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水漫金山寺

白瑜確實是被清明拉回去休息了,但是你覺著兩個大男人蓋棉被純聊天可能嗎?

白瑜現在灰常客觀的告訴你:可能。

也許是真的太累了,白瑜那是真的到頭就睡,連傳說中那張白玉搞出來的大床一眼都沒看就直接和周公去約會了。

當然在他睡著期間清明這娃兒有沒有做什麼他就不知道了,反正他起床之後還是完好的。

白瑜:死孩子,你能想放開勞紙嗎?噌什麼噌!勞紙要起床!

僅僅著單衣的白瑜看著那個和自己額頭相貼,胸膛相接,雙腿相纏的傢伙,腦袋上的黑線都能去一大鍋的面條了。

特麼這種肢體交纏的模樣要是被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們兩個錯了神馬不純潔的事情呢,可素勞紙分明從內到晚都純潔到爆表啊。

一個翻身,立刻感覺到了身上被陰影籠罩了,腦袋兩邊壓著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某俊美的魔君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微微掀起的薄唇立刻覆了上來。

分明是個霸道的人,親吻卻是極溫柔細膩的,一點點的讓你淪陷,讓你沉迷。

一個長吻結束,清明眸中帶著點點笑意:「老師覺著如何?」

白瑜面癱著臉將人推開,起床穿衣淡漠道:「你覺著如何?」

呵呵!

勞紙如果說感覺想揍你,你就會乖乖躺下來讓我揍嗎?

麻蛋,只是勞紙為嘛覺著和這小子接吻居然會臉紅心跳,這不科學啊!勞紙明明是直的,明明和他是純潔的師生關係的!

現在特麼的是腫麼回事?為毛勞紙剛才居然沒有推開他!暴躁的想讓別人去屎啊!

想是看出了白瑜的心思,清明側躺於床上輕聲笑了出來,愉悅的不行,那種樣子端是誘惑的很,可惜白瑜背對著愣是沒看到,隨後清明起身幫著白瑜將衣裳一件一件的穿好。

這二人還沒梳洗好,外邊就有侍從來報告說有魔界將領來請示事情,不用想一定是有關於天庭和佛界的。

在清明以攻為守的霸氣策略之下,魔界決定主動進攻,與其在自己地盤上被動挨打,不如到別人地盤上去撒野,再者二者實力天差地別,去天庭和佛界對魔界的傢伙而言簡直就是去度假。

當白瑜聽說法海還沒死的時候,突然想到白素貞被雷峰塔關了N久,然後心裡頭不平衡啊,提出來無論如何也要讓法海和佛門天庭的那些傢伙在雷峰塔裡關禁閉,面壁思過,這一想法得到了自家徒弟的權利支持。

為了能夠親眼看到這王八之氣側漏的解氣場面,白瑜大手一揮帶著清明去人間溜躂了,順便帶上了因為吸收了魔界一把神劍而再次進階的沚溯同學和他的監護人七殺。

沒辦法,烈女怕纏郎,沚溯同學對於人間好奇心爆棚,對白瑜進行了各種騷擾,當然不包括X騷擾,他沒這膽子,萬般無奈之下白瑜只得答應。

杭州金山寺上空,有四人的身影立於雲端之上,搖搖望著那靈氣四溢的雷峰塔。佛氣凜然,果真是妖的剋星,可惜對於魔君的清明和已經成仙的白瑜而言,屁大點用處都沒有。

至於他們身邊的沚溯和七殺,人家是水和火,是器物,跟妖更是啥關係都沒有,這雷峰塔對人家能有啥影響?

「這如來倒是好手筆,這麼一座佛力磅礴的靈塔衝開妖界的大門也只是遲早的事情,但是少說也需百年時光。除非能找到一上古大妖或者擁有大妖血脈的妖精,以其精氣溫養結界大門使其失去銳氣方才能盡快打開大門,但卻也需二十年光陰。」

清明露出一絲輕蔑,想要衝開妖界的大門哪裡那麼容易。若非他遇見了老師實在是一刻不想分離,他倒是挺樂意給他們時間來陪著玩玩的,畢竟他也很無聊不是。

但是既然老師出現了,他哪裡還有時間和他們玩,自然是越盡快處理越好。

這話如此想著便也當調情說給了白瑜聽,只是未曾想白瑜聽了卻如同五雷轟頂,不僅不曾有什麼有趣的反應,反而震驚的看著清明。

別問清明他是怎麼從那一雙毫無感情波動的眼睛裡看出震驚的,他就是能看出來。

Σ(°△°|||)

麻蛋,勞紙似乎知道了神馬不得了的事情!

白素貞神馬的不是因為勾引許仙才抓進雷峰塔的嗎?你別告訴勞紙其實是為了加快衝開妖界的入口才把人抓進去的,啊喂!

天庭佛界尼們的節操呢???看著為民除害,特麼的原來還是包藏禍心,勞紙不服啊!

還有那邊的清明小朋友,我是不是可以說如果當初你能不抱著玩的心態,那白素貞是不是就不用在雷峰塔裡過了二十年咸吃蘿蔔淡操心的日子啊??

