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流線型的勞斯萊斯停在大院門口,等到滄忠信熄了火,四人相繼下車。

  滄藍的奶奶為人節儉,而且還特別念舊,曾經多次拒絕了兒子想要翻新這間院子的念頭,就連滄忠信花錢雇來的工人都被她拿著掃帚潑辣的趕走。

  這裡的每一磚每一瓦都深刻記錄著她與爺爺之間的回憶,她又怎麼會讓人輕易破壞這份甜蜜。

  滄藍靜靜的站在一旁打量著面前的小院,紅色的磚瓦有好幾塊缺了口,奶奶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坐在院子裡的搖椅上,看到他們幾人後,便熱情的迎了上來。

  她一把抱住滄忠信,熱淚盈眶,嘴裡猛地念叨著什麼滄藍站得遠聽不太清楚。

  滄紅最是討喜,小跑著上前抱住老人家的手臂,乖巧的道:

  「奶奶,人家可想你了。」

  老人家本身就喜歡親近孫子輩的人,再加上滄紅天生長了一張能甜死人的小嘴,一口一個奶奶,一口一個想你,把這個七八十歲的太婆逗得喜笑顏開。

  「乖,乖。」

  與之相反的滄藍就靜的多了,同是雙胞胎,那性子卻天差地別,她對著奶奶淺淺的笑了笑,靦腆的喚了聲後,再沒說話,她默默的跟在他們身後進屋,心底升起一股傷感,算算日子,也快了……

  如果她沒記錯,上一世的奶奶也是在這段時間裡的某一天,靜靜的坐在搖搖椅上,就這麼去了。

  傭人端著剛泡好的熱茶從廚房裡出來,知道他們要來,奶奶特地找出前幾年滄忠信買過來的茶葉招待他們,如果不是他們的到訪,相信這些動輒上萬的東西她是絕對捨不得碰的。

  傭人劉姐是滄忠信幾年前請過來的看護,她放下杯子後,注意到滄藍三人一身的狼狽,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給他們。

  滄忠信一行人原本沒打算在這裡過夜,所以沒帶平日替換的衣服與洗漱用品,一路走來相安無事,誰會想到雨大橋塌,山下正趕上修路,無奈的他們被迫在這個小村裡多留幾日。

  其間最高興的人就是奶奶了,拉著滄紅嘴裡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話,怎麼也不肯鬆手。

  鄉下的浴室是獨立的,就在小院的盡頭。

  滄藍拿著劉姐遞過來的衣服,道了聲謝後,關上了廁所的門,關上後她這才發現原來這門的鎖頭一早就壞了。

  想來這地方就兩個人住,而奶奶又是出了名的節儉的,鎖頭壞了沒有花錢去修也是正常的事。

  滄藍抱著手裡的洗浴用品,看著被風吹得一開一合的小木門,一時犯了難。

  破舊的木板門長期在熱水的侵泡下,底部起了一點一點的霉斑,偶爾一陣風吹過,木門便發出咯吱咯吱的搖曳聲。

  她為難的看了眼木桶裡的熱水,這還是劉姐剛給她煮的,她要是再猶豫下去,這水就要涼了。外邊天寒地凍的,她的小身板可經不起冷水的洗禮。

  早知道剛才就別讓劉姐走了,有個人給她守門她也好安心些。

  她蹲下身子下不來決心,髒兮兮的黃泥沾了一身,她已經忍無可忍,早就想痛痛快快的洗一次澡,可現下簡陋的環境令她忍不住產生出幾許不安,這間獨立出來的浴室不單只是簡陋,離大廳也有一定的距離,在這種地方,如果她真能安安心心的把自己脫光,那就不是她了。

  最後,她的潔癖戰勝了她的不安,在附近找了塊磚頭抵在門口處,止去門板的咯吱聲後,她一邊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一邊拉下裙子上的拉鏈。

  一定是她多想了,劉姐同奶奶在這裡住了那麼久,也沒出過什麼事不是嗎?

  滄忠信坐在沙發上罵罵咧咧的,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讓他的心情一直好不起來。

  公司還有一堆的事兒等著他去處理,誰想到會被困在這個鬼地方。

  奶奶在一旁忙著跟孫女說話沒有理他,滄忠信氣不打一處來,說道:

  「媽,過幾天你跟我回城裡吧,我真不知道這鬼地方到底有什麼好的!」

  奶奶回過頭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有些不高興他的舊事重提:

  「閉嘴,只知道錢的東西,我這個鄉下老婆子就是死也要在這間屋子裡。」

  滄忠信頓時黑了半張臉,抬頭往滄紅那邊看去,猛地使眼色。

  注意到爸爸的目光,滄紅會過意來,拉扯著奶奶的手親暱的搖著:

