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簾外誰來推繡戶

  顧廉對昨夜的事也略有耳聞,晚些時候便來看柳真真,看到她羞得通紅的小臉,便抱了抱她:「昨夜委屈你了。」

  「不,不是的。公爹他們沒,沒有同真兒做那事,只是,只是…………」下面的話柳真真說不出口,只能輕轉過臉,拉開了自己的衣裳,將小肚兜往一旁撥了撥,露出粉嫩漂亮的小奶頭還有乳暈上兩個清晰的紅色印記。

  顧廉看到那樣格外淫靡的場景,也不由的神色微動,他伸手把她的衣裳攏好低聲道:「無妨,他們是怕我帶你去見外人才要留一手。這印記一時半會去不掉,你也別放心上。」

  「還有,下面,他們也印了。」柳真真分外委屈地看著顧廉,換來男人的再次輕抱,她卻摟緊了顧廉,把小臉埋在他頸窩裡像孩子似的說著自己的遭遇:「爹爹們都弄痛真兒了,他們還,還將那兒的毛都拔了,真兒見不了人了,嗚嗚嗚。」

  「好了,乖,昨夜叫你受苦了。」顧廉像哄女兒似的把柳真真抱到腿上,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在她耳邊溫和的安慰著。門外,顧至禮摀住了二弟眼,把他拖走了。

  因為顧廉多數時候深居簡出,所以身邊除了貼身的侍衛和心腹外並沒有其他伺候的下人,為了不讓人覺察多出來的柳真真,住宿上也沒有改變,於是柳真真便夜夜同他宿在一處。她睡在內間的床上,顧廉則在外間休息,那時柳真真一直覺得顧廉或許是個正直到頑固的男人,不得不收了自己心思,老老實實地做好自己份內的事。

  然而若干年後的某日,顧廉坐在浴室的矮凳上,任柳真真用香脂為自己搓背,感受著那個美人兒有意無意隔著薄衣用豐滿挺翹的雙乳摩擦自己時,卻毫不猶豫地在她繞到跟前時將柳真真抱住按在了一旁的竹榻上,濕透的薄衣緊緊貼在美人嬌嫩光滑的身體上,不僅無法遮掩反而叫那春光愈發勾人。

  顧廉分開那兩條長腿,一挺腰便讓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盡根沒入了女子的私處,柳真真拱起纖腰哀叫一聲後,便軟癱在地任男人抽插起來。這般乾了數十下後,顧廉換了姿勢,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自上而下地拋著她,讓自己的陽具一次次貫穿那嬌嫩緊致的滑膩之處,因為自己重量而讓身體裡的那根赤鐵越發深入,柳真真只能抱著男人的脖子婉轉哭吟,豐滿的雙乳就在男人眼前放肆地亂抖,乳珠紅艷堅硬,不時劃過男人的面頰:「廉,吸一下吶,求求你,吸真兒的奶頭呀……」

  柳真真完全沈浸在男人給予的情慾裡不可自拔,她在上下拋落時勉力地想讓這個男人去吸允自己脹得難受的雙乳,纖細雪白的小手捧著顧廉的臉,指尖探入他的嘴裡想要撬開好把自己的奶子塞進去。等顧廉見她難受得哭了,才依言含住了那看著就叫人上火的一隻飽乳,親咬起來。

  「嗯……好舒服……再用力,還要吶……」柳真真快樂的哭叫起來,把男人的頭往自己胸口按:「壞人,總是要這般欺負人家啊……嗯啊……要死了,真兒要死了啊……呀,不,不要這樣,不,饒了真兒啊,不,啊!!嗚,嗚,嗚嗚……」

  柳真真原本正被太爺操得舒服的不行,突然驚覺那男人有了射精的跡象,不由花容失色,掙紮著想要從他身上離開,卻被顧廉按住了腰肢,死死固定在他怒漲的赤紅陽具上,那噴薄而出如熔岩般濃膩滾燙的精液源源不斷射在她敏感的子宮壁上,燙的她連連哆嗦。而顧廉好整以暇地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美人,小臉潮紅,兩眼失焦地劇烈抽搐著。

