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相思幽怨付鳴琴

  「不是的,只是,是三爺讓真兒不要帶的……」柳真真紅著臉搖頭,發覺自己越發解釋不清了,只好把顧廉抬了出來。的確,顧廉同她說若是女子私下出門時要按規矩來,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那日她沒聽懂,如今懂了,卻更覺得那好似赤裸裸的暗示。

  「這辦法不是沒有。」玉桂夫人低頭玩著小勺,輕笑:「上上策便是我那夫君們不計較,由了你去,下下策麼便是你好好伺候他們一夜,這禁令也就沒了。折中的法子,我就說不準了。」

  她看著柳真真的小臉上流露出幾許懼意,安撫道:「傻丫頭,顧家的男人的真正滋味你還沒嘗到呢,他們越是年長越能叫你欲罷不能。為娘還怕你到時嘗了甜頭,食髓知味不肯放人呢。」

  說到了男人,玉桂夫人眉眼裡帶了幾分嬌媚,嗤嗤地笑:「你年紀小了些,可經歷的男人也不少,瞧這身子骨都叫人玩酥了,也不知你對那尋常的歡愛還有沒有興趣?這顧家男人就好似罌粟,沾了就會上癮,忘也忘不了,戒也戒不了。他們越是年長的那毒性越大,嘗過了便能叫你欲仙欲死,再遇上女人的狼虎之年,那滋味真真的妙不可言。如今若成事,倒是便宜你了。」

  「好了,說了這麼多,我也累了。今個先回去吧,我夜裡同他們說個情,看能不能破個例。」玉桂夫人說著,招了青蘇進來扶著自己款款離開。

  夜裡,柳真真梳洗好後倚在床上看戲本子,心卻想著白日裡同玉桂夫人聊的事,腦海裡亂糟糟的,索性還是睡一覺的好,便喚了紫蘇來伺候。

  她去鏡前取下固定長髮的簪子,等著紫蘇給自己梳好長髮,換了睡衣,點上些熏香便好歇息,可是往日裡一喚就來的紫蘇,今日卻晚了好些。柳真真待人寬容,也不催,想是她手頭有些事吧。這時外面門開了又關,隔著屏風看不見來者,柳真真只當紫蘇進來了,便問道:「可是叫什麼要緊的事拖住了?今個乏了,先伺候我歇下吧。」

  「想不到我這小兒媳還挺會使喚人的,就這麼想著上床伺候?」男人低沈的聲音響起來,鏡子裡照出了兩位老爺的身影。

  柳真真嚇了一跳,掩著嘴沒叫出聲來,她連忙起身給兩人行禮:「真兒不知爹爹們夜裡要來,還當做是紫蘇,才言語冒犯,請爹爹恕罪。」

  「瞧瞧這可憐巴巴的小模樣,居然能勾得那幾位心急火燎地要往床上帶,連三爺都沒例外。」二老爺站的很近,說話間呼吸都噴在柳真真的耳朵裡,他的大手摸著柳真真的小臉,捏著她的下巴抬高了點,讓那張美貌嬌艷的小臉露在自己和兄長眼前。

  大老爺笑了聲,低頭看著面前嬌小的美人,眼裡也是幾分玩味:「也不知那事是真是假,不過骨子裡明明放蕩不堪的淫娃,卻長著張仙子似的的面孔。想不到三爺好的這麼一口。」

  「想知道這身子乾不乾淨,檢查檢查便是。」二老爺說著拍了拍柳真真的屁股,「去,上床趴著。」

  精緻的紗幔將女子香軟的床幃籠罩其間,足夠四個柳真真並排躺的床,卻在兩個高大男人坐上來後再無空位了。兩人佔據了一頭一尾,好整以暇得看著跪坐在長腿間的柳真真,就像一隻被困的小貓在僅有的一點空間裡努力地團著身子。

  「來,自己把衣服脫了,頭對著大哥趴著。」二老爺指揮著柳真真,看著她慢慢脫去單衣,露出細膩雪白的身子,小心地挪動四肢按照吩咐地趴好。細腰翹臀正對著二老爺,小臉怯生生地看著大老爺,一對飽滿的玉桃,如兩滴搖搖欲墜的水露,毫無遮掩的展露在他面前。

  大老爺神色略微放緩,抬手摸著她的小臉,綢緞似的長髮,羊羔般雪嫩的脊背,再往下托起一隻奶子,感覺到鼓脹發硬的奶頭抵在了自己手心上。柳真真小臉不由自主地紅了,難言的燥熱從胸乳上的那隻大手源源不斷地傳來,時輕時重的揉捏讓她緊繃的身子放鬆下來,默默接受著來自公公的愛撫和撩撥。

