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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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把她整個人覆在身下,大手順著腿根一路往下探去,薄唇絞住她的小嘴,灼熱的呼吸如數噴進她的口裡,放肆的掠奪她嘴中的蜜汁。

  滄藍兩手被他捏得生疼,稚嫩的皮膚被掐出一圈又一圈的紅痕,她的身體真軟,展暮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更深一層的摸去,她一定是沒有骨頭的,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的嫩,這麼的軟。

  他的嘴在她雪白的裸背上流連不去,舌尖滑過白皙的肌膚,晶瑩的水漬沾在她的身體上,在昏暗的燈光下,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滄藍雙手被反剪至身後,展暮一直大掌足以緊扣她兩隻手腕,她背對著他,一身白肉屈辱的暴露著,為了防止她亂喊亂叫,粗糙的手指深入她口中,緊緊的捉著她的小舌,嘴裡突然探入異物,滄藍難受的唔唔直叫,晶瑩的唾液順著他的指尖,從嘴角滑落,一路滴上他的手臂。

  她試圖掙開他的禁制,手腕被掐的一陣陣的疼,他的氣息越來越熱,扭著她的力道越來越大,兩條赤裸裸的手臂已經被抓得變型,她的小腿踢蹬著不讓他得逞,皺緊了眉頭拚命的朝門板撞去。

  嘴裡支支吾吾的吐著:

  「不要……求求你住手……」

  「小藍,第一次可能會有點疼,忍忍就舒服了。」

  他咬著她的耳朵低低的喘著粗氣,紊亂的呼吸繚繞耳旁,終於放開了對她雙手的鉗制,可沒等她掙扎開來,大手再一次覆上她的身子,他單臂將她的纖腰扣得死死的。

  滄藍絕望的發現,即使雙手自由,她還是無法掙脫他的掌控,耳邊傳出拉鏈拉開的聲音,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顯得尤為刺耳。

  對上他熱得要吃人的眼,她哭著喊道:

  「展暮,你這是犯罪!」

  「那也是妳逼的。」他扯過她的身子,讓她背對著自己,身下灼熱的硬挺在她渾圓的小臀上不斷摩擦,滄藍被狠狠的壓在牆面上,大腿被他抓在手裡,拉扯著抬到最高。

  「你放過我吧,我不會告訴爸爸的!」滄藍哭得聲音都啞了,哽咽著不停的咳嗽。

  「妳告訴他吧,我不在乎。」

  他握著她的力道不輕,她疼得尖叫了一聲,眼淚掉的更凶,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打出點點水印。

  展暮壓著身下的女孩,小小的人兒被他搓來揉去,他看著她不停打顫的身子軟軟的縮在牆角,兩條秀氣的眉毛緊緊的皺在一起,臉上滿是絕望與恐懼,突然間,心底生出一股征服的快感。

  火熱的巨龍在門口不斷磨蹭,遲遲不願進入,只是享受著那種肌膚相親的舒爽,而這等快感在滄藍身上就成為另一種變相的折磨,像是上斷頭台的死刑犯,劊子手遲遲不給個痛快,只是一刀一刀的,慢慢的切,慢慢的磨。

  「我恨你,我恨你!」眼淚傾巢而出,小臉早已濕成了一片。

  「妳再恨,也注定要跟著我,一輩子被我壓,被我幹。」他凶狠的繼續道:「妳要是敢跑,我就打斷妳的腿,把妳關起來,我說到做到。」

  說著,健碩的身子驀的覆了上去,他太大,她太小,他太強,她太弱,兩兩相撞並發出的快感令展暮差點把持不住自己,早早洩了出來。

  而他的快感給予滄藍的,卻是無窮無盡的痛,她只覺得自己被人生生撕開了兩瓣,雙手雙腳通通沒了知覺,全身注意力集中在下身處,那種錐心刺骨的疼久久不去。

  身上的野獸已然喪失理智,抓著她的腰不住衝刺,滄藍哭著求饒,小腿不住打顫,她只覺屈辱,委屈,卻又莫可奈何,腿根被打開到最大,疼得她的小臉扭曲成一團。

  展暮的身體就像一張大網,牢牢的朝她罩了過來,並收納其中,牆壁上的小石子磨破了她的皮膚,她感覺自己像是被釘進了牆裡,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求求你,不要再動了……」

  她低低的啜泣,阻止在她身上不斷挺動的男人,身子隨著他一前一後的搖擺,她絕望的閉上了眼,任由他玩弄。

  有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回到了從前,只是現在的展暮更加的瘋狂,更加的肆無忌憚。

  「別怕。」抽出空子,他灼灼的氣息噴在她耳後,身下的動作不見停頓,反而有逐漸加快加深的趨勢。

  「我也不想這麼對妳。」

  可如果不這麼做,他總覺得自己會失去她。

  他的小藍這一生只能依附他而活,他不會讓她走的,就算是下地獄他也要拖著她一起!

  長長的睫毛一煽一煽的泛著水珠,她無力的趴在牆面上承受他火熱的激情,早已在腦海中描繪好的未來裂出了一道細小的口子,然後一點一點的向外擴散,她伸出雙手試圖去阻止,可當她的指尖碰上那片假想圖時,逐漸泛黃的紙張一陣顫抖之後,「啪」的一聲碎了一地。

  滄忠信緊皺著眉頭站在門後,聽著裡面斷斷續續傳出的呻吟聲,傻子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怒道:

  「你們倆個穿了衣服給我出來!」

  突然聽到滄忠信的聲音,滄藍心下一驚,身體哆嗦著收緊,在她身上衝刺的展暮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暗罵了一聲,抵在她最深處,渾濁的液體如數噴進她的體內。

  他滿足的抽離,握著她的腰,意猶未盡的凝著她。

  少了他的鉗制,滄藍腿一軟滑坐在地上,門上傳出重重的敲門聲,大門被他一條長腿抵住,滄忠信暫時還進不來。

  她抱著自己坐在地上,事情來得太突然,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她抬頭,身體抖得更厲害。滄忠信還在外邊拍門,她看著他鎮定自若的收拾自己的儀容,突然覺得面前的男人變得陌生起來。

  他真的是她認識的那個展暮嗎?他這麼做就不怕失去一切嗎?

