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雖然帶著笑,可凝著她的眼神卻比任何時候都來得陰沈。
滄藍突然害怕起來,藏在身後的拳頭悄悄緊握,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戾氣早已將她壓得喘不過氣:
「我不懂你的意思。「
她搖頭,沿著牆面一點一點的往大門處挪動。
如獸般犀利的光芒在他眼中凝聚,他慢慢的朝她靠近,似乎並不急於在這個時候將她捉住。
滄藍看著他熟練的解著襯衫上的扣子,然後當著她的面露出結實的胸膛,黝黑的皮膚在燈光下更顯威懾力:
「你不需要懂。「展暮扔去手中的上衣,侵略性十足的朝她走來:「你只需要永遠留在我身邊就好。「
他的聲音很輕,可話中總給人一種強勢到令人無法抗拒的氣魄。
展暮這個男人,一旦下了決定,那麼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的質疑與反抗。
他說過他要她,那麼她這一輩子就只能生存在他的羽翼之下。
滄藍拚命忍下心中的懼意,搖著頭拒絕去接受他所安排的世界,那種沒有自我一味聽從的未來,她哪怕是一分一秒也呆不下去。
「不,展暮,你已經不是我的丈夫了,你無權這麼對我!「
丈夫。
展暮冷笑,這對他來說,確實是一個非常便利的身份。
「不過是一道手續罷了,你要是想要,我明天就叫人弄來。「說著,他抽出繫在腰上的皮帶,隨手扔到一旁,金屬扣撞上牆面,發出「嗡「的一聲,在她耳邊迴響。
「不--「
她心下一驚,還未等她回過神來,他已經極快的欺身向前,將那個嬌軟的小人嚴嚴死死的壓在牆壁上。
感受到男人的體重,滄藍跟著聯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小臉刷的一聲變得慘白,他又要強迫她,不管她願不願意……
她瘋狂的在他手中掙扎:
「展暮我不是妓|女!「
他突然扣上她的腰,任由一雙小手在自己胸前推搡:
「妓|女?呵呵,是的,你是我一個人的妓|女。「
滄藍感覺到自己腰部一緊,雙腿已然離地,嬌小的女孩輕的就跟一片羽毛似得,他輕輕鬆鬆就能將她舉起。
大手順著腰線一路摸到那兩|瓣圓潤的小臀|上,起初只是輕輕揉捏,到了最後男人的力道越來越重,五指如鷹爪般聚攏,隔著薄薄的褲子凶狠的掐弄起來。
「住手,不要--「她淒厲的叫喊,深色的休閒褲已經被拉到大腿處,粗糲的五指探入純色的內|褲中,撥開中間的小縫,長指毫不留情的刺入,從一根加到兩根,一點一點的撐開少女的幽|莖……
展暮隔著微薄的襯衫與胸|衣挑逗她胸|前的椒|乳,鋒利的牙齒精準的找到那顆泛著|乳|香的凸|起,他微瞇起眼,狠狠的咬了上去,狼吞虎嚥般猶如餓了好幾天的野狼,而眼下這只羸弱的兔子,在狼爪下,除了認命,便別無他路。
「走開,畜生!「女孩柔軟的身體被擠壓在牆面上,好像沒有骨頭似得,隨著男人的擺弄,做出各種撩|人的動作。
「痛--「滄藍哭得聲嘶力竭,她感覺到他抬起自己的腿,擠壓在胸前,原本含羞帶怯的縫兒被強制掰開,充血的花朵盛開著,大咧咧的裸|露在陽光下,紅得嬌艷欲滴。
每當有風吹過,便是一陣顫慄,在收縮中隱隱發出幾許清香,此情此景,煞是誘人。
「真美。「展暮目光火熱的盯著少女的私|處,由衷讚歎道。
這個女人是他一手開發,從粉色變成了如今的嫣紅,他知道她正逐漸的由青澀走向成熟。
男人心裡升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成就感,眼下的女孩是他的,她的身體由始至終只經歷過他一個男人,純潔的就如同一張白紙,可以任由他去雕琢,打造。
