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到了六月的天氣,可夜晚的溫度依然偏低,步出燒烤城的時候天已全黑,市中心裡燈火通明,行人往來間她看到了展暮的車子。
男人靠在車門旁,嘴中吐著煙圈,看到她過來,他掐滅抽到一半的香煙紳士的為她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
「累了?」
滄藍沉默的坐進車裡,手剛要碰上安全帶便被他搶先了一步,他體貼的彎下腰給她繫上扣子,指尖似有意,似無意的劃過胸前的渾圓,輕輕擦上頂端的凸起,帶出一陣顫慄。
她愣了愣,面上一白,搖著頭道:
「不累。」
滄藍今天出來也沒怎麼打扮,只是隨意的搭配了一件襯衣與長裙,夏天本就穿得少,衣服料子又是那種偏涼爽的雪紡,所以從展暮的角度看去,他能清楚的看到她薄衫下淺白色的胸衣。
女孩正是發育的時候,再加上他這兩年裡源源不斷往滄宅送去的補品,滄藍原本消瘦的身體逐漸豐盈起來,胸前兩顆鼓鼓的小包子越發圓潤誘人。
他深吸了口氣,看著她的目光逐漸變得火熱,兩眼絞在她的領口流連不去,從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
滄藍心中一顫連忙伸手去掩,他卻比她更快一步的扣住她的手腕,透過敞開的領口放肆的打量著她衣服下姣好的身段。
展暮傍晚剛下的飛機,風塵僕僕的連衣服也沒換,便趕過來找她,想來他們也有小半年沒有見面,而他這次回來,為的就是兩人在一周之後的訂婚宴。
滄藍試著抽回自己的手,見掙了幾次沒掙出來後,也就放棄了。
看著他的眼中將要破繭的慾望,她生出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畏懼,憶起兩人小別重逢後,她的下場,她忍下揮開他大手的衝動,整個身體更往後縮去。
她一直想不透,前世的展暮明明不是個縱慾的人,對她也並非像現在那麼的需索無度……到底是哪錯了?
就在滄藍愣神的那會兒,他已經放開她繞過車頭回到駕駛位上,她悄悄鬆了口氣,坐直了身體。
當車子駛上公路好一段時間之後,她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走的路線根本就不是回滄家的道兒。
雖然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可她還是抱著僥倖的心理,試探的問道:
「我們不是要回家嗎?」
展暮專注的開著車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身上所有的線條都是硬的,一絲不苟給人一種不近人情的感覺,車子緩緩駛上盤山公路,正朝著他位於銅山路的一棟公寓開去。
那是他在數年前為了買地而賣掉的房子,也是兩人在上一世的家,這幾年他公司上了軌道,賺回了那筆錢,便又找到買主,將那層樓以高出市價三成的價格買了回來。
對於那一棟房子滄藍是敬而遠之的,畢竟那裡給她的回憶並不美好,而在她的記憶中,那房子比監獄更來得冰冷,每天夜裡,當她守在沙發上為展暮等門的時候,能夠陪伴她的,除了四面牆便再無其他。
只不過是想想她便已經全身發悚,見展暮沒有回答她問題的意思,滄藍猶豫一會,聲音又輕了些:
「展大哥?太晚回去爸爸會擔心,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方向盤一轉,車子駛入了小區大門,她坐在位置上不敢亂動,背脊挺得筆直,眼睜睜的看著他將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
他閉口不答,她便沒有再問,當車子停穩的時候,他當著她的面落下了中控鎖。
注意到他的動作,她一急,脫口而出:
「展大哥?」
「小藍。」
展暮關掉車窗,側過臉饒有興味的看著她:
「我們今晚玩點不一樣的?」
像是猜到他的想法,她面上褪去最後一絲血色,精緻的小臉上頓時慘白得嚇人:
「什麼不一樣的,我不懂!」
悄悄往前傾去,她伸出摸上中控開關,可手沒碰上開關便被他一把擒住,稍使勁,滄藍身子一歪,已經一頭扎入了他的懷中。
她被迫跨坐在他腿上,過膝的長裙微微捲起,露出兩條細白的長腿,心中一慌,她手忙腳亂的掙扎起來。