  身後,二老爺肆意摸著美人光滑的大腿,小腿,摸夠了才掰開兩瓣臀肉,露出柳真真那陰毛異常稀疏的私處。嬌艷的肉瓣被捏住往兩邊拉扯,讓她最深的私密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底。

  「嘖嘖,那人眼力倒是厲害。」二老爺十分仔細地檢查了柳真真嬌嫩的私處,哼了聲:「若不知她先前那些腌臢事,倒像個小處女似的乾乾淨淨。可惜……」

  「嗚啊……」柳真真仰頭低呼了一聲,二老爺惋惜地說著可惜二字後便直直往裡塞入了兩指開始抽插,乾澀的甬道在摩擦間帶來痛楚,處於自我保護,開始分泌出大量汁液。於是便見那小美人沒被弄兩下就有了源源不斷的豐沛汁水,甚至從那張小口裡溢了出來,順著二老爺的手指滴落到床單上。

  「身子到誠實。」大老爺說著,手上也加了力道,勁大卻不傷著那對嬌乳,反叫柳真真愈發難耐起來,楊柳似的腰肢扭了又妞,細碎的哭吟聲一點點從紅唇間溢出來。

  男人把她撩得慾火焚身,可是卻沒有進一步動作。柳真真也死命忍耐著自己想要扯掉大老爺的衣服或是用私處去蹭二老爺胯部的渴望,可是,這樣真的好難受吶。

  「哥,我還是沒興趣,不然歸你?」二老爺雖然身體本能地起了反應但是他滿腦子想的還是自家院裡那個女人。

  「你覺得我會有?」大老爺看著身前那個嬌艷欲滴的小美人,知道倘若玩起來也會很快活,可惜對他來說實在比不過自己心上的那個,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

  眼看兩個男人都興致缺缺,柳真真心裡不知是慶幸自己逃過一劫還是惋惜魅力不夠了,骨子裡的慾望如潮水一般陣陣湧來,這般難熬又難堪的境地,讓她的淚水在眼眶裡慢慢蓄了起來。

  「不然算了,賣那人個面子?」二老爺拍著兒媳的小屁股,同大哥商議。

  「哼,那個老狐狸,」大老爺捏著柳真真的小臉,冷冷道:「估計算到我們現在看不上這丫頭片子才這麼放心。」

  「不然,我們給小東西留點紀念?」

  紫蘇侯在房門外,被老爺帶來的侍衛嚴加看守無法去找顧廉,她忐忑不安地留意著裡面的動靜,因為遲遲沒什麼聲音而更加擔憂,突然裡面隱隱傳來了少夫人的哭叫聲,一會兒工夫後兩位老爺就出來了。二老爺走過紫蘇跟前時,頓了頓:「你是在月兒長大的,可別忘了本才是。」

  「謝老爺提點,紫蘇知錯了。」紫蘇一身冷汗的跪著磕頭,直到一行人離開院子才敢起身去看少夫人。

  進了屋裡,看見柳真真光著身子,被綁在太師椅上,雙腿大張被固定在兩個扶手上。等紫蘇轉到她的正面才發現,少夫人私處的恥毛竟是被盡數脫去了,光潔如幼女一般。而兩片肉瓣上,兩個奶頭周圍,一左一右被蓋上了兩位老爺的私印,這私印刻得是人名,只有半截小指般大小,顧家一人一個,見印如見人,是權力的象徵,加上特製的印泥,印在了身上沒有半年是洗不掉的。可以說今日之後任何一個與柳真真歡好的男人都會在這個女人身上看見她公爹的印記。

  兩位老爺離開後便徑直去了玉桂夫人的院裡,見到那隻披著白紗的寞落美人斜倚在長廊的美人靠上對月飲酒,便大步上去將人抱進了懷裡。

  「這麼一個人在這兒喝酒,夜裡涼,也不知道多穿點。」大老爺脫下了外袍把玉桂夫人包裹起來,二老爺則半跪著把那雙微涼如玉的腳抱進了懷裡捂著:「我們的小可憐,腳都冷了,來為夫給你暖暖。」

  玉桂夫人摟著夫君的脖子,靠近他時就聞到了柳真真身上淡淡的香味,她嘟著小嘴去扯男人的衣服,看到露出來的結實胸膛上既沒有吻痕也沒有抓痕,才稍微緩和些問:「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真兒服侍的不好麼?」

  「我們沒動她,沒興趣。」大老爺吻著自己夫人,低語道:「我們只要你就可以了,其他人都入不了眼。」

  而二老爺已經鑽入玉桂夫人的裙襬下面,扯下她的褻褲吸食起她嬌嫩的私處,嘖嘖水聲漸漸響起。一夜翻雲覆雨後,玉桂夫人面帶桃花,嬌媚可人。而另一邊的柳真真只能帶著羞人處的私印,開始收拾出行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