「展暮!「滄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胸膛不斷起伏,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溢滿了羞恥與恐懼。
「你現在要是敢碰我,就別怪我把你們洗黑錢的證據抖出去!「
展暮停下手中的動作,瞇起眼看她:
「什麼證據。「
滄藍掙扎的要脫離他的掌控:
「USB就放背包裡,你放開我,我去取。「他停下了對她的侵犯,然而扣著她的手卻並未鬆開。
「你哪來的證據。「對於她的話,他沒有全信。
滄藍推開他的胸膛,輕喘著說:
「你還記得我曾經砸壞了你的硬盤嗎?「
聽到這,展暮臉色一沉,銳利的目光將她由頭打量到腳。
滄藍被他看得手腳發冷,渾身哆嗦個不停。
現在的展暮對於她來說,就像一座無法撼動的巨山,在他眼中,她所有的抗拒遠不如他山腰的一粒塵埃。
「那天我趁著你不在,把你放在電腦中的交易記錄、視屏通通拷貝進了這只USB裡。「她調節著自己的呼吸,繼續說道:
「之後我複製出兩份,分別存入兩個不同的郵箱賬號中,如果……如果在五天之內你沒有放我離開,那麼這些證據會自動發送到銀間部的郵箱裡。「
當初他一度認為滄藍之所以砸壞自己的硬盤,是為了毀去存在裡面的照片。
原來--
展暮頓時嗤嗤的笑起來,看著她的眼裡也多出了一份暴戾:
「我的小藍真是個聰明的孩子,關於這點我怎麼一直沒有想到呢?「
他的語調雖然溫和,可聽在滄藍耳中,卻還是讓她生生打了個寒顫。
她胡亂的攏好胸前的衣服,低低的哀求道:
「展大哥,你放我走吧,只要能順利離開這裡,我自然會把那些文件給刪了。「
承著他迫人的目光,她忍不住縮起肩膀:
「我想以你現在的實力,也不再需要滄氏了,好不容易可以重來一次,我們不要再錯下去了好嗎?「
她卑微的乞求,眼淚傾巢而出,晶瑩的淚光劃過眼角,更像是在哀歎一段沒有結果的感情,沒有人比她更瞭解他們,若要選擇,在利益與愛情之間,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拋棄後者,而他們,一個是她的父親,一個是她的丈夫……
「你要說的就是這些?「展暮冷笑著在她驚慌的目光中撕開她的上衣,怒張的欲|望抵在少女的腿間,在她尚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猙獰的巨|龍已然毫不留情的撞了進去。
「啊--「因為他粗魯的動作,滄藍淒厲的尖叫著:「好痛,出去!求求你出去……啊!「
他看著她痛到扭曲的臉,心裡頓時生出一股快感,他故意似得猛的抽出,而後又全根沒入,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如此這般重複數次,滄藍大哭起來:「求求你放開我,好痛,我快要死了--「
「小藍,你儘管去告我吧,就你那點'證據',你說他們能關我幾年?五年夠不夠?「他靠近她耳邊,喘息著說:「滄忠信就不同了,不知道他那把老骨頭,在裡面能不能撐過半年?「
滄藍掙扎的手逐漸無力,她咬著唇,被男人半抱著壓在牆上,隨著他一次比一次重的律|動,兩隻白如脫兔的小|乳上下晃動,形成一波誘人的風景。
男人喉嚨一緊,嘴一張將整只白兔含進了嘴裡,又咬又吮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他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低的粗吼。
其實他佔有她,並不只是因為下|身的需求,而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快感。