「沒關係,一會兒你就懂了。」柔軟的腰身被扣得死緊,在他身上,她根本動彈不得,掙扎間連帶沾染上了他身上獨有的氣息,面前這張英俊的臉,此時正下流的貼在她胸前,貪婪的汲取著少女的幽香。
「不要在這裡。」
密閉的空間中,他的手如影隨形的糾纏在她身上,她的力量在他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
「會有人看到……」
前襟驀的一冷,她驚慌尖叫,垂眸發現他正用著嘴,一顆一顆的解著她的扣子,兩條白細的胳膊被反剪在身後,腰桿被迫挺起,也使得胸前的兩顆渾圓越發挺立,灼熱的鼻息噴上稚嫩的皮膚,連帶引來無數的顫慄。
他的動作緩慢,時不時伸出舌尖去舔舐,逗弄她嬌嫩的乳、尖,薄唇一張,甚至將那兩顆白乎乎的肉糰子如數吞沒。
她倒抽一口涼氣,哭著提醒道:
「會……會被人看到……」
奈何纖細的腰身被扣得死緊的,除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曖昧的卡在他下腹,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被他控制著的。
就像被頂死在細網上的蝴蝶,只能微弱的閃動著翅膀做著最後的掙扎。
女性的重點部位隔著薄薄的內褲摩擦在他腿上,她喘著氣,哭得斷斷續續,在他的鉗制下,她就猶如一條被抓牢的泥鰍,扭動著身體卻始終無法逃走。
此時滄藍的內心是複雜的,她一路掙扎要脫離他的掌控,卻又害怕發出太大的聲響引來他人的注意,是以她無聲的抗議在他眼中變得更為微不足道,而在她的半推半就下,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的狂肆,放、蕩。
「展大哥……展大哥……」
從前展暮對於滄藍來說那就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對比兄長,他更像是她崇拜的偶像,一個無所不能的神氏,任何在她看來困難無比的事情落在他手中,總是可以輕易的解決,相較於父親,在年幼的滄藍眼中,展暮更為值得依賴。
可如今這個她眼中的偶像卻一次又一次的對她做出了最下流、無恥的事。
「放心,這幾扇車窗都是特製的,只要你別叫得太大聲,就不會有人知道。」
他咬著她的耳朵,大手放肆的伸進她裙子裡,撩開柔軟的內褲,食指長驅而入。
身下傳來一陣刺痛,滄藍雙目一紅,緊緊攀上他的手臂,哭著道:
「我們回去再做,不要在這裡好不好?」她哭得斷斷續續,話還沒說完便給人封住了小嘴。
濡、濕的舌頭探入她的口腔,一股帶著純陽剛味的氣息將她整張嘴兒吞噬,他絞著她的小舌不放,源源不斷的哺入唾液,滄藍皺眉咳嗽了一聲,心裡厭惡著卻又不敢做過多的掙扎,只能僵直了背脊任由他吞掉她所有的嗚咽。
展暮的長指在她身下逗弄了半天也沒見弄出多少水來,他目光落在少女慘白的臉上,這樣脆弱不甘的模樣不會惹來他人的憐惜,反倒會令人想要更深一層次的去蹂、躪、玩弄。
倏的,他眼中閃過一抹幽光,抽出了自己的指頭,含入嘴中,像是在品嚐著什麼美味,吮出「嗔嗔」的淫、靡聲。
「你不覺得在這裡做很刺激嗎?」
少女臉上是藏不住的羞恥與不堪,她搖著頭不敢苟同他的觀點。
「有沒有想我?」
他恣意的舔著手上的蜜汁,嘴角泛起一抹淺笑,等不到她的回答,他非但不惱,反倒溫和的說道:
「我們今天就來玩點不一樣的好不好?」
他在笑,語氣出奇的溫柔,卻沒有半點詢問的意思。
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在心頭,滄藍渾身一陣,眼中溢滿了懼意,驀的察覺到他鬆開了對自己的鉗制,一得到自由,她如獲大赦,連滾帶爬的從他腿上下來,打開中控鎖,逃也似的往車門的方向爬去。
不過是數秒的時間,展暮已經重新扣上了她的腳踝,手上一使勁,將剛碰上門把手的滄藍給拖了回來。
他手中拿著一管藥膏,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看不太清楚上面的字眼,只聽到「呲」的一聲,棉質的長裙由下被人撕開,兩瓣渾圓的翹臀赫然暴露在車燈下。
滄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小腿在他手中亂踢亂蹬,他的動作令她本能的產生不安,她在他的壓制下掙扎得更甚。
展暮擠出一整條膏狀體,惱怒的一巴掌抽上她的小臀,「啪」的一聲在寂靜的停車庫中顯得愈發的響亮。