尼瑪特麼的原來全是凶手,拿命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 ̄ ̄話說,按著情節來推理,勞紙原來的身世看來很流弊嘛,上古大妖和他老人家血脈神馬的。

不過,既然血脈這麼膩害,為毛白素貞會被他們抓住?這不科學啊!莫非是許仙搞的鬼?算了,許仙現在也就是輪迴梭裡頭的遊魂,啥都問不出來,勞紙放棄。

白瑜腦子裡頭各種想法如同草泥馬國境,清明看著白瑜的反常心裡頭也是七上八下。

一邊的沚溯也不管這兩個人,只看著那個雷峰塔添嘴巴,一副口水快要流出來的樣子。

和沚溯相處了一段時間的七殺有些頭疼的看著這傢伙,這分明是想吃了那座塔的節奏啊,可是你不是只吞噬劍的嗎?

要知道沚溯在魔界麻煩可沒少惹,那把神劍就是吞噬了人家魔將的一把愛劍,人家那是看著七殺的冷臉連大氣都不敢出,別說是阻止了,只能回去後默默扎小人。

對於沚溯的這種行為七殺很是無奈,可是每次一看這小子那種乞求的眼神他就敗下陣,心軟的不行,他覺著自己特麼太對不起孽火的名號的,要不要這麼心軟啊

「七殺,那個塔我能不能吃啊?看上面的靈力和劍中的差不多誒,看上去味道很好的樣子。」沚溯嚥了嚥口水,眨巴著眼睛看向七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七殺,能不能吃?」

七殺可疑的偏過頭,從耳墜紅到脖子根:「你可以去問白瑜大人。」

沚溯立馬扭頭,眼睛閃亮亮的看向白瑜。

白瑜:……

尼瑪現在古人都是賣萌巨巨嗎?不賣萌會死嗎,啊?

「轟轟轟!」一束青光從天而降,一身青衣的妖媚男子手持狼牙棒直接轟上了雷峰塔,可惜那青光還沒有接觸到雷峰塔被立即潰散了,青衣男子立時倒飛出去。

「佛門天庭,好生不要臉!居然為開妖界大門以此佛塔祭煉我無辜妖眾,你們還有何顏面自稱為天道表率,你們比之妖魔尚且不如!」

堪堪穩住身形,雖身受重傷卻氣焰不減,青衣男子一席話如同天雷從天而降,擲地有聲。

「哼,無恥妖類!竟敢來此放肆,看你修為不淺,正好祭煉給靈塔,祝我等早日打開這妖界大門,替天行道,滅盡妖族!」

猛然間從金山寺中竄出一手持金戩的天將,一臉正氣浩然,手指青衣男子,大有我便是正道的意味。

那青衣男子本來就被雷峰塔震傷,再加上一個妖再如何厲害也不是天將的對手,並且明顯這天將還不是小蝦米,很快便落入了下風。

那金戩迫上青衣男子胸口,眼看著要穿胸而過、血染青衣了,此時一把白玉笛直飛而來,「鏘」的一聲將金戩打飛,當然玉笛也就此一截兩半。

「我妖界之人犯事自有妖界來管束,與你天庭何干?」

白衣男子蓮步而來,白紗飄袂,烏髮如墨,冰肌玉膚,眼似秋水,氣如蘭芷,又似冰雪,只需一眼,你便再無法自拔,只覺這世間再無如此絕妙人物。

魚唇的天降啊,拜倒在勞紙的腳下吧!

世界啊,盡歸於我手吧!

啊蛤蛤蛤蛤蛤蛤蛤!

「白瑜是你!!」青衣男子一見白瑜立刻做老鄉相見兩眼淚汪汪狀,恨不得直接撲上去抱腿,乾嚎上幾聲,這傢伙不是青籬還是哪個?

只是再看他身後而來的清明,立即非常識相的呆在原地沒有動,他不想沒死在天庭這丑比的傢伙手上,卻死在一個魔族手上,即使這魔族長得好看,但是也比不上命啊。

魔將一看來人的風度及強大的威壓便知決計不是好相與的人,再看細看白瑜立刻露出一副驚悚的模樣。

「你們分明是仙家,為何要救這妖類?」

如果不是為了保持形象,白瑜真的很想去掏耳朵,真的!這話說的實在是太能產生耳屎了。

至於天將為什麼沒看出清明是個魔而認為他是仙,這問題就不要太簡單了嘛。

魔君大人何等實力,隱藏個魔族氣息還不是小意思。

呵呵,勞紙雖然成仙了,好歹以前是妖啊,怎麼說這妖界也是娘家,妖精們也是娘家人。我家人我自己愛咋地在地,你一外人算神馬,敢動它們??

「沚溯,雷峰塔和金山寺歸你。」白瑜輕瞥了一眼天將,很是不屑的說道,「清明,不要讓他礙著我看湖泊賞景。」

清明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如果不是時間來不及,他恐怕會直接從魔界招人過來擺好椅子茶几和吃食:「老師放心,安心看水吧,應該景色不錯。」

一邊的沚溯早就等不及了,少年的身軀立刻化作漫天的大水由天而降,洶湧進了金山寺中,猶如山洪暴發。

嘎嘎嘎嘎嘎,現實版的水漫金山寺不要太精彩!

勞紙果然是天底下最特麼聰明的,又沒減少白蛇情節還自己找了樂子,蛤蛤蛤蛤蛤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