  同樣的展暮也在看她,他邊收拾自己邊凝著她,眸中熱得能噴出火來,他不的不承認自己走了一步險棋……

  滄藍憤怒的扭過頭不去看他,抓過一旁的衣服掩上自己赤裸的身體,外面的拍門聲越來越響,搖搖欲墜的木門隨時有倒塌可能,她聽著滄忠信在外頭憤怒的吼叫,眼底露出懼意,明明不是她的錯,可她卻沒有那份勇氣出去面對。

  一旁的木桶在她掙扎的時候已經被打翻了,裡面滾燙的熱水早已流光,一地的水漬混合著她的血液映出她的狼狽與不堪。

  相對於她的消極,展暮這個始作俑者卻鎮定得多,他整理好儀容,將寬大的西裝罩在她身上,拍拍她的臉說道:

  「我先出去,別怕一切有我。」他的大手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惹來無數的顫慄,交代好一切後,他轉身開門出去,而後又把門給牢牢的關上。

  滄藍抬頭看著剛掩上的門,透過薄薄的木板狠狠的瞪著他的背影,這一刻,她對他只有恨。

  展暮剛出來,迎面就挨了一記巴掌,滄忠信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就憑展暮的身手,剛才那一巴掌是完全可以躲過的,可他沒有,就這麼生生的受著:

  「滄伯,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打要罵就衝著我來。」

  「混賬,看看你都做了什麼?!」滄忠信氣得全身都在顫抖,一揮手,又給了他一巴掌。

  展暮瞇起眼,回道:

  「小藍已經是我的人了,請您把她嫁給我。」

  「你這是在威脅我?」眉頭一擰,滄忠信驀的越過他,踢開浴室的門,一把抓住縮在角落的滄藍,連拖帶拽的把她拉出來。

  「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滄藍在裡面剛穿好衣服,誰知到滄忠信會突然闖進來,身體上的黏膩感令她渾身不自在,再加上滄忠信不分青紅皂白的質問,把她委屈得眼淚直冒。

  她抓著爸爸的手,哭著搖頭:

  「爸爸,我沒有……」

  少女哭花了一張小臉,脖子上滿是青青紫紫的痕跡,瘦弱的身子躲在他身後不停的顫抖,兩條筆直的長腿哆哆嗦嗦的開著,滄忠信一眼明瞭,臉色鐵青的衝了上去又給了展暮一巴掌。

  「混賬,靜怡怎麼會生出你這種兒子!」

  展暮一聲不吭的受著,一瞬不瞬的凝著藏在滄忠信身後的滄藍。

  突然,他雙膝一軟跪了下來。

  「滄伯,請你把小藍嫁給我吧,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待她。」

  滄忠信無言的站在原地,一臉的嚴肅,滄藍看著自己的爸爸,他的臉上閃過一抹郁色,似乎正在猶豫著什麼,心臟驀的一陣緊縮,她揪著滄忠信袖子的手緊了又緊,哭著搖頭:

  「爸爸,我不要,我不要嫁給他……我會死的,爸爸……求求你……」

  她哭得聲嘶力竭,好像嫁給他,真的會要了她的命!

  滄忠信看著這樣的滄藍,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另一張美麗的臉孔,三十年前,也有過這麼一個女人,抓著他的手哭著求道:

  滄大哥,你放了我吧,離開他我會死的!

  滄紅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裡不知道播了什麼逗得她哈哈直笑,眼尖的看到滄藍從大門進來,連正眼也不瞧她一眼的躲進了客房,隨後是滄忠信凝著一張臉進來,一聲不吭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她好奇的往他身後探頭,詫異的道:

  「爸爸,展大哥去哪了,從剛才起就沒見著人了。」

  像是戳中了什麼,滄忠信面色不愉的看了她一眼:

  「公司有事,我讓他先回去。」

  「山下不是在修路……」滄紅嘟著嘴,在滄忠信青黑的面色下將到嘴的話如數嚥了回去。

  天色昏暗,小村外淅淅瀝瀝的小雨逐漸變大,夜裡的深山透出一股陰冷可怖的氣息,破舊的小路因為連日大雨的洗禮早已爛做一團。

  小村裡過了這個時間已經沒人出門了,而此時,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沉穩的往山下走去。

  一道閃電劃過天際,隆隆雷聲轟然而至,泛起的銀光照的山間更為陰森駭人,男人沒有打傘,迎著大雨身上的襯衫早已濕透,可他沒有走去避雨的意思,站在大雨下他仰著頭嗤嗤的笑出聲,渾身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殺意。

  --爸爸,我不要,我不要嫁給他……我會死的,爸爸……求求你……

  這時,寂靜的山裡突然發出一聲轟鳴,遠遠的開來一輛紅色的吉普車,魏無斕從車裡對他豎起了中指,臉上儘是嘲諷。

  像是沒有看到他這個人,展暮依然仰著頭望著頂上烏雲密佈的天空,喃喃自語:

  「原來,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