兩片緊閉的花瓣。剛剛被他蹂躪過,這兩片花瓣有些變形,沾滿了晶瑩的液體。它們還是很快合攏到一起,像個小處女,嬌羞地抗拒他。一彥拉出其中一片,輕輕扯了扯。
清河渾身巨震,身子一弓,兩條修長的玉腿夾緊了他的頭,「別碰,別碰我!」
一彥掰開她的兩條腿,攤開在床上,壓成一個「M」字。他試探著剝開了兩片花瓣,中指戳著,找那個入口的小洞。過了好一會兒,才被他找到,曲起其餘四指,中指慢慢戳了進去。
裡面溫熱地仿佛要把他融化了,女人的性道都是這麼緊窄,寸步難行嗎?一彥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一點,艱難地戳進一個指節。
清河大聲喊「不要」,他才停下來,有些敗興地抽出手指。不過,他也不急於一時,今天的目的本來就是開開胃。就像他平時吃零食一樣,不喜歡一下子吃掉,而是慢慢積累,慾望同理,累積越多,得到時的快樂就更大。
他低下頭,把唇慢慢湊上去,貼在那兩片顫抖的花瓣上,舌頭伸出,舔掃著那個緊致的入口。淋漓的汁液不斷從洞裡流出,淌過他的下巴,被他吞進不少。喉結滾動,他嘴裡發出性感又情色的聲音。
清河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仿佛全身所有的血液都聚集到下半身了,整個入口都在燃燒。她忍不住扭動,摩擦著他的嘴唇。感受到她無意識的迎合,一彥卷舌一擠,舌尖探進了她的甬道,頓時被裡面會動的肉夾住了。
他低頭笑起來。
清河無地自容。
一彥放開了她,她抓了個枕頭就砸到他臉上,「你滾!」
「我滾了,誰來取悅你?」一彥接下枕頭,在手裡把玩。
「誰要你……」清河說不過他。
一彥也不在意自己赤著身,斜靠到牆面裡,側過頭和她說話,「老師,你雖然是我老師,但是,好像沒教過我什麼吧?今天,就算為我上了一課,怎樣?我就不計較你之前的失職了。」
「厚顏無恥!這算哪門子上課?」
「生理課啊。」一彥一眨眼,坦率地說。
清河,「……」
她啞口無言的表情最是可愛,一彥心裡忽然生出點惡趣味,目光在她妙曼的身子上游移。清河警惕地抱緊了被子,一彥沒有撲向她,而是不慌不忙地握住了自己疲軟的肉棒,當著她的面慢慢擼動起來,嘴裡發出呻吟的悶哼聲。似乎她的窺探讓他更加興奮,挑著狹長的眼角斜著看她,觀察著她的反應。
「你,你簡直——」清河隨手要抓什麼東西扔他,發現枕頭之前已經扔過了,一時之間,只能傻傻地坐在那兒。
一彥輕笑,忽然拉了她的手,把她猛地扯到自己面前。他仰起頭,喉嚨裡發出暢快的聲音,他洩了,一道白色的銀線噴射出來,糊滿了她高挺的乳房。他一手握住了其中一隻,慢慢揉弄,把玩成各種形狀,指尖沾著濁液慢條斯理地塗抹著。
熱熱的液體,在她的胸上漸漸冷卻。
一股屬於男人的味道湧入她的鼻息裡,有些奇怪的腥。清河不適應地推開他,半個身子伸出床鋪,乾嘔了幾聲。
一彥靠到床裡笑起來,心裡有種得逞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