「老實點。」他呵斥道,大手一揮,又給了她一掌。
白皙的翹臀在他毫不留情的掌摳下,浮出兩道深深的指印,滄藍疼得渾身一震哆嗦,生怕他又對自己下手,便止去了掙扎,乖巧的跪趴在座椅上,不敢造次。
他似乎很滿意她的順從,溫柔的輕吻著她的發頂,粘著藥膏的手掰開她□的花瓣,塗了進去。
一陣薄荷味拂過鼻尖,她只覺□一涼,驚慌的喊道:
「展大哥!」
「乖,一會就好。」
捏著她的小臀,他小心翼翼的往她緊致的甬道中塗抹著透明的膏狀體:
「把腿張開。」
「不,不!我不要那種東西!」
「張開!」他冷下臉命令道。
「展大哥……」
「又想挨打了嗎?」
他捏上她的兩瓣臀部,作勢又要打下去,滄藍心下惶恐,哆哆嗦嗦的把腿開到最大。
「不夠!」他的聲音又大了幾分,帶著一股強勢到讓人無法抗拒的魄力。
眼淚逐漸迷糊了雙眼,她躺在他身下,雙腿大開,以著最羞恥的姿勢……
終於,他上好了藥,而在這數分鐘的過程裡,一管手指粗細的藥膏被他如數用盡,一點不剩的擠進了她的身體中。
「寶寶,有感覺了嗎?」大手覆上她的椒、乳,指尖夾上其中的突起,粗糲的掌心不斷的在上邊摩挲,刮弄。
滄藍捂著自己的臉沒有看他,隨著他的撫弄,身體生出一股讓她感到陌生,畏懼的熱意。
她紅著臉不住的喘著粗氣,呼吸變得紊亂,整個人正被一股無力感籠罩著,朦朦朧朧中神智逐漸變得模糊,四周的景物都在晃動,她看不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她的世界扭曲成一團,除了身上的男人,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白皙的身體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她抓著他的肩膀,指尖深深陷入其中:
「展哥哥……我好熱……」
她在他嘴中斷斷續續的哭著,無助的推上他的頭顱:
「好難受……」
「小乖,想要嗎?想要就自己坐上來。」離開她的唇,他吮著她圓潤的耳珠子誘惑的說道:
「小東西,到我身上來。」
狹小的空間裡,兩人都在喘息,男人與女人的氣息交纏,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濃烈的情、欲味,在他的誘導下,滄藍爬上了他的長腿,跨坐在他腹間。
白皙的玉腿勾著他的腰身,褪掉一半的襯衫鬆鬆垮垮的落在纖細的臂膀上,兩隻豐潤的兔兒暴露在空氣中,櫻紅色的乳、尖上還粘著他的唾液,在昏黃的燈光下泛出一絲晶瑩的亮光,誘人得猶如露水中的草莓,令人想要更深入的去採摘。
雙腿一軟,如果不是展暮扣在她腰上的手,她就連自己的重量也快要支撐不住了。
滄藍努力的睜著眼,想要恢復一絲的清明,可展暮不知道給她塗了什麼,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異常的熱,頭腦糊成一團,全身的感官集中在身下,兩人交纏的地方。
等不及她的反應,展暮已經握著她的腰,猛地往上一頂,熾熱的硬挺找到她緊致的小洞,「撲哧」一聲盡根而入。
這次迎接他的並不是往常的那樣乾澀,裡面濕濡一片更方便他的挺進與律動。
滄藍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就算說了話也是不利索的,她靠在他懷中,隨著他扣在自己腰上大手的上下扭動,體內像是積聚了數把無名火,在洶湧的叫囂著,他們想要宣洩出來,卻始終找不到出口。
她一陣哽咽,眼淚如珠兒般斷斷續續的往下掉,一滴一滴的印上他赤、裸的胸膛,她嬌嬌的靠在他懷中已經沒了掙扎的力氣,柔弱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孟、浪。
「展哥哥……展哥哥……」如今除了心跳,縈繞在她耳邊的便只有男人紊亂的呼吸聲,她哽咽的哭喊著,在藥物的影響下,目光呆滯,或許就連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救救我……救救我……」
她細軟的聲音聽在他耳中那就是世界上最頂級的催、情、劑,這樣羸弱的身子,魅人的表情,引出他潛藏在內心中的暴戾因子,這一刻的展暮不再是白日衣冠楚楚、言談舉止間一絲不苟的展總,他已然變成了一隻被欲、望控制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