  「奶奶,您就跟我們回去吧,以後您想去哪我都陪您。」

  「瞧這小嘴甜的。」

  有孫女膩在身旁,奶奶笑得合不攏嘴,可立場還是很堅定,任由他們磨破了嘴皮子也沒有答應。

  外面的雨依然在下,門外用小石頭搭起來的小路一片泥濘,滄忠信看著一潭又一潭的水坑,想起自己小時候在裡邊滾過的情形,曾今他也跟外邊的小屁孩一樣,整日追著山雞滿山的跑,就為了晚上能分到一塊肉。

  他不覺感觸,一晃眼幾十年就這麼過去了。

  回過神來,他這才發現剛才一直站在他身後的展暮居然不知道去哪裡了。

  劉姐還在廚房裡忙碌,他走過去問道:

  「小藍去洗澡了?」

  「是的先生,我剛給小姐燒了熱水。」

  「知道了,你忙吧。」

  從廚房裡出來,他沿著屋簷往院子裡走去,他突然想起了展暮看滄藍的眼神,那眼神他太熟悉了……

  曾幾何時,他也用過同樣的眼神看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他年少夢,同樣也是他一輩子的痛。

  當滄藍脫去上衣,全身只剩下內褲與胸衣的時候,身後被磚頭抵著的木門讓人悄悄推開。

  聽到響動她條件反射的回頭,在看清展暮那張含著淺笑的俊臉時,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可沒等她的聲音傳出去,已經被他一把摀住了小嘴,碰的一聲關上門,她被他大力的抵在牆壁上,粗糙的牆面刮得她的背脊生疼,已經脫得光溜溜的小身子在燈光下煞是誘人。

  展暮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前胸,只穿著胸衣的小包子露出大半嫩肉,剛才被雨水打濕的長髮濕漉漉的黏在白皙細膩的肌膚上,水珠順著她纖細的脖頸緩緩的劃過胸前,她一身晶瑩剔透的皮膚就像剛剝過皮的荔肉。

  喉頭一緊,他不自覺嚥了口唾沫,原本想要興師問罪的打算被拋之腦後,現在他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吃了她,狠狠的,毫不留情的蹂躪她。

  注意到他迫人的視線,她害怕的抱緊自己,如今她光著身子站在他面前,從氣勢上已經矮了人家一截,無恥的人依然無恥,他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熱切,瞥到他滾動的喉結,她心底升起一股涼意。

  哆嗦著罵道:

  「出去!你給我出去!」

  「小藍,你真美。」

  滄藍手腳被他鉗制在身後,全身敞開著接受他的注目,容不得半點隱瞞。

  他打量著她的赤--裸的身體,從頭到尾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細節,並不是沒有看過她的身子,可是能夠這麼近的看著,摸著,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他的小藍現在就在他的身下,可以任由他親,任由他抱,只要他想,他可以對她做任何事。

  滄藍在他手下不停的發著抖,眼眶濕潤,眼淚模糊了雙眼,她生氣的喊道:

  「放開我,為什麼要這樣,混蛋,變態!」

  從小家教甚嚴的滄藍,甚少說粗話,平日話裡總是溫言細語極具良家風範,哪裡會對人這麼歇斯底里的喊過。

  可她就快被他逼瘋了,他逼得她快要窒息!

  在她的眼中,展暮對她的所作所為來的不明不白,沒有任何道理!

  可他的強硬不許她拒絕,她就像是突然被壓在地上的螻蟻,搞不清楚狀況,卻又掙脫不去!

  「把話收回去。」他低低的在她耳邊威脅。

  「真讓我噁心,要發情找別的女人去,我恨你!」滄藍哭著掙扎,尖尖的下巴突然被人抬起,他毫不留情的將她的小臉扭過來,捏著她的面頰淡淡的笑道:

  「你以為弄壞我的電腦就沒事了嗎?小藍你太天真了,只要有你在的一天,這種相片我要多少有多少。」

  說著,他驀的扯下她的胸衣,兩顆白嫩的小包子彈了出來,大手跟著覆了上去,攥在手裡狠狠的揉捏。

  滄藍縮成一團眼淚不停的掉,她在他身下無比懊悔著,她太衝動了,就算拷貝出了他洗黑錢的證據那又怎麼樣?她根本不敢用啊!

  畢竟那裡面牽扯了滄忠信。

  如果滄忠信一倒,這個家就毀了,她的未來也別想了,同樣是自毀,她選了個最笨的方式。

  「展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都聽你的,你饒了我這次吧。」她軟軟的哀求,試圖用眼淚喚醒他的理智。

  「小騙子,我不會再信你了。」展暮卻不吃她這一套,伸手往她下身探去。

  冷風透過門口的縫隙吹了進來,他灼熱的體溫染上她的身子,為她驅去不少寒意,可在這檔口,她就是寧願出去被冷死也不要躲在這裡讓他肆意玩弄。

  小小的內褲被抽離出去,當他修長的手指試探著要往她體內探去的時候滄藍真正的慌了,原本她以為他會像過去幾次那樣,教訓教訓她就好,哪裡想到他是真的想在這裡要了她!

  「不!不!展大哥,你相信我,我以後一定都聽你的……不要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