有什麼比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尖叫、掙扎、哭泣、哀求而後到順從,更令人愉悅的呢。
他享受這份過程,那會給他一種比肉體更高一層次的滿足。
滄藍推著他埋在自己胸前的頭顱,男人似乎玩上了癮,咬腫了一隻便又換過另一隻,等到兩隻白皙的兔兒都被咬得又紅又腫,滿是齒痕的時候,他這才收回了嘴,可剛抬起頭便精準的找到了她的唇,然後重重的印了上去。
滄藍疼得小臉扭做一團,死死的咬著牙關不願鬆開,被修剪得乾乾淨淨的指甲在他的肩膀上亂抓亂劃,悲哀的做著徒勞的掙扎。
男人眼中的欲|望一閃而逝。
就在滄藍奮力抵抗的同時,他狠狠的咬破了她的嘴唇。
她痛的低吟,牙關緊跟著一鬆,他乘勢將自己的舌頭探入,掠奪著她僅剩不多的空氣,滄藍難受的躲避著他迫人的攻勢,無奈男女在身型和力氣上的懸殊,任憑她如何掙扎,也撼動不了他分毫。
「輕點……好痛……「
少女的面上溢滿了淚光,知道無法反抗,便低低的乞求著。
她的雙手無助的在他胸前推搡,男人毫不憐惜的挺入與抽出,那令人備受折磨的頻率每每將她弄得生不如死,她輕輕的抽泣,直恨不得自己當場死去。
「小藍,不要再說這種話了。「他突然抽出身,紫黑色的巨|龍粘著水光,混合著血液,在昏暗的室內顯得異常的猙獰:「我不喜歡聽。「
他把她翻過身,讓她背對著自己趴在牆上,一旦少了支撐點,滄藍雙膝一軟,跪倒在牆邊,她奄奄一息的用手肘撐著自己的重量,蜷縮在那兒不停的喘息。
「起來。「男人的聲音冷得令人顫慄,滄藍不敢抬頭看他,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為什麼你總是學不乖呢,我說過多少次了?「他撈起她的腰,低低的笑著說:「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身邊。「
怒張的巨|龍抵在少女的股間,沿著漂亮的細縫一路往下滑,有了剛才的潤滑,這次進入得很容易,撲哧一聲全根沒入,隨著男人的律|動,室內不停迴盪著淫|靡的水聲。
覆在牆上的玉指微微泛白,滄藍已經沒了反抗的力氣,聽著男人野獸般的低吼,心中一陣哀鳴,晶瑩的淚光無聲垂落,她悲哀的閉上眼,自尊早被踐踏得蕩然無存:
「為什麼……展哥哥,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不知過去了多久,男人在一陣瘋狂的抽|動後,低吼一聲,將滿滿的種子一滴不漏的噴入她的身體裡,他在她身上休息了一會,從少女的幽|徑中緩緩拉出自己的分身,在牽扯中抽出不少銀絲,黏稠的液體沿著腿根落在地毯上……
他翻過她的身體,此時的女孩早已失去了意識,她緊閉著雙眸,如扇般的睫毛輕顫著,原本蒼白的小臉在欲|望的熏陶下泛起紅暈,櫻紅色的小嘴微張,小小的兩瓣肉唇嬌艷誘人,直惹得男人想要去一嘗再嘗……
而他確實也這麼做了,薄唇輕輕印了上去,他舔舐著她唇角上的鮮血說道:
「其實,我也不懂。「
或許生病的那個人是他,而她則是唯一能將他治好的良藥。
展暮在滄藍的包裡找到了她所說的USB,他沉吟片刻,從袋中掏出手機。
「無斕,去查查滄藍的電腦,我要她在中秋那天的使用記錄。「
……
滄藍是在傍晚的時候被展暮搖醒的,她輕輕的皺了皺眉,剛一睜開眼就看到他坐在床邊的身影。
她條件反射的後退,躲開他覆在自己臉上的大手,可展暮壓著被子的一角,她這一退便露出了胸前的春|光,嬌軟的兔兒身上滿是掐痕與齒印,青青腫腫的暴|露在男人眼中,隨著窗外冷風的輕撫,兩顆破皮的櫻桃尖在空氣中微微顫抖著,煞是可憐。
注意到他緊緊膠著在自己胸|前的視線,滄藍慌張的用手去遮掩,可兩條纖細的臂膀又能擋得了什麼,只是將那白得扎眼的嫩肉擠得更為豐滿,誘人罷了。