  顧廉抱著這個被自己澆灌得完全人事不知的美人輕輕拍著她的背,抱著她站起來,將她放到固定在墻上的架子上坐好,這個高度正好讓他站直洗澡同時又能讓肉棒毫不費力地深埋柳真真體內。

  等柳真真從一片茫然中回神過來,就看見自己像往日一般坐在了老地方,大張的雙腿間插著依舊堅挺的粗壯陽具,小腹因為滿滿的精水微微鼓脹著。顧廉用水瓢舀了水給自己沖洗,隨著他的動作,手臂肩背上的肌肉緊繃有力,只看著他結實的胸腹也完全不會想到這是步入遲暮的老者。柳真真抬腿勾上男人的腰,把人拉得更近後,便好似孩童般摟著他的脖子,整個人都貼上了顧廉的身體,掛著。

  「這就醒了?」男人低笑,單手托著她的臀部,替她清洗起來。

  「討厭,還嫌棄人家。」柳真真低頭咬男人的肩膀,看著自己留下的淺淺咬痕,嘟囔:「明明答應人家不射在裡面的,燙死人家了呀……」

  「我忍不住了,你那時的模樣真是美極了。」顧廉笑起來,給她洗澡的手摸到了兩人交合處,輕輕揉了起來,在美人的嬌喘中繼續說道:「恐怕我日後不能答應你這條件了,回回都得射進去才是,燙壞了你的小屄看你怎麼到處勾引野男人。」

  「老祖宗你好壞吶……」柳真真捏著拳頭打顧廉,那樣的力氣對習武之人而言不過是撓癢一般,便任憑著小野貓撒潑。柳真真撅著嘴,知道自己對他沒一點威懾力,只好收緊了小腹,對男人脆弱的那處下手。

  「嘶……」敏感的部位被這麼冷不丁狠狠吸了口,顧廉倒了口冷氣,他拍著柳真真又圓又翹的屁股,道:「怎麼,還說不得了?」

  「就是說不得……」柳真真可以扭著腰,折磨著男人毫無防備又深入敵內的那根壞東西,「人家以前一直以為老祖宗是個可正派的君子呢,結果不但騙了人家的身子,還言而無信地欺負人家,壞死了,壞死了……」

  「哈哈哈,」顧廉被柳真真逗樂了,他拿著綿帕,把柳真真重新擱回架子上,細心給小美人擦乾身子,大手流連在沈甸甸的兩個奶子上:「真是個單純的小東西。外面人都說我不貪女色是因為那兒不行,你說可不可信?恩?」

  顧廉這麼說著,壞壞地捅了下柳真真,惹得美人挺著腰肢吟叫了一聲。

  「不,不信的,真兒只當老祖宗沒哪些個想法而已。」

  「嗯?什麼想法,看到你就想扯爛了衣服丟上床,裡裡外外都操一遍麼?」顧廉這般說著,托起柳真真的屁股又開始緩緩進出起來,「顧家的男人怎麼會沒有慾望,我們應該是天底下性慾最旺盛的男人了。能碰的女人越少,越激發我們的興致,每一個被印上顧家所屬的女人都是我們想往死裡乾的。只不過我們自小就在鍛鍊自己的自製力,有著足夠的耐心。」

  「若是老祖宗你想要,有誰會拒絕呢。當初你明明可以要玉桂夫人的吶?」

  「我挑食。不對胃口的,不想吃。」

  「那……真兒好吃麼?」

  「怎麼吃都吃不飽,算不算?」顧廉難得這般逗弄柳真真,撩得她咯咯地笑,仰起小臉在男人唇邊印了一吻。

  顧廉自幼習武,練得是純陽之元,烈火之勢,不僅體溫比尋常人要高上許多而且易怒易衝動,所以他極其注重磨練自己的意志,才好掌控情緒。女色一事最容易讓人失控,所以他在年輕時淺嘗輒止,日後在突破所習心法的最後一層前都一直未有男女之歡。能讓他這般堅持下來的,無外乎家族大業,若是早早失了心智,不等兒孫成年這顧家就要名存實亡了,畢竟這一盤棋顧家兩代人已經下了大半局,人人身